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挽歌 第4章 爷爷VS王

兰多牵着 D 的手，身后跟着一身唐装的王澈，刚踏进曼维尔庄园的大门，就见家养小精灵克洛伊慌慌张张地跑过来，手里还攥着半块没烤完的曲奇：“主人！老主人在客厅等好久了，说要见……” 她的话卡在喉咙里，眼睛直勾勾盯着王澈 —— 这个陌生男人正弯腰帮 D 理了理歪掉的领结，动作自然得像是在自家一样。

客厅里，西利修斯正坐在天鹅绒沙发上，手里的胡桃木拐杖敲得地板 “笃笃” 响。看到他们进来，他的目光第一时间落在王澈身上，尤其是看到王澈怀里还揣着个纸包，正往 D 嘴里塞什么，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兰多，这是怎么回事？” 西利修斯的声音带着威严，拐杖指向王澈，“你带个陌生人回庄园，还让他碰诺亚？”

兰多刚想解释，王澈已经抱着 D 上前一步，微微欠身：“在下王澈，听闻曼维尔家缺管家，特来应聘。” 他说着，又往 D 嘴里塞了块桂花糕 —— 那是从唐人街带来的，甜而不腻，D 嚼得眼睛都弯了。

西利修斯的眉头皱得更紧，伸手就要把 D 抱过来：“诺亚，过来爷爷这儿。小孩子吃太多甜食会蛀牙。”

“爷爷，王的糕很好吃。”D 搂着王澈的脖子，不肯撒手，“而且王说，他能做更好吃的，比克洛伊的柠檬挞还好吃。”

王澈挑了挑眉，看向西利修斯：“贵家族能聘请我，将来无需为安全担忧，更能每天吃到世上最美味的料理。”

“我曼维尔家还不需要一个外人来保障安全。” 西利修斯的拐杖又敲了敲地板，“想当管家？得通过我的考验。通不过，哪怕诺亚绝食，你也得滚蛋。”

“父亲！” 兰多赶紧插话，“咱们家以前没管家考验啊……”

“现在有了。” 西利修斯瞪了他一眼，“第一题，今晚把庄园主楼的所有房间打扫干净 —— 地板要能照见人影，窗玻璃不能有半点灰，书架上的书按年代排好。不准用魔法，不准叫家养小精灵。”

亚历山德拉刚走进来就听见这话，皱了皱眉：“父亲，主楼有二十多个房间，还有藏书阁，一个人通宵也做不完。”

“做不完就滚。” 西利修斯没松口，目光死死盯着王澈。

王澈却弯腰行了个礼：“没问题，老爷。明早您检查就是。”

当天黑透，曼维尔庄园的神奇生物驯养区突然热闹起来。阿天化为人形，穿着件被 D 吐槽 “像偷来的” 朋克外套，站在狮鹫的背上喊：“左边那排窗户！护树罗锅们，用你们的小爪子擦仔细点！别偷懒，不然王大厨今晚的夜宵没你们份！”

王澈靠在藏书阁的门框上，手里端着碗刚煮好的肉粥，看着护树罗锅们抱着小抹布在书架间窜来窜去，独角兽用尾巴扫着地，连平时最懒的蒲绒绒都被肉粥的香味勾着，叼着小刷子清理墙角的灰尘。

“你倒会省事。” 阿天跳下来，抢过肉粥喝了一口，“就不怕西利修斯明天挑刺？”

“挑不着。” 王澈掏出块玉佩，往空中一抛，淡绿色的光晕散开，落在护树罗锅们身上，“这是聚灵玉，能让它们干活更利索。再说，你指挥的这群小家伙，比家养小精灵细心。”

阿天挑了挑眉：“你早知道我会帮你？”

“你比我好使” 王澈笑了，“你也不想它们被我压趴下吧。”

两人正说着，D 穿着小睡衣从楼梯上下来，揉着眼睛：“你们还没睡？”

“快回去睡，” 王澈走过去抱起他，“明天早上让你爷爷看看，咱们把庄园收拾得多干净。”

D 趴在他肩上，小声问：“爷爷会不会还不让你留下？”

“不会。” 王澈捏了捏他的脸，“我还有两道考验没闯呢，得让他服才行。”

第二天一早，西利修斯揣着满肚子火气去检查。推开客厅门，地板亮得能照见他的影子，书架上的书按公元前到今年的顺序排得整整齐齐，连窗台上的盆栽都转了个方向，让朝阳正好照在叶子上。

“爷爷！”D 跑过来，拉着他的手往藏书阁走，“你看藏书阁！王还把你那本缺页的《古代魔药大全》补好了！”

西利修斯走进藏书阁，果然看见那本他找了好久都没修好的古籍，缺页的地方用一种淡金色的纸补得严丝合缝，连字迹都仿得一模一样。

“这……” 西利修斯卡了壳，半天憋出一句，“算你过了第一关。第二关，明天中午前，筹备一场狩猎聚会 —— 邀请十二家纯血家族，场地设在驯养区东边的林地，食物、帐篷、狩猎用的装备都得备齐。” 他顿了顿，特意补充，“马尔福家的阿布拉克萨斯先生、布莱克家的奥赖恩先生，这两位必须到。”

