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的接吻画面,晕倒版本斯内普遗憾离场。
詹姆和莉莉两个人分别躺在两张床上安静地闭着眼睛,画面平凡到没办法多用辞藻去修饰———只是相当普通的场景。
但看着的人每一个都像是做梦一样露出了复杂而欣喜的笑容———这让我莫名其妙地觉得很沉重。
“哦……”麦格教授的眼睛里弥漫着泪光,她像是说不出什么话来,一向强硬而严苛的教授在此时收拾起了锐利。
我一向不是很看好斯内普教授,但如果你此时能看见斯内普教授看向莉莉的表情是如何的,那么我想你会同情一下他———事实上他并没有做出多大的表情,还没他刚刚呕吐的样子夸张,但我就是觉得他是在怀念,在缅怀。
不同教师团都很克制与成熟,哈利显得格外得激动。
他率先走出人群,朝着莉莉和詹姆跑过去。
“这是……我的父母?”他盯着两个人,用恍惚而轻得像风一样的声音说。
“是的孩子,他们是你的父母。一对伟大的父母。”邓布利多校长用怀念的语气说。“啊,就像老友重逢,好久不见了。”
哈利没说话,他走到理他们近又不近的地方,眨着两只眼睛仔细地瞧着,却不再说出什么话来。
看到了早逝的父母年轻的模样,我想哈利的内心一定是相当复杂的。
想到这里我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了起来,一下子记起来了哈利的一生。哈利-波特真的是一个孩子,一个超级优秀的孩子。一位善良的,坚定的好孩子。童年的悲惨没有使他金子般的内心被污浊,成长中远超同龄人的压力与痛苦没有打败他,他失去一切却又拥有一切的真善美———我真的是……
“真拿你没办法。”我心想,“看来以后要对你好一点了。”
*
“她要什么时候才能醒来。”斯内普教授难得语气不是那么尖锐。
“不知道。”我故意刺儿斯内普,“教授你别想着像睡美人———”
算了,他又没看过睡美人说了他也不会懂。
不过……看着他们如此厚重的情感让我觉得无措———我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无措,哪怕你让我站在伏地魔面前劝说食死徒别跟没有五险三金的货混了来跟邓布利多混吧,有编制不怕丢饭碗之类的话,我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感觉到莫名其妙地惆怅。
“逝去的东西永远被缅怀。”西里斯看着莉莉和詹姆,凑到我耳边说,“看得出来你似乎很茫然———也许和你意料的不太一样。”
“谁说的,这是我意料之内。”我嘴硬。
糟糕,但他真的说对了,确实和我想的不太一样———我把他们带过来是为了看所有人惊讶到爆炸的表情,然后他们围着詹姆和莉莉开始嗷嗷叫然后讲述后续的故事,或者围着我说你牛叉啊格里芬———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如此地难过,如此地悲伤如此地怀念。或者说,我一开始把他们带过来,仅仅只是为了好玩———怀着看热闹,看激情,看特别的’愉悦’心理。
“好吧。”西里斯用那种让我毛骨悚然的怜爱的表情看着我,“但你要知道,蕾妮。我们不是蠢货———你很多古怪而强大的能力我们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刨根问底。这是因为我们相信你是个好姑娘以及,我们能看出来你并不把这里当做一个令你感受’真实’的世界———这一点从你无时无刻不随意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
“你随心所欲特立独行。当然了,我能明白你是把这里当做是一场游戏一场意外而产生的事故,你保持神秘,我们保持尊重,绝不多说一句。但是我仍然,仍然想说。”西里斯声音轻到我几乎听不见,“其他人都无所谓。但劳驾,至少把我当做一伙儿的行吗。”
“以及,谢谢……不管怎么着,都谢谢了。”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詹姆-波特在醒来后发出了第一声暴叫。
“这———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西里斯才讲了个开头说哈利是他们俩的儿子后就开始尖叫出声,就像一只待宰的羊一样。
“安静,詹姆。”西里斯推了一把哈利,“别在你儿子面前当个懦夫。”
“哈……哈哈。”哈利尴尬又无措地笑了一下———哦真可怜,对着一个只比自己大三四岁的男人(?)谁会真情实感地喊出一声老爸。
不过比詹姆更崩溃的是莉莉———她从没想过斯内普的不洗头能持续到他人生的后半辈子———开个玩笑。
她几乎完全没想过自己和詹姆还有可能,并且是的,他们俩还有一个孩子。
“这是你的妈妈。”西里斯又故意把哈利放到莉莉面前。
“是恶作剧吗?”莉莉试图给自己解释。
“天呐太美好了。”詹姆在震惊过后幸福地在床上扭动,“一个儿子!喂,莉莉,我们有一个孩子!”
“闭嘴波特!”莉莉的脸红得彻底,她看向斯内普又看向邓布利多,最终还是认清了事实。
莉莉开口。
“西———”
“呕。”
“?”莉莉看了詹姆一眼。
詹姆做出难受的表情,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莉莉将信将疑地扭过头去继续喊。
“西弗————”
“呕呕呕呕呕呕呕。”
“呕呕呕yue呕呕呕yue。”
这次西里斯跟着一起呕。
“你们干什么?”莉莉恼火地说,“你们是故意的。”
“我不是,他是。”詹姆指着西里斯说。
“嘿!”西里斯恶狠狠地给了他一拳。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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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好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