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e brezee 第2章 Chapter2

很快，卫家又新来了一个佣人。

是个长得很高，看起来很年轻的帅气小哥。他的嘴巴很甜，很懂如何哄其他的佣人阿姨开心，和上一个的蠢女人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一开始，我与那些佣人阿姨一样，都以为他是一个 刚刚毕业的简单小伙，对他并不警惕。

在赵姨带着他来见我的那一天，他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颗蓝莓糖给我。

很好吃，酸酸甜甜的。

他指指吃糖吃得正开心的我，询问赵姨我是否真的无法发出一点声音，赵姨点头后，他以一种奇怪的目光盯着我看了许久。

而后又摆出了一副十分心疼我，可怜我的模样，信誓旦旦地对赵姨说，把我交给他照顾不用担心，他一定会让我有一个不错的童年的。

见赵姨有些不耐，他又开始哄人了，赵姨被他的甜言蜜语说的也如其他阿姨般少女心萌发，于是很快便被他哄着离开了。

他站在门口，听着她的脚步声慢慢走远，直到没了声音后，他才向我露出真面目。

原来清爽的面容在锁上门的那一刻变得扭曲而恶心，我察觉他不对劲想跑时，却很快被他抓住牢牢禁锢在怀中。

他嘴里那条黏腻的舌头舔了我身上的许多地方。包括不限于肩膀，肚子，双手，耳朵。

他在我记忆里留下的烙印很深，哪怕已经过了十几年，那时恶心的触感都还历历在目。

我被恶心到胃中翻涌，忍不住呕了几声，他看见我因为呕吐反射红了眼眶，笑着抚摸我的眼尾，油腻地说，“宝贝儿，你真好看，现在眼睛红红的，像只小兔子。”

我被他不断在我身上游离的手恶心得不轻，但尚且年幼的我还没有力气与一个成年男性对抗，我只能伺机寻找脱离他怀抱的机会。

可是不知为何，平日里能跑能跳的我，现在连抬抬手指头都十分的费劲。

强烈的恐惧感令我无法把控自己，身体开始不断地颤抖。

他见了，邪笑着揭秘道“小哑巴，你猜到了吗？真是聪明啊，是啊我在给你的糖里下了点让你动弹不得的药哦~”

我瑟瑟发抖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男人，他转身去找东西时，我猛地朝门口跑去。

很可惜，那药的药性实在太强，我发抖的手无法拧开紧闭的锁。

而我要迎接的，是一个处于愤怒状态下不正常成年男人的殴打。

他实在聪明，他想要的是一个能够长期承受他施虐**的漂亮容器，于是，在每一次被折磨后，他总会特地挑我穿上衣服后能够完美遮挡住的地方施虐。

这是我第一次体会到煎熬的感受，每分每秒都是那么地漫长，恍惚间总觉得已经过了一整天。

那段时光里的一切，给年幼的我带来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短时间内回想起来这些事情，会像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布，看不真切，甚至因为想的太多，梦里也会出现他的身影。

慢慢地开始分不清真实和梦境，像是真实，又像是只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即使有时明面上，我不与他呆在一起，但那道如同毒蛇一般冰冷的眼神我却不论如何都摆脱不掉。

它像悄悄安装在我身上的隐形摄像头，将我的每个细微动作都收入眼底，然后在夜晚十分作为提高兴致的用品，不断在我周边萦绕。

他有时喜欢喝了酒来寻我，一边对我施虐，一边不断地在我耳边念叨着他的名字，逼我记住。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成功。

我到现在都清晰地记得那三个字——覃复生。

他的名字像魔咒，哪怕现在，我都无法摆脱他留在我肌肉里的印记，一听见或一回忆起，我的胃里就会不断翻涌，皮肤好似又沾上了湿滑的舌头，恶心不已。

由于那时我仍在卫家，即使有几个敏锐的佣人发现了我的不对劲，可是没有人怀疑到覃复生的头上，在所有人眼里，他温和有礼，像个谦谦公子，怎么会对我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呢？

不过即使覃复生的恶趣味被佣人们发现，我也只会因为有人开了头而被欺负的更狠。

毕竟作为主人从不关心的孩子，我在卫家也只是一块海绵，怎么欺负都能恢复，并不值钱。

被乌云笼罩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我十岁时。

一天放学后，我带着满身伤痕疲惫地在大街上游荡，寻找老师布置的课后作业——蚕。

好巧不巧，碰到了一个总感觉很熟悉，却没有与她相关记忆的女人。

她牵着一个干干净净，穿着贵气的小男孩，与我擦肩而过。

我实在好奇为什么我会对她感到莫名熟悉，于是我鬼使神差地，选择悄悄跟在了她身后走。

一路上，她都对小男孩照顾有加，温温柔柔地为他讲解他好奇的事物，还会给他买一切他想要的的东西。

那一幕是何其的和睦幸福，而我只能躲在不远处偷偷看着。至今我也记忆犹新，那日午后的阳光撒在他们身上，真的很刺眼。

我干涩了许久的眼里流出了泪水，不知道是心酸嫉妒作祟还是小孩子心性作祟，我实在想要冲上去推开那个男孩，去牵上她的手。

也许是我太过急切，被凹凸不平的路面绊倒摔了跤。

爬起来后，莫名的伤感笼罩了我，无法克制。

而在我低头抹泪时，她正好在给男孩擦汗，转头间，余光看到了我。

看着长得与她十分相似的我，却穿着陈旧短小的脏衣服，脸上身上看起来都灰扑扑的，像只小脏狗。

她的眼里是怔愣，是不可置信，是惊讶急切。她麻利地收拾好男孩的汗巾后，快步牵着小男孩的手，朝我走来。

“孩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哭呀？是和父母走丢了吗？”她蹲下身，与我平时，语气温柔似水，简直就是年幼时我朝思暮想的妈妈。

