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彼得卖了奥利维亚的那一晚,他就开始彻底破罐子破摔,抱着侥幸心理,感受着奇异的快乐,似乎在他心底也有声音在对他说,看看那优雅又能撑过多久?反正西里斯不在伦敦,詹姆他们为了那个预言带着孩子东躲西藏,他的母亲也去老家照顾家里人,而莱姆斯,那天也刚好满月结束,他也只能是虚弱至极,足够了。
其实一开始彼得一直很骄傲自己三个好哥们,两个全校风云人物,一个成绩优异为人正直,开玩笑,全霍格沃茨最酷的人和自己是好哥们,简直就是幸运,而且作为四人组里的一个他总觉得自己好像也能俯瞰剩下的人,但是后来好像有什么变了,他似乎意识到别人看到他还是因为他们三个,不过也没什么,反正能被看见也不错。
再后来他们加入了凤凰社。
最初他对凤凰社没有什么概念,他只觉得他的那几个酷哥们去了,那应该就是一件勇敢的值得做的事,然后在一次次地战斗中,他明白了加入凤凰社的代价是什么。
其实他挺开心的,甚至可以说很骄傲,能做大家口中正义的事,一起和朋友勇敢地打倒大魔王,也许他彼得·佩迪鲁可以在魔法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他甚至放弃了原来那种找个工作,在社里挂名的想法,也和他的朋友们一样成为全职社员。
毕竟战斗津贴也不低,更不要提有魔药保障。
直到那个圣诞节前的战斗,他的搭档先行被杀,然后他被食死徒那边的人围殴,要不是傲罗来的快,他可能就见不到他们了。
那时他第一次心生害怕,也似乎从那以后变得不一样了。
他想活着。
他要更小心。
但是事情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发展。
比如那个圣诞节,他早早地值完班,回家,却被他们抓了,同时还有他的母亲。在他被带到一个巨大的庄园,被扔在地上时,他已经开始害怕了,那种害怕在看到贝拉特里科斯和她的丈夫时更加汹涌了,她根本就是个变态,那一道道的钻心咒还有其他的奇奇怪怪的黑魔法,还在试验打在哪会更疼一点,他怎么能熬下去?即便是他那些拥有钢铁一般意志的朋友们,也熬不住的。
他怎么能看着他母亲成为下一个被攻击到对象?
那个晚上,他求饶了,他看到了他母亲眼里那种表情,在他答应帮黑魔王做事之后,他母亲眼里只有失望。
在莱斯特兰奇傲慢的笑声和他母亲失望的眼神交织着贝拉特里科斯那种疯狂的神态下,他举起了魔杖对他母亲施了遗忘咒。
一个完美的遗忘咒。
“看来我们的小彼得还是有些真才实学的,我以为只靠我堂弟他们几个呢。”尖锐的女声和男声刺穿了他的耳膜,也彻底撕开了他的自尊心。
慢慢地他不情愿但也做了那些可耻的事情,从带着羞耻感地透露一点消息,但后来,他在好像感觉到了那种隐秘的微妙的快乐,他也没想到他作为卧底是那么成功,而且偶尔还能真真假假地骗过那几个愚蠢的食死徒,而且大家怎么好像都没找到他,甚至连西里斯和莱姆斯都互相怀疑着,都没人想到是他!
直到奥利维亚来找自己对质,他先是惊讶,他知道大家在找内奸,但怀疑到他头上的也只有奥利维亚,但在看到只有她一个人来找自己对质的时候,他都想笑,不过又带着点被低估的怒气,别的不记得了,他只知道自己挥魔杖的速度比他的脑子还快。他并不想伤害奥利维亚,或者莉莉,她们曾经对自己很好,但是黑魔王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慢慢地他冷静了下来,在深吸了一口气后,他听到--
“彼得?”他记得奥利维亚那个眼神,但他依旧选择通知莱斯特兰奇们,并将她击晕带去了那里。
“你瞧,就是那么简单,”莱斯特兰奇看着被带到大厅上的奥利维亚,有些戏谑地对彼得说,他甚至走到了同样站在大厅中央的彼得,在他耳边轻轻地说道:“是不是还特别开心?”他傻傻地站在那,看到奥利维亚被拖了下去,耳边宛若魔鬼的言语,“看来她那个傻瓜未婚夫应该会来吧,那样可就找到了保密人呢。”
彼得只记得自己莫名狼狈地离开了庄园,他们还不知道自己是保密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原因还没告诉他们,可能这种类似戏耍两边的成就感才是最棒的。
那种成就感,好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让他不能罢休。
什么风云人物,什么天之骄子,什么黑暗势力,他彼得在其中玩得游刃有余。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奥利维亚撑住了,还活着回来了,埃德蒙甚至直接毁了整个莱斯特兰奇庄园,他惶恐极了,但依旧骗过了他的母亲,在见了似乎已经起了疑心的莱姆斯之后,转头去找了贝拉特里科斯他们。
在看到他们的惨状时,他动摇了,也许回头到凤凰社他们可能会既往不咎?
