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的时候,祁南才停手。他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昏睡的常菅 —— 身上没一块好地方,青紫的伤痕、金属夹的红印、皮鞭的血痕混在一起,看着都吓人。
祁南眼神复杂,有解气,有怒,还有深不见底的自我厌弃。走到矮柜前,看着那些冰冷的道具,拿起一支皮鞭,又狠狠扔出去,“啪” 的一声撞在墙上,惊飞了窗外的鸟。他知道,这些东西再怎么用,也填不满心里的空,更变不了自己是性无能的事实。
这么多年过去,他对常菅的感情还是乱得很 —— 有恨,有怨,可深处,好像还留着一点当年的喜欢。可这份喜欢,早被痛苦和无能感淹了,只剩没完没了的折磨。
床上的常菅被窗外的光晃了下,皱着眉哼了一声,显然还没从疼里缓过来。
祁南看着他,眼神又冷下来。走到床头柜前,拿起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里,他的侧脸冷得像冰。
“常菅,这只是开始,” 声音说得决绝,“当年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就算我是性无能,也能让你活得比我更痛苦!”
这些冰冷的道具,拿起一支皮鞭,又狠狠扔出去。“啪” 的一声撞在墙上,惊飞了窗外的鸟。他知道,这些东西再怎么用,也填不满心里的空,更变不了自己是性无能的事实。
这么多年过去,他对常菅的感情还是乱得很 —— 有恨,有怨,可深处,好像还留着一点当年的喜欢。可这份喜欢,早被痛苦和无能感淹了,只剩没完没了的折磨。
床上的常菅被窗外的光晃了下,皱着眉哼了一声,显然还没从疼里缓过来。
祁南看着他,眼神又冷下来。走到床头柜前,拿起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里,他的侧脸冷得像冰。
“常菅,这只是开始,” 声音说得决绝,“当年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就算我是性无能,也能让你活得比我更痛苦!”
常菅是被身下床单蹭过伤口的剧痛疼醒的。
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帘缝隙钻进来,在地板上投出细长的光带,恰好照在矮柜那排道具上 —— 皮鞭的银刺反光刺眼,金属夹的冷色泛着寒意,连昨晚被祁南扔在床边的羽毛搔刮器,此刻都像根刺,扎得他眼睛发疼。他动了动手指,手腕上被束缚带勒出的红痕又肿又痒,稍微一用力,浑身的伤口就像被扯着似的,疼得他倒抽冷气。
房间落锁了。
祁南已经不在房间里了,只有空气中残留的酒精烟草味和淡淡的血腥味,提醒着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噩梦。常菅慢慢撑起身子,每动一下都像在拆骨头,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 —— 青紫的瘀斑叠着皮鞭抽出来的血痕,金属夹夹过的地方还泛着红,连腰侧都有昨晚扭打时留下的擦伤,密密麻麻,没一块好地方。
常菅扶着手臂贴着墙挪到卫生间,冷水泼在脸上时,他才看清镜子里的自己有多狼狈:脸色惨白得像纸,眼下挂着青黑,嘴角的伤口还没结痂,眼神空洞得像没了魂。
突然想起未婚妻 —— 那个他曾以为能一起组建家庭的人。当初她哭着说 “只想找个安稳人过日子”,他信了,甚至规划好了婚后的小窝:客厅摆个小沙发,阳台种点绿萝,周末一起逛菜市场……
可祁南昨晚的话突然撞进脑子里:“你未婚妻出轨是我安排的?不,是她本来就没把你当回事,她怀了别人的孩子,找你不过是想找个接盘的,我只是给了她点钱,让她走得干脆点。”
心脏像被一只手攥紧,疼得他喘不过气。原来他渴望的家,从一开始就是假的。他以为的 “安稳”,不过是别人眼里的 “将就”;他小心翼翼呵护的感情,不过是一场带着目的的算计。常菅蹲在卫生间的瓷砖上,冰凉的触感从后背传过来,却压不住心里的酸意。他想放声哭,喉咙里却像堵了棉花,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眼泪混着冷水,顺着下巴滴在瓷砖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不知坐了多久,常菅才慢慢站起来,扶着门想要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可却发现这个门根本无法从里面打开,常菅用力的去撞击,最后扶着受伤的肩膀卷缩在地上发出一阵阵斯哄。
