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辰,你疯了不成?"萧崇礼惊醒。一睁眼,却发现自己在自己房中,萧崇礼仔细的检查了自己的身体,并没有什么痕迹,难不成,是做梦?
"你醒了"一道女声在萧崇礼耳边响起。
"谁?"萧崇礼被吓得手攥紧了被褥。眼睛紧张的环顾四周。
“公子昏迷半月有余,怎的是将奴家忘记了吗?”声音从房顶上传来。
萧崇礼用尽力气想要起身,却由于躺的太久肌肉有些蜷缩无法用对力气,竟在起身一半时直直倒了下去。
在头即将要撞上坚硬的床板时一双手拖住了萧崇礼的头颅。
"公子怎的这般激动,让奴家好生害羞。"羌瑶依旧着一身红衣,衣摆处系着几只铃铛,随着羌瑶身体轻微晃动而发出响声。
萧崇礼在被羌瑶轻轻放下头颅后缓了一会。:"你说我昏迷了半月有余,当真"
"真,真,真的不能再真了公子,羌瑶席地而坐,双手撑住地面,右腿搭在左腿上,脚一晃一晃的,带着铃铛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羌瑶姑娘,可别让你那铃铛响了,听着烦躁的很。"萧崇礼有些头晕,用力的锤了锤自己的头。
羌瑶微微愣了一下,将右腿放开来,双膝并拢,头望向房梁:"你有什么想要问的?都问出来吧。"
"这半月一直在,不曾离开?"
"不曾"羌瑶回答的很快,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蹙了一下眉头:"不过你被擦身子和更衣时我可未看。"
萧崇礼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之前的画面,羌瑶不似在说谎,自己受了葛期一鞭,因为失血过多晕厥。
"对了,葛守亭伤势如何?"萧崇礼问的有些急切。
"失血过多,药石无医。"羌瑶很淡定的说出了答案。
萧崇礼听到答案微微有些愣神"是我害得他。"
"问完了?"
"你确定,你确定,我自受伤以后就在家中,未曾被带走?"萧崇礼的声音渐渐微弱,气势不再。
"谁带你走?除了公子父亲,这夏和国怕是没几个会担心大人性命之人"羌瑶说完,转身离开了。
很好,是做梦。
md,老子又不是断袖,钢铁直男做那种梦干嘛?还是跟顾北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