“别做梦了!”断了腿的莱斯特兰奇嘲讽道,疼痛让他说话的时候有些漏风,嘶哈嘶哈的,“他们不可能原谅你的,你已经暴露了你是内奸,照你的说法,你可是把资助人都卖给了我们,更不要提,她还是个出身相当不错,在巫师和麻瓜中都很有身份的,你还是想想怎么才能帮助黑魔王吧,毕竟要我说,那可是你唯一的出路。”
“而且你害的可不仅仅是那个德勒蒙特呀,还有好多人呢,对吧小彼得?”另一个莱斯特兰奇幽幽地说道,“而且,你也挺开心的不是吗?”
“他们也会杀了你吧?”
闪电划过天际,在那个昏暗的房子里,彼得绝望地倒在地上,他无路可走了,不想死,不想进阿兹卡班成了他唯一的念想。
***
小骑士被西里斯单手抱着穿过了打人柳,在它看见城堡后就舔了舔西里斯的脸颊,熟门熟路地跑了进去回到了拉文克劳的休息室,而西里斯带着装着那熟悉的老鼠的玻璃罐子看了眼还亮着灯的校长室,转身消失在了林子里,
他又来到了已经很久没有来过得值班室,自从黑魔王消失后,这里就再也没人来过。
随手清理了房间里的灰尘,激活了房间的魔法阵,并将昏睡的老鼠放在了正中间的地上,他看了眼怀表,拿了把椅子放在老鼠的面前,倒挎着坐在上面,看着眼前的玻璃瓶。
地上有束缚的魔法阵,即便变回了人形,彼得也没法离开,除非激活法阵的人解除阵法。
一道红光,玻璃罩子被击碎,老鼠被惊醒了,一下子跳了出来,却怎么也逃不出去,西里斯没什么表情,只是一道又一道地红色咒语向它射去,每一道都在它的身边。
他也不说话,只是那样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地看着它,一道一道耍着它玩,甚至偶尔夹杂一道绿光。
“hello,彼得,好久不见呢。”他看着再也受不了变回原型的彼得,笑了起来,“这些年过得怎么样?”那温和的语气就好像以前一样,不,甚至比他们四个感情最好的时候还温柔。
“噢,西里斯,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彼得抖着手半蹲在那,好像这么多年下来老鼠做久了甚至不知道怎么做人了,“我好想你们,詹姆,詹姆好厉害,可惜就那么退役了,莱姆斯,噢莱姆斯怎么样了?他毛茸茸的小问题,还没解决么?”
“莱姆斯还不错,狼毒剂改进了,他现在除了会虚弱点没什么问题了,而且还找了个挺稳定的工作。”西里斯语气听起来很轻柔甚至莫名的耐心,这让彼得很不舒服和恐惧……年轻的时候西里斯向来脾气更火爆,甚至更……怎么说呢,厌世做绝,现在的这种语气,让他不禁毛骨悚然,然后他听到西里斯问道,“你怎么不关心一下莉莉,哈利,还有奥利维亚呢?”一道红光在彼得的脚边炸开。
彼得脸色惨白,抖着嘴唇,水汪汪的眼睛就那样看着他,讪笑了一下,又晃了晃头。
“你怎么不问呀?”西里斯英俊的脸庞褪去了微笑,就那样歪着头看着他,“问啊。”灰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他们……莉莉,哈利怎么样?”彼得惊恐地看着擦着他那条破烂裤腿打过去的魔咒,“奥……奥利奥利维亚,”他把自己团了起来,但似乎有些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又把头伸了出来,颤抖道,“怎么样了?他们……他们怎么都没来?”
西里斯把下巴支在那椅背上,看了看自己这全新做工考究的袍子,好像那袖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他都没发现,上面还有暗纹。
“怎么?想他们了?”西里斯看了看两边袖子,慢悠悠地问道,“既然这么想,那这几年怎么没来看看他们呀?”
看他们?开玩笑下水道里那些普通老鼠都快被他们杀光了!任何一只老鼠靠近他们在的地方哪怕200公里都会被弄死的!
彼得跪趴在那,他这一刻只觉得恐怖,虽然西里斯听起来极其温和,他每一眼都是那样的冰冷,那双灰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感情,有的是那种汹涌压抑的情绪。
“彼得,我们是有什么仇么?”他突然问道。
“我…”彼得颤着,说不出话,“我们是朋友……”
西里斯笑出了声,越笑越大声,笑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我想杀了你,你知道吗?!”西里斯突然说道又安静下来,站起身开始来回踱步,“哦,你当然知道,你要是不知道就不会这么多年一直藏着,奥利维亚,你知道她遭受了多少折磨么?詹姆还有莉莉,他们对你不好吗?”
