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
在济南城的相遇,使得黛玉跟纪宋、启秀等人关系突飞猛进,尤其是启秀,小白花长相的人,用做外人身上真是相当舒坦。
了解后得知启秀作为落寞满军旗也是要去参加选秀的,纪宋看着二人前去,也改变主意要去京城,希望以后能跟黛玉她们一起长长久久的相处,说好话,黛玉就跟着林爷爷回了船上。
路上一帆风顺,月末还有个一日功夫就可到京城,黛玉卧在榻上看着启秀自己写的话本,笑的脸颊发酸,真是难为这丫头能想出来这般独特的剧情。
“小姐,该歇息了”
雪雁吩咐好下人,扶着黛玉准备洗漱,看着发现水温不太对,便出门拎个汤婆子,掀开帘子只看见一道白光闪过,她的眼睛瞪得老大,大喊了一声。
“怎么了雪雁,发生什么了”
黛玉没有得到回应,匆匆穿着鞋就跑了出去。只见雪雁靠着门,满脸惊恐,她顺着目光看去,只看见一颗羊身人面,眼睛在腋下,虎齿人爪,身躯庞大,足有数十丈的大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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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张老头拿着一个木棒眯着眼睛集中精力的雕着九尾狐的雕像,明哥站在旁边看着越来越有神采的雕像兴奋的转来转去,等他把阿爷的九尾狐雕拿出去,看他刘三还怎么嘚瑟,不就是一只神鸡吗。
张老头看着兴奋的不能自己的小孙子,砸吧了一口烟袋,乐呵呵的手里忙活着。
“啊,天破了”
“天破了”
“老天发怒了,快请苍天息怒”
张老头听见声音像天空看了过去,整个碧蓝的天空出现一个巨大的屏障,像是把他们都罩在罩子里,心里大骇。
快速的走进祖屋,打开一个古铜色的沉木箱子。
“阿爷,你要去哪”明哥看着突然快速离开的阿爷,立马捡起地上被丢在地上的雕像,跟了上去。只见厨房旁只见出现了一扇木门,揉了揉眼睛,赶紧跟着阿爷进了去。
里面有着各种古怪的卦象,头骨,正看着,突然被一把残缺的木头小剑所吸引,剑很小,如同他经常把玩的木剑,凑近一些隐隐能看到上面有着殷红的斑点,顺着纹路一点点开始越来越多,真是及其的漂亮,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走过去,把它拿起来。
张老头仓促的翻着上面的古籍,百草籍,战国普,神魔密,找到了,九洲秘事,翻开第一页,上古人皇,大禹治水患,用祖龙九子铸九鼎,以分东西方之地,九鼎镇,洪荒化九洲,以天地之灵力铸成无上大阵,成九洲结界。
看完字,眼神一缩,心里开始焦急,九洲结界在被人攻打!!!
他祖上是龙虎山张天师一系支脉,此事绝对不能罢休。
心里有了果断,就开始收拾罗盘,朱砂,抬头就看见明哥一把把血木剑拿在手里,不好,刚施了一个法想要打掉,就看见明哥紧握着血木的手蹦出几个伤口,鲜血顺着剑身的花纹缓缓流动,剑更显的几分妖治。
施法的手一松,罗盘跟着落在了地上,看着明哥儿额间闪现的繁琐印记,头上大把的冷汗直冒,宿命,这是宿命!
明哥儿紧紧抓着血木,随着流入剑身的血液越来越多,整个眼睛更加腥红,心里随着害怕变成狂放,感觉全身的变化以后,充满着血丝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已经躺在地上的张老头。
看着张老头脖子上冒出的青色血管,心里一阵渴望,舔了舔舌头,拿着血木一步一步的走向张老头,这气息还真是纯正呀。
张老头从看到明哥儿眼神发红的样子就已经明白了,他被放出来了,当年说来先祖也是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下山时同一只幼年饕餮交好,在饕餮的帮助下修为增加。
后来饕餮归族,先祖不知是什么原因被赶出山门,到了这北山自立一脉,其后饕餮负伤前来,先祖刚得血木剑,失了心智,以半残之躯为代价,用饕餮之神魂铸成剑灵。此后..........
