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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辞 第387章 不见日月

作者:肆琉璃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4-07-31 17:29:29 来源:文学城

“琅環君,阿姊和师叔的话是什么意思?”沈凛在叶冰清离去后,不放心的又将房间检查了一遍,在反复确定没有人藏匿之余,他便随口向柳叙白提问起来。

“嗯……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柳叙白一遍将身上的配饰摘下,一遍笑答道。

“啊?”这算是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吗?沈凛还是没有听懂这蕴藏在内里的玄机,但就在此刻,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心跳加速,头脑也开始不太清醒,连眼前的柳叙白都有些模糊。

柳叙白起身,缓缓向他走来,指间抵在他的胸口歪头问道:“这里,是不是跳的很快。”

“是……有些,有些……”沈凛无法从混沌的颅内搜索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现在的感觉,体温的增长让他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被内里无法压制的火燃烧殆尽,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不安,身上的衣服原本就轻薄透气,但是此刻沈凛却觉得这婚服快要将他闷的喘不过气。

“坐下来。”柳叙白手指向前轻轻一推,沈凛的身子就向着后方的床榻坠坐了下去,背后的床铺之上还有未收起的干果,硌的沈凛生疼。

“你不是说,今夜给我准备了礼物吗?”

“现在,我来索要了。”

柳叙白半跪在沈凛身前,将他的身上那些繁琐的配饰一一除下,而后将他无论何时都穿戴在腰际的那条丝绦慢条斯理的解开,边解边笑道:“你如此费心,我呢,理应回礼才对,我的确没有什么能拿的出手的东西送你,只能投其所好。”

柳叙白将手中的丝绦捋了捋,抬头看着沈凛,“想不想知道,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呦,原来自己不在神域的这几天,柳叙白竟然给他也备了礼物吗?沈凛一听心中便更是开心,无论柳叙白给的是什么,这都定是一个能令他欢悦几天的惊喜。

“想,怎么会不想,琅環君给我的,向来是最好的。”沈凛刚刚张开双臂,打算将柳叙白抱住,却不想柳叙白直接将他的手腕握住,反扣在身后,继而沈凛便感知到丝绦在他的腕间来回穿梭。

“绑了我屡次,也让我体会一下绑人的乐趣吧?”柳叙白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沈凛的身上,这让原本就已经有些燥热的他更加难以自持。

柳叙白伸手托起了沈凛的下巴,满目柔情的问道:“热吗?要不要,我帮你更衣?”他完全没有等沈凛回答,双手便左右开工,将沈凛身上的外衣一层一层的褪下,甚至连里衣也不曾放过。

沈凛心里觉得好笑,怎么感觉今日二人的状态完全反了过来。

有一阵躁动从内里开始扩散,沈凛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快停止,额角汗水凝析,他看着眼前的柳叙白,依然完全克制不了,他知道,这束在腕间的丝绦并没有想象中的结实,只要他稍稍用力,就足以将丝绦挣断。

但是这是柳叙白送他的东西,他不舍得,所以只能咬着牙硬撑。

身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反应,沈凛甚是不解,他面颊充血泛红,胸口起伏,颅内总是涌现着一切不可言说的画面。

“琅環君……是不是你给我下药了?”思索了半天,沈凛才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他今天什么东西都没吃,只喝了一肚子的酒水,若是天外天的酒水有异,那现在有这个症状的,就不止他一人了。

所以,是合卺酒!柳叙白在里面做了手脚!

“嗯,猜出来了?很快嘛!”柳叙白用手轻点着沈凛,将头靠在他的锁骨窝上浅浅的笑道:“不知我从云梦庭讨来的仙子醉,寒濯可还满意?”

这给自己下药,算是什么礼物?是嫌弃自己平日还不够卖力吗?沈凛有些摸不清头脑,而且他在给柳叙白递合卺酒的时候,可并没有做区分,柳叙白如何知道是哪一瓣里放了仙子醉?

除非……沈凛看着柳叙白也逐渐迷离的眼神,恍然大悟,要想保证自己一定可以喝下带药的酒水,最好的方式,就是两瓣都放。

所以,柳叙白自己也中了仙子醉?