“我只是……”彼得还没说完。
“还有你母亲?佩迪鲁夫人,到死都想为你赎罪,”西里斯咬牙切齿地问道,“我们到底对你做什么?”
莱姆斯到达这个地方时还有些疑惑,大脚板怎么会约他来这个很久没人来的凤凰社值班室,可能是做了鬼屋准备?但好像,没有听到熟悉的声音,奇怪,他以为需要给孩子们糖果和礼物的日子,毕竟是万圣节,他还带了新做的姜糖。
“西里斯,晚上……”莱姆斯刚打开门,就站在了原地,原本温和的脸庞瞬间变得阴沉,“彼得,佩迪鲁。”
西里斯站起身和莱姆斯拥抱了一下,莱姆斯绕着彼得走了一圈,随手变了把椅子,坐在西里斯的身边,“好久不见,彼得。”
“噢,莱姆斯,好莱姆斯。”彼得的手也颤抖了起来,“晚上好,莱姆斯。”
“你找到他了,大脚板。”莱姆斯没有理他,只是转头问西里斯,“你……怎么找到他的?”
“那天在车站送罗伯特的时候,感觉到了,今天回了一趟霍格沃茨。”
“你想怎么做?”
“你觉得杀了他怎么样?”西里斯提议道。
“我觉得挺好。”莱姆斯也冷酷地答道,“他认罪了吗?”
“他还需要么?”西里斯反问道。
“也对。”莱姆斯似乎只想了一秒,就同意了,缓缓地从袍子里抽出魔杖,看向了彼得。
“莱姆斯……不,求你莱姆斯,换成你们……”彼得啜泣道,眼泪和鼻涕混在了一起,“西里斯,哦,换成你们……换成你们面对他,黑魔王实在太可怕了!我……”
“我宁可选择死亡!”西里斯冷漠地说道,一道诡异的红光从他的魔杖里射了出去。
***
西里斯有时候也不知道自己这几年怎么做到平稳地过日子的,和孩子们玩,和哈利玩,甚至和詹姆两个互喷水管,时不时和奥利维亚出去约会,或者和波特夫妇四人约会,定期在莱姆斯家聚餐烧烤,在罗兰德庄园聚餐,甚至偶尔都能心平气和地和他的好妈妈说两句话。
他原以为平静安宁的生活会让他变得稳定,像大家说得那样成熟稳重,但内心深处却是一团黑暗,一直叫嚣着要把彼得抓住,那仿佛是自己的本能,他做过噩梦,梦到因为彼得黑魔王胜利了,他们都死了,也梦到过因为彼得,奥利维亚死了或者波特一家死了,还梦到过自己背上了黑锅,进了监狱,而他们都死了。
无论哪一个梦,都无比的逼真,看到的都是詹姆温暖真诚的榛子眼睛失去温度,莉莉翡翠般的绿眼睛再也闭不上眼,又或者是,奥利维亚根本没从莱斯特兰奇庄园出来,甚至尸体都不完全。
尤其是奥利维亚生孩子的时候,他的心脏像是整个被攥住,时不时地扯一扯。
其实魔法界生孩子比麻瓜们好太多了,正常普通女巫生产时最多也就2小时,而女巫生下孩子基本吃上三天修复魔药,就可以恢复健康,加上威尔森魔法药品公司之前还改进了修复魔药(为此奥利维亚,莉莉还有雷古勒斯还得了个爵士奖章)不仅降低了魔药成本,还能提前准备并储存,而且药效比原来的更好,只需要去圣芒戈开个单子当然得选择是完全品(1个金加隆)还是半成品(8个银西可),这个半成品即便是阿梅利亚这种魔药白痴也一样能做成功。
但奥利维亚却不是,除了她怀的是双胞胎,更多的是因为,在莱斯特兰奇庄园里的那几天,她的身体受到了重创,即便有纸人在,那种伤害也是非人的,身体和魔法本能保护住她的心脏和大脑,其他的所有创伤都是后来慢慢养起来的,更不要提她当时半只脚都已经踏入了黄泉又被拉了回来。所以在她生孩子的那一天,圣芒戈医院里第一回接到因生产而需紧急魔法手术的,在那一天,西里斯无措地看着她被推了进去,又看着好几个治疗师跑了进去,他也被叫了进去,头一回,那样强大的魔法波动下,他看到的是奥利维亚苍白的脸,莉莉在给她灌着不同的魔药,有些他见都没见过,据詹姆说,他在手术里待了6个小时。
无论是不是真的因为那个事件,至少在西里斯心理,就是了。
从那以后他每次惊醒过后,就变成了下床去看看双胞胎,偷溜着看看哈利有没有好好地睡在婴儿床上,然后路过一下詹姆他们的窗台,确认一下,再跑回家里,把奥利维亚抱在怀里,继续睡。
他也承认这很变态,但只要一天没有抓到彼得,他就停不下来,直到有一个夜晚他这样偷溜了一圈,像以往一样想把奥利维亚抱进怀里时,却被先一步抱进了怀里,他趴在奥利维亚的怀里,听着她的心跳,她在他的头顶落下一个又一个亲吻,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她还活着,他们还活着。
***
彼得醒了过来,虽然眼前一片黑暗,但动了动手脚,赞美梅林,他以为他死了,那道冲着他射来的红光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身上,是那样的疼,他转了转头,听到了一些声音,嘈杂还有回声。
