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放学,我独自飞车奔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骑这么快,也许只是为了不和易红双一起走。那天我们言语不和,以后又一次一言不发。正如我说的那样,除了吵架,我们已无话可说。
骑至张笑飞家卖店,笑秋从里面出来,神情沮丧,似病了。她今天下午没来上学。她见我道:“下班了。”我答应着,点点头。
我明白了,我骑的这样快就是为了和她相见。上天安排的。
回到家,李薇来写作业了。吃过饭,妹捡碗。我来到西屋,见薇在写东西,红红的背心,雪白而嫩的脖子和胳膊。我将手搭在她脖子上,她没有什么反应。我用手抚摸她的后背胳膊,她不哼声。我的呼吸很急促,我想坐下来搂住她的柔软的腰肢,抚摸她丰满的胸,但我听得妹快捡完碗了。怕被她发现。于是停下来。我曾在没人发现的情况下摸过薇的手和臀,她都没有反抗过。我以为她很需要。也许她的内心很矛盾,想反抗又不敢说出来,又感觉很舒服,又很害羞。
不过从这次以后,她向王赛男说怕我了,每次再来时便于门外叫妹,妹在家她才进来。
次日课上,康美容问我贵庚了,小康抢答说是二十五,我也如是说。
陈欢欢说:我姐夫二十五孩子都挺大了。我道:你姐夫结婚咋那么早呢?子曰“三十而立”,三十岁才应该有孩子呢?
欢欢说:谁说三十才应该有孩子的?
我道:三十岁儿子才应该立起来。
众笑。
家里有一个闲置的黑白电视,于是我想买台学习机,便问于同事。卢中华说他家有,欲转让,彦中从中调和做价,最终以八十元成交了。几日来与妹玩游戏,打字,我有些进步了。打字只是买它的借口,真正让我们如痴如醉的是游戏。什么魂斗罗,超级玛丽,赛车,象棋,都是我的最爱。上学时曾向有钱的同学借来玩,但如同馋雪糕时只让我梭了一口,不但难以满足,反把馋虫勾出来了。如今终于买来时,早都是过时的东西了,有钱人都玩上电脑了。它只算是完成童年的一个梦想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