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活的我依旧在摆烂 第4章 海贼

“水生先生，请尝尝我刚调的新款酒吧”一位穿着白围裙的女人这样说。

“不了，我不喝酒……”水生羽有些尴尬的拒绝了。

黑桃海贼团的船上，船员其实并不多，女人更是只有三位，可自从水生羽来到黑桃海贼团的船上之后，船上仅有的三位女性都处于天天偶遇水生羽的状态。

看到水生羽就眼睛放光的程度，水生羽是想躲又没办法躲。

水生羽虽然不像如今的身份卡，阿尔托莉雅一样是位恪守八大骑士准则的骑士。但也是现代社会高知人士。

教育修养让他平日里看起来温文尔雅，待人和煦如沐春风，不带一丝攻击性。

加之身份卡带来的外貌，那双湖水一样的眼睛看过去，没有女人能拒绝。

就像香波地的夏琳莉雅宫一样，她作为一个天龙人见过的美人不知多少，却也在人群中一眼便看中了水生羽。

可是非要说的话，水生羽虽然外貌俊秀，可并不是绝色天下，只不过他有一种这片大海，这个世界没有的柔和气息。

要知道这边可是海贼盛行。天龙人残暴又有起义军等各路势力，或是有各自的目的，或是烧杀掳掠。

所有人身上都带着股子匪气。

而水生羽就是坐在那里一眼望过去，就是出挑的与旁人融不到一处去。

用很久后，香吉士的一句评价来解释刚刚好————那家伙的气质有着一种能让全天下女人都心疼的魔力。

“这样啊，那我给您调一杯果汁吧！”黑桃海贼团的厨师长少女，不见失落兴致勃勃的又提出了建议，明亮的眼睛期待着望着水生羽。

“那……麻烦了”。

再拒绝就真的有些失礼了。

厨师长少女愉快的转身离去，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头上还冒着一些粉色的爱心。

“……”。

水生羽叹气。

“很受欢迎嘛羽”。这个时候，黑桃海贼团的船长，也是他不久前刚英雄救的“美”走了过来。

今天穿着一件绿色的敞怀大背心，脖子上挂着红色的珠子，笑容灿烂到可与天上太阳比肩。

“确实有些苦恼了”水生羽说。

艾斯笑着站在水生羽身旁，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

“咱们航行是要去哪里？”水生羽也是头一次当海贼。

“当然是去找白胡子打架了” 。

“白胡子很强？”水生羽当然知道这不算是个聪明的问题。

但是他只是想更了解这片大海，更了解黑桃海贼团，更了解波特卡斯D艾斯。

“强又如何，我可是要打赢他的”。艾斯的意气风发扑面而来，让水生羽也不禁一笑。

水生羽就这样跟艾斯一问一答的聊着一些话。

“话说，羽你是不是哪个国家流落在外的王子呀？”艾斯说。

“我说我是亚瑟王，你信吗？”水生羽看艾斯的样子，有些开玩笑的问他。

结果艾斯反倒郑重的点了点头，他说：“我信” 。

水生羽听了觉得更好笑了，又故作一副，隔墙有耳小心翼翼的模样：“我是大不列颠的王子，我跟我的弟弟们争夺王位失败，然后被追杀，流落到此的”。

水生羽用着玩笑的口吻，艾斯却说等打赢白胡子要帮水生羽夺回王位。

他就这样认真且郑重其事的看着水生羽湖水一样的眼睛。

“话说我也有两个弟弟呢，虽然一个两个都有点让人不省心”艾斯似乎是有感而发。

水生羽倒是没想到，艾斯竟然会有两个弟弟。

“离家这么久了，突然说起来还真是有点想他们了，不过我们约定好了，等出海后会在这边大海上再次相聚。”

“一定会的”。

他们就像认识很久的朋友一样畅聊未来。

在不知道艾斯的身世之前，水生羽并不理解他对白胡子的执着。

只是因为他很强嘛，只是因为他是四皇吗？

后来他才明白那是艾斯还很小的时候从小便萌生出来的，对自己父亲的恨呀。

为什么呢？为什么偏偏他的父亲是罗杰？又偏偏又这样轻而易举的将他抛下。

所有知晓他身世的人冠与他的名号，都是海贼王之子，可是艾斯不想，他不想这样。

他要恨死罗杰了。

罗杰已然死去，艾斯成执念一般的寻找着罗杰之下的白胡子。

是不是只要赢过了白胡子，他就可以摆脱罗杰？

黑桃海贼团四处打听，寻找着白胡子。

终于在那天在那座命运般的岛上，那个男人出现了。

那个最强的男人看上去已经老了，可他的威名依然震慑着大海。他那样的高，低头看着艾斯。

“那我就如你所愿，陪你玩玩吧。”

