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体]时光间隙 第62章 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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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熟悉第七条的内容，真是多谢你了！”福吉怒吼道。“当然是这样，”邓布利多不卑不亢地说，“那么我们一致同意哈利使用呼神护卫咒时的情形正好符合第七条里所描述的特殊情况的范畴喽？”（老魔王冷哼了一声。）

“那是说如果真有摄魂怪的话，对此我深表怀疑。”

“你已经听一位目击证人叙述过了。”邓布利多打断了他，“如果你仍然怀疑她没说实话，不妨把她再叫进来，重新提问。我想她肯定不会反对的。”

“我—— 那个—— 不是—— ”福吉气急败坏地吼道，摆弄着面前的纸张，“这是—— 我想今天就把这事了结了，邓布利多！”】

穆迪喝了口酒。“听上去你就像个什么反派角色，阿不思。咄咄逼人，让人害怕。”麦格好气又好笑地拍了穆迪一下。

“我倒是很想体验一下当坏人的感觉阿拉斯托。”老校长眨了眨眼睛。

“如果你想的话。”年迈的格林德沃见缝插针地说。

邓布利多当然没理他。

【“可是，你们肯定会不厌其烦地听一个证人的证词，因为草率行事会造成严重的误判。”邓布利多说。】

小天狼星微笑起来：“反击时刻！”他比了一个挥魔杖的动作。雷尔看着他快乐的傻哥哥，突然也感到了一丝开心。

【“严重的误判，我的天哪！”福吉扯足了嗓门说，“邓布利多，你有没有费心算一算，这个孩子到底编造了多少荒唐可笑的谎言，就为了掩盖他在校外公然滥用魔法的行径！我想你大概已忘记三年前他使用的那个悬停魔咒了吧—— ”】

“那是多比！”哈利愤怒地说。他又想到了当初福吉和颜悦色的模样——说真的，谁又能把现在这两个人联系起来呢！

赫敏拍拍好友的背：“冷静哈利。”她的焦虑一直没能平复，可她一直在竭尽全力安抚着自己的朋友。

卢修斯·马尔福挑了挑眉毛——叫多比的家养小精灵，真是不巧，马尔福庄园刚好就有一个。

【“那不是我，是一个家养小精灵！”哈利说。

“看见了吧？”福吉吼道，一边夸张地朝哈利那边做了个手势，“一个家养小精灵！在一个麻瓜住宅里！请问这可能吗？”

“该家养小精灵目前正受雇于霍格沃茨魔法学校，”邓布利多说，“如果您愿意，我马上就可以把他召到这儿来作证。”】

小天狼星看上去恨不得站起来给邓布利多摇旗呐喊了，詹姆斯紧紧抓住他的衣角——莉莉还在呢！他们最好避免做出什么过激举动，至于之后拉个横幅什么的，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啦。

莱姆斯挑了挑眉，把他朋友的小心思尽收眼底。

【 “我—— 不是—— 我没有时间听家养小精灵胡扯！（泰迪噗嗤笑出声来，小阿不思也一副扬眉吐气的样子——他为哈利委屈了好久。）而且，不光这一件事——他还把他姑妈吹得膨胀起来（莉莉耸了耸鼻子），天哪！”福吉大声嚷道，一拳砸在法官的长凳上，把一瓶墨水打翻了。】

“啊哈！”唐克斯笑眯眯地对着莱姆斯说：“听上去他失态了！”她实在没忍住，变出了一个嘲讽的猪鼻子来。

莫莉似乎有些怪她的打断，但她看向唐克斯时还是不由得笑出声——事实上大部分人都笑出了声，这个阴森晦暗的房间突然被一种向上的欢乐充斥了。

纳西莎用手绢捂住嘴巴，她还是难以想象这居然是安多米达的女儿——要知道她姐姐连笑容都是含蓄温婉的。

老校长摊了摊手。“我这个反派当的倒是还算成功。”他温和地说。

斯内普翻了翻眼睛。

【 “你当时非常仁慈地没有提出指控，我想你也同意即使是最优秀的巫师也并不是总能控制自己的情绪。”邓布利多平静地说，福吉手忙脚乱地擦掉笔记上的墨水。

“他在学校里干的那些坏事我还没有开始说呢。”】

“啊哈，你在学校做了什么坏事？”詹姆斯满心欢喜地看着哈利，小阿不思也期待地投来目光。

“额……”哈利挠了挠头，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麦格教授警铃大作，她赶快咳嗽一声打断了三个波特的亲切会晤——“波特先生们，或许你们可以听完再聊。”

