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体]时光间隙 第23章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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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骑的还是一把彗星260呢。”（“嗯哼，我的是光轮1500，今年的最新款。”詹姆斯得意的笑了起来。莉莉翻了个白眼。）唐克斯羡慕地说，“啊，好了，魔杖还插在你的牛仔裤里？两边的屁股还都在？好吧，我们走！箱子移动。”

哈利的箱子飘浮到离地面几英寸的高度。唐克斯像指挥家拿着指挥棒一样举着她的魔杖，让箱子在他们前面摇摇晃晃地飘过房间，飘出房门，她的左手拎着海德薇的笼子。哈利拿着他的飞天扫帚跟着她下了楼梯。】

“谢天谢地我们终于快步入正轨了。”穆迪不满的说。

【他们回到厨房时，穆迪已经把魔眼装上了，清洗过的眼睛转得飞快，哈利看了只觉得恶心想吐（穆迪冲哈利挑了挑眉毛，哈利尴尬的笑了一下）。金斯莱沙克尔和斯多吉波德摩在仔细研究微波炉——】

“那是什么？”年轻的邓布利多疑惑的看着哈利，大部分巫师们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额，那是一种电器，用来加热冷食的。”哈利说。

年轻的邓布利多一脸了然，哈利松了一口气——有时候和巫师们解释麻瓜用品真的非常累。

“那么，什么是电器呢？”他充满求知欲的问，格林德沃也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哈利“……额。”

阿不思摸了摸手里的ipad，感受到一种叫代沟的东西。

【海丝佳琼斯刚才在抽屉里东翻西翻，发现了一个削土豆器，现在正对着它哈哈大笑（莉莉挑了挑眉毛，她没有发现任何笑点）。卢平给德思礼一家写了封信，正在封口。

“太好了，”卢平抬头看到唐克斯和哈利走进来，说道，“我们大概还有一分钟。我们应该到外面的花园里去做好准备。哈利，我留下了一封信，告诉你的姨妈和姨父不要担心——”】

“他们不会担心的。”哈利冷淡地说。

【 “他们不会担心的。”哈利说。（赫敏担心的看着他，罗恩拍了拍他的肩膀。）

“——说你很安全—— ”

“这只会让他们感到失望。”（“哦，哈利。”莫莉温柔地看着他，像是很为他感到难过。）

“——还说你明年夏天再来看他们。”

“非得这样吗？”——】

老校长微笑的看着哈利，但他的表情让哈利觉得他是悲伤而歉疚的，而哈利为自己这种仿佛是个团成球的刺猬般的回答感到了一丝尴尬。

【卢平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过来，孩子，”穆迪声音粗哑地说，同时用魔杖示意哈利到他跟前去，“我需要给你幻身。”

“你需要什么？”哈利不安地问。】

“我们的波特不是一般的缺乏常识，不是么？在他已经在魔法界生活了那么几年后。”斯内普冷笑着说，小天狼星怒视着他。

“我想你没有必要这么严格，西弗勒斯。”莉莉拍了拍他，但显然她是知道这个词的。哈利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幻身咒。”穆迪说着举起魔杖，“卢平说你有一件隐形衣（年轻的邓布利多和他的朋友对视了一眼。），但待会儿我们飞起来，它不会很贴身的。用幻身咒会把你伪装得更好。这就开始啦—— ”

他重重地敲了敲哈利的头顶，哈利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似乎穆迪在他脑袋上敲碎了一个鸡蛋。仿佛有一股冷冰冰的东西从魔杖敲打的地方流进了他的身体。】

“哈利，你的形容真的非常的贴切。”卢平笑着说。

【“干得漂亮，疯眼汉。”唐克斯瞪大眼睛望着哈利的上腹，欣赏地说。

哈利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确切地说，是自己以前的身体。现在它看上去好像根本不属于他了，倒没有隐形不见，但是颜色和质地变得与他身后的厨房设备一模一样。他似乎成了一只人形的变色龙。】

“酷！”双胞胎兴奋地说。他们对彼此挤眉弄眼，不知道又想出了什么坏点子。

【“走吧。”穆迪说着用魔杖打开了后门的锁。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出了门，来到弗农姨父修剪得漂漂亮亮的草坪上。

“晴朗的夜空，”穆迪嘟囔着，那只带魔法的眼睛扫视着天空，“需要来点儿云彩做掩护。好了，你听着，”他粗声粗气地对哈利说，“我们排成紧密的队形往前飞。唐克斯在你的正前方，你紧紧跟在她后面。卢乎在下面掩护你。我在你后面。其他人把我们围在中间。不管怎样都不能乱了队形，明白吗？如果我们中间有谁遇害——”】

