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朝雾卡夫卡的我登陆横滨 第8章 像神一样呐

“…这就是你说的，低调行事？”拉金用带着嘲讽的口吻说道。

朝雾拿掉粘在头发上的草，委屈巴巴的小声辩解：“谁知道还真搞成啤酒馆暴动了…我明明只是个三流业余演说家啊。”

“托你洪福，安全屋报废了三个。”

“这些放逐，诽谤，我们难道不是早有预见吗？”

——我知道那些善良的特殊能力者们经历了多少英勇的斗争，争这些斗争只是因为被高层们掩盖起来或隐瞒不说才不被世人所熟悉。为了报复统治者的罪行，对于这些斗争，知情权将被世界上的每一个个体所享有。

——请不要让英雄们，既流血又流泪…．

——我们永不抗拒时代交付给我们的重担。无论如何，对于成为界碑，我们无怨无悔。

——本质上，我们仅仅需要一个态度，一份答案。我们不要更多了，仅此而已。

——历史本身就是审判官，而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执刑者。

一还请诸君！联合起来！

“你在这方面…毫无自知之明。”

突然有点好奇他师承何人了。

他远程确认伤者脱离生命危险后长吁出一口气。纪德确实谨慎得要命，能苛到现在也是有本事的。至于北欧神明…

“菲利普，你先去看看剩下的安全屋吧。有人来找我了。”

拉金从不质疑他的任何决定。

青年侧身过去，收起浮于表面的笑容，抬眼往上看。

“来下面坐一坐吗，保尔·魏尔伦先生？或者，阿蒂尔·兰波先生？”

［靠靠靠魏哥！危·朝雾·危］

［真的没问题吗，直接出情报… ］

金光万丈。朝雾向上举起胳膊，手指作枪状指向天空。

——扣动命运的扳机。

“可以心平气和的聊一聊吗，魏尔伦？我现在被里世界通辑了，打架很麻烦的。”

“怎么做到的。”他的蓝眼珠很亮，“这是威廉·华兹华斯的《黄水仙》。”

“华兹华斯也对我说过，他和你的能力相性非常差。“朝雾坐在魔法阵旁边，”他把他的能力借给我了。看来，你对我的能力很感兴趣？”

“你把那群自大的法国人都骗了，没人知道你和英国人联手了；英国人也被你骗了吧，猫巫，你的异能应当没有什么既定的限制？”

“…是有的。”青年轻轻的折下一根青草在嘴里含着，“也许是我虚伪的道德律吧。”

“但这些又是幻想的。矛盾的人，你又在追逐着什么呢？”

法阵缓缓转动，齿轮有序咬合。

“当然——是一种几乎不可能实现的梦啊。”

“你说的很对，魏尔伦，我从世俗意义而言只是一个不可控的许愿机载体。从你们对人的定义而言，我不是人。”

“因为，不适合自己的群体，就算站在最中央，也会被孤立。”

青年仰起脸，轻轻地笑，表示赞同。

“但现在这些便是我的全部。”

“可这些毫无意义，不过是你在对过往经验进行无意义的温习回顾。”

“那未免太无聊了吧！”朝雾点开手机，不服气的反驳，”既然你说了这么不客气的话——那我做为一个勉强算得上你的同类的家伙，给你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反叛军攻下巴士底狱。

——司汤达以修分社为由拒绝支援。

——雨果因衣柜钥匙掉在湖里没有出门的衣服拒绝支援。

——小仲马拒绝通讯。

——大仲马以庄园需要修剪绿植为由拒绝支援。

——莫里哀出援。

——莫泊桑以给女友挑生日礼物为由拒绝支援。

“那么，您的选择是…？”朝雾眯起眼笑，“我能拿出的东西很有一些，足够和你交易了。”

“什么都可以吗？包括我的一切。”