柳叙白最初问叶冰清讨要仙子醉的目的很单纯,因为他多少了解过一些双修的法则,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需要双方合行纵欢,沈凛在魔宗的时候也曾提到过阿肆给楚雁离的心法上,也需效仿此行。

若是单纯的情动倒是无妨,只要有沈凛哄着,再加上这么多次放纵,柳叙白便是不习惯也应该习惯了,但双修从根本上来说,还是一种修行方式,所以讲究的便是专注,不可被杂念干扰。

仙子醉之所以常被双修之人拿来使用的原因,便是因为此药可以让人完全丧失抵御性,这一点,柳叙白在古恒的时候已经见识过,所以一开始,柳叙白是打算,万一在洞房之夜自己还是杂念倍出,无法全身心接受沈凛的调配的话,那他就用仙子醉来降低自己的反抗。

但后来柳叙白改了主意,既然是双修,那就谁都别跑。

也让沈凛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做极乐。

但在那之前,柳叙白还打算好好折磨一下沈凛,娱乐一下自己,毕竟从前的主导权多半都在沈凛的手中,即便自己主动,最后也会变成被迫裹挟。

所以这一次,柳叙白要的是完全的控制权。

他将一旁松垮葳坠的衣带拿起,旋绕于沈凛脖颈间,用力的向前一拽,沈凛的脸便直接贴向了自己,柳叙白在沈凛的耳畔柔温轻语道:“喜欢吗?这可是从前你用来对我的方式。”

“喜欢……喜欢……”沈凛已经被柳叙白这样的行为弄得心血翻涌,所有的回答都是本能的反应,他现在只想去狠狠亲吻柳叙白的唇,但柳叙白偏偏不让,手指将他迫不及待的嘴缓缓推开,“想吃?偏不给。”

沈凛实在需要一些行为来舒缓他身体的不适,这种让他忍着什么都不能做的感觉,还不如直接杀了他,随着仙子醉的效力开始发挥,沈凛越发觉得,他的头脑几近炸裂,无奈,他的双手被绑着,根本没有办法对柳叙白做出一点实质性的动作。

琅環君啊琅環君,你这生怕自己明天能起的了床是吧?竟然敢这么狂妄?

在沈凛看来,柳叙白的底线他一直摸不准,他不确定柳叙白能接受到什么程度,所以只敢在柳叙白状态很好的情况下,他才敢稍作尝试。

但看柳叙白现在的架势,真的扮猪吃老虎的人,不是自己而是他。

“从前一直要求我要保持克制,你看你,不也一样吗?”

此刻,沈凛已经不太能控制自己身体的机体反应,他大口的呼着气,想要将体内的热流散出,但是随着他的呼吸加剧,血液的流速也随之提高,仙子醉的效力也愈发凸显。

“琅環君……我劝你,最好现在松开我,不然,等下……等下我可真的不能保证后果。”

第一次听沈凛用这么虚弱的声音求自己,尽管话语上的气势一点都没有减弱,可柳叙白听得出这其中的警告,可今日的柳叙白原本就没打算全身而退,所以在撩拨之余,他便开始询问沈凛。

“这丝绦可没有你的纵偶丝结实,你若忍不住,弄断它便可。”

“舍得吗?”柳叙白明知故问道,“那可是我送你的,你若舍得,我便服输。”

“来,让我帮帮你。”

柳叙白清楚,沈凛的忍耐已经到了临界值,惩罚也到了终末,是该给些奖励了。

伏身浅下,清琼咸腥,如同阀泵一般,一次次的将血流推向沈凛的颅顶,推排之余,便是无尽的彻白。

“呃……”

沈凛整个人都快要被柳叙白弄的已经意识崩离,这样下去,真的要维持不止基本的理性了,虽然这对双修来说,是极好的时机,但是这同样意味着,等下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柳叙白很有可能会因此而受伤。

沈凛平日就算再放纵,多少还是收着分寸,只要看柳叙白不行了他就会轻轻放过,但是现在,他不能保证自己今天会疯狂成什么样。

那就借着这个时机,来行他准备多日的双修之策吧!

沈凛默念了三遍清心咒,强行将意念抽离了回来,魔气贯由经血流窜全身,原本安静的天魔心莲也开始缓缓运作,周身穴位被一一冲开,魔气在每一个节点上都凝成气团,为接下来的施力做好充足的准备。

“琅環君,抬头。”沈凛轻声唤道。

柳叙白闻言,没有做任何防备的将视线上移,殊不知这一对视,沈凛琥珀色的眸子中亮起一道环状的金色印诀,柳叙白来不及将视线移走,他的意识刹那便背抽空,身子一软直接伏在了沈凛身上。

同时,柳叙白整个人陷入了沈凛为他搭建的识海虚层。

识海远比神识空间要来的更加广袤,这是人最深层的记忆之源,神识空间之内储存的余响火焰皆是来源于此处,余响火焰乃是人最为重要的记忆残留,而识海中流淌着的则是人一生所有的记忆。

所以在这里,人无法回避所有的情感,包括从不向外人展露的潜意识。

柳叙白在掉入这虚层之后有些懵神,他刚准备站起身查看之时,身后便出现了一双手将他紧紧的抱住。

“去哪儿啊?琅環君。”

完蛋了,是沈凛!

