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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瘾gl 第23章 冷宫烛火:权斗暗涌中的血脉羁绊

作者:唐玄晚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5-16 13:13:04 来源:文学城

次日清晨,薄雾如轻纱般笼罩着宫阙,宇文玥身着一袭淡粉色襦裙,裙裾绣着缠枝海棠,珍珠发饰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她莲步轻移,身姿婀娜,宛如画中走出的仙子,款款踏入乾清宫。

此时,江凌芸正端坐在梳妆台前,铜镜映出她眉间的朱砂痣,描金护甲轻轻握着玉梳,将青丝挽成精致的发髻。听到动静,她回眸一笑,眼角眉梢皆是温柔:“玥儿来了,快到母后这儿来。”说着,伸手将宇文玥扶起,目光温柔地在她身上打量,“这粉色衬得玥儿愈发娇俏了,倒像是春日里新开的海棠。”

话音刚落,宫女捧着药碗款步上前:“娘娘,该喝药了。”江凌芸看着药碗,眉间闪过一丝犹豫,终究还是接过,轻抿一口,微微皱眉。宇文玥眼疾手快,赶忙递上绣着并蒂莲的丝帕:“母后莫急,良药苦口,慢慢喝。”

江凌芸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拉着宇文玥在柔软的榻上坐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还是我的玥儿最贴心。告诉母后,这些日子都忙些什么?可有什么新鲜事?”

宇文玥歪着脑袋,思索片刻,笑意盈盈道:“儿臣跟着绣娘学了湘绣,还跟着礼仪嬷嬷研习了宫廷规矩。前日绣的香囊,嬷嬷们都夸针脚细密呢!”

江凌芸欣慰地笑了,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我的玥儿聪慧伶俐,学什么都快。只是做这些可要注意休息,莫要累坏了身子。往后缺什么,尽管和母后说。”

宇文玥乖巧地点头,眼波流转:“谢母后疼惜,儿臣都记在心里。”

江凌芸指尖轻抚过宇文玥鬓边垂落的珍珠流苏,眼角漾起温柔的笑意,凤目流转间盛满期许:"难得玥儿今日有空,可愿陪本宫去御花园走走?听闻牡丹开得正好,再去芙蕖池畔喂喂锦鲤,也好解解闷。"她说话时,腕间的玉镯轻碰,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与殿外传来的鸟鸣声交织在一起,更添几分闲适。

宇文玥眸光一亮,唇角扬起灿烂笑意,脆生生应道:“儿臣求之不得!”话音未落,江凌芸已执起她的手,鎏金护甲轻触少女细腻的肌肤,两人相携步出乾清宫。

春日的御花园宛如锦绣铺展,姚黄魏紫的牡丹在暖阳下灼灼盛放,微风拂过,花瓣如粉雪飘落。江凌芸行至太湖石旁的雕花石凳坐下,宇文玥早从宫女手中接过鱼食,半跪在汉白玉雕栏边。芙蕖池波光粼粼,锦鲤闻声纷至沓来,朱红、银白的鱼群搅动碧水,溅起细碎晶莹的水花。

“母后快看!”宇文玥兴奋地指着水面,“这条红鳞锦鲤最是贪吃,总抢在最前头!”她转头时,发间珍珠步摇随着动作轻晃,映得眉眼愈发灵动。江凌芸望着女儿天真烂漫的模样,眼底笑意渐深,却又隐隐泛起愁绪——这般无忧无虑的时光,还能有多久?

正出神间,忽闻远处传来急促脚步声。心腹宫女翠羽面色发白,跌跌撞撞奔至跟前:“娘娘!太子殿下...在朝堂上与丞相争执,竟...竟口吐鲜血!”

宇文玥手中鱼食洒落池中,惊得锦鲤四散逃开。江凌芸猛然起身,凤袍下摆扫落石桌上的茶盏,瓷碎声混着她急促的喘息:“速速备辇!”转身时,瞥见宇文玥苍白的脸,指尖颤抖着抚上宇文玥脸颊,“玥儿别怕,在这等着,母后去去就回...”

