“我是不是应该例行问一句,你怎么找到这的?”
王禹坐在江边的钢椅上,抱着臂嘲讽的看向alpha。
邵苇霖不言,低头看了看王禹脖子上的高领驼色毛衣。
是个人都不想被人看到自己像条狗一样脖子挂着个项圈。
“怎么,是不是还打算在上面挂条牵引绳?你走到哪就把我遛到哪?”王禹起身,避开alpha要拉他的手,继续道:“一千二百公里,这就是你给我画的狗圈?”
“不是。”
alpha简短而不容质疑的否认,上前两步看着王禹无比诚恳道:“你知道的,我没有安全感,我必须得依靠外物去确保你的下落。”
“外物?”寒风卷着alpha身上沾染的消毒水味向自己袭来,王禹被提醒,立刻就暴发了,冲上去劈了alpha一巴掌,骂道:“你干脆说我是外人得了!”
一张带着油墨和消毒水味的纸甩在alpha脸上。
或许是这对夫夫近期有血光之灾,邵苇霖居然被一张纸划伤了。英俊的脸上霍然出现一道浅浅的血痕。
omega气得胸膛如海浪般起伏,明明还想骂,但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扶着江边的围栏,开始呕吐起来。
没人在意那张纸,邵苇霖一脚踩在上面,手贴着omega后背轻轻拍着。
“很难受吗?”
“滚——”王禹用力推开邵苇霖,看着他一脸恶心:“装什么?你关心过我吗?你把我当什么了?把孩子当什么了?是不是在你这里,一切都不重要,一切人一切物都要为你心里幻想的那个完整的家无条件的付出!”
alpha捏了捏拳头,硬声道:“不是,没有,你别贬低你自己。”
“啪!”王禹奋力又扇了他一巴掌,揪着alpha的领子,咬牙质问:“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药换了?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这巴掌扇得很有劲儿。邵苇霖舔了舔嘴角扇出的血,因为距离的拉近,alpha甚至可以看到omega脸上浅浅的绒毛。
他的omega还很年轻,也很漂亮。如果有一天知道他日益膨胀的贪心,一定会受不了他,换个更好的伴侣。
他必须要给自己多加一点筹码。
但他这些话是绝对不能说漏嘴的,不然王禹绝对会赤红着眼杀了他。
他不能死,他还有孩子要养,他还有妻子要保护;
他不想死,他还没有活够,他还没爬到最高的位置。
死咬着牙,挨了王禹迎面砸过来的拳头,邵苇霖坦诚的直视王禹。
“是,很久了。”
王禹手都麻了,甩了甩手指,拒绝再和alpha产生任何肢体接触。
alpha被他揍得鼻青脸肿,王禹抬着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张猪头脸,心里一刺,痛痛的,却若无其事般啐道:“你真令我恶心。”
alpha有点错愕,而后移开视线,无所谓的点点头。
看到王禹发泄郁气后,踢了两脚栏杆,扭头就走。
邵苇霖冲上去,掰着王禹的肩膀低吼:“你又去哪里?还没玩够吗?跟我回家!”
王禹猛地一甩,没甩开。
“那不是我家!那是你家!跟我有什么关系!”
邵苇霖最害怕的就是王禹和他撇清关系,本来就不是真的温柔爹系,闻言直接就气炸了,冲王禹吼道:“有什么关系?现在知道和我撇清关系了!三番两次上来找我的人不是你吗?你不来找我我现在早就把你丢得干干净净了!”
“我都要重新开始了!是你自己跑回来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