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受到的几个小时前一样的屈辱,或许更差,还有活下去的意义吗,现在,什么都没了。工作没了,“未婚妻” 走了,连仅存的一点期待,都被祁南的话戳得粉碎。祁南说 “这只是开始”,他不敢想以后 —— 以后还要被绑在这里吗?还要被折磨吗?他已经撑不下去了,他想要的家没了,想要的安稳没了,连活下去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
以为找回了最好的朋友但是别人却不这么以为。
只有他,像个多余的人,困在这满是道具和伤痕的房间里,连个能牵挂的人都没有。
“要是能有个家就好了……” 他对着空气低声说,声音轻得像要被风吹走。空气的摄入让常菅不停的咳嗽,看起来像一个苟延残喘的病人,捂着嘴的手慢慢摊开,入目的是手腕上刺眼的伤痕,就让这一切在今天结束吧。
剧烈的疼痛瞬间席卷全身,鲜血顺着手腕往下流,滴在地板上,开出一朵朵刺眼的血花。
常菅咬破了自己的手腕。
视线渐渐模糊。他好像看到小时候憧憬的那个家:小沙发上搭着毯子,阳台的绿萝长得很旺,餐桌旁坐着两个人,正笑着等他吃饭……
他就保持着卷缩的姿势慢慢等待死亡的到来。
意识彻底消失的前一秒,他好像听到祁南的声音。可他已经听不清了,也不想再听清了。
这是常菅的第一次自杀。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风从窗户灌进来,吹动窗帘,扫过矮柜上的道具,发出轻微的声响。那些曾象征着折磨的东西,此刻竟和他一起,沉默地守着这场关于 “渴望” 与 “失去” 的悲剧。
这一次算是还清了,这辈子就不要再妄想别的了,死都死不了,那我离开总行了吧。
常菅给祁南成功喂完了最后一瓶药。
说起这个药还是祁南住院的时候,厌先生的第一次见面。
同样穿着病号服。
“我可以帮你离开这里,我也知道你现在的遭遇,你不能拒绝我,只有我能够帮你。”
哦那个时候常菅的第九次自杀,不要问为什么这么执着,因为当时有些东西需要确认,确认自己脑海里那个自称为系统的东西。
在前面的几次自杀中系统的指示一直在变化。
至于为什么知道因为在常菅第九次自杀的时候。
系统:“系统崩坏,npc自杀意识太强烈,系统崩坏,系统...。”
祁南的脑海里随着电流声响结束后,便记起了前面的多次自杀。
[npc任务未完成,重启]
[洗脑重启]
[记忆抹除重启]
[启用超强清除记忆工具,重新启动剧情]
[清除记忆,将以失忆为开端重新进入主角世界]
[出现不明因素,将全力阻止这次自杀行动,失败(ー_ー)!! 重启]
[重启]
[("▔□▔)]
[警告,警告,系统崩坏,……救救我~]
厌先生给的药是专门给祁南治病的,这一次常菅把药加在了牛奶里还添加了少量的安眠药。
至于为什么不是他亲自给祁南喂药,常菅也无法去理解,他只是实行自己作为这个世界工具人的存在。
在这个世界里一个工具人不配拥有人权,连死都不能。他们只能作为剧情的推动出现一下。
常菅对于这次是否能成功离开是一点信心都没有,虽然系统崩坏,但鬼知道它会不会再重新重启呢。
反正到时候也会记忆重启。
尝试了这么多次,再试一次也无妨。
在祁南成功倒下后,常菅把床底的现金都拿了出来装满了整个行李箱,然后又来到了那套房子,精准的打开了密码然后来到了那间让常菅饱受摧残的房间。
常菅拿起锤子把房间里的东西砸得粉碎。
约定的时间常菅坐上了开往H国的飞机,神秘人说祁南不会出现在那里的。
只是常菅不知道神秘人不会让祁南离开自己的。
飞机飞了三个小时,这个期间常菅一直保持着清醒的状态,他不敢睡,他怕睡着一睁眼就回到那个房间。
直到飞机落地,常菅也不敢相信自己成功离开了BS市。周围的人流声越来越小,常菅感觉自己眼睛要开始模糊了,虎口的疼痛让常菅清晰的感觉到这是真的,常菅成功的离开,眼睛再也装不住堆积的泪水。
好长一段时间常菅过得恍恍惚惚的。
对于未来是一片茫然的。
常菅一直都是住在酒店,平时就在酒店里点餐,也不出门,也不和人交流,就这样常菅在酒店里住了三个月。
这天常菅洗完澡躺在床上点着餐食。
[娱乐新闻报道,苏眠官宣恋情,短短的文案“余生漫漫,与你为伴”,让粉丝纷纷脱粉回踩。也有不少粉丝悲痛欲绝]
而媒体配的那张照片成功引起了常菅的注意。
“厌先生。”
转手就打开了手机搜索,网上已经扒出了苏眠的另一半,祁南赫然在目,但是常菅还没点进去,这篇帖子就消失了,连同祁南的正脸照片,都没有,能查到都只有一个背影。
可是祁南的背景常菅怎么看不出来。
第二天常菅就出门找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