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归·死亡免上无 第38章 新记元·家庭

凌晨2:17，公寓的安防系统发出微弱的电流杂音。

谢安野的机械义眼在黑暗中骤然亮起，手指无声地按在枕边的脉冲手枪上。

潇故深翻了个身，军刀已经滑出袖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数着——

三、二、一。

卧室的落地窗轰然炸裂，五个全副武装的影武者破窗而入。

谢安野的机械臂弹出激光刃，在第一个敌人喉咙上划出完美的弧线，鲜血喷溅在窗帘上，像一幅抽象画。

"这次又是谁派来的？"潇故深踩着其中一人的胸口，匕首抵在他的眼球上。

影武者冷笑，嘴角溢出黑血——服毒自尽。

谢安野的义眼扫描尸体："神经毒素，0.3秒致命。职业杀手。"

潇故深踢开尸体，捡起地上掉落的通讯器："加密频道，但有个熟悉的频率波动。"

谢安野接过通讯器，机械手指解码出一段音频——言殊知的声音，带着电子合成的失真："游戏继续，老朋友。"

白天的咖啡厅里，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看似悠闲，实则警惕。

谢安野的义眼持续扫描着街道上的每一个行人，潇故深的指尖在桌面上轻敲，节奏像是某种摩斯密码。

"东区黑市有个新面孔。"潇故深低声道，"卖的是Ω实验室的旧型号武器。"

谢安野的咖啡杯在唇边停顿0.5秒："诱饵。"

"香喷喷的诱饵。"潇故深咧嘴一笑，"我去咬钩，你收线？"

谢安野的机械手指在桌下捏了捏他的膝盖——同意。

东区黑市的地下仓库，潇故深伪装成买家，指尖把玩着一枚脉冲手雷。卖家是个戴机械面具的男人，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你要的东西很危险。"

"我就喜欢危险的玩具。"潇故深歪头，军刀在指间转了个圈，"比如你藏在柜台下的那把神经震爆枪。"

面具男的动作顿住。

下一秒，仓库的灯光全灭。谢安野的机械义眼在黑暗中锁定目标，脉冲弹精准击碎面具男的机械膝关节。

"言殊知在哪？"潇故深踩住他的手腕，匕首刺入指缝。

面具男突然大笑，胸腔传来不自然的震动——人体炸弹。

谢安野的机械臂瞬间弹出防护盾，将潇故深扑倒在地。爆炸的冲击波掀翻整个仓库，火光中，面具男的残肢上露出Ω实验室的烙印。

深夜的公寓里，谢安野的机械手指在全息地图上标记出七个红点。

"七个据点，同样的武器流通模式。"他的声音冷静，"言殊知在测试我们的反应速度。"

潇故深舔掉虎牙上的血迹，那是今晚第三个杀手的："那就陪他玩到底。"

他按下桌上的按钮，投影切换至城市下水道系统——一个被标记为"13号"的隐蔽点闪烁着微光。

"他的老习惯。"潇故深冷笑，"总喜欢在倒数第二个藏身处留后路。"

谢安野的义眼锁定坐标："明晚行动。"

"不。"潇故深起身，军刀在月光下泛着寒光，"现在。"

下水道的积水反射着冷蓝色的应急灯光。两人无声前行，谢安野的机械义眼穿透黑暗，潇故深的军刀在掌心微微发烫。

尽头处，一扇锈蚀的铁门上刻着Ω符号。

轰——

门被踹开的瞬间，十几台自动机枪同时开火。谢安野的机械臂展开能量盾，潇故深如同鬼魅般窜出，军刀划破黑暗，精准切断第一个机枪的能源线。

实验室中央，言殊知的克隆体坐在轮椅上，电子眼闪烁着病态的光："你们比预计快了1分37秒。"

"遗言说完了？"潇故深的军刀抵上他的喉咙。

言殊知微笑，按下轮椅扶手的按钮："游戏才刚开始。"

整个下水道开始震颤，自毁程序启动。谢安野的机械臂拽住潇故深："走！"

爆炸的火光中，言殊知的声音通过广播系统传来："下一个克隆体见，老朋友。"

晨光微露，两人站在废墟之上，身后是燃烧的下水道入口。

"第几个了？"潇故深喘着气问。

谢安野调出数据："克隆体编号13，剩余数量未知。"

潇故深突然大笑，染血的手指抓住谢安野的衣领："那就杀到他没库存为止。"

谢安野的机械手指抚过他脸上的伤口："回家包扎。"

"然后呢？"

"继续。"

