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去看望孩子们的前幼儿园老师,现GUYS战友的天谷木之美捉到,日比野未来肉眼可见的慌张,连被叉着的依柏闭眼都能感觉到。
手上的力气明显变大了,足以让一只成年地球毛米尖叫的那种。
好在他不是真的毛米,这副模样还怪省电的。
“额,其实是我在总部落了东西,马上!我马上回去!”
“那你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抓一只猫呢,这样子它会不舒服的。”
木之美夺过依柏向未来示范了正确的抱娃姿势,依柏乖得不能再乖,一摸就开花,瞪大眼睛卖萌。
只求别抓着他不放。
“啊,这……”,未来挠挠头,心里觉得哪里不对,想深究时突然接到相原龙的电话顿时慌了阵脚,于是着急忙慌的离开了。
当然是回大阪。
未来的鞋:还不如烂在厂里。
木之美把依柏带到了以前工作的幼儿园,雪白的皮毛一下子得到了孩子的一致好评。
耳朵,爪子,背,尾巴。
感觉快要挫出火星了呢。
生无可恋的依柏推开了第三十一只想要摸私密部分的小手,他还没有开放到这种程度!
奥特曼在宇宙全果也就罢了,毕竟大家都一样,可现在……不行,不能往深处想了。
为了避开小孩,依柏逃到了玩具箱底部,缩成团闭眼休息。
「万人迷」:为什么不想想这是我的功劳,生气了。
……
由于太受欢迎且情绪稳定,而被留了下来变成公共饲养这种事为什么会发生在他身上。
依柏看着怼到面前的六勺猫饭陷入了沉思,一秒后放弃思考,仰头乖乖张嘴“啊”被投喂。
原来万人迷催眠的是真的人类啊。
(熊猫头擦汗 jpg.)
真是白担心奥特曼的身心健康了。
一份赶出来的猫饭也就够六勺,拒绝饭后被溜的依柏对小孩的撒娇表示不感冒。
“吃完饭光休息不运动可不是好习惯,咪咪我们走!走啊!”
“老师!咪咪的脚好像受伤了!”
任小孩怎么呼喊也没用。趁着他们去找老师支援,依柏悄悄溜出幼儿园,找个没人的小巷恢复人形。
他不是很喜欢爪巴。
按理来说他现在是散溢的能量体,在剑身上应该也是以能量形式存在,剑把他撇掉,那本身就要到达极限的身体还能挺到杀死博伽茹吗?
这可不是能简单套公式说什么之前行现在也行的问题,正常人的胃撑到大胃王的程度,正常的三餐真的还能满足一日所需吗?
或者说。
剑,还活着吗?
依柏摁拦了求助键,不管奥王雷杰多还是德拉西翁,来个能解决问题的家伙抢救亿下,他没有能知道剑是死是活的技能啊。
补药死啊,我家长都没找到我就先弄死了家长同位体,真该死不是,居然被奥特精神传染了。
一万年是真的难熬。
[申请成功,请提交你的问题]
依柏死了的心又提了上去。
[空间错位实验中断,希卡利奥特曼存活未知,行星阿柏有存留]
[提交中(3s)]
[提交中(2s)]
[提交中(1s)]
[提交成功]
[已递交行动组组长]
依柏还没松口气,脚下空气扭曲的撕出一道大口,沾满黑气的大手抓住他的脚踝猛扯,瞬间失去平衡跌入准备好的时空裂缝。
“嘣。”
“嘶……啊呸。”
熟悉的蓝色地板迎来了久违的贵客,开口就是高级的液态能量,犹如大旱等来了救命的甘霖。
地板:生命值 1。
依柏吐完嘴里的重新站起,选择贴着墙走,抓着受伤的右臂用力,试图以痛制痛,一边远离“血渍”一边回忆科技局的布局。
真快啊。
这里是哪里来着?
被剑重伤的身体每个分子都不安分,就像全身陷入了老式电视“卡雪花”的麻痹感,这种感觉似乎是传染性的,从心脏迅速地传到四肢。
这让依柏的行动十分困难,不过本来以他现在的小身板一年也未必能离开科技局。
已经做不到恢复奥特曼正常形态,觉得全身都要散架,内心涌出阵阵绝望,依柏抹了把额头,四肢的触感被放大,让他浆糊的脑回路开始分不清一切的利益得失,自动焚毁思考了。
好累啊……?
思考的中断,代表着身体的反抗。
“咚。”
依柏眼睛睁着的时候脑袋已经靠上墙壁画抛物线,彻底掉线之前看到的是一双“红靴子”,像是突然出现在眼前一样。
“人类?光之国怎么会有人类出没?地球发生了什么事?!你还好吗?”
可惜,就算是依柏醒着也不会告诉他。
依柏再睁眼已经在银十字,从一条大概有十米的窥缝中看,第一眼就是奥母,惊讶的同时用左臂支起半边身子,却被她扶着双肩摁了回去。
“欢迎回来,小伊特。”
“玛丽姐姐?”
依柏低头只看见一副银色铁甲,把身体捂了个严严实实。洁白的床铺,还有两条酷似文茜的妒恨锁链放在身侧,布灵布灵的尖头,银色的细长脊骨状链子,最重要的是还会动。
沃靠,银十字这么先进了?
这么想着,依柏的手已经抓住链子,同学感觉到自己的“尾巴”被束缚了一段。
“……这是我的?”
傻傻分不清的依柏指着外骨骼看向床边站着的奥母。
“抱歉,我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你还记得自己的名字吗?”
“伊特斯拉,年龄大约在两千四百岁左右,出生于奥特大战争末期,死于怪兽博伽茹狩猎,现……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先确认一下自己在哪个宇宙吧。
(小黄豆画指甲 jpg.)
奥母坐到依柏床边,慈爱的看着他:“辛苦了,你能回来就是最好的,不用担心别的什么,在银十字好好休息。”
“……好的,玛丽姐姐。”
依柏看着不带动弹的系统进度条陷入了沉思,心塞。
不是原宇宙啊,那这个奥母就可疑了。
“玛丽姐姐,你还记得安培拉人攻打光之国的时候,是什么宇宙人毁掉了育儿所吗?”
依柏满眼“真诚”地看向“奥母”。
“奥母”像机器人停顿了一下,接着用是个有脑细胞都听得出来的男性平调语音回答道:“我不知道。”
依柏猛地从床上掘起身子,一模一样的外骨骼链子仿佛有自己的生命扭来扭去,好似猫尾巴又像响尾蛇。
“这声有点耳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