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瓶邪同人（雨村笔记） 第6章 探洞

我问老王同志：“这山在福建算高的，有没有名字或者典故之类的？” 既然有棺材，没准有什么故事，有个可考究的方向到了地下心里也有点谱。 老王同志努力想了半天，才说道：“以前好像叫什么仙山，祖上的时候听说求仙问道的去祭拜，这地方太偏了，现在早没人去了，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人都没听过故事了。” 我了然，古时候的人对高山也有崇拜，他们认为越高的地方，越有机会接近天道，窥得天机，所以喜欢往这种高山上修房建庙，万一哪天坐庙的人找不到了，人家只当他真的羽化成仙了，只会更信奉，要我说那会搞不好路修得不好，走着走着哐当一下掉山里，那才真的羽化成仙。 七八十年代的时候各种打击怪力乱神、求仙问道这种封建迷信，那会宗庙很多都被毁了，更惶论求神拜佛的，加上真有的话，修在这种地方，也早就败了，现在估计连残骸都找不到，地上肯定是找不到痕迹了。 没听到有用的信息，我让胖子收拾一下我们继续赶路，王老同志看着是爬不动了，大刘得留下来照看着他，我给了他们一发照明弹，告诉他们明天一早他们继续找，万一他们先找到就在洞口等着我们，不要乱动，晚上十点的时候打这发照明弹，我们看到了一定会和他们会合。 大刘给了我们几张他们自己做的光饼，让我带上，这是福建的特色，还得当地人做出来才像味，我也没客气，照单全收。 接着是继续赶路，我们爬上第三座山没多久，雨就开始哗啦啦的下，我们都披上了雨衣，换上了雨靴，这山常年没有人走，落叶堆积的很深，也辛亏是冬季没什么蛇虫，不然这些小玩意就够我和胖子喝一壶。 落叶太深，雨又不停的冲下来，有时候看着是叶子，一脚踩下去是个坑，要么就是光滑的石头，我们的步伐只能慢下来，水已经在地下凝成小股，往地势低的地方流去，我们三个人分的比较开，眼见爬了几个小时，也快登顶了，还是没看到什么洞，我开始有点不耐烦，按理来说，有地下河应该在地势低的地方才对，否者整座山就是空的了，这么高掉下午不死也残了，我甚至怀疑这两人是不是又他妈有事瞒着我。 闷油瓶走在最前面，我和胖子次之，主要我俩这状态难免要相互帮衬一下，胖子也是爬的上气不接下气。 “他奶奶的，刚在北京做几天大爷，这会回来就要跑堂，胖爷我这身肉就算白吃了，回头连减肥都省了，这两小年轻不会干到山那头去了吧，他大爷的！” 我撑着一旁的树：“你有这力气不如少说两句，到了上面我们先休息一会。”我的表显示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 我想叫住小哥，却见他在向我们打手电，他晃了几下，这是我们的暗语，闷油瓶说上面有情况。 我和胖子面上一喜，当下一鼓作气，抓紧往上爬，最后几步我几乎是跑过去，被闷油瓶一把拉住，他拽我的力道极大，我差点往地上栽去，闷油瓶扶住我。 拿着手电照了一下，我吓的立即后退了两步，妈的，这是一片断崖！ 形容一下现在的场景，简单点说我面前是一片悬崖峭壁，这一面往下都是光秃秃的石头，还是垂直向下的那种，但是崖边的树非常密，又有雨水，不细看根本看不清，有水流断断续续的冲下去，我刚刚要是多蹿两步就可以直接去见我爷爷了。 他老人家要是问我怎么这么年轻就下来陪他，我还真不好解释，总不好说是不小心跳崖跳死了，那我在九门也算留名了。 胖子见了也有点胆战心惊：“妈的，福建还有这种山呢，小哥，这崖下面是河道吗？” 闷油瓶往下照了照，道：“看不清。” 