城市在他们脚下苏醒，而阴影中的战争永不终结。

谢安野的机械手指蘸着药膏，擦过潇故深锁骨上的烧伤。药液接触伤口的嘶嘶声中，潇故深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你机械臂的冷却液漏了。"

义眼自检显示：【右臂液压管损伤度37%】。谢安野面不改色地继续涂药："下午修。"

潇故深夺过药膏，粗暴地扯开他的衬衫。机械胸腔的防护罩上，三道爪痕般的裂痕正渗出淡蓝色液体。

"昨晚那台杀戮机器干的？"他的指尖沾了滴冷却液，舌尖尝了尝，"配方变了，加了神经毒素。"

谢安野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死不了。"

"但我会疯。"潇故深突然咬破自己手指，将血抹进机械裂缝，"我的血能中和80%的已知毒素——第七次轮回时发现的。"

黑市情报贩子的脑袋被按在赌桌上，潇故深的军刀在他指缝间跳动："再说一遍？言殊知克隆体在哪？"

"墓、墓地！"情报贩子颤抖着吐出血沫，"东区废弃公墓，有个Ω标志的——"

谢安野的机械手指突然插入他后颈的数据接口，强行读取记忆。三秒后，情报贩子眼球翻白昏死过去。

"真的？"潇故深甩掉刀上血珠。

"半真半假。"谢安野的义眼闪过数据流，"那里确实有Ω设施，但也是个屠宰场。"

潇故深咧嘴一笑："正合我意。"

月光下的公墓，乌鸦在生锈的十字架上嘶叫。两人站在Ω标志的井盖前，潇故深突然按住谢安野的机械臂："这次我先下。"

井盖下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

十二台配备神经毒素的杀戮机器同时抬头，电子眼锁定入侵者。而站在它们中央的，是穿着白大褂的言殊知——这次是女性克隆体。

"欢迎参加葬礼。"她微笑着按下按钮，"你们自己的。"

谢安野的机械臂过载发红，脉冲炮轰碎三台机器的头颅。潇故深在钢铁肢体间穿梭，军刀精准剜出一颗颗能源核心。

"左边第四台！"谢安野突然喊道。

潇故深旋身掷刀，刀刃贯穿那台正欲偷袭的机器眼眶。爆炸的火光中，女性言殊知突然掏出手枪对准自己太阳穴——

谢安野的机械臂比子弹更快，金属手指捏碎枪管。

"想死？"潇故深掐住她喉咙抵在墙上，"没那么容易。"

女言殊知嘴角溢出黑血，瞳孔开始扩散："已经...太迟了..."

地下设施开始震颤，自毁程序启动。

晨光中，两人站在公墓高处，看着蘑菇云从地下升起。

"克隆体编号14。"谢安野调出数据，"还剩——"

"管他剩几个。"潇故深舔掉虎牙上的血迹，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染血的芯片，"猜猜我从她脑子里挖出了什么？"

芯片投影显示：【主控基地坐标·北纬35.17】——正是他们此刻站立之处的正下方三百米。

谢安野的机械手指抚过芯片裂痕："要现在端掉老巢吗？"

潇故深将芯片捏碎在掌心："先回家做早饭。"

乌鸦的叫声中，两人背影逐渐消失在晨雾里。而地下深处，某个培养舱上的指示灯由绿转红：【最终克隆体·激活倒计时72:00:00】

煎蛋在平底锅里滋滋作响，谢安野的机械手指精准地控制着火候。潇故深坐在料理台上，赤脚晃荡着，手里把玩着那枚染血的芯片碎片。

"72小时。"他眯起眼睛，"足够我们吃顿好的，再炸掉他的老巢。"

谢安野的义眼扫过芯片裂纹："坐标深度三百米，需要重型钻地弹。"

"军火库还剩三枚。"潇故深跳下料理台，指尖划过谢安野的机械臂裂痕，"修好这个，我们就出发。"

煎蛋翻面的瞬间，电视新闻突然插播紧急快讯："北纬35.17地区发生轻微地震，专家称..."

