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汤姆里德尔的反社会朋友 第13章 政见

我不得不承认，时隔多年，我真的很怀念再度亲吻汤姆的感觉，所以一开始，我是决定享受的……

只不过，我们这种级别的精神变态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在成长中的某个时刻，我们都不得不摒弃掉所有属于人类的情感，让自己的内心彻底坚硬起来。

虽然我们本来就没有多少情感吧，但也不是一点没有，比如，汤姆仍旧会因为杀父这件事受到巨大的心理创伤，而我也会因为汤姆曾经的不告而别感到那么一些……不愉快的情绪。

如今，在黑魔王这份极端工作的洗礼下，我的这种情感已经所剩无几了，相信汤姆也是一样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现在的接吻已经没有了儿时的纯粹，反而是成年人的**堆砌成的一种……有些肮脏的东西。

但，这就是我们现在的做法，不是吗？我们应该用成年人的方式作出了结才对。

“我不明白，汤姆，你为什么认为我会同意？……在你杀了我的父亲之后。”

“这么说你一直在记恨我了？”汤姆笑着说，“我只是……不想弄脏你的手，拉斐尔。”

“我可不像你，是个弑父的疯子……”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想用酒液那种辛辣的味道盖去汤姆留在我嘴唇上的滚烫，结果却好像适得其反。

我的心确实是死了，但像是为了代偿一般，我的**开始在体内剧烈生长起来，渐渐失控。

这一刻我意识到，我想要汤姆。

不是他的承诺和灵魂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只想要他能触碰得到的……身体。

“我感到不满的只是……你为什么不在那时对我说这些话呢——在你刚杀掉我的父亲的时候，效果一定比现在好。”

“哼？”汤姆似笑非笑，又有些好奇地歪头看着我，他一定注意到了我的变化，但他永远不会知道此刻我脑子里逐渐展开的，那些糟糕而完蛋的性幻想。

我看着汤姆的脸，在酒精的催化下，那个20岁出头的、年轻而英俊的汤姆·里德尔，手上沾满我父亲的血，丢下刀子，向我张开怀抱。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很擅长摄神取念。”

“哦，妈的。”

“没关系，你的愿望很简单，我可以满足你，”汤姆轻柔地贴在我耳边说，不知何时，他已经带着我幻影移形，回到了……据汤姆介绍说，这里是里德尔庄园，也是他杀死他父亲的地方，甚至就是那个房间。

“还是说，现在的我已经不行了？”

在漆黑而冰冷的房间，汤姆脱下我的长袍，开始亲吻我的锁骨。

“当然不行……你没意识到吗？现在的你已经不可爱了。”

“噢，我很遗憾听到这个……”

总之，大人的世界就是这样了，那个晚上后来的故事就是我留在里德尔庄园和汤姆打了一炮，没什么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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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我加入之前，你打算怎么说服我你一定会赢？”

“哦，你真的打算加入我？”汤姆一只手撑着枕头，另一只胳膊则搭在我的腰上，轻轻地抚摸，我不禁好奇，成为了黑暗领主以后的汤姆，是过着枕边情人不断的生活呢，还是像我一样，成了个性冷淡的老光棍。

自从冈特戒指上那片灵魂离开我以后，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另一个人亲密接触过了。不仅是因为没有那种心情，还因为，我这方面的兴趣从那以后便冷却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有点危险，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开始变得……只能被汤姆唤醒了？

“好吧，”汤姆叹息般地笑了一声，“那么拉夫，你觉得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负是什么呢？”

力量是我第一个想到的，它可以是武力，可以是士兵、军备数量，还可以是力量层次，经济实力，政治权力，等等。它囊括了不少东西，但我非常确定，力量就代表了一切，有了它，你可以无视其他的一切，就像人类对动物做的那样。

只是汤姆并没有赞同我的观点。

“力量就像蓄势待发的魔法，你必须要用魔杖瞄准一个方向……如果你向着错误的方向发射了咒语，你永远也杀不死你的敌人，拉夫。”

“这么说，你觉得更重要的是……”

“没错，是‘方向’，”汤姆盯着我的眼睛说，如今，他的瞳孔已经彻底变成了和鲜血一样的红色，看来那并不是我以前的错觉，“方向，是很重要的，我们必须找出羊群想去的地方，然后才能操纵它们过去，如果它们不知道去哪，那就由我们来告诉他们，但我们却不能随心所欲地决定这个方向。比如说，我们只能告诉纯血统我们要制造一个巫师统治的世界，但不能创造麻瓜统治的世界，或者专注于提升巨龙们的福祉，前者侵犯了羊群的利益，后者和羊群的利益毫无关系，这些都是羊群会拒绝前往的地方。”

“另外……羊群也会有无法下定决心的时候，”我想起了我在学校的生活，不禁有所感触，那时的我还对统治别人没什么兴趣，“那是因为他们的生存环境还能忍受，不做出改变也可以。”

“是的，这很好理解，因为每个政权都不是完美的，它们的问题不是被推翻以后才暴露的，但是当它兴盛的时候，这些问题却没人提起，就是因为人们觉得生活还能忍受，他们还能继续在这种环境里存活；而我们的目标，就是让他们的问题恶化，让羊群活不下去，不得不考虑反抗。

“当你给羊群确定了方向以后，再拉拢它们，就会变得简单很多。”

“我们能统治，是因为这些人想要被统治。”我接着汤姆的话说了下去，“如果他们不想，就制造问题，让他们想要被统治。”

“你已经学会了，拉斐尔。”汤姆故作自豪地赞扬道，不过我得承认，在做黑魔王这件事上，他的确比我熟练很多。

但是，我没想到他会对我如此诚恳，把这些东西也对我和盘托出，这让我接下来的话变得有点没法开口了。

“汤姆……”

汤姆此刻坐了起来，正望着那枚我放在床头柜上的戒指，也就是他的魂器。如果他有那个打算，他随时可以伸出手把它收回，但他却没有动。

“没关系，我知道你不会来的，你都已经拒绝了他，那我就更没有机会了，不是吗？‘现在的我，已经不可爱了’。”

汤姆也学会开玩笑了，这对他来说是件好事，以后在幽默这件事上，可没人能再教导他了。

“如果……你想把你的魂器拿回去的话，我希望你把我的也还给我。”我的目光也望向那枚在阳光下闪烁的戒指，其实，汤姆要想直接拿走也没关系，我本来就有这种打算。

而汤姆并没有这么做，他从床上爬起来，好像对自己的魂器失去了兴趣……他不紧不慢地穿戴好那套属于黑魔王的装束，然后便走出了房门，只留给我一个披着黑袍的背影，和一句轻描淡写的话：

“那么，你就留着它吧。”（then，keep it）

那之后，他就消失在了屋外的黎明中。

我则在拿起戒指戴上的时候，对我的决定感到了一丝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