来自1995年的少年们集体抖了抖。莉莉环视了他们一眼——他们对这些被阐述的危险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莉莉紧紧锁着眉头，她想像不出来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会因带走一个孩子而遇害，她又想到了来接应哈利的大阵仗，而他——一个刚满15岁的孩子，到底做了什么让这些人这么重视呢？莉莉的心沉了下去。

显然发现这点的并不止莉莉，卢修斯?马尔福冲纳西莎挑了挑眉，她了然的端起了茶杯。

“这不可能对吧？如果只是因为我，就太不值当了。”哈利担忧的说。

小天狼星给了哈利一个安抚的眼神。但他们谁也没回答他。

哈利为这空白的回应感到不适。显然所有人都觉得这很值。

莉莉继续读道。

【“那可能吗？”哈利担忧地问，但穆迪没有理睬他。

“——其他人继续往前飞，不能停下，不能乱了队形。如果他们把我们都于掉了，只有你还活着，哈利，还有后续的警卫随时准备接替上来。不停地往东飞，他们就会与你会合。”】

“你们不能这样！”哈利突然站了起来，“不能因为我一个人然后开始冒险。”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悲痛而愤怒的光。整个假期他都被包裹在一个魔法真空的世界里，然后突然出现了一些不认识的人——尽管是在一本书里——想要为他去死。

哈利永远也不会懂。

他不希望任何人因为他遭遇这些——他的脑海里一一闪过那道绿光，母亲的尖叫，塞德里克苍白的被泥土玷污的英俊面庞——可他们一次又一次重演。

“我不重要，我的生命不比其它任何人重要。”他空洞而虚无的说，仿佛是一个即将消失的幽灵。

年迈的格林德沃嗤笑了一声，他玩着自己的手指，为这些幼稚的想法感到可笑——有多少人为他而死呢？他数也数不清了，他从来不记那些人的名字和样貌，也从来不缅怀——一切为了最伟大的利益。

赫敏扯了扯他的衣角，试图安抚他。“嗨，哈利，一切还没有发生，你没有必要——”

“他应该知道！”穆迪重重的敲了一下桌子。“战争就是这样——只要是为了最后的胜利，我们都是可以去死的！”他吹胡子瞪眼地说，似乎因哈利没有这样的觉悟而愤怒。

阿不思瞪大眼睛盯着对峙的哈利和穆迪，他一直以来都知道他的父亲是一个英雄，却没有想过有些道路是用血肉铺就的。詹姆斯惊呆了，他不知道这争吵是怎么发生的，在他看来，这不过是穆迪开的一个玩笑而已——一个接送，怎么有人会死？小天狼星拍了拍莱姆斯的肩膀。

泰迪抿了抿嘴唇，他坐得靠唐克斯和莱姆斯更近了一些，他想到了自己的童年——他们死去之前也是这么想的么？

而乔治沉默着，他看着他的兄弟为这番言论不住点头，他的心中涌起了深重的悲恸，可他只是对着弗雷德笑了笑。

“阿拉斯托。”邓布利多严厉的制止了他。他转向哈利，用一种温柔又不容抗拒的语气对他说道:“哈利，我们会选择最有效也最合适的办法来避免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现在我们继续听一下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好么？”

哈利有些不自在的坐下了，他不敢和老校长镜片后的蓝色眼睛对视，他不觉得自己是错的，可他似乎做得也并不对。

【“不要这样兴高采烈的，疯眼汉，不然他会以为我们不是当真的。”唐克斯一边说，一边把哈利的箱子和海德薇的笼子绑在她扫帚上挂着的一根吊带上。（唐克斯不安的偷偷看了一下哈利，当看到他惨白的脸色时，她显得愧疚极了，“哦，哈利”。唐克斯低声说。）

“我只是在把计划告诉孩子。”穆迪没好气地说，“我们的工作是把他安全地护送到指挥部，如果我们半路就死了——”

“没有人会死的。”金斯莱沙克尔用息事宁人的低沉声音说。

（“终于有人说了一句公道话。”莫莉绞紧手指“不要整天胡思乱想的！”她苍白着脸不满的看着穆迪，顺便还给了弗雷德一个瞪视。）

【“骑上扫帚，那是第一个信号！”卢平指着天空果断地说。

在他们头顶上空很高很高的地方，群星中突然绽开一片鲜红色的火花。哈利立刻看出那是魔杖变出的火花。他把右腿跨在火弩箭上，紧紧地抓住扫帚把，感觉到扫帚在微微颤动，似乎它也和他一样迫不及待地渴望再次飞上天空。】詹姆斯微笑的看着哈利，似乎想像出了他飞向天边的样子，“有机会我们可以一块飞飞看。”他用一种温和的语气说，哈利勉强笑了笑。