水生羽就跟在艾斯后面，阴影之下，白胡子的表情有些模糊不清，那个最强的男人就那样威严的站在那里。

“我一个人就足够了”白胡子这么说。

他的语气好像是在陪不懂事的后辈玩闹。

水生羽看到艾斯攥紧了拳头，额间冒出了汗。水生羽知道的，这样的白胡子，艾斯赢不了。

可是就这样臣服于力量，又算什么男子汉呢？

更何况，艾斯的背后是一整个黑桃海贼团，他没有办法去退缩。

整个黑桃海贼团都是以艾斯为中心，想要推他成王呀。

不出所料，白胡子一人便把海贼团其余的所有人打败，入目之下，皆不是他一合之敌。

艾斯到了这个境地，你该怎么做？你会怎么做？

艾斯火焰蒸腾而起，烤的水生羽的脸颊有些刺痛。拼命朝白胡子使出了自己曾经无往不利的绝技。

一边朝自己的船员喊：“你们快走！！”

“艾斯船长！”

赤红的火焰隔开了船员与白胡子。

“恳请你能放过我的船员，作为交换，我留在这里”艾斯遇到了他人生中遇到的最强之人。

哪怕是他，也要低下头来换取船员的性命。哪怕已经受伤到难以站立。

在所有人的眼里，海贼大多残暴无常，四皇纵横伟大航路，又岂是什么以德报怨的温柔之辈？

或许……或许……

他应该拔剑而起……

水生羽一步一步走上前。

银亮的盔甲逐渐显现，右手荧光乍现，好像凝聚成了什么东西。或许是刀，或许是剑，又或许是长枪，它被风包围。难以预见真容。

“羽……”艾斯额间滴血，愣愣的看着一步步走近的水生羽。

白胡子也终于正眼看向水生羽库啦啦啦的笑了起来。

“你也要挑战我吗？来吧。”

水生羽双手握住誓约胜利之剑，已然做出了挑战者的姿态。

那样的力量，那样的敏捷，那样月光一般的剑斩向了白胡子。

这也是艾斯第一次见到水生羽出手。

白胡子似乎认真起来了，他轻而易举地挥动着手里的长刀，水生羽的超直感，让他可以做到类似于见闻色霸气预知的效果。

“是剑吗？”白胡子问。

“谁知道呢？也有可能是刀”。

“集结的生命吐息，闪耀的生命奔流……”。

水生羽将剑举过头顶，金色的光辉自四周飘起，向水生羽汇去。那被风包裹的剑一点点露出真容。

正如那被说出的吟唱词，那是集结了生命的吐血，那是无与伦比的圣剑————誓约胜利之剑（Excalibur）。

“看起来真是了不得的一招啊！”白胡子的身后就是儿子们与自己莫比迪克号，这个时候已然来不及躲开，白胡子将长刀抛开，双手握拳施展震震果实……

“住手！”

“不要老爹！这座岛会沉掉！”

两道声音同时开口。

圣剑凝聚的本就是生命的力量，水生羽使用身份卡之后，虽然并未完全变成那传说中骑士王。

却也潜移默化的发现了自己已经有向阿尔托莉亚的性格相似的倾向，这证明身份卡对，对使用者是有影响的，而这个过程大概会很漫长。

这座岛上不只有他们，水生羽或者说阿尔托莉雅是绝不会，为了这样的胜利沉掉一座岛，还有岛上的生灵。

这里本就是白胡子地盘上的岛，白胡子庇佑着这里自然也不会想要这样的事情发生。

两人堪堪停住手。

“我跟你们走，让其他人都离开吧”。

是啊，若是这一剑劈下去，一座岛沉没，两方都损失惨重，白胡子又岂会放过他们？难道天南海北的去躲吗？

不过是他艾斯的年少轻狂，自然自己承担。

“现在死太可惜了，小鬼，如果你们还没有闹够，就用我白胡子的名字，在这片大海上尽情的闹吧”。可白胡子竟然这么说。

“做我的儿子吧”白胡子朝艾斯伸出了手。

艾斯瞳孔收缩，震惊的难以理解。他们来挑战白胡子，可是要抱着踩着白胡子往上爬的心思啊！

而同样父子这个关系，也是艾斯这辈子不愿去触碰的关系，因为罗杰这一辈子只带给了他数不清的恨与痛。

这叫艾斯，又怎么能够接受？

“开什么玩笑？！”艾斯这么说。

白胡子又转头看向水生羽：“你小子也来当我儿子吧！”

水生羽也瞳孔地震。

“……？”

艾斯与水生羽，哪个都没有答应。白胡子也不恼，只是一把提起了受伤难以起身的艾斯，又招呼水生羽：“来吧，随我上船吧，上船看看，若是之后还是不愿意做我儿子，那我便放你离去”

本来有些挣扎的艾斯顿时老实了下来，这是没办法拒绝的条件。

水生羽渐渐泄下力松开手，誓约胜利之剑再次消散，跟上了白胡子离开的脚步。

于是不过半个月，水生羽就再次换船登上了白胡子的莫比迪克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