张老头闭上眼睛,满眼都是幼年时见过的鲜血横流,这血木就是妖剑,再加上血染饕餮,更添了几分神异。
如今也算是宿命,因果,当有了解的时候。
他缓慢的半睁着眼睛,看着眼前隐隐有着破体之像的明哥儿,不,是饕餮——宴。
宴看着眼前花白的老头,眼神有点模糊,当年她遇见他的时候,他正身在蚀阴洞,她刚偷跑出了族中,第一个遇见的有灵性的就是他,一身玄色道袍,半大的拂尘,雪白的青丝被气流吹动,一双
剑眉有些淡淡的蹙着,她就那么看着他,很久很久………………
后来她最后一次见他,他嘴角布满了血迹,也是如眼前人一般苍老,不同的是面目狰狞着,她看着他把自己的血肉炼化,神魂被铸。
心里没有一丝波动,路是她走的,只怪她识人不清。
可是想到最后一次感知中,他抱着那个妖精,四处为敌,以她的精血神魂守护那个女人的血脉,这般侮辱,让她如何放得下,她也不改放不,更不能放下!这般想着,神力更加充沛,凝聚了血木之
心,剑锋挥向眼前的苍白老人。
钲——————————
剑身挥向之时,罗盘突然出现,挡在了眼前。
宴殷红的双眼一定,这是他的东西。
张若虚缓慢的出现在罗盘之前上,看着眼前有些入魔的阿宴,心里有些说不出,“阿宴”
宴看着出现的张若虚,捂住剑把的手一紧,“张若虚,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当年,我悔”张若虚看着眼前怔怔的阿宴,起身虚抱着她,轻轻抚摸了她的头顶,低声说完,便破碎了。
“若虚”宴一闪,神魂出了明哥儿的身躯,慌乱的四处找着张若虚的身影,罗盘没有,剑阵没有,那个女人的轻灵花也没有。有些低落的半抱着膝盖蹲在地上,久久不语。
张老头看着眼前的一幕,大气不敢出,按照着原来的姿势,缓慢的把明哥儿抱在怀里进行休养,感受到宴的目光,整个人凝住了。
宴抬头看了一眼眼前的一幕,殷红的眼睛突然有些清明,他张若虚,留一神念,就是害怕她伤害了她的后代,真是可笑,神兽饕餮吞天食地,何能放下骄傲去谋害这凡人。当真是小瞧了她宴。
吾辈以追求大道为己任,如今情劫已过,当回山门。
想清楚后,整个气息化成平和,轻灵之气缓缓升起,扫了一眼,血木神剑化为粉碎,飞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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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本来在北山探查剩余妖精,突然感觉到一股怨气,循着过来,发现怨孽之气大概在龙虎山支脉处,心里有些焦急,当今世上修士稀少,灵气稀薄,使得众多同道求道无望,有天赋异禀者,想破开前人路,有人成功者,修得元婴大道,不成者坠入魔道;资质平平者,心性上佳,以道家中庸、自然为大道;不佳者,妄图以左道旁门叩得大道之音。
如今正道修士只剩寥寥数人,其中又多以家族传承为主。
这北山脚下张家,是张道陵第五十九代支脉,清灵散人张若虚后代,同他祖师也是有些机缘。
如今帝君降世,天道赐福,九洲以内,人魔妖皆是有感,无有敢乱动者。
当年神魔消失之谜可是一直是未解。
元稹一边向前走,一边吸收灵力进行恢复,正在吸收,突然感觉这灵力不大对劲,整体向着西方蜂拥。还来不及去查看,天空结界震动非常,于此同时山脚下怨气突然增长。
有大凶被放了出来!