柳叙白心中一凉,在这里,沈凛的意识可不会被丝绦所绑束,现在轮到自己吃苦头了。

“刚才戏弄我戏弄的挺开心啊?”沈凛的话越说声音越沉,双臂也更加交紧,勒的柳叙白有些喘不过气,他连忙道:“你不也很享受吗?不过是个玩笑而已。”

“玩笑?琅環君可知我忍得多辛苦。”

“不过没关系,到了这里,就该换换了。”沈凛继续道:“给我下药,琅環君,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便将柳叙白一把推到在地,好在这建立在识海之上的虚层并不坚硬,这一下柳叙白只感觉自己摔进了一团棉花之中,他看着沈凛那恨不得现在就将他一口吃尽的样子,身子不由得向后缩了缩。

“沈寒濯,我只是按照你的方式做了一次,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再说了,我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不就绑了你一下嘛,真记仇。”柳叙白抱怨起来,他确实是一时兴起想逗逗沈凛,但是沈凛现在的状况,让他感觉不妙,似乎之前的警告现在才起了作用。

“呵……”沈凛看着有些退却的柳叙白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他用手将遮挡在脸侧的发丝别在耳后,而后如鹰一般紧盯着柳叙白。

“我没什么不满意的,琅環君做的很好。”他上前两步,将柳叙白的脚踝扯住拖回原处,“下面的,交给我吧。”

“事先说明,这一次,我可不保证琅環君会不会受伤,毕竟仙子醉的效力,琅環君是知道的。”

“这不由我控制,什么时候药力散了,就算结束。”

“还有,琅環君的识海与我的识海相连,只要我不同意,你是出不去的。”

沈凛这一番话算是将柳叙白的后路断了个干净,这识海如此大,而且除了这虚层,根本没有其他的东西,柳叙白连躲都不知道要去哪里躲。

“我真的只是……”他还想再辩解一下,但沈凛已经不再给他开口的机会,衣衫顷刻间被撕碎,这种粗暴的行径柳叙白只在沈凛心魔发作的时候见过。

好可怕,柳叙白有些后悔自己多此一举的做法,他原本是想给沈凛一个教训之后,再好生安抚,结果现在变成了自讨苦吃。

“啊!寒濯你轻点!你轻点!”柳叙白突然发觉,在这识海之内,不光是感官的放大,连带整个灵魂都会产生共鸣,也就是他即将体会到的一切,都要比从前强了百倍不止。

再加上仙子醉,已经不是说尽兴这么简单了,能活着离开就算是万幸。

要怪就怪,他和沈凛之间太过默契,两个人想的都是让对方更加愉悦,结果不想却弄巧成拙,反倒让事情走向了极端化。

残剩几条未能脱下的珠链装饰,沈凛也懒得一层层的去解,反指一拉,便将其扯断,珠玉散落,在虚层之上滚走游回。

“轻点?不可能的。”柳叙白翻腾着身子想要推开沈凛,但沈凛却丝毫不为所动。

沈凛突然停了下来,用手捏起柳叙白的下巴说道:“琅環君,想不想喝酒?”

“啊?”喝酒?喝什么酒?今天喝的还不够多吗?柳叙白摇摇头,他确信,沈凛这个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一定又准备了什么歪点子。

“那不巧了,我想喝。”说完,手向着虚空一抓便出现了一个盛满酒水的酒壶,柳叙白定睛一瞧,便觉得不大对劲,这酒壶不光比寻常的大了许多,壶嘴还更加细长。

该不会是……柳叙白马上反应了过来,趁着这沈凛拿酒的空挡直起身子准备逃跑,他才不要被这样喂酒,再是不坏之躯也不能这么玩啊?