兰多倒吸一口凉气：“父亲！现在不是狩猎季，而且阿布拉克萨斯先生上周才说要去法国谈生意……”

“办不到就滚。” 西利修斯说完，转身就走，心里却暗爽 ——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是出了名的难请，王澈一个麻瓜，就算能联系上，也别想让他临时改行程。

王澈却没慌，掏出一张纸，刷刷写了几行字，递给阿天：“把这个送到马尔福庄园，给阿布拉克萨斯先生。”

阿天接过纸一看，上面写着：“曼维尔家有 1889 年的橡木桶龙血，狩猎聚会当天可品鉴。”

“你疯了？” 阿天瞪他，“那桶龙血是西利修斯爷爷的宝贝，你敢拿来当诱饵？”

“他舍不得，阿布拉克萨斯却想要得很。” 王澈笑了，“马尔福家最近在研究龙血魔药，缺的就是这种陈年龙血。”

果然，当天下午，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的猫头鹰就送来了回信，说会准时参加。布莱克家的奥赖恩先生也被王澈承诺的 “神奇生物标本展” 吸引，一口答应。剩下的八家纯血家族，要么被王澈说的 “稀有魔药交换会” 打动，要么想借机会和曼维尔家搞好关系，没半天就全确认了参会。

至于场地和食物，王澈让护树罗锅们搭建帐篷，让独角兽搬运装备，自己则在厨房忙活 —— 烤鹿肉、炖天鹅、还有各种麻瓜甜点，香气飘满了整个庄园。

第二天中午，西利修斯看着满院子的纯血家族成员，还有桌上精致的食物，脸都绿了。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正拿着杯龙血，跟王澈聊得热火朝天，连西利修斯走过去都没注意。

“算你过了第二关。” 西利修斯咬着牙捏着银质酒壶，指节泛白 —— 前两关都被阿澈用些 “旁门左道” 混过去，这回他特意选了曼维尔家最棘手的活计。

“庄园西坡的月痴兽昨夜受了月光刺激，全暴走了。” 他把一张泛黄的羊皮纸拍在桌上，上面画着缠绕银纹的魔药配方，“日落前，我要一瓶‘月光清醒剂’—— 原料得是月痴兽角上凝结的晨露，还有坡上的星纹草。提醒你，月痴兽暴走时会喷灼热熔浆，星纹草沾了魔法就会枯萎，你自己看着办。”

兰多倒抽一口冷气：“父亲！月痴兽连赫奇帕奇的学生都不敢靠近，他一个麻瓜 ——”

“麻瓜就做不到？” 西利修斯斜睨阿澈，“做不到就滚。”

阿澈却笑了，指尖在羊皮纸上轻轻一点：“老爷放心，日落前准给您送来。”

等西利修斯拂袖离开，D 才拽了拽阿澈的衣角：“月痴兽很凶的，你怎么办？”

阿澈弯腰把他抱起来，声音压得低低的，只有两人能听见：“你忘了我是什么？” 他朝窗外吹了声轻哨 —— 没一会儿，几只灰雀落在窗台上，歪着头看他。阿澈指尖飘出一缕极淡的黑雾，灰雀立刻振翅飞走，“让它们去叫帮手。”

午后的西坡果然一片混乱。月痴兽的蹄子踏得地面冒烟，角上的晨露一滴滴往下掉，却没人敢靠近。阿澈刚站在坡下，最凶的那只月痴兽突然顿住，喉咙里发出呜咽声，竟慢慢往后退 —— 其他月痴兽也跟着缩成一团，像是见了天敌。

D 躲在树后，看见阿澈没动，只抬了抬下巴。坡上的松鼠突然窜出来，抱着星纹草往他脚边送；几只甲虫爬到月痴兽角下，用背甲接住晨露，再小心翼翼地滚到石碗里。没半个时辰，原料就齐了。

日落时，阿澈端着琥珀色的魔药走进客厅。西利修斯捏着药瓶晃了晃，又凑到鼻尖闻了闻 —— 晨露纯净，星纹草的香气没散，竟是比家族药剂师调的还好。他把药瓶往桌上一放，闷声道：“算你过了。”

D 立刻拍手：“我就知道阿澈能行！”

王澈揉了揉他的头发，朝西利修斯挑了挑眉：“老爷要是还想考，我随时奉陪。”

西利修斯哼了声，转身往书房走，衣角扫过椅子腿时，却悄悄勾了勾嘴角 —— 这小子，倒真有点本事，留着护着诺亚，也不错。

兰多凑到亚历山德拉身边，小声嘀咕：“你说这个王澈是不是会魔法啊？不然怎么能让月痴兽听话？”

亚历山德拉摇摇头，目光落在王澈和 D 的背影上 —— 那两人正凑在一起说悄悄话，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竟透着股说不出的亲昵。她没再多问，只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

多年后终于补上这个剧情了！[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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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爷爷VS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