女人这句话给了我灵感，我立刻换上可怜兮兮的表情，拿出了我随身携带的小本子和笔，唰唰写着，然后撕下来给了她。

我佯装成一个被人贩子拐卖了，不知道亲生的父亲母亲是谁，在养父母家中受尽了折磨，现在好不容易从养父母家里逃了出来的倒霉小残疾。

她接过纸张看完后，立刻想送我去警局寻找真正的亲生父母。

我摇摇头拒绝了，在我的小本子上唰唰写下:“谢谢阿姨，可是我的养父母常说我亲生的父母因为家里穷才将我卖了的，我害怕回去了又被卖出来。但是阿姨，我感觉你一定是个好人！你很漂亮，很温柔，可不可以做我妈妈。”

听到我这个小屁孩说出这番惊为天人的话，女人居然没有强行带我去找警察叔叔，也没有怀疑过我的脑子有没有生病，反而十分尊重我。当天下午，女人便带着我做了一份加急的亲子鉴定。

“好孩子，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生的吗？可不可以告诉阿姨？”在诊室外，她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询问我的出生时间。

我舔着她买来给我防止低血糖的糖葫芦吃的正不亦乐乎，想都没想便老实地写了出来给她看。

一旁的小男孩看到我写的时间，惊讶地在我面前又蹦又跳的，“哎？你居然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哎！我看电视上说这种人是很难找得到的，找到了就要结拜什么的！”

他像只热情的小狗狗不断地围着我转圈，兴冲冲地大喊着“我叫君熠明，你看起来比我小，可以叫我哥哥吧？我们结拜当一辈子的好兄弟吧！虽然你好像不会说话，但是没关系，我话超级超级多，我可以当你的传话筒哦！”

话音刚落，兴冲冲的他便被女人拉住了，“小熠，结拜不是一件很随便的事情哦。弟弟还在吃东西，别等下撞到人家了。”

我就在旁边啃着糖葫芦静静地看着他们母子打闹，感觉手里的糖葫芦更好吃了，甜甜的。

吃着吃着，我就渐渐陷在了自己的思绪里，沉浸于过往中。

自然也没注意到旁边的母子停止了打闹。

他们的视线默契地集中在了我的身上，看着突然低头盯着地板，连糖葫芦都不吃了的我，他们想叫我，但是对视一眼发现对方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我。

男孩趴在女人肩上，在她耳边轻声说着悄悄话“妈妈，妈妈，我们都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呢！你快去问问他呀！”

女人学着儿子的模样，与他头并头，轻声道“好，妈妈去问。”

一只小手伸到了我的面前不断摇晃，我被晃回神后，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他那张俊脸的放大版。还没缓过来的我被他吓得连连向后靠。

不过好在他很快就被女人拉开了，他虽然在一边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地，但终究没有发脾气，也没有多说什么。

女人温柔地问我，“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叼着糖葫芦艰难地用她给我新买的迷你打字机打字递到她面前：“我没有名字，他们都是用“喂”来叫我的。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

女人听完我的话，满脸心疼，细细的一对眉毛紧紧地凑到一起，眼里好像有点点亮晶晶的星光，像莲伊阿姨临走时那样。

看着她为我落泪，我的心仿佛被人攥紧了，有些喘不上气。我真的很想伸手为她擦去眼泪，摸摸她的脸，让她不要伤心，至少不该为我而伤心。

可是我的手很脏，沾满了这一路跌跌撞撞的泥土和灰尘，他们都很干净，我不敢，也不能凑上去。

她声音颤抖着，轻声向我询问:“好孩子，你刚刚说的他们是你的谁呀？是你的家里人吗？”

见我局促地站着，她轻轻地摸了摸我的头，哪怕手指沾上了我发丝上的泥土，眼睛里也看不出一丝一毫嫌弃。

甚至还主动牵起了我的手，带着我去了便利店。

她买了一瓶矿泉水，和小男孩一起帮我洗干净了脏兮兮的小手，他们温暖的手轻轻地搓洗着我手上的污垢。

小男孩眼见我洗干净的手比他还要白上不少，眼睛都瞪大了，忍不住掐了掐我的手臂，被女人发现后，轻轻拍开了他的手。

“是家里的佣人哦，但是我的妈妈不喜欢我，好像还很讨厌我，我们也很少见面，都是佣人们在看管我。”我一边噼里啪啦地打字，嘴巴一边不停嚼巴着新买的糖葫芦。

就这样小小年纪的我就这么被两根根糖葫芦拐回了自己真正的家。

“是吗？那你知道你家在哪里吗？孩子，下次，可不可以带阿姨去看看你的家呢？不用怕你的养父养母，阿姨会保护你的。”

女人左手牵着小男孩，右手牵着我，带着我第一次回到了我真正的家里。

站在门口时我便震惊不已，这座庄园甚至要比卫家的房子还要大上一倍有余，装修也比卫家更加雅致精细，一看就是有钱又有权的人家。

“孩子，怎么了？有什么东西吓到你了吗？”女人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眼里有些担忧。

我摇摇头，用了些力气抓住了她的手。

心中暗想，既然她住在这里，那么身份地位肯定不会低。

或许，我可以借助她的手从卫家那座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爬出来。

她见我没事，朝我温柔地笑了笑，揉了揉我的头，“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裂开]要写到后年马月啊，但是我真的好懒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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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Chapter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