话音未落,远处已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呼。漫天牡丹纷飞中,江凌芸的身影消失在游廊转角,只留宇文玥怔怔望着空荡荡的池面,寒意顺着脊背缓缓爬上心头。

月光透过太子府雕花槅扇,在青砖上投下细碎的金斑。江凌芸疾步踏入寝殿,鲛绡裙摆扫过门槛时带起一阵香风。她望着榻上苍白如纸的少年,指尖轻轻抚过绣着蟠龙的帐幔,声音里浸着化不开的忧色:"昱儿,可还觉得难受?"

宇承昱勉力撑起身子,玄色寝衣松松拢在单薄的肩头,行礼时腕间玉镯轻响:"儿臣见过母后......劳您挂怀,儿臣已经好多了。"他垂眸时睫羽在眼下投出青影,似要将眼底翻涌的暗潮藏进阴影深处。

江凌芸指尖攥紧鲛帕,绣着并蒂莲的锦缎被揉出细密褶皱。她俯身凑近,鬓边步摇随着动作轻晃,将窗棂外的日光碎成点点金芒:"前日还好好的,究竟发生何事?怎会突然......"尾音微颤,带着不敢细想的惊惶,"怎会突然口吐鲜血?"

嬷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瓷碗应声碎裂,褐色药汁在青砖上蜿蜒如血。"皇后娘娘饶命!"她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是...是贵妃娘娘吩咐,说太子殿下冲撞了神灵,需得服下这驱邪药......"

江凌芸瞳孔骤缩,袖中凤纹金护甲擦过锦榻发出刺耳声响。宇承昱挣扎着想要起身阻拦,却被母后按回榻上。"别动。"她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指尖轻轻擦去儿子嘴角的血渍,转头望向门外,"传本宫口谕——宣太医院院正即刻入宫,将贵妃宫中所有人等,全部看押起来。"

殿外侍卫领命而去的脚步声渐远,江凌芸摘下鬓边鎏金步摇,将尖锐簪头抵在嬷嬷喉间:"本宫再问你,这药里究竟加了什么?"嬷嬷浑身颤抖如筛糠,冷汗浸透衣襟:"是...是朱砂混着巴豆,还有...还有..."话未说完,门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太医令捧着药箱踉跄而入,瞥见地上药渣的瞬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太医令扑通跪地,手中药箱散落一地银针,"皇后娘娘,这药...这药乃是大寒大毒之方,长期服用必损心脉,况太子殿下本就体弱,实乃催命之剂!"话音未落,江凌芸手中步摇"当啷"坠地,惊起满室回响。她踉跄后退半步,扶住床柱才稳住身形,望着榻上面色如纸的儿子,眼底腾起滔天怒意。

"好个贵妃!"她突然冷笑出声,凤目猩红似要滴出血来,"竟敢对本宫的嫡子下此毒手!"转身时裙裾带翻案上青瓷瓶,牡丹花瓣混着碎瓷飞溅,"去!将贵妃的宫殿围个水泄不通,若让她少一根头发,你们都提头来见!"

宇承昱挣扎着抓住母后衣角,气若游丝道:"母后...莫要冲动..."话未说完便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的鲜血滴在明黄锦被上,绽开朵朵妖冶红梅。江凌芸瞬间红了眼眶,俯身将儿子搂进怀中,声音哽咽却透着森冷杀意:"昱儿放心,伤你之人,本宫定要她百倍偿还。"殿外乌云压城,惊雷炸响的瞬间,暴雨倾盆而下,冲刷着满地狼藉。

暴雨如注,击打在琉璃瓦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江凌芸抱着儿子,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喧哗之声。紧接着,殿门被猛地推开,浑身湿透的侍卫长单膝跪地:“娘娘!贵妃...贵妃在宫中服毒自尽了!”