两人对视一眼——言殊知已经开始转移。

重型钻地弹的硝烟还未散尽，两人已沿着炸开的通道下降。地下设施的金属墙壁上，Ω标志泛着幽蓝的光。

"温度异常。"谢安野的义眼显示，【内部温度：-20℃】。

潇故深呼出的白气在面罩上结霜："他把自己冻起来了？"

通道尽头，一扇厚重的合金门缓缓开启。冷雾中，数百个培养舱整齐排列，每个里面都漂浮着一个言殊知的克隆体——男女老少，形态各异。

而正中央的控制台上，最终克隆体缓缓睁眼："欢迎来到...我的王国。"

言殊知的最终克隆体比之前的任何版本都完美——机械与生物组织的融合度高达99%，瞳孔里流转着七百七十七次轮回的数据流。

"你们毁了我十四个克隆体。"他的声音带着电子合成的叹息，"但这一次，我会让你们真正死亡。"

所有培养舱同时开启，克隆体们如潮水般涌来。

谢安野的机械臂弹出激光阵列，潇故深的军刀在掌心旋转。

"老规矩？"潇故深咧嘴一笑。

谢安野的义眼锁定言殊知真身："一个不留。"

爆炸的冲击波掀翻整个地下设施，两人在最后一秒冲进逃生通道。身后，言殊知的惨叫混着金属熔化的刺耳声响渐渐消失。

地面上，夕阳如血。

潇故深瘫坐在草地上，突然大笑："终于...结束了？"

谢安野的机械手指抚过他被烧焦的袖口："暂时。"

远处，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而地下深处，某个未被引爆的备用培养舱里，指示灯微弱地闪烁着：【基因备份·完整】。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卧室，谢安野的机械义眼在晨光中微微闪烁。他的右臂机械关节裸露在外，线路和液压管暂时处于休眠状态——昨晚的战斗几乎让它彻底报废。

潇故深侧卧在床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锁骨上的烧伤已经结痂，随着呼吸轻微起伏。谢安野的左手（唯一还能正常运作的机械手指）轻轻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动作轻得像是怕惊醒一场易碎的梦。

——然后被潇故深一把扣住手腕。

"偷看？"他嗓音沙哑，眼睛却没睁开。

谢安野面不改色："检修视觉模块。"

潇故深嗤笑，翻身压住他："那帮我'检修'下别的地方？"

床头的警报器突然尖锐响起——军火库遭遇入侵。

仓库监控画面里，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在翻找武器架。孩子？不——放大画面后，谢安野的义眼立刻识别出对方指间的机械纹路：**言殊知的基因序列，幼年体。**

"第几个了？！"潇故深暴躁地踹翻茶几，"他到底存了多少备份？！"

谢安野调出昨晚的战斗数据，在爆炸前的0.3秒画面里，某个培养舱的指示灯确实闪烁过。

"最后一个。"他冷静判断，"幼年体未加载记忆数据，威胁等级低。"

潇故深已经套上作战外套，军刀在指尖转出寒光："威胁等级？"他冷笑，"我现在就去把他剁成——"

谢安野的机械左臂突然横在他胸前："换种方式。"

军火库里，黑发男孩正踮脚去够架子上的脉冲手枪，突然被拎着后领提起来。

"这个后坐力会震碎你的肩胛骨。"谢安野面无表情地夺过枪，换成一把更适合儿童手掌的激光匕首，"用这个。"

男孩——言殊知的幼年克隆体——眨了眨电子眼："你们不杀我？"

"杀你有什么意思？"潇故深蹲下来，犬齿闪着危险的光，"教你用这把刀捅自己才有意思。"

谢安野拎起男孩往外走："先做心理评估。"

潇故深跟在后面，突然咧嘴一笑："我知道哪家冰淇淋店能下毒。"

夕阳西下，三人（如果算上那个试图用激光匕首挖冰淇淋球的熊孩子）坐在公园长椅上。

"所以。"男孩舔着巧克力甜筒，"你们是我'前世'的仇人，现在变成我的监护人？"

谢安野的机械手指正在重装右臂零件："临时监管。"

"直到你长出反骨。"潇故深恶意地戳他额头，"然后我就把你种进花盆当肥料。"

男孩翻了个白眼——这个动作倒是很有言殊知的神韵。

远处，城市灯火渐次亮起。谢安野的义眼突然捕捉到男孩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数据流迅速分析：【情感模块激活程度：17%】。

"回家。"他站起身，机械臂发出轻微的嗡鸣。

潇故深把男孩夹在胳膊下："先教你怎么拆炸弹。"

"我要学毒药配制！"

"闭嘴，小怪物。"

夜风拂过，将三人的影子揉成一团。而在城市某个阴暗角落，最后一块写着Ω标志的芯片，悄然停止了数据传输。

谢安野的机械手指悬在咖啡杯上方0.1厘米处，义眼虹膜微微收缩——杯底的沉淀物呈现不自然的蓝紫色。

"第几次了？"他冷声问道。

餐桌对面，年仅十二岁的言殊知（幼年克隆体版）正晃荡着双腿，一脸无辜："什么第几次？"

潇故深从厨房探出头，手里拿着半包未拆封的神经毒素："小鬼，你□□药的技巧比你前世差远了。"

