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 > 第3章 著意过今春

当黑莲花误入限制文 第3章 著意过今春

作者:醉又何妨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5-10 12:58:05 来源:文学城

棠溪珣没怎么。

就是系统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给的刺激太大,眼见就要下手的时候,系统突然【滴】的一声响,复活过来,一看这场面,差点晕了。

哥们,你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办法总比困难多啊!

你、在、干、什、么!!!

系统自觉断片也并没有多长时间,没想到就这么一小会,宿主已经无师自通到阉主角这一步了,整个统都大为震惊。

这可是一本种/马同人文,你上来就阉了种/马?那后面的情节一瞬间全都没了,这书还要不要了?

当时把棠溪珣选过来重生,就是看他长了张文弱漂亮的无辜脸,放在小说里净化情节也赏心悦目,但现在棠溪珣的一系列举动已经让它完全认识到,这还真是个纯狠人呐!

人类好复杂,下次再不能光看脸了。

而且人家棠溪珣确实在认真地完成任务,方式方法还特别的灵活创新,这都没法说理去……

【!!!特别提醒:

请宿主注意,如制造出负面剧情(如暴力阉/割主角),影响本书完成度,有可能造成寿命缩短!】

该死,它作为种马文审核系统参加工作这么多年,头一次发出这么离谱的提示,劝告宿主不要阉割主角……哈哈哈!

【@¥#……%*&*)*-T#@¥……@#%$……】

在系统怀疑统生的时候,棠溪珣也不太满意,他觉得这玩意的要求恁多,奖励还没看见一点,条件倒是提了一堆。

棠溪珣问道:“请问一下,既然不能出现限制剧情,他就算是长着这个,也不能用,何不切下去一劳永逸呢?”

你怎么能用这么斯斯文文的语气说这么凶残的话!

不能用就不能长了吗?你让和尚情何以堪?

再说,谁说不能用的!

系统回答:【本文的诸多限制情节都是因为主角“纵/欲”“滥/交”而出现的,如能成功阻止这些情节的发生,把本文净化为“1V1纯爱文”,主角与其“人生挚爱”之间即可使用此部位进行身体交流。】

棠溪珣:“……”

他认为主角和他的挚爱用什么部位进行哪一种交流,都不关自己的事。

系统大概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又诱惑他:

【如果成为主角的人生挚爱,就可以和他一起走入HE结局,再也不用担心短命早死了!】

听到这里,棠溪珣倒不由笑了,说道:“这交易看起来倒像是划算,不过……”

他眨了眨眼睛,美丽的眼眸中都是冷漠:“人的本性是不会改的。他本就是个纵欲残暴之人,又如何能期待有了什么‘挚爱’就会改变呢?那也把所谓的情爱看的忒值钱了。”

这话说得略有尖刻,说完之后,棠溪珣便轻轻垂下眼睫掩去了那些情绪,转而叹了口气,说道:“也罢,既然你说不行,就听你的。”

系统浑身的电波又是一哆嗦。

棠溪珣明明就是受到了任务限制才不能阉掉管疏鸿,可他偏不这样说,偏要说“就听你的”,这四个字就像一枚小勾子一样昭示出一种隐约的亲厚和另眼看待。

再配上他这张脸,以及那怅然垂眸的忧郁神情……

唉,明知道是假的,也让统很难抵挡,觉得十分对他不住,让他受了大委屈。

系统数据噼里啪啦地运转着,抖了抖,刚刚棠溪珣上传的新章节进入了高速审核状态,又抖了抖,掉落了一张“任务奖励限时翻倍”的平台券。

棠溪珣则终于把手中的花枝从管疏鸿腿间移开,扔到了床底下。

既然不能阉,任务也已完成,那么他也该走了。

一人一统谁都没有听到,在另一头的系统控制室里,一个崩溃的声音正在呐喊:

“搞错了搞错了!老天,谁把穿书部那边专管同人黄/文的系统投放到了正史部啊?!!!”

【滴滴!系统已投入运行,数据无法更改。】

*

棠溪珣和系统的这番对话,管疏鸿自然是不知道的。

他只知道棠溪珣从头到尾都很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地和他同床共枕,莫名其妙地说喜欢他,莫名其妙地用树枝戳他,又、又莫名其妙地扔下他就这么走了!

管疏鸿还真没见过这般大胆的人!

他虽然是昊国送来西昌的质子,但这些年来,随着昊国的实力日益强盛,连带着管疏鸿在西昌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平日里西昌这边的王公贵族们见了他,就算不好主动巴结,态度往往也都恭敬有礼,不愿得罪这位异国皇子,以免被上升到邦交问题。

可这个棠溪珣,今日却实在过分之极!

本侯也是你能如此戏弄的吗?