“邓布利多”他听到一个人说,“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到底有什么一定要召开一个紧急审判会呢?”他听起来很不满。
“为了审判一位逃亡的巫师,当然还要防止两位英雄因为过于憎恨他犯错而被关起来。”邓布利多听起来有些严肃。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彼得很不适应,他这次注意到自己被关在了一个只能露头的木头箱子里,脚也被锁住了,他的正前方坐着一个穿着部长衣服的男人,看起来是个好脾气,他的身边站在那个白发老巫师-邓布利多校长,艾米丽·伯恩斯坐在那里,看不清她的表情;莫丽·韦斯莱和她的叔叔伊格内修斯,他们颤抖着嘴唇,红着眼眶低语着什么;亚瑟·韦斯莱正在那里和弗兰克·隆巴顿说着什么,还有许多他不认识地穿着紫袍的人坐在另一边。
他知道这是哪里了,魔法部的审判庭。
这是他的审判。
很快他看了詹姆,他还是和他记忆里一样,站在他身边的是西里斯和莱姆斯,他们时不时地看向他,但他们三个很快拥抱了一下。
“咳,请入座,紧急审判马上开始。”福吉虽然有点不满这种临时审判,但看看周围的人,还是开始了。
爱丽丝·隆巴顿面无表情地解开了彼得的木头罩子,然后站了回去。
“彼得·佩迪鲁,你认罪吗?”艾米丽·伯恩斯将什么东西递给了那个看起来好脾气的男巫。
彼得站起身,但他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他的注意力被一个匆匆走进来的女巫所吸引,他一下子忘记了自己的辩词,他只是张了张嘴,和奥利维亚对视了一眼。
“佩迪鲁,你是不是一个阿尼马格斯?并藏在霍格沃茨?”
“你有没有出卖相关信息给食死徒,比如莱斯特兰奇、安东宁·多罗霍夫、特拉福斯等从而导致,伯恩斯一家、普威特兄弟、麦金农一家灭门?”
“你有没有把奥利维亚·罗兰德-德勒蒙特-布莱克,出卖给莱斯特兰奇夫人?”
“你是不是”福吉愣了一下,看向詹姆和西里斯,“曾经担任过詹姆波特的保密人?”
“你曾对麻瓜佛莱斯*使用夺魂咒,后又纵火烧毁他们的家?”
福吉看着被眼前被锁住被控诉的男人,有些吃惊于他的罪名之多,现场一片安静,似乎都在等着他的回答。
“我……我……”彼得大口地喘着气,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他,里面满是厌恶憎恶和难以置信,而此刻他想活着,他知道如果撒谎了可能被判得更重,但显然,承认这些罪名,只怕也是活不久了。
奥利维亚站在那里,她没坐到观众席,也没有坐在审判系,她只是站在那,看着彼得,听着福吉念出来的每一项指控,爱丽丝在她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背,像是在安抚她。
她冲着爱丽丝微笑了一下,从包里拿出了一小瓶魔药,交给了她。爱丽丝已经认出了那是吐真剂,刚要说什么,却看到奥利维亚理了理头发,走到了西里斯的身边,把头轻轻地靠在他肩上。
“我很高兴你没有为他弄脏你的手。”他们十指交握时,她轻轻的说道,西里斯没有说话,只是亲吻了她的额头。
说实话西里斯和莱姆斯对于杀死彼得这件事并不是开玩笑,但是他们知道,也觉得詹姆和奥利维亚,还有存活下来的那些人比他们更有权利对彼得进行审判。
但这不影响他们两个对着彼得近距离使用昏迷咒,顶多有点副作用,而且就算以这个为借口,吐真剂或者强行抽取记忆也是一样可以探明究竟。
当然更主要的原因是,红色的昏迷咒后,在他们再次举起魔杖时,詹姆也出现了,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曾经的好朋友,只说了一句:“他该被当众审判。”
之后的詹姆却出乎意料的安静,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整场审判。
有时候一直在想如果在原著里詹姆能见到彼得,他会说什么,莉莉见到彼得又会说什么。
*编一个名字来着,作为彼得那个(设定的)哑炮姑姑的麻瓜丈夫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45章 重逢与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