男孩撇撇嘴："那是因为你们把地下室锁了！"

谢安野的机械臂发出警告嗡鸣，直接拎起男孩的后衣领，将他丢进特制的防弹玻璃"教育舱"里。舱内立刻喷洒出中和剂，男孩的头发被染成了滑稽的粉红色。

"惩罚时长：两小时。"谢安野调出监控记录，"今早你还在潇故深的牙刷上涂了接触性麻醉剂。"

男孩扒着玻璃大喊："那为什么他只漱了漱口就没事？！"

潇故深露出犬齿："因为我十六岁就开始抗毒训练了，小废物。"

地下训练场，男孩被绑在椅子上，面前是全套拆弹工具。谢安野的机械手指在全息投影上划出红线："记住，切断蓝线会引发二级爆炸。"

"如果我想引发爆炸呢？"男孩眼睛发亮。

潇故深从背后掏出一把□□抵在他后脑勺："那就趁早说，我帮你加速。"

三小时后，男孩成功拆除了模拟炸弹——并在谢安野的机械臂里偷偷安装了微型引爆器。

"进步了。"谢安野面不改色地取出引爆器，捏碎，"上次十秒就露馅，这次撑了六分钟。"

深夜警报响起时，谢安野的机械臂还在维修台上进行每周保养。监控画面显示，男孩正试图用激光匕首切开车库的装甲门。

"我去。"潇故深裹着睡袍起身，军刀在指尖转出寒光，"这次打断哪条腿？"

五分钟后，车库传来爆炸声。谢安野赶到时，只见潇故深灰头土脸地拎着被冲击波掀翻的男孩："他改装了除草剂喷雾罐。"

男孩鼻青脸肿却得意洋洋："□□和氨水混合会产生——"

"窒息性毒气。"谢安野单手提起他，"初中化学，很骄傲？"

医疗机器人给男孩包扎时，潇故深突然凑近他耳边："下次用硝酸甘油，我教你配方。"

谢安野的机械手指捏碎了门框。

三个月后的早餐时间，男孩规规矩矩地坐在桌前，面前摆着完全无毒的煎蛋。

"今天学什么？"他眼睛亮晶晶地问。

谢安野调出课程表："上午拆弹实践，下午化学实验。"

"晚上呢？"

潇故深咧嘴一笑："教你怎么在谢安野的机械臂保养液里下毒还不被发现。"

谢安野的义眼闪过警告红光，却默认了这个教学计划。

窗外，阳光正好。而城市某个角落的暗网上，一份名为《如何驯养危险克隆体》的文档正在悄然流传，作者署名：【Ω-驯兽师联盟】。

为他制作解药。

谢安野的机械手指精准拦截了飞向自己咖啡杯的方糖——糖块在金属掌心融化，露出里面包裹的微型爆破胶囊。

"改良版氯酸钾混合物。"十二岁的言殊知（克隆体版）托着下巴，眼睛亮得惊人，"这次能炸穿3毫米钢板哦！"

潇故深从报纸后抬起头："配方错了，比例应该是7:3。"

谢安野的机械义眼闪过一丝红光，直接将糖块弹进言殊知的牛奶杯。男孩猛地后仰，杯子在半空被潇故深的军刀钉在墙上，乳白色液体腐蚀出蜂窝状的洞。

"教学要点一。"谢安野平静地切着煎蛋，"下毒前先确认对方的反射神经等级。"

言殊知咬着叉子嘟囔："你们根本不是正常人..."

地下训练场，男孩被绑在模拟拆弹装置前。这次的炸弹外壳上画着潦草的涂鸦——一只戴王冠的机械狗。

"计时器是假的。"谢安野的机械手指划过电路板，"真正的□□在——"

"在狗尾巴里！"男孩突然挣脱束缚，小刀刺向谢安野的机械关节缝隙，"我昨天就发现你这里漏液！"

潇故深吹了声口哨。谢安野面不改色地用两根机械手指夹住刀刃，另一只手按下男孩后颈的休眠按钮。

"教学要点二。"他将软倒的男孩扔给医疗机器人，"永远留一手。"

深夜警报第N次响起时，潇故深正把谢安野的机械臂按在维修台上做深度保养。监控画面显示，言殊知撬开了武器库第三层——那里存放着谢安野最爱的脉冲步枪。

"赌他能改装出什么？"潇故深舔掉指尖的润滑油。

谢安野调出实时数据流："87%概率会改造成神经麻痹武器，9%概率自爆。"

"剩下4%呢？"

"试图用枪指着我们要求增加零花钱。"

爆炸声如期而至。两人赶到时，男孩正灰头土脸地从烟雾里爬出来，手里举着被炸变形的枪管："我...我把扳机和冷却系统接反了..."