一想他刚才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莫名污了自己的清白,而后又连个解释都没有一走了之,管疏鸿心里就堵着口郁气,一时间都不知道往何处去消解。

这股愤怒倒是变做了力量,很快又过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他胸口里运岔的内息终于回到了正常的经脉中。

逐渐的,他的眼睛可以彻底睁开了,随即,手指动了动,又是四肢——管疏鸿终于从床上坐起来了。

畅快的感觉让他一时差点忘了刚才的事,可起身时衣裳一动,锦被一掀,整个帐子中又一次隐约浮起了一股说不出的幽香——应该是棠溪珣躺在床上的时候沾在被褥之间的。

香气清雅怡人,瞬间,方才诸般种种又不免随着一呼一吸的节奏涌上心头。

管疏鸿那股火又冒上来了。

他屏住呼吸下了床,先是将棠溪珣扔在床下的那根花枝用脚尖勾出来,一脚踩成了两截后踢飞,跟着又推开窗子,甩手往夜色中放了一支烟花弹。

很快,白色的明光划过天际,管疏鸿手下的侍卫看到了传信,赶来这处青楼。

见到管疏鸿平安无恙,侍卫们激动的热泪盈眶,好一番请罪问安。

管疏鸿听得不耐烦,摆手示意他们起来,顿了顿,问道:

“你们……刚才过来的时候,路上可看见棠溪珣了?”

“棠溪公子?”

一名侍卫惊诧地脱口而出:“他此时怎会还在外面行走?”

管疏鸿问话的时候本来带着几分恼,听他这话音不对,眉头一蹙:“你此话何意?外面有什么情况吗?”

问完这个问题,管疏鸿想起棠溪珣是东宫属臣,心念转动,又问:“是不是薛璃那边出了什么事?”

薛璃,正是西昌太子的名讳。

回话那人是他的近侍鄂齐,闻言道:“殿下料事如神。”

他压低了声音上前禀报:“是西昌太子今夜逼宫……事败之后逃了!”

此言一出,饶是管疏鸿一向对西昌的政局不怎么关心,也不禁神色一凛。

他早就看出来这西昌的皇上与太子之间矛盾甚深,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走到了这一步,看来天底下的皇家总是免不了骨肉相残的戏码,着实可笑。

心中的讥刺一掠而过,管疏鸿随即就想到了棠溪珣。

棠溪珣跟他那个好表哥一向关系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明明君臣有别,但两人也不嫌腻歪,天天待在一处,谋逆这件事,他有没有参与?会不会受到牵连?

但若是如此,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不去顾着太子,怎会……怎会有心思来寻找自己?

他的目的,难道……?

鄂齐说:

“跟咱们起了冲突,害您受伤的那队士兵,就是太子一直掌管的勇锐营。大概是那时他们正得了太子的令要进宫起事,怕咱们泄露了风声,所以意图灭口来着。”

是了,既然如此,棠溪珣多半是从勇锐营那里听说了自己这边的情况,才会找过来。

可他,为何没有帮着太子杀了自己灭口呢?

非但没杀,甚至还尽心尽力,用体温帮他疗伤,又答谢将他带回来的女子。

一时间,棠溪珣方才说“喜欢”的语气,安静躺在他枕畔的体温,以及临走时那声带着遗憾和不舍的轻叹,再次涌上心头。

如果说管疏鸿之前是半点不信,那么此时也实在不由得他不信上三分。

鄂齐问:“殿下,难道是棠溪公子刚才来过了?他没伤着您吧?”

管疏鸿摇了摇头,说:“他……举止怪异,在我这里盘桓许久,又离开了。那时我尚不能动弹,也没与他对话。”

鄂齐听了也觉得奇怪:“属下记得您二人少时关系很好来着,难道棠溪公子其实也一直惦念着你,这回自知大事不好,所以特意来见您一趟,想同您道个别?”

“什么叫‘自知大事不好’?”

管疏鸿听着刺耳,训了一句:“你说话这般不中听,出门教人打死,莫说是我的手下。”

说完之后,他顿了顿,又说:“你觉得,他会惦念我?”

鄂齐:“……有可能?”

他说的“惦念”自然是指友人间的牵挂,可管疏鸿回身看着两人方才躺过的床榻,一时心思却有点乱。

原本是恼怒此人的轻浮无礼,可若在棠溪珣的心目中,这是一场生死诀别,情之所至,难舍难分下做点亲密之举,或许,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但这事怎么就那么难以相信呢?

这人来去匆匆,却制造了一堆谜团,除了一点幽香,一截树枝,什么也没留下……等等,还是有点的。

看了会那张床,管疏鸿突然发现,在两只鸳鸯枕的中间,放着一只石榴红的圆形瓷盒。

于是他将其拿起,打开之后,里面也是红色的脂膏,中间被人挖走了一块,盒口处痕迹未干。

这脂膏一打开就是甜香扑鼻,正是管疏鸿之前闻到棠溪珣身上气息以外的那股香,看来就是棠溪珣刚才用过。

管疏鸿放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问鄂齐:“你可知这是什么?”

鄂齐:“……”

管疏鸿转头一看他神色,显然是知道的,就皱了眉,将东西怼到鄂齐眼皮子底下:“说啊?”

“……回殿下的话。”

鄂齐只好吞吞吐吐地说:“这是、这是……这是行/房时为了避免受伤,用来、用来润滑的软膏……”

管疏鸿:“……”

短暂的错愕片刻之后,他的手就像被烫了一样,一把将那瓷盒扔回了床上,皱眉道:“腌臜!”