等到元稹赶到,就看见张老头怀抱着明哥儿半躺着靠在供台上,赶忙掐了几个决,看着面色有些红润的张老头,略微放了一下心,开始查看四周,突然在残留的气息中感觉到了神灵之气,有些疑呼的看向张老头。
张老头恢复了一下身体,低头揉了揉明哥儿的脑袋儿,感觉到元稹的眼中的疑惑,叹了一口气。
“是宴”
元稹听到声音,眼睛一缩,她被放出来了,看如今的样子,怕是如祖师当年所言,已经勘破情劫。
“崩——————”
“天破了”
“上苍发怒了”
“快逃啊”
“天塌了”
感知到灵力的变化越来越剧烈,元稹飞到了空中,张老头看着越来越稀薄,震动越来越大的结界,开始拿着罗盘向着结界输送法力“快,道长,有人在攻打结界”
元稹加大了法力输送,感觉到四肢越来越无力,嘴角血液开始向下流,看着眼前已经开始破裂的结界,身体像破布一样开始向下飘,张老头慌忙用罗盘拖住,元稹躺在地面上,吐了一口鲜血,有些焦急的看着已经破裂的结界,一时间有些气急攻心。
取出祖师留下的三清观密宝,开始默念咒语。
“你疯了”张老头看着元稹拿出密报,心中大骇,这种传说中的东西,他们使用就是半条命,更别提如今已经重伤。
看来这元稹道长已经有了执念,必须要阻止他,如今结界以破,当留残缺之身,以补九洲结界!
元稹施法被张老头打断,有些阴沉的看了眼张老头,张老头板着一张沧桑的脸,面无表情的跟着元稹对视了一眼,感觉后背有些凉,慢慢的转过了头,不愧是三清观当代观主,确实非凡。
突然感觉到一阵威压,抬头一看怔住了,那双巨眼,顺着目光发现是在西方,感觉到周天星辰之力开始聚集,元稹跟张老头对视了一眼,双方了然,应当是帝君
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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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坐在上书房分出一抹心神学习,之后便全神贯注的修炼,当时转世而来带过来的紫微星力已经陆续被她重新按照天道规则炼化,如今修为已经恢复到了筑基,想来要不了多久就能恢复到原来的实力。
本来按照这世的骨龄身体是不适合接受灵气的,可是今生是皇女,又被封为皇太女,她身上的龙气仅只在康熙之下,再加上出生前紫薇星力外溢,早就稻谷短时间收了四次,这些年火炕、玻璃也立了大功,身上的功德跟愿力齐聚,才早就了如今的大气运。
修行者一般是不去沾染龙气跟愿力的,这两种气运都容易反噬,龙气随着国家的强弱而来,若是改朝换代会使修行者功亏一篑,愿力也是一样,愿力还有一个名称叫做神力,愿力造神,但是没有了百姓的信仰,神就会消亡。
舒宜尔哈倒是没什么顾虑,她一生下来就是皇家,所有生来就跟龙气相连,愿力也可以理解虱子多了不咬人,债务多了不愁人。
更重要的是白泽告诉她,因为她是大帝转世之身,所有天道默认不会有这两种反噬。
感谢穿越大神,这简直就是作弊!还不赶紧修炼还在等什么!
糊弄完老师,舒宜尔哈倚装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上书房,准备去御花园奖励一下自己,毕竟上了一上午的课,“上学”是最累的好不!
说好了选秀以后才开始上课,可惜皇阿玛随便找了个由头,什么昨天把他最喜欢的瓷瓶子打碎了,今个薅秃了整个御花园,都是借口!
她不就点了一下瓶子吗,瓶子就碎了,跟她有什么关系?还有那御花园的花,可是都拿去做鲜花饼了,皇阿玛可是连吃了三碟!
舒宜尔哈一边吐槽,一边让卫嬷嬷抱着自己,身心受到了打击,需要一下拥抱。嬷嬷真的好香香,而且超级漂亮,嘿嘿,她撬了皇阿玛的墙角,嬷嬷还有个名字叫卫氏,辛者库的卫氏。
摸爪,今天又是开心的一天。
正乐着突然感到远处发生了异样,挣脱了怀抱,一跃跳上了白泽背上,向天空飞去。
“嬷嬷,你同皇阿玛跟皇额娘说我去处理些事情,很快就回来”
卫嬷嬷急得不行,皇太女殿下这突然飞走了,可如何跟皇上、皇后交代,便是如实说了,也免不了一顿鞭子。
“对了,若是很急,可以让乌兰去三清观去问,那当代的观主是个修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