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朝雾卡夫卡的我登陆横滨 第5章 关节弹响

纸包不住火，消息的传播比朝雾估算的还要更快一点。

“喂，你收到消息了吗？狄更斯那小白帽包得，啧啧啧。”

“还能让个小年轻给坑了？他们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可不是，连超越者都出动了。”

“女王亲自访问？这么危险的异能，英国佬脑子里装的是红茶吗？”

“这孩子挺有意思，我们要不也…”

参会众人一时静默。

“让我去吧？说不足他的宝石不会让我失望。”Ace不怀好意的说，“怎么样？”

全票通过。

然而，被格外粗鲁的拉掉头套的朝雾只想骂娘。

陀思到底是怎么在被扯掉好几根头发之后还能笑出来的啊啊啊啊啊！！！

青年第一次流露出堪称怨毒的目光。同时，只有原作人物出现才可能触发的弹幕又蹦出来。

［所以zw真的来走饭团线了？］

［好凶的眼神，吓我一跳］

［但是有点涩… ］

［zw怎么不笑啊，是天生不爱笑吗？］

面对A畏缩的手下，他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

“您弄疼我了。”他柔声道。

瑰丽金线在黑暗中似乎也在发光，猫在小笼子里机警的张望，伺机而动——大鱼，上钩了。

Ace打开地下室的门，坐在那里的人正百无聊赖的切牌卡牌，他比传闻中还要年轻一点，配上他生疏的玩牌手法，竟有种诡异的童真感。

“该怎么称呼你呢，尊敬的客人？”

朝雾懒得听他装腔作势，把牌码成一摞：“我很好奇，我的外号是什么？”

“是‘猫巫’，在巴黎是这个。”

“那就叫我猫巫先生吧。”青年从善如流。“来打牌吗？”

［zw你装什么啊 zw，谁让你这么切牌的］

［不会在记牌上的伤痕吧？］

［又落魄又高傲的古埃及大猫猫！］

［A把红酒拿出来了！］

“你之前玩过？”

朝雾点头又摇头：“见过别人玩。”

…会让人浑身沸腾的，冷漠矜贵的目光。

“但猫巫先生现在是阶下囚——您想把什么压上赌桌呢？介于你可能不懂复杂的规则。为了公平起见，我们来玩最简单的，比大小，怎么样？赢了我就放你走，输了，戴上我的项圈吧。”

A拿出两只擦得铠亮的高脚杯，倒上三分之一的红葡萄酒。青年紧紧盯着他，就算没有发现他加了什么进去，还是坚持把两个人的酒杯互换。

“下面的数字与上面的比？”

很谨慎啊。A把酒水一饮而尽，朝雾才用某英国超越者热心指导的方式，端起杯子。

“是的。”A华丽的洗牌，故意炫技式的，”第一张是四——一副扑克牌去掉大小王，最后谁猜对的牌多谁赢。轮流制，一旦猜错就换人。”

“那谁先？”

“你先，猫巫先生。”

A同样自信，甚至不屑于出千…青年的笑浮于表面，像个虚幻的泡泡，弹幕嚎声一片。

［Ace，快一跑一啊！］

［zw一笑，生死难料］

［我天这个眼神］

［难道只有我很好奇ZW难道要用同样的方式骗A吗？］

［危·宝石的失常?危］

［如果ZW想，只要能有根笔现在也可以暂时夺走A的能力吧？? ］

［咬手指也不是不行？?］

青年笑容依旧，低声哼唱的歌谣在地下室盘旋，在“小”“大”和翻动纸牌的间隙，抒发着他深长悠远的情思。

“翻开第一页，是爷爷和奶奶。”

“再翻就是，年轻的爸爸，和学生一样，的妈妈。”

“再翻，就出现了我。”

A翻动纸牌的动作迟缓下来，连抬头，眨眼都不能做到了。青年很温柔的帮他翻一张纸牌，站起来俯身弯腰，唇角弧度依旧，手指冰凉——像古典壁画里爬出的邪祟。

“再翻——爷爷不见了。”