江凌芸瞳孔骤缩,怀中的宇承昱也猛地睁开眼睛。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将儿子放下,起身时凤袍猎猎作响:“走,去看看。”踏入雨幕的刹那,冰凉的雨水顺着簪花的鬓角滑落,混着她眼角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

贵妃寝殿内弥漫着浓烈的苦杏仁味,榻上的人面色青紫,手中还攥着半块染血的帕子。江凌芸俯身查看,在枕边发现一封血迹斑斑的书信。展开一看,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皇后娘娘,一切都是我做的...可我也是身不由己...”字迹到后面已然凌乱不堪,最后画着一个狰狞的血手印。

“查!”江凌芸将信纸狠狠攥在手中,“彻查她背后之人!还有,把她的贴身宫女都给本宫提来审问!”话音未落,一名小太监跌跌撞撞冲了进来:“娘娘!皇上...皇上宣您即刻去乾清宫!”

江凌芸冷笑一声,抬手擦去脸上的雨水,凤目闪过一道寒芒:“来得正好。”转身时,她看了眼跟出来的宇承昱,柔声道:“昱儿先好好歇着,剩下的事,交给母后。”说完,她踩着满地积水,大步迈向乾清宫,身后留下一串带血的脚印,在雨水中渐渐淡去。

乾清宫烛火摇曳,龙纹屏风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江凌芸踏入殿中,只见皇帝宇逸尘背身而立,手中握着半幅染血的诏书,满地狼藉的碎片映着跳跃的烛影。

"你可知罪?"宇逸尘突然转身,龙袍上的金线盘龙在火光中扭曲如怒目,"私扣太医令、围堵贵妃宫室,还闹出人命!"

江凌芸行至丹墀下,朱红裙裾扫过冰凉的玉石阶,"臣妾何罪之有?"她仰起脸时,雨水顺着下颌坠落,在玄色地砖上砸出细小水花,"太子殿下险些被毒杀,难道臣妾连追查凶手的资格都没有?"

"住口!"宇逸尘拍案而起,案上奏折纷飞,"贵妃已畏罪自尽,此事到此为止!"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急促脚步声,浑身湿透的侍卫捧着染血的玉坠冲了进来。

"陛下!在贵妃贴身宫女身上搜出此物!"侍卫高举玉坠,羊脂白玉上雕刻的并蒂莲纹在烛光下泛着冷光——正是淑妃最爱的样式。江凌芸瞳孔骤缩,转头看向宇逸尘,却见他脸色瞬间煞白,袖中露出半截明黄诏书,隐约可见"立淑妃之子为储"的字样。

殿内死寂如坟,唯有雨声愈发滂沱。江凌芸突然轻笑出声,声音里浸着彻骨寒意:"原来如此...难怪贵妃有恃无恐,原来陛下早就..."话未说完,宇逸尘猛地抽出案上佩剑,剑尖直指她咽喉:"够了!朕命你即刻..."

"父皇!"一声虚弱的呼喊划破紧张气氛。宇承昱被两名侍卫搀扶着踏入殿中,苍白的脸上还带着血迹,"儿臣恳请父皇彻查...咳..."他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的鲜血滴落在明黄龙纹地砖上,宛如绽放的红梅。江凌芸心如刀绞,冲上前将儿子护在身后,凤目圆睁直视皇帝:"今日不查清真相,臣妾与昱儿便撞死在这乾清宫!"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宇逸尘扭曲的面容。他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剑身上映出三人对峙的身影,在摇曳的烛光中显得格外诡异。

