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苏亚鸥的事情,月月这几天都心不在焉,变得无精打采,在平时最活跃的英语课上自己英语课也无心回答问题,毕竟闹出这么大个事儿,自己怎么着也会有个心里阴影吧。她开始回想高一上学期期末考试,自己又考了个第四,那一次成绩一出来,苏亚鸥就给自己发了个消息:“啊啊啊,学霸走开。”月月当时还以为苏亚鸥在和自己闹着玩,并没有放在心上,等到了开学来到学校后反倒是更拼命地学习,没想到这一切都是往他心上插刀啊。还有一次是在晚上聊天的时候,和他聊到谁聪明谁不聪明的话题,月月当时打趣地说到:“聪不聪明不重要,成绩好就是最重要的,就算我没你聪明,我最后考出来的成绩也比你好。”记得当时苏亚鸥的神情立刻就暗淡下来,良久也没有说话,月月还以为他只是累了,现在想想,当时真的是在摸老虎的尾巴。
想着想着,月月就走神了,思绪越飘越远,月月拼命地想把它拉回来,可就是不顶用,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漩涡当中,已经不能够再像之前那样一心一意地学习了,她感觉老师上课讲什么都已经不入她的脑,就连英语课她也感觉像被什么束缚了似得,这种感觉真的是艰苦难熬,就这样过了两个星期,月月的成绩大幅度下滑,这次月考成绩下来,月月只考了班里第33名,这下可急坏了宝更,他把月月叫到办公室,“我看着小月这两天不在状态,我就知道这次肯定得考得不理想,可没想到下滑地这么厉害,小月你也找找是什么原因了吗…”,月月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哎,真是哑巴吃黄连,满肚子的委屈也不知道向谁说,从办公室出来,在回教室的路上,月月又让物理老师给挡住了,物理老师是个刚毕业的小年轻,他皱着眉头,看着小月:“苏小月,你也看你这次的成绩了吗?这段时间你的总成绩在退,单科成绩也在退,也找找是什么原因了吗这样下去可不行哈…”回到教室,月月看到满屋子的人都在学习,苏亚鸥也在那里低头默读,“怎么回事?不都是怪那个大蠢驴!”
月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心情久久不能平复,看着周围的人都在奋笔疾书,自己有什么理由不努力,自己当然也要加入他们!想到这里,月月捂住耳朵,强行把自己那颗躁动的心安抚下来,从生物课本第一章开始复习,“不争馒头争口气!”月月开始大声地背生物,吸引了周围几个人的目光,那眼神彷佛都是在问“这是怎么了?受了什么刺激?”
晚上上英语课,月月从下午就开始激动,“我才不管什么什么束缚不束缚,我都已经沉寂了好几天了,我上英语课就是喜欢大声抢答问题,说出来才开心,不让我说话不就又和初中一样了,那样多难受,我才不管那个大蠢驴呢!”
没想到临上晚自习前,苏亚鸥就呆丧这个脸,月月一点都不想理他,可她还是过去了,。
“喂。”
苏亚鸥不理她,月月真是感觉自己热脸贴了个冷屁股,早知道就不该过来,“我就不该过来,自己给自己找气受。”
“你知道我刚才怎么了吗?刚才我遇到英语老师,我就笑着跟她打招呼,没想到她直接瞪我,问我今天上午为什么没去办公室找她,我就跟她说上午两节课后还要跑操啊,我没法去找她,结果她还是没什么反应,一脸冷漠地就走了。”
“我去,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哪个男人像你这么玻璃心的!”月月差点把这句话也给说出来。不过她想了想,英语老师好像确实是喜欢把学生分为三六九等,对一些差生不公平对待,想到这里月月的心情也低落下来。
上课铃响了,月月知道这两节英语课又泡汤了,甚至她比苏亚鸥更想让这两节英语课赶快过去。
晚上放学回家,月月低头不语,望着苏亚鸥,她有很多话想说,她想说,“现在好多老师都找我谈话了,我的成绩一落千丈,我想拼命地学习可一想到你的状态又无法集中注意力,我现在真的是好难受,”可是她知道没用的,他现在就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怎么敢奢望他站在自己的处境上理解自己呢?就算说出来也不过是对牛弹琴罢了。
所以过了良久,月月也只是说出一句:“我现在好难受。”
“都难受。”苏亚鸥的语气不带一点温度。
果然如此,现在让他安慰自己是不可能的,谁又比谁好受呢?月月说出这句话后伴随的一丝丝希望也被顷刻间熄灭了。
“我的学习成绩下降了,宝更找我谈话。”月月以为说出这句话会让苏亚鸥心生愧疚,毕竟现在相比之下,月月感觉自己比他更惨。
“我也故意拖累你的,你看,要是我存心拉你下水,我干嘛要把自己的成绩也降下来。”
“够了!”月月忍无可忍,“我们理解问题的角度就这么不一样吗?我什么时候怀疑过你是故意拉我下水的,我看你还不如是故意的,要不然这样有冤我都无处申!”月月说话都有些颤抖。
苏亚鸥还是没有说话,用他的老一套,加快油门,撇下月月,扬长而去,“走吧,都走吧,就知道你是这个样子!”
回到家后,月月想拿出手机却又不敢,她害怕苏亚鸥会给自己发出不好的消息,果然,□□示音响后,月月一看消息,是苏亚鸥给自己发来的:
“对不起,我适合在无压力的条件下学习,可能真的给你带来了很大的影响,你就别再管我了吧,就像宝更说的,舍去对自己学习不利的东西,你把我舍了吧,哈哈。”
月月又急又气,没想到他跟自己整这出,我倒是想舍你,我要是能忍得下那心来我早把你给舍了,你以为我就没忍够吗?月月一边捶着枕头,一边愤懑到:“这个苏亚鸥,真真是不让我省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