我说：“这种地势下面多半是河，地壳运动导致的，我们在村那边看的时候，这山势高，又呈弧形，这叫金形山，这里又草木茂盛，是福地，但走到这里发现另外一半是悬崖峭壁，那从侧面看，这山就是尖的，纵使傍水，风水也好不到哪儿去，这里至少不会修什么大墓，除非墓是在山势变动之前修的，那老头给我的瓷器是民国的，这里的墓除非修来压邪的。” 我知道胖子除了想帮那老头，心里肯定也发痒，所以趁机解释给他听，免得下去的时候乱动心思。 胖子像是没听到我说的话，嚷嚷道：“天真，我们到现在啥也没发现，你扯那么多，现在怎么办，跳崖还是搜环山？” 我也犯愁，今天净爬山了，爬的我都快吐了，这么下去人也遭不住，这俩孙子到底干哪儿去了，怎么比我们还能折腾。 这时闷油瓶动了，他打着手电往旁边走去，我们胖子互相瞄了一眼，跟在他后面。 闷油瓶大约走了七八米，停住，他把手电往崖下照，我们凑过去，发现这是一处空地，大约一米的宽度，没有树，因为其他地方的树都长的密，这里是空的，水都往这里汇，形成小股的瀑布，然后往崖下流去，我们还能听到瀑布落地的声音，手电的光往下就印到了瀑布里，看着白花花的，有点晃眼睛。 我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问闷油瓶：“小哥，看出什么了？” 闷油瓶的手电还照着瀑布：“声音不对。” 我心中郁闷，闷油瓶这几年话越来越少，好多说的一知半解的，需要我们发挥想象力去猜，声音不对？哪里不对？瀑布落地难道不是瀑布声吗？ 9⒔91835零 卧槽！我突然反应过来，妈的，当然不对！这山多高，将近两千米的海拔，我们已经在最高的地方，这么小股的瀑布，两千米我们怎么还能听到瀑布落地的声音。 我道：“这中间有突起的石头，还不小，拦住了水流，小哥你的意思是这石头往里的山体是空的吗？” 胖子也明白过来，显然有点不可置信：“他娘的，这俩孙子这么能干？” 闷油瓶道：“不确定，但水没有再往下走了，要往山体里走除非是空的，得下去看看。” 他说着已经拉下背包拿绳子，我有点不信两个普通人能走到这种地方去，但显然去看看也比眼下一通乱找的好。 闷油瓶选了个大树系上绳子，又把衣服脱了，收在包里对我们说：“我下去了，有事我会拉绳子。” 虽然我并不担心闷油瓶体质这么好会感冒，但为了无关的人冒这种险多少让我心里有点不爽，又不由自主的担心，心里恨不得把他拴我裤腰带上我俩一起下去。这种想法也只是想法，打头阵这事确实适合闷油瓶，我要打头阵不出意外肯定是他俩来救我。 我抓着绳子，感受他一点点下降，脸上的担心快溢出了，胖子一脸疑惑：“天真，你怎么了？小哥下去你担心啥？” 我道：“小哥还不是人。” 胖子大概觉得我在怼他，他怕说错了话：“我的意思是小哥下去肯定是最靠谱的，好过我们两个。” 我点点头，开始等待，过了十分钟左右，绳子晃动的厉害，但是很有节奏，我知道是没事，闷油瓶叫我们下去，我和胖子也脱了上衣，为了雅观我们都没脱裤子，这水流那么大，不脱衣服雨衣裹不住，肯定要湿了，我穿着保暖内衣将雨衣裹紧，也顾不上冷，把衣服收进包里开始往下，胖子最后。 我下了不知道多深，主要这会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才思考了，反正最后我被闷油瓶托住，我落地后看到这块石头还不小，山体里果然是个动，往外伸出的石头约一米多，宽度两米左右，关键是最外面的石头要厚一些越往里约薄，这非常神奇，这样能把水流都截进洞里。 我赶紧穿上衣服，闷油瓶继续晃绳子示意胖子也下来，我穿上衣服继续打量，面向的大小个这个石块差不多，进去不难，站着走不行，得弯腰。 我问闷油瓶：“小哥，有什么发现吗？” 我刚刚和他下去的时间差不多，这是不科学的，说明他肯定往里面探了。 