【 “可是，魔法部无权因霍格沃茨学生在校的不端行为而惩罚他们，因此，哈利在那里的所作所为与本案毫无关系。”邓布利多说，还是那样谦和有礼，但此时他的话里透着一种冷峻。】

“哦豁，这可不常见老朋友。”年迈的格林德沃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老校长搭着手指，看也不看他一眼。

【“哦！”福吉说，“他在学校的行为不用我们管，嗯？你是这样认为的？”

“魔法部没有权利开除霍格沃茨的学生，康奈利，这一点我已在8月2日晚上就提醒过你。”邓布利多说，“魔法部也没有权利没收魔杖，除非那些指控被证明确实成立，这一点，我也在8月2日晚上提醒过你。你急于确保法律得到维护的态度是值得称道的，但你自己似乎，我相信是出于一时疏忽，忽略了几条法律。”】

“天哪！他居然当天就想开除哈利！”莫莉惊呼。

小天狼星龇着牙，似乎福吉如果在场他就要立马撕碎他。

“他不会成功的，小天狼星。”莱姆斯轻轻说。

老校长暗暗抓住了这个时间点，这个暑假的八月二日。

【“法律是可以修改的。”福吉恶狠狠地说。

“当然是这样，”邓布利多欠了欠身说，“看样子你无疑正在做许多修改，康奈利。是啊，我被请出威森加摩只有短短几个星期，一件未成年人使用魔法的区区小事现在居然要动用正式的刑事法庭来审理了！”】

“世界总是在变化，不是么？阿不思。”老魔王嘲讽地说。“你已经老得跟不上时代了。”

他无意识地用手指敲击着桌面，年轻的邓布利多有些诧异地看了这个“老”朋友一眼——要知道，盖勒特只有恼火或者烦躁的时候才有这个小动作。

【上面有几位巫师不安地在座位里动来动去。福吉的脸涨成了紫红的猪肝色。他右边的癞蛤蟆似的女巫则死死地瞪着邓布利多，脸上不带任何表情。

“据我所知，”邓布利多继续说道，“迄今还没有哪条法律说明，这次开庭要为哈利有生以来施过的每一个魔法而惩罚他。他是因一个特定的行为而受到指控的，并已为自己进行了辩护。他和我目前所能做的就是等候你们的裁决！”】

“哇，我可不希望有一天你对我这么凶！”年轻的格林德沃对他的好友感叹，老魔王翻了翻眼睛。

“这可不一定。”他嘟囔道。

两个邓布利多谁也没理。

【邓布利多又把十个指尖对接在一起，不再说话了。福吉狠狠地瞪着他，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哈利侧眼望望邓布利多，想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安慰。邓布利多告诉威森加摩现在就做出裁决，这样做合适不合适呢，他一点把握也没有（赫敏深深吸了一口气）。可是，邓布利多又一次没有理睬哈利希望与他的目光进行交流的愿望（哈利的手指不安地动了动——这异样的描述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他继续注视着上面那些正在紧张地窃窃私语的威森加摩的全体成员。】

哈利把双手放到桌下，将手指交叉成了十字形，他为书里的自己——或者也是未来的自己暗暗祈祷着，尽管乔治已经说过不用担心，但谁知道呢？万一那是个玩笑？

过了一会，他感觉自己碰到了另一只手，赫敏的手。

他猜他们在做同一件事。

【哈利望着自己的脚尖。他的心似乎膨胀得很大很大，在肋骨下咚咚地狂跳着。他原来以为审讯的时间会更长一些。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给人留下了较好的印象。实际上他并没有说几句话。他应该更详细地说一说摄魂怪，说一说他怎么摔倒在地，说一说他和达力怎么差点被摄魂怪吻了。】