但他刚移出一些,后背就撞上一个坚硬的身躯,柳叙白还没来的及回头看,就听到了对方的声音,“啧,寒濯,看紧一点,这不,差点就跑了。”

楚雁离?他怎么会在这里?柳叙白现在全身的血液都快要凝冰,一个沈凛就够他受的了,楚雁离这个时候出现,只能说明,他接下来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生不如死。

“琅環君不是想试试吗?今日,满足你。”沈凛给楚雁离打了个眼色,而后道,“按住他。”

“都是你自己说的,我没说过!”柳叙白心里是真的恐惧了起来,他疯狂的甩动着手臂,但是楚雁离可比沈凛更不知分寸,他牢牢的将柳叙白的双臂钳握在手中,向后的力道之大,险些将柳叙白的胳膊折断。

“楚雁离你放手!”

“寒濯,庭宣君不听话呢。”楚雁离对着柳叙白暴露在外的后颈轻轻吻了一下。

“确实,不听话的很,今日还给我下药了,你应该也有所体查吧?”沈凛看着柳叙白那满脸惊异的表情笑着说道。

“难怪,我就说怎么今天就是控制不住呢,原来是庭宣君自己送上门来了啊?好热情,我喜欢。”

“那,你来?”楚雁离像是在同沈凛商量着什么,沈凛这会倒是大方了起来,将酒壶摇了摇便道:“今日是我的洞房花烛,我来不过分吧?”

“合情合理。”

两人的对话听的柳叙白心惊肉跳,这是两人同步的基调是已经定下来了吗?还没等柳叙白措完辞,沈凛就已经开始动手,但柳叙白怎么会顺从的答应,见他不配合,沈凛只能叹了口气道:“淮洲,东西给我。”

楚雁离闻言,从怀里摸出了一捆红色的麻绳,这东西相比起平日捆他用的衣带或是布条都更加强力,他见状直接大声制止道:“不要!我不要。”

“我说了,今天琅環君说什么都不管用!”沈凛态度强横的很,根本不听柳叙白所说的任何话。

这一幕让柳叙白险些吓哭,他不知道原来是自己低估了沈凛,如果早知道有这些等着自己,他何苦去找叶冰清索要仙子醉?

一瞬间,刺辣之感在柳叙白的腹腔炸开。他想要呼喊,但嘴被吻堵的死死的,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所有的咒骂都化作了呜咽。水液清凉,游走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所到之处,短暂的沁凉之后,便是难忍的燥热。

“庭宣君,真的这么不愿意吗?”楚雁离感知到了柳叙白的痛苦,便松开了嘴问道。

这一问,但是让柳叙白原本堵在胸口的愁郁消散了不少,他抽泣的看着楚雁离眼中那想要但却又克制的表情,心中开始有些不定。

他从楚雁离的眼神里,看到了沈凛每一次的退让,每一次的点到为止。

是自己说要试着双修之法的,也是自己下药想要今夜更加尽兴的,怎么真到了这个时候,自己却这么抗拒?柳叙白弄不清自己的内心到底是在渴求什么,他是希望沈凛解放天性还是希望他隐忍克制?

如果是后者,那自己为什么还在一步步的给他机会挑战自己的底线?

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自己本身就不想拒绝。

他就是放不下面子,放不下羞耻心,所以他一直以来都在逼着沈凛妥协。

这一次,因为药力的原因,沈凛没有回应他的诉求,他才会感到委屈。

柳叙白,这是你想要的对不对?

沈凛这样忘情的样子,是你想看到的,对不对?

柳叙白扪心自问着,但一旁的楚雁离迟迟等不到答案,便有些心急,转头对着沈凛说道:“要不,先停下,他哭的太厉害了。”

“真这么不喜欢吗?”沈凛也停了下来,看着柳叙白,心中有些沮丧,他不是没见过柳叙白哭,但这一次却哭的很凶,凶的让沈凛都有些害怕。

“你轻点……”柳叙白拒绝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只能轻声抱怨了一句,算是妥协。

不管了,今日什么都不管了。

反正是在这识海空间之内,丢人就丢到家,要做就做到头。

沈凛想要什么,今日都通通给他!

沈、楚二人又怎能听不懂这话中的含义,他们对视一笑,心照不宣。

识海融灌之间,强烈的冲击令柳叙白双瞳失焦,他的眼前已经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片扩白,眼前不断炸裂一道又一道七彩斑驳的花案,像是在穿越时空屏障一般,耳边的息叹不断的被放大放慢,包括自己的心跳,还有那似有似无的哭腔和密腻的水声,他也听得一清二楚,除了丧失了视觉,他的其他感官都开始变的异常敏锐。