“这是还需要我的诚意？”青年接在自半空缓缓落入手中的书，在他面前摊开，故竟在魏尔伦眼睛视角范围内一笔一画写下。

——法，阿蒂尔·兰波。《彩画集》。

“我拥抱这冬日的黎明。”

“鲜花向我道出她的芳名。盛夏和孩子一起倒在黎明以前。”

在他蔚蓝如海的眼中，字迹，消失了。

“你的亲友还活着。他…不在这里。”

“为什么…亲友为什么不来找我？”

暴风雨以前，无比宁静。

“大概是他不愿意吧。他受了很重的伤，一个人在偏远地区生活，很不如意。”朝雾可没胡说八道，当 ma/fia工作很辛苦的，“阿蒂尔——请允许我这么叫，这个人也是和我有关系的。他连最爱的祖国都抛下了，因为他真的伤心了。”

“人类的心是不能受伤的。你应该知道的，魏尔伦，人类本可以更强大，但他们有一些我们看来没用的感情。你也本可以是人的，但你把锚点弄丢了。”

［有幸看到魏哥快哭了的表情… ］

［zw:我不当人啦！］

［傻魏哥。你面前的这个既不是人又不是异能体，是孤家寡人的“神一样”的存在啊。］

“所以我才想给你们俩调解嘛！兰波超固执，一想到要给你们劳神费心，我头都大了！”青年有点恼的埋怨，“现在你能相信我了吗？非人不骗非人！”

魏尔伦艰涩的眨动眼睛。《黄水仙》已经失效，他也没有任何战意了。

“可你而言，抢夺我的能力不是更方便吗？我还有什么别的价值吗？”

因为我忘了你封印的是个叫什么名字的魔兽了…青年笑得尴尬，弹嘉笑翻了天。

［ZW快写克苏鲁！］

［胡说！是克拉拉魔兽！］

［听我的，是尼古拉！］

“华兹华斯是自愿的。还有，你的问题好多，兰波之前对你这么耐心吗？”

但愿真的是这样…北欧神明拍掉身上的草屑，跟上他的脚步。

“你赢了。”

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那么冠冕堂皇，根本就不是什么现实的问题！

莫里哀清楚他会受到激进者们怎样的唾骂，但还是又一次发动异能。有人倒下了。

突然，躯体重若千钧。这种感觉太让人记忆犹新了，除了那个异能体还能有谁特么的这么喜欢千斤坠！

“不打了不打了！我投降！投降总可以吧？”

“哦？竟然不是政客的走狗吗？”青年凑到他身前，娃娃脸上满是新奇。

“您这样让魏尔伦很扫兴欺。”

那本情报里反复提到的“许愿书”正浮在半空，不远不近的跟着朝雾。

“你们应该？不虐待战俘吧?”

“真好玩的定位…你的妻儿在《人间喜剧》。”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明明是受政府保护着的…

“因为那些人评估你赢不了，已经打算把亲属们秘密处决了。我的助手把他们送去巴尔扎克那里了，那里吸纳了几万名异能者亲眷和战士。你知道，他是空间系。”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的情报？”

北欧神明带着凉气的蓝眸瞥来：“这里用不上你，你大可以去亲自验证。对上我的话，人海战术毫无价值。这是大战时就总结出的教训。”

“是的，大清洗马上开始了。”青年专心致志的在墙上画了几个奇怪的图案。没人能看懂他在做什么，很久之后，才有操盘策略师分析出涂鸦的内容和含义，“魏尔伦，那份名单你背下来了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青年格外天真的笑起来。

在圣甲虫金色的熠熠光芒中，在生命之符安卡蜿蜒流淌的线条里，古埃及猫猫的纯黑色眼睛外带着一圈特殊的金边，仿佛有风和雪在缠绕。浮光掠影，通透漂亮，生命不断的轮回重生。

“我拿了很多结实的麻绳——把他们吊路灯吧？”

希望……您能对明天的新闻头条感到满意，女王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