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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思飖看清现状,便知道如何做了。不理他便是。出身又高贵又落魄的,还能真做事不成?
可没想到。盛从汐几次来问,可有活计安排于他。
真是又蠢又闲!怠工都不会!
既然是钦点王族,又单纯又脆弱的,那就要他知难而退,自己走便是好了。
缓思飖递予盛从汐一张清单,“把这上面写的,都做了!”
若对方换作是他人,缓思飖必不是这般样子,总得好生讲讲细节,再说些劳烦对方之类的客套话。可他摸出了盛从汐的几分性子,便是连个头都懒得点了。
于缓思飖而言,盛从汐着实是个不识人心之人。若是同他多说几句,怕不是又被他以为相谈甚欢,甚或遇到知己了。
上灯之时,缓思飖终是问起那差事之情况。
“都弄完了?”缓思飖着实惊讶,随而检查发现,盛从汐着实做得甚好。
“还有一些。”盛从汐指了指一叠书稿,“也大致捋了一下!”
“这个不用你管!”缓思飖拿走那叠书稿,无心同盛从汐解释,只心里盘算着,如何出得难题,把他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