宇逸尘周身寒意翻涌,帝王威压如实质铺展。他睨着阶下的江凌芸,薄唇轻启,字字似淬了毒的冰刃:"皇后江凌芸,治宫无方,德行有亏,难副中宫之责。"话音未落,他猛地挥袖,明黄龙袍上的金线盘龙仿佛也跟着震颤,"即日起,废去后位,打入冷宫!太子宇承昱,纵容生母擅权生事,一并褫夺储君之位,贬为庶人!"声如寒钟,震得殿内众人脊背发凉,廊下悬挂的宫灯都跟着微微摇晃,烛火在他阴鸷的面容上投下森然暗影。

江凌芸耳畔嗡鸣如雷,玄色凤纹裙摆骤然失了力气,委顿在冰凉的玉石阶上。她仰起头,望着龙椅上那个曾与自己盟誓白首的男人,眼中映出他眉间刺骨的冷意,恍惚间竟辨不清这是相伴多年的夫君,还是森冷无情的帝王。

"陛下当真要如此?"她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最深处挤出来的,带着破碎的沙哑。指尖死死抠住绣着金线的裙裾,绣工精美的牡丹被揉得褶皱不堪,"当年您说'愿与芸儿共赏山河',说'昱儿是天赐嫡子',如今竟要为了一纸诏书,将我们母子推入万劫不复?"

泪水不受控地滚落,却在触及脸颊的瞬间被她生生抹去。江凌芸突然爆发出一阵癫狂的笑,笑声中带着绝望与讽刺,震得梁间悬铃叮当作响:"好个德不配位!好个擅权生事!原来在陛下眼中,追查谋害亲子的凶手,竟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罪!"她猛地扑到宇承昱身前,用身体将儿子牢牢护住,凤目猩红如血,"要废后便废,要贬黜便贬!

宇逸尘剑刃猛地抵住江凌芸咽喉,寒光映得她眼底血色更浓。殿外暴雨裹挟着狂风灌进来,将烛火吹得明灭不定,在龙袍与凤冠间投下狰狞暗影。"执迷不悟!"他喉间溢出冷笑,剑尖却突然一顿——宇承昱不知何时竟攥住了剑身,鲜血顺着苍白的指缝蜿蜒而下。

"父皇要杀便杀我。"少年气若游丝,染血的嘴角却扬起倔强弧度,"莫要迁怒母后......"话音未落,淑妃的尖笑突然从殿外传来。月白色身影踏着满地积水闯入,发间珍珠步摇随步伐轻颤,"陛下何必动怒?"她莲步轻移,指尖抚过宇逸尘握剑的手,"废了这对逆子毒妇,咱们的皇儿才是名正言顺的储君。"

江凌芸突然剧烈挣扎,凤冠上的凤凰垂珠狠狠撞在宇承昱额角。"原来是你!"她望着淑妃腕间熟悉的并蒂莲玉镯,声音里混着泣血的恨,

江凌芸突然剧烈挣扎,凤冠上的凤凰垂珠狠狠撞在宇承昱额角。"原来是你!"她望着淑妃腕间熟悉的并蒂莲玉镯,声音里混着泣血的恨,"当年谋害娴妃的也是你,如今又想对昱儿下手......"话未说完,淑妃猛地扯下披风,露出小腹处狰狞的鞭痕:"陛下您看!臣妾被皇后打得险些小产,这等蛇蝎心肠,留着必成大患!"

宇逸尘眼神一滞,握剑的手微微发抖。就在此时,殿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浑身浴血的暗卫滚入殿中,手中紧攥着染血的密信:"陛下!淑妃私通...通敌叛国的证据......"密信飘落的瞬间,淑妃脸色骤变,而江凌芸怀中的宇承昱已缓缓闭上双眼,染血的指尖无力滑落。

冷宫的铜锁在暮色中泛着冷光,江凌芸蜷缩在霉迹斑斑的宫榻上,寒风吹过破旧窗棂,将记忆里皇祖母的话语卷进耳畔。那时她还是太子妃,正戴着新制的璎珞,在春日的御花园里轻笑。老祖宗布满皱纹的手抚过她发顶,檀香混着药味的叹息犹在:"凌芸,善良是极好的,可这宫里步步皆刀,凡事总要留三分心眼......"如今想来,那慈爱的叮嘱竟成了最锋利的谶语,她攥紧褪色的锦帕,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当初若将这番话刻进骨子里,又怎会落得今日母子俱废,困守这蛛网遍布的冷宫?