“听上去像一个不伦的混乱关系。”詹姆斯嘟嘟囔囔，小天狼星做了一个呕吐的表情——“詹姆，我求求你可别胡思乱想了——起码别让我知道！”

莱姆斯无语地看着这个活宝，并且挪得离他俩远了点。

莉莉露出了一种看变态的表情。

哈利的愁情被詹姆斯这股风吹得消隐无踪——天哪，他居然还有时间担心自己！倒不如先去担心一下他的傻爸爸怎么追上他的妈妈吧！

【他两次抬头看了看福吉，张开嘴巴想说话，可是他膨胀的心脏憋得他透不过气来，他两次都只是深深吸了口气，又低下头望着自己脚上的鞋。窃窃私语的声音停息了。哈利想抬头看看那些审判员，但又觉得继续研究自己的鞋带要轻松得多，容易得多。】

“这倒是真的哈利，”老校长温吞吞地说：“可惜我经常忘了穿有鞋带的鞋。”

麦格责怪地瞪了邓布利多一眼，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好时机！

年轻的邓布利多挑挑眉毛，加快速度念了下去——以免未来的自己受到更多谴责。

【“赞成指控不成立的请举手。”博恩斯女士用洪亮的声音说。

哈利猛地把头抬起来。一只只手举了起来，数量不少，超过了半数！他呼吸急促起来，想好好数一数，可是没等他数完，博恩斯女士就说：“赞成罪行成立的请举手。”

福吉把手举了起来，同时举手的还有其他六七个人，包括他右边的那个女巫、那个胡子拉碴的男巫和第二排上那个鬈发的女巫。】

“哦豁，他可不怎么得人心不是么？”小天狼星抱着手臂得意的说。

卢修斯·马尔福板着脸，这无疑是魔法部一次权利争夺的大失败。

【福吉左右看看大家，喉咙里似乎被一大块东西卡住了，随即他把手放了下来，深吸了两口气，因为拼命压抑着火气，声音都变得异样了：“很好，很好？指控不成立。”

“太好了。”邓布利多欢快地说，迅速站了‘起来，抽出魔杖，将那两把印花棉布的扶手椅变没了，“好了，我得走了。祝大家今天过得愉快。”

说完，他看也不看哈利一眼，就快步走出了暗室。】

年轻的邓布利多顿住了，大家屏住了呼吸，仿佛害怕之后还有什么变故，直到他摊了摊手，微笑着说：“这章已经念完啦！看来我们要恭喜哈利了。”

读书会欢呼起来，就像打赢了一场胜仗。詹姆斯和小天狼星甚至变出了“邓布利多校长万岁”的横幅，那些闪闪发光的红色把他们呆的这个阴森森的审讯室照亮得像霍格沃茨大礼堂一般。

“邓布利多校长万岁！”乔治和弗雷德应景的掏出了烟花来分发——“这是韦斯莱烟花的试用版本！”要不是场地狭窄他们看上去还要来一场热舞。

“哦哈利！你没事啦！”赫敏尖叫着抱住哈利，几乎没把这个大难不死的男孩给勒死。

“嗨！”罗恩揉着哈利的脑袋：“他当然不会有事！乔治都说过啦！”但他显然也非常开心。

但哈利不是很开心——邓布利多看也不看哈利一眼。他不明白这本书里反复强调的这个到底指向什么。

“先记住那些无耻小人的样子好嘛！”穆迪拍着桌子，“最好能猜猜他们的名字！”

“天哪！魔法部有那么多有胡茬的和卷发的！就别白费力气啦！”唐克斯一边开心地说一边拉开一个韦斯莱烟花。一个巨大的狮子跳了出来，于这暗室中奔跑着，在消失前对着穆迪大吼大叫。

“哦，这可真是……”唐克斯看着脸黑了的穆迪有点不敢说话。

“这可真是有趣极啦，阿拉斯托！”老校长乐呵呵地把唐克斯的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