潇故深突然大笑着揉乱他的头发："这才像我的学生！"

三个月后的家长会上，班主任颤抖着递来言殊知的成绩单：

【化学：A （备注：成功合成□□）】

【物理：A（备注：自制电磁脉冲装置炸飞实验室屋顶）】

【道德与法治：F（备注：试图给全班下泻药）】

谢安野的机械手指捏碎了成绩单边缘："今晚加训拆弹六小时。"

"不公平！"男孩拽着潇故深的袖子，"上次你说考得好就教我制作神经毒气！"

潇故深蹲下来与他平视："教你个更好的——怎么让谢安野的机械义眼短路三秒。"

谢安野的机械臂突然弹出激光瞄准器，锁定两人。

窗外，夕阳将三个身影拉得很长。而在城市另一端，某个废弃实验室里，最后一块写着Ω的芯片突然亮起红光：【克隆体情感链接度：91%...危险...危险...】

牛奶杯里突然冒出诡异的绿色气泡，谢安野的机械义眼瞬间锁定液体成分：【pH值2.3，含有机磷化合物】。

"这次是改良版神经毒剂？"他冷静地推开杯子。

言殊知（13岁升级版）托着下巴，电子眼闪烁着兴奋的蓝光："加了点薄荷调味，喝起来像牙膏！"

潇故深突然从背后拎起男孩的衣领，把他倒吊着晃了晃。三支试管、一把微型激光发射器和一个自制电击器从男孩口袋里叮叮当当掉出来。

"教学反馈。"潇故深咧嘴一笑，"藏武器要分散放置，最好在鞋底也塞点。"

谢安野的机械手指捏碎了餐桌一角。

校长办公室的电话第17次响起："言同学又把实验室炸了！"

监控画面里，13岁的言殊知正站在课桌上，指挥同学们用课桌椅搭建防御工事。黑板上写着《□□配方》，旁边还贴心标注了【儿童友好版】。

"这次又是什么理由？"谢安野的机械臂正在自动修复昨晚被男孩植入的病毒。

"历史课讲到二战。"班主任声音发抖，"他说要'情景重现'..."

潇故深突然拍桌大笑："有创意！比我当年用食堂土豆造炸药强！"

谢安野调出账户余额："赔偿金已转账。"

地下靶场，言殊知戴着特制护目镜，小手勉强握住改装过的脉冲手枪。

"后坐力会震碎你的腕骨。"谢安野站在他身后，机械手掌包裹住男孩持枪的手，"所以姿势要这样——"

子弹精准命中300米外的靶心。男孩兴奋地转身，枪口无意中对准了谢安野的机械心脏。

时间仿佛静止。

潇故深的军刀突然飞来，打偏了枪管。子弹擦着谢安野的肩膀嵌入墙壁。

"教学重点。"潇故深拎起吓呆的男孩，声音罕见地冰冷，"有些线永远不能跨过。"

谢安野捡起枪，重新塞回男孩手里："继续练习。"

男孩的电子眼里第一次闪过类似愧疚的数据流。

凌晨2点，谢安野的机械义眼在黑暗中捕捉到男孩卧室的异常热源。推门看见言殊知正在拆解一个熟悉的装置——那是潇故深的心率监测器。

"解释。"

男孩的肩膀抖了一下："我...我想做个报警器，万一你们受伤..."

谢安野的机械手指抚过零件，在电路板背面发现刻着的小字：【保护家人.v2】。

"下次直接要设计图。"他转身离开，"我书桌第三个抽屉。"

毕业典礼上，言殊知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台下坐着西装笔挺的谢安野和故意没打领带的潇故深。

"感谢我的监护人。"男孩对着话筒说，突然按下遥控器。礼堂穹顶打开，一架改装无人机洒下无数传单——每张都印着谢安野和潇故深的通缉令照片，但被画上了天使光环。

"他们教会我真正的生存法则。"在全场惊恐的注视中，男孩露出和潇故深如出一辙的危险笑容，"比如——永远准备Plan B。"

礼堂所有出口突然降下防爆门，广播响起言殊知提前录制的宣言："现在开始期末考试：在毒气泄漏前拆除我藏在校园的三个炸弹~"

谢安野的机械臂弹出拆弹工具，潇故深已经踹开了通风管道。

"你教的Plan B？"谢安野冷声问。

潇故深边爬边笑："明明是遗传你的强迫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