强盛的魔气借由内里建立的桥接,尽数在柳叙白的体内流窜,与他的神骨先是发生了激烈的冲撞,但随着沈凛外力的推进,神骨逐步开始适应魔气的存在,继而转化成一股轻柔的内息,调润其中,柳叙白的身体原本疼的有些僵硬的身体也开始放软,像是一支飘摇在水面之上的孤舟,随着浪卷的波动沉浮不止。

疼痛、欢愉、恐惧、惊喜。

柳叙白空白的大脑内不断被这四种情绪来回碾压,他想哭喊,想彻喘,想求饶,又想继续。

魔气涤荡在柳叙白的身体之中,将他每一寸的神骨紧紧包裹,缓慢的渗透在他的四肢百骸,所有的持握理性神经都失去了原有的作用,就算被粗暴的对待,柳叙白也心甘情愿。他的人格与所剩无几的尊严被浑然击碎,这种超脱常规的驯化,让一向傲骨不肯低头的柳叙白竟然想要屈从臣服。

沈凛亦是如此,在最后一根弦崩裂之后,他也开始变得不计后果,尽管他知道柳叙白已经双眼哭红,但是沈凛已经无法停下,他甚至想让柳叙白溺毙在这汹涌不止的情潮之中。

琅環君,我想要你。

想要你的记忆之中,遍布我的存在。

有了心法的加持,沈凛可以敏锐的掌握柳叙白的情绪波动。

给我吧!寒濯。

我要,我要,我要。

这流转在二人识海里的声音,催动了两种不同的力量的勃发,橙金二色的气劲扭转拧结,似是签契绑定一般,在他们的灵魂深处系上了一条永不开解的纽带。

随着力量的融合,柳叙白也找回一些丧失的意志,沈凛趁此与之一道瀑化而出,柳叙白身子一松,直接栽倒在了楚雁离的怀里。

“你享受,不看看刚才他将我咬成了什么样。”楚雁离白了沈凛一眼,将手抽回,识海神交后的任何产物,都是提升自身功力的最好药剂。

“给他解开。”沈凛边喘边道,楚雁离一挑眉,“这会不怕他跑了?我敢说,我只要松开他,他肯定玩了命的跑。”

“那就是你的任务了。”沈凛一个眼色过去,楚雁离了明白了内里的含义,也是,这么一直绑着,手脚血液不流通就算了,乐趣也少了一半,柳叙白消耗了不少体能,想跑也跑不掉。

柳叙白因为剧烈的挣扎,粗糙的绳面已经将他薄柔的皮肤剐蹭出血,他只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撵踩过一样,每一个关节都在隐隐作痛,但很奇怪的是,在泄化之后,他身上的疼痛也开始消散。

这……这就是双修心诀的厉害之处吗?明面上看着自己确实已经被折腾要死,但是内里的补充居然如此之快,他原本萎靡的精神也被重新唤醒。

沈凛看着正在慢慢恢复神志的柳叙白轻笑了起来,“怎么样琅環君,还敢再给我下药吗?”

“……”柳叙白躺在楚雁离的怀里没有答话,紧咬着下唇,窘迫不已。

“我……我能回去了吗?”柳叙白楚楚可怜的抬起头,央求着楚雁离,虽然过程很愉悦,但是他还是有点吃不消。

“可以休息,但是不能回去。”楚雁离的话在给了柳叙白希望之后,又狠狠给了他一刀。

“为什么?”柳叙白整个人都打起了冷战,沈凛在结束宴享之后回答道:“这要问琅環君啊,仙子醉不是你下的吗?”

“识海会反馈我们内心深处的需求,平日一次两次之后,欲念散尽,识海便会将此记为一次修炼终结。”

“但仙子醉会催生欲念,所以无法被存档记录,在效力没有耗尽之前,我们都离不开这里。”

“否则,就得重来。”

柳叙白听完只觉得两眼发黑,恨不得现在抽死之前的自己,见他愁眉苦脸,沈凛便笑了起来,“别这么反感,琅環君不妨查探一下自己体内神骨的状态,看看是否有变化。”

柳叙白用灵力扫视了一圈,果如沈凛所言,在吸收了几次产物之后,他的神骨之上出现了一层橙红色的焰息,相较从前,确实力量更加强盛了一些。

这么立竿见影的吗?要知道他的神骨已经是天地极致的根骨,想要在更上一层简直难上加难,方才这一遭,竟然它有所变化,这实属有些令人意想不到,柳叙白心道,而且在他与沈凛对话的这段时间,刚才亏损掉的精神力也重新回归到了身体之内。

他现在才算是明白,为什么诸界之中总有人愿意以双修之法来晋升功力,这相比一点一点的磨砺道心的提升,简直快了不是一点半点。

只不过柳叙白心里也清楚,他之所以能有如此成效,是源于他和沈凛之间的默契度,还有二人本身的修为加持。

“现在是不是没有那么抗拒了?”楚雁离看着柳叙白的表情笑道。

“所以,你们今日这么欺负我,是想帮我突破不成?”柳叙白疑惑道,他绝不相信这两个家伙目的会这么单纯。

“验证功法的正确性是一码事,洞房**又是另一码事。”

“若是二者可以同时兼顾,岂不两全其美?”

