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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sk问成思思：“他们的王听起来和羊阿姨一样，是个很好相处的怪物呢。”
“我觉得事情可能没有papyrus说的那么简单，小朋友。”
成思思莫名想起toriel说的那些，一时间难以判断，两道声音在脑海里越来越大声，让她有些心烦意乱。
“你还好吗？”
frisk的声音把她带回现实，见成思思总算恢复过来了，她脸上带着好奇歪头问道：“愁眉苦脸的在想什么？”
“没事。”
那些令人不安的猜测成思思并不想透露给frisk，这些东西还是让她自己消化掉就好。frisk要了份汉堡，成思思来了份薯条，就着番茄酱慢慢地吃。frisk见此也不再去询问，两个人安安静静吃完饭离开。
路上frisk时不时往成思思那里看，成思思以为她是在看自己额头上的伤疤，下意识伸手遮住那道疤打着哈哈：“别看啦，我知道它的存在感很强，等下把你眼睛瞅瞎了可怎么办……”
对上frisk的眯眯眼，她眨眨眼说了句小笑话：“好吧，看样子你已经戴上护目镜了。”
frisk把她的手拿下来，手指轻轻地在那道疤上蹭。接下来的时间里她们都没有说话，就像在暗暗较着着劲。frisk叹口气，打破了这种这种怪异的氛围。
“痛吗？”
“还好吧，看起来很糟糕，很恐怖对吗？”
“不会。”
frisk又蹭了下，轻声道：“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痛吧，看你缝针的时候都在喊痛。”
成思思吸了吸鼻子淡淡道：“是啊，痛得我都想哭了。”
“你其实可以说出来的。”
“嗯？”
“你可以和我述说你的感受，不用压在心底，一切都可以向我释放出来，或许这样你会好受些。”
成思思奇迹般地被安慰到了，笑眯眯地捏捏她的脸道：“我真的没事，这些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我觉得没必要说出来。”
成思思道了声谢，接着便提起她扑捉到的重点：“前面发生的那些你都看得到？”
“嗯。”
frisk点点头道：“我和chara共享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其中一个做什么都另一个也能感受得到。”
成思思联想到chara神经质的笑脸，她又问：“那主控权还是在你手上吧？”
“是的，那毕竟是我的身体。”
frisk向她解释道：“上次我太累了，所以让chara出来接替。”
成思思温柔地摸摸她的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从背包里翻出一瓶药水给她道：“你最近状态确实不太好，这个给你。”
“这是什么？”
“让你恢复体力的药水。”
成思思冲她俏皮地眨眨眼道：“感觉到累了喝下去就可以了。”
frisk伸手接过揣进兜里，这一切在三道目光的注视下只是很平常的交流，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其中暗藏的信号只有谈话的二人才知道。
就这么过了几天，成思思觉得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和frisk商量决定明天离开，在这之前先四处逛逛，和这座小镇告个别。
踏出冰雪覆盖的区域，成思思遇到了在礼物树下见过的怪物小孩，它看起来很兴奋，见到她们询问道：“哟！你也是偷偷溜出来看她的吗？”
“啊？”
成思思都还没反应过来怪物小孩自顾自地陶醉道：“太棒了……她最酷了，对吧！？我长大了也要像她那样！”
“唔……加油？”
“嘿！”
怪物小孩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道：“别把我在这里的事情告诉我父母。”
成思思黑眼珠转了转，点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
“哈哈。”
小孩很好哄的，只要顺着它就好。
不远处有朵亮着盈盈蓝光的花朵，很漂亮，成思思慢慢靠近去欣赏它。
“嘿，女孩。”
成思思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不远处哨台里站着一个矮胖骷髅。
sans不是小镇里的哨兵吗？怎么会在这里？
他似乎看出成思思在想什么，慵懒地撑着脸道：“什么？你没有见过打两份工的人吗？”
“幸运的是……”
说到这他合上一只眼窝吊儿郎当道：“两份工作意味着两倍的法定休假。”
这种鬼才逻辑也就sans才会有。
“我要去Grilled，跟着来不？”
面对sans的邀请，成思思有些迟疑，毕竟他现在对她的态度从容淡定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要不是额头上的疤还在，都要以为那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出来的。
“这边走，我知道一条近路。”
sans手掌朝上等待着她，成思思花了几秒钟思考逃跑的可能性，最后意识到根本跑不过他就妥协了，把手放上去。
手套微凉绵软的触感包裹着她的手，眼睛一睁一闭他们已经到达Grilled。
sans冲她挑眉，语气促狭道：“很快的捷径，不是吗？”
成思思微笑不语，抽出自己的手。
sans对此并不在意，双手插兜熟络对里面的熟人们打招呼：“嘿，各位。”
“嘿，sans。”
“嗨，sans！”
“好呀，sans……”
“嘿呀，sansy～”
周围的怪物都热情地回应了他，他们走到吧台边，有个怪物问道：“嘿sans，你几分钟前不是在这吃过早饭吗？”
“不是吧，我至少半小时没吃早饭了。”
sans语气浮夸的抱怨了一句，接着摊手合上一只眼窝道：“你指的一定是早中饭。”
他的冷笑话逗得所有怪物哄堂大笑，店内的气氛热闹异常。
“来来，随便坐。”
sans招呼着成思思来到空位坐下，一阵尴尬的声音响起，她满脸无奈地把屁垫从底下抽出来放在桌上。
“喔唷！小心你坐的地方。”
sans幸灾乐祸道：“有些怪咖会把屁垫放在座位上。”
“那么，我们点餐吧。”
sans转头看向她：“你想吃点啥？”
“炸薯条。”
“嘿，那听上去不错。”
sans对grilled道：“来两份炸薯条。”
等待期间，成思思看到sans从兜里拿出一把梳子开始梳头，梳齿和头骨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对于我的兄弟你怎么看？”
“唔……是个很酷的家伙。”
见成思思笑了，sans变得放松很多，他撑着脸看她，语气里带着宠溺道：“他当然酷，要是你每天都是那副行头你也会很酷的，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才会脱掉他。好吧，起码他还会清洗它，而且我的意思是……”
说到这里他靠近她，压低声音道：“他在洗澡时也穿着它。”
成思思惊讶地看向他，sans点头表示确有其事，她憋着笑感慨：“哦天呐，他可真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