闷油瓶伸出手往洞内摸了一把，我看他摸出了一些泥一样的东西，我把手电的光打在上面，就听闷油瓶道：“是粘的”闷油瓶捻了捻，“像唾液”他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或者屎，里面的墙上都是，我只走了一段。” 我知道很多食素的动物拉屎没什么味道，所以不好判断，至于唾液我只知道金丝燕或雨燕有吐口水的习惯，这要是燕窝，我们可以直接躺平了，不过显然不可能。 这时候胖子也下来了，我们接住他，胖子很多时候比我还灵活，我下来的时候总想着下面是悬崖，难免有点害怕。 胖子穿好衣服凑过来：“发现什么了？” 我道：“发现了一墙屎。” “啊！”胖子一听当即表示恶心，“啥玩意拉屎撰往墙上拉？还要攒一墙。” 我道：“不知道，但很显然他俩肯定没走这条路。一点痕迹都没有，小哥进去了一段，没什么发现，我们现在要么上去继续找，要么进去看看。” 胖子一听这话已经开始跃跃欲试，“进去看看呐，山是空的，没准我们进去半道还能碰到呢，好过跟个苍蝇似的满山乱飞。” 我就知道胖子会这样说，这确实也是个办法，胖子已经打了头阵探进去，我跟在后面，闷油瓶殿后，鉴于闷油瓶“屎”的结论，我们都不敢挨着墙，一开始我们还佝偻着前行，到后面直接改到地上爬了，这样走路实在太慢，大概过了二十分钟，胖子在前面道：“终于他娘的要出来了，是个大洞！” 我心说怪不得闷油瓶没走到底，真他娘够远的！ 我们三站在出口前，这洞是封闭的，大概有半个足球场大，四周都是墙，一时半会看不出来什么，地下的水只淹没脚掌，往上没有光，我们的手电分别打向不同的地方，就听到胖子叫：“有个石柱子，咦，不对，石头树？” 一听到胖子叫，我也把光打到前方，果然眼前出现一个树状的东西，远看确实像石雕的，我和胖子走过去，闷油瓶还在探看四周。 我们走进了才发现，这他娘确实是棵树，一般来说，树死了就会枯萎，慢慢的腐烂，这个过程很长，如果是在自然环境里，可能几十年上百年才能完全腐烂，但也有一些树，树龄很长的话，枯死后会石化，慢慢的变成石头一样，这种情况很罕见，需要各种各样的地理条件，早年我读大学在四川旅游的时候见过一个被当做展品，有两千多年了，树身只剩下了一部分，看起来和石头一样，只有纹理才能看出是棵树。 这棵树石化的相当完整，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形成条件太苛刻了，几乎不可能完整的石化，怪不得胖子刚刚看成是石头的。树上除了一些枝条腐烂掉落，大体的形状都在，因为这里潮湿树身都是青苔。 我讲给胖子听，胖子也啧啧称奇，他拿手去够树上的藤蔓，谁知道一碰就粉碎了，搞得他也不敢再乱动。 闷油瓶已经查看完四周，他靠过来，没说话表示没什么问题，看到树他倒是没什么表情，但这里看起来没有其他出口的样子，我们怕是要无功而返了。 我拔出腰上的匕首去拨弄那些青苔，想看的仔细一点，这玩意挺稀罕的，要是有爱好的，估计能卖个好价钱，只是不好弄出去。这也算是奇观，我倒没打算真动歪心思，有的东西还是留在原地见证历史的比较好。 我小心翼翼刮动青苔，闷油瓶还在看四周，大概是觉得墙上那些“屎”不正常，我们爬的时候我还担心来着，现在进来啥也没有，加上闷油瓶在，我倒是不操心了，干脆专心刮树上的青苔。 这些青苔有的厚有的薄，我挂掉其中一块，这一处是突出的，感觉像什么东西的轮廓，但太模糊了，我继续刮，想看清楚全貌，结果下一秒我冷汗就下来了。 胖子看我怪怪的，他问：“天真，怎么了？” 我转头看着他，脸色有点难看：“这树里长出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