残阳如血,透过冷宫斑驳的窗棂斜斜洒在满地青苔上。宇文玥月白色襦裙沾染着未及掸落的晨露,黛眉紧蹙,望着蜷缩在角落的江凌芸,眼中腾起一簇灼人的火苗:"母后,父皇他如此薄情寡义,怎配得到您半分真心?"少女单膝跪地,握住那双因寒冷而发颤的手,声线里裹挟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可儿臣对母后的心,无论历经多少春秋,都不会有半分更改。"

江凌芸如遭雷击,瞳孔剧烈震颤。她猛地抽回手,指甲在青砖上划出刺耳声响,苍白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踉跄着扑过去捂住宇文玥的嘴,余光警惕地扫过吱呀作响的殿门,"玥儿,这里是冷宫!是被帝王厌弃之人的葬身之地!若让那些豺狼虎豹听去这些话......"她声音突然哽咽,颤抖着将眼前之人紧紧搂进怀中,"你才十六岁,还有大好前程,莫要为了本宫......"

暮色在冷宫里凝成霜色,宇文玥将母亲冰凉的指尖拢入掌心,绣着银线兰草的袖口垂落如瀑。她挺直脊背,如青松般立在残败宫室中,乌发间新添的白绒步摇随着动作轻颤:"母后放心。"少女声线清冽如寒泉击石,透着不属于十六岁的沉稳,腕间家传的玉镯与青砖相碰,发出脆响,"当年您为护我在这后宫披荆斩棘,如今换儿臣为您遮风挡雨。纵使前路荆棘满途、刀山火海,有儿臣在——"她忽然将江凌芸揽入怀中,发间白梅香混着冷宫里的霉味,"便无人能动您分毫。"

话音未落,冷宫门外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宇文玥瞳孔骤缩,迅速将江凌芸护在身后,素手悄然按住袖中软剑。锈迹斑斑的宫门被粗暴推开,淑妃的贴身嬷嬷领着一队侍卫闯了进来,尖利的嗓音划破凝滞的空气:"好一对情深意重的母女!私会冷宫,莫不是在密谋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宇文玥冷笑一声,缓步上前,月白裙摆扫过满地碎瓷:"嬷嬷这是哪来的胆子?本宫身为公主,探望母后天经地义,倒是嬷嬷擅闯冷宫,该当何罪?"她刻意加重"公主"二字,腰间的鎏金令牌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光。

嬷嬷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嚣张:"公主殿下莫要拿身份压人!陛下有旨,皇后失德,任何人不得私相授受!"她一挥手,侍卫们立刻围拢过来。宇文玥身后,江凌芸突然按住宇文玥的肩膀,缓缓站起身来。昔日明艳的凤眸此刻沉静如水,她轻轻扯了扯女儿的衣袖,示意她莫要冲动。

"玥儿,退下。"江凌芸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既是陛下旨意,本宫自当遵从。"她转向嬷嬷,"烦请嬷嬷转告陛下,臣妾在冷宫一切安好,不劳挂念。"

待众人离去,宇文玥气得浑身发抖:"母后为何要忍?!他们分明是故意刁难!"江凌芸抚上宇文玥通红的脸颊,轻声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我们身处绝境,不可贸然行事。"她望向冷宫窗外黯淡的天空,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况且,这宫里的戏,才刚刚开始......"

宇文玥望着母亲坚毅的侧脸,突然意识到,那个被世人认为软弱可欺的皇后,从未真正认输。她握紧拳头,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让所有欺辱过母后的人,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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