沈凛揉着柳叙白的头发说道,“歇好了吗?歇好了,我们就得继续了。”

这才停了多长时间?柳叙白向他投去一个幽怨的眼神,虽然精神力是饱和了,但是身体上的损失可还没修复,再不让他喘口气,只怕回去也是一身伤痛。

但沈凛和楚雁离完全没给他这个喘息机会,直接将他拉起来亲吻。

“你们……你们两个混蛋!”柳叙白实在没忍住直接咒骂了起来,他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接受双修之法,现在就干脆直接越过他的承受底线,甚至都不再征求他的意见。

“忍一忍,这一次结束,就能回去了。”沈凛吻着他耳鬓的发丝道,“我知道很痛,来,张嘴。”他将手指探入柳叙白的口中,“咬我,咬我会好一些。”

这次柳叙白可没同他客气,他现在是在需要将这满腔的痛意发泄出去,所以对着沈凛的手指就是狠狠一口,直接将他的手咬出了血。

神经桥接再次打通,柳叙白的视觉再度消失,他越是清空大脑,这种感受就越是清晰,两道魔气与他的灵力的交融也更为密切,金色的环状法阵,在柳叙白的内息中结成,仙子醉剩余的药力被全部释放,一瞬间,痛意全消,只剩舒愉。

就在这时,柳叙白突然停止了哭闹,他双目微合,长睫扑扇,而后口中含糊不清的唤了一句什么,显然声音太过微弱,沈、楚二人离的如此之近,竟然完全没有听清。

“琅環君,你说什么?”

“夫君……”

“嗯?”

“夫君……”

这一句,沈凛曾经在古恒之时听到过柳叙白如此称呼他,但由他本尊说出,这还是头一回,而对于楚雁离来说,这句夫君,是他一直在等回应,他与沈凛心意相通,在被柳叙白这么一唤之后,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起来,眼前之人已经意识迷离,但他还是凭这本能,将这一声夫君送入二人耳中。

随着最后一声夫君唤出,柳叙白颅内频闪的花案让他再也看不清眼前的一切,继而视野的范围开始缩小,黑暗侵袭而来,柳叙白大汗淋漓,体力也到了极限,瞳孔骤放,双眼一翻,神经桥接也霎时断开,挂在楚雁离身上的手臂也软软的垂落了下来,直接躺在沈凛身上晕死了过去。

“庭宣君?!你怎么了?”楚雁离捧着柳叙白的脸轻摇着,他还没来得及匀口气,就赶忙拍打着沈凛让他起来查看。

沈凛抱起柳叙白以魔气查探一番后,长长了吐了口气,好在是虚惊一场,“没事,昏睡过去了。”

“我们是不是做的太过火了?”楚雁离问道。

“是,等我回去,琅環君肯定气的好几天不理我,还不让我上床睡。”沈凛似乎已经猜到了日后的结局,所以在冷静下来之后,便开始有些垂头丧气。

“你既然知道后果,为什么还骗他?”

“这双修之法,合情相欢只是一种方式,而且还是下下式,只要你愿意,打坐运气也一样可以被识海记录,修炼进度也会快上不少。”

“毕竟这方面你可是揪着我深入探讨过,你我不就全靠同气共心建立的桥接吗?”楚雁离毫不留情的戳穿了沈凛的谎言。

沈凛被楚雁离这么一质问,顿时不悦了起来:“那你刚才怎么不同琅環君戳破这谎话?那时候不说,你现在给我装什么时候诸葛?”

“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吗?你分明和我抱了一样的心思,所以才闭口不谈的吧?”

“还配合着我演了这么一出好戏的,不正是你楚雁离吗?”

楚雁离看着沈凛这怒容不由的笑出了声:“好好好,是我是我。”

“我承认什么双修突破都是借口。”

“但我只是你的记忆体,就算做的再过分,庭宣君的怒火也散不到我头上。”

“这回归现实的罪,你沈寒濯一个人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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