他立即拿出帕子,将拿过瓷盒的手擦了又擦,难以置信这玩意居然刚才就放在他的枕头边,而且、而且还是用过的!

用到哪去了?想要做什么?管疏鸿都不敢想!

他只想立刻离开这青楼,回府好生清洗一番。

鄂齐明白这东西会给管疏鸿带来多大的刺激。

他这个殿下,一向自持到了一种严苛的地步,寻常的王公贵族如他这般岁数的,身边姬妾早就三五成群、数不胜数了,管疏鸿却连个通房都不曾有过。

他自己说是身在异国,娶了妻妾不好安置,提防枕边人更是麻烦,这才不近女色的,可实际上他甚至连让人近身接触都不情愿。

今天却从躺过的床上捡到了这么一盒用过的脂膏,这对他来说是多么的过分。

可是,这东西到底是哪来的呢?总不能是棠溪公子其实一直女扮男装,为了跟殿下的告别,准备与他共度良宵带来的罢?哈哈哈。

鄂齐连忙打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匆匆忙忙追着管疏鸿离开了青楼。

直到管疏鸿上了马车,在里面听着马蹄“哒哒”走了好一会,才吩咐说:

“这几天对外就说我受了重伤,一直昏迷不醒。至于西昌内部那些与我们无关的事,什么都不用掺和。”

鄂齐道:“是。”

他们作为异国人,没必要参与西昌的内乱,但受了伤也不能吃哑巴亏,只要管疏鸿一直“不醒”,西昌那边就得嘘寒问暖,赠礼道歉,直到他满意了,就可以“病愈”了。

鄂齐又在马车外面请示道:“那棠溪公子那边,可要派人去说情吗?”

这问题问的管疏鸿又是一闷,淡声道:“他有什么特殊的?为何要去?”

这些都是西昌的内政,管疏鸿一向最讨厌是非纷扰,更厌恶那些争名夺利、勾心斗角的丑态,无论是为了谁他都不可能破例。

更何况还是这么一个不自爱的家伙。

不知是真的喜欢他,还是见太子事败,想用美人计要他帮忙求情,棠溪珣竟然不惜去用那种献身的手段,也不知道这些年跟在那个死太子身边,都过得什么日子,学了些什么?

大概是因为他一直昏迷不醒,棠溪珣撩拨了半天见没有效果,才只能放弃的。

呵。

就算成功了又如何?自己又不是那等被人一勾就没了魂的毛头小子,难道还会败在这等粗浅伎俩上面?

再说了,他就连棠溪珣现在的模样都没看清。

夜风突然掀了下车帘,一刃有些刺眼的月光猝不及防照在脸上,晃的管疏鸿双眸前一片茫茫的白,却让他瞬间仿佛在这种模糊中又看到了当时床帐里那片影儿,单薄飘忽,如花隔雾。

管疏鸿晃了下神,将身体往后一仰,靠在了身后柔软的锦褥上,月光和剪影便都消失了。

他俊美的面容浸在夜色里,显得苍白而又冷漠。

“鄂齐。”

管疏鸿道:“派个人,好好监视着棠溪珣,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

这时,棠溪珣也回到了自己的府上。

他常年住在东宫,宫外虽然也有府邸,但只有几名老仆看房子,甚萧条。

棠溪珣没用人伺候,自己站在窗前的铜盆架边,慢条斯理地洗手。

他为了伪造手上的伤痕,蹭了点床上那盒红色的香膏,没想到味道还挺浓郁,半天消不下去。

要是平时也就罢了,但这回,他不光要洗手,一会还得换件衣服——因为只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押他入宫面圣,问罪太子之事了。

天边正在渐渐出现晨光,也照亮了窗前的一株花树。

棠溪珣忍不住贪看了一会,只觉得映着晨曦的花叶甚美,他上辈子死前,一直很想回来一趟。

上一世,他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得的具体是什么病,说起来倒很像是天人五衰的征兆。

视觉、嗅觉、味觉、听觉等都在退化,体力也渐渐地越来越差,身体各方面的机能都不好用了,看了不少大夫也没用。

他一直汲汲营营,想干一番“大事业”,对这些原本都没大注意,直到发现自己看花看月都模糊,听琴听曲也寂静,才意识到这是病了。

其实此时已经有了些征兆,在这样的光线下,他就瞧不清窗前那一株开的到底是什么花。

“三年。”棠溪珣的手在水里顿了顿,低低自语。

正在这时,系统的提示突然响了。

【新剧情“美公子枕畔慰伤患,管侯爷情/热渴佳人”已全部替换完毕,剧情纯爱度+2,养眼度+2,读者好评指数+3,获得角色魅力23点。

额外完成隐藏任务:“保留床/戏”,获得积分奖励500点!

请点击领取!】

棠溪珣一怔。

随着这提示,他突然觉得双眼中好像被滴了两滴冰冰凉凉的水似的,随即,眼前有些模糊的世界竟一下子变得清晰了些。

他抬起头来,发现窗前开着的,原来是杏花。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3章 著意过今春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