让我们回到伦敦牢房，朝雾与女王的会谈。

“时间马上到了。陛下，您可以告诉我，今天的午饭里加了什么了吗？”他故意使用欢快活泼的声调：“想必是威廉先生安排的吧？我猜猜…是杜松子酒里混着的那股清苦？”

女王城府太深了，他现在都摸不透她的态度。已经三个小时了。

“这是议会进行公投的结果，是以危害公共安全罪将你秘密处死，“女王的答案在他言料之中。”但被以伊丽梦·□□·布朗宁女士和肖恩·厄舍为首的异能团体的议案驳回了。

“看来由我来详细解释吧，陛下。”莎士地亚作为旁听者适时补充，”他们给出的理由是，你没有对这一片土地上的任何一个人表现出恶意。确实，天真无知的孩童…看原谅我的比喻。稚子手里紧握着引爆核弹的按钮，可你并不会这样做，我们希望你能将大不列颠认作你的家乡。这样，我们便是同样的，都是这片神圣土地的一个组成部分。我投了反对。”

“玫瑰岛给了我自由的灵魂，我知道，她还不配，不我还不配让两个异能者储备顶级的国家为敌。”朝雾还是有点哽咽了，代入进去还是很容易的，“如果我没有被绑住双手，我一定会拥抱一下你，莎士比亚先生。”

就算被斫去了根，也不能随便生根异地。

“是的，一个能轻易抛下故土的人，我认为，也会在我的家园陷入危险境地时抛弃她。”这个内敛的英国贵族竟然真的抱了一下他，用力到差点勒吐他的那种，“也许你会非常不甘心，或者还会有很深的怨恨吧。所以，我申请让女王进行亲自裁断。”

“我对他的品行已经有所了解了，罗琳的吐真剂一定可靠。”

“罗琳女士……《哈利波特》？”

“我允许你无罪释放——条件是，一个情报。”女王提出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异能本质？”

朝雾没有任何挣扎和犹豫，这三个小时他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教唆者不需要用谎言粉饰，局部的事实就可以得到错误甚至完全相反的真相。

“简单来说，是许愿。为了自由，民主，法治，和平，甚至文明。以我一人的灵魂做交换，达成千百万人的心愿。时代正处于大低谷，而我…开辟一条供普通人行走的小路。”

女人庄重起立并举杯：“敬你的崇高理想，以我个人的名义和您建立友好合作关系。”

“不敢当不敢当！我啊，只是地位最低的前卒。“青年吓得不知所措，“还有件最重要的事！”

“我知道这件事好像让英国丢了体面，这件事确实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如果让别的guojia也出点洋相，把这件事的热度压下去，算不算一种弥补措施？”

“那你是想要…”

“罗琳女士的魔药购买权。请把我的存款换成等价的魔药吧，小克重，种类越多越好。”

“这是不是有欠规划，罗琳她…”

“我去法国。”

“成交。”

所以，这一次其实是一次小规模的百年战争哦！是女王陛下本人的特批文件支持的！在法外侨都是有帮助他的义务，议会还要看他的表现再投票，不然还会被通辑的。

朝雾使用的是罗琳女士熬制失败的迷情剂，因为原料包含了过量昂贵的曼德拉草，便被当作强力迷幻剂使用。他偷偷拿出那条 choker，换掉放在桌上的异能项圈。

“卑贱如我竟然也有接近A大人这么优秀的人的机会，我真是死而无憾了。”他说着自己听着都忍不住要笑的话，“能被像这样的人青睐，也是发挥了我仅存的价值。”

［话可以乱说，代餐不能乱吃啊］

［可恶，我快笑死了］

朝雾用力扳下手指关节，发出清脆的关节弹响。

“A大人，我是您的人了。”

在Ace模糊的视线中，青年恭顺的戴上了自己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