【“第二个信号，我们走吧！”卢平大声说，高空中又绽开一片火花，这次是绿色的。

哈利使劲蹬离地面。黑夜里凉爽的微风吹拂着他的头发，女贞路上那些方方正正的花园越来越远，迅速缩小成一幅由墨绿和黑色拼缀而成的图案，到魔法部受审的事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似乎嗖嗖掠过的空气把这个念头从他的脑海里吹跑了。他觉得他的心快乐得都要爆炸了。他终于又飞上了天空，终于离开了女贞路，这可是他整个暑假都梦寐以求的事啊，他要回家了（莉莉读到这里是顿了顿，她有些难受），一时间他心花怒放，似乎所有的烦恼都不存在了，都在星光灿烂的辽阔夜空中变得微不足道了。】

听着这段描述，哈利沉重的内心也变得轻松了，他完全能想像到自己飞翔在空中的感觉，他完全能体会到书里的自己——他要回家了，他舒展了表情，脸颊也恢复了血色。

小天狼星看着哈利，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每年回到霍格沃茨时也是这样，回家，回家——一旦想到那个充满了食物香气的城堡，他的内心就温暖起来。而雷古勒斯想到了他的哥哥每次离开家时从不回头的样子，他是不是和这位波特先生一样，永远在逃离那个对他来说黑暗而恐怖的地方——

【“快向左，向左，有个麻瓜在抬头往上看呢！”穆迪在他后面喊道。唐克斯猛地一拐，哈利紧紧跟上，望着自己的箱子在唐克斯的扫帚底下剧烈地晃来晃去。（“我们就不能更稳妥一些么？”莫莉埋怨道。）“我们需要飞得再高一些，再飞高四分之一英里！”

他们呼呼地上升，哈利的眼睛被寒冷的空气刺得涌出了泪水。下面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个个针孔般的亮点，是路灯和汽车前灯发出的光亮，其中两个亮点可能属于弗农姨父的汽车，此刻德思礼一家大概正在赶回他们的空屋子呢，一路上为那个并不存在的草坪大奖赛气得鼓鼓的。想到这里，哈利开心地大笑起来，但是其他巫师长袍飘动的呼呼声，那根拴住他箱子和鸟笼的吊带的嘎吱声，以及飞速掠过夜空时灌进他们耳朵里的呼啸风声，把他的笑声淹没了。一个月来，他从没有感觉到这样快活，这样扬眉吐气。】

“哦，哈利。”赫敏用一种有些谴责又有些觉得好笑的眼神看着他。

罗恩立马说:“他们甚至不让他出门！是我我就给他们一个恶咒，让他们永远找不到自己的屁股！”

“罗恩！”莫莉警告的说。

但显然在场的大部分人都是同意的，甚至德拉科马尔福也只是挑了挑眉毛——当然，他觉得一个恶咒太轻了。

莉莉有些难堪地紧了紧自己的手指。她用一种极快的语速往下念，以免听到更多自己不想听到的话。

【“向南！”疯眼汉大叫，“前面是小镇！”他们向右一拐，以免直接从蛛网般的万家灯火上空飞过。“向东南飞，继续上升，前面有一片低云，我们可以飞进去，隐藏在里面！”穆迪喊道。“可别在云里头飞！”唐克斯气呼呼地大声说，“我们会变成落汤鸡的，疯眼汉！”（赫敏翻了个白眼“飞到云里，你们可真敢想的。”她嘟囔着。）哈利听她这么说，松了口气。他的双手一直抓着火弩箭的扫帚把，已经有点发麻。他真后悔刚才没想到再穿一件外套，他禁不住打起哆嗦来。

他们根据疯眼汉的指令，不时地改变路线。凛冽的寒风迎面吹来，哈利不得不紧紧眯起眼睛，耳朵也冻得生疼。在他的记忆中，只有一次也是这么冷骑在扫帚上，那是三年级时跟赫奇帕奇的那场魁地奇比赛，是在暴风雨中进行的。警卫们不停地在他周围绕圈子，像一只只巨大的猛禽。哈利已经失去了时间概念。他不知道他们已经飞了多长时间，感觉至少有一个小时了。】

莫莉震惊的看着穆迪。“你们这是要去哪？你们要带这可怜的孩子飞到法国么？！至少停下来给他加件衣服啊！”

“我们这是在战斗！怎么能停下来！”穆迪理直气壮地说。

莫莉怒视着他，显然对于7个孩子的母亲来说，和伏地魔相比让自己的孩子舒舒服服呆在火炉旁要重要得多了！【“转向西南！”穆迪嚷道，“我们要避开高速公路！”

哈利已经感到冷得不行了，他渴望地想到下面公路上疾驶的汽车里舒服于爽的环境，他甚至更渴望地想到撒飞路粉旅行时的感觉。在壁炉里转来转去也许不太舒服，但至少是热乎乎地被火焰烤着的呀！】

“哦，可怜的孩子。”莫莉怜惜的看着他，好像他现在正躺在雷雨云里似的。罗恩给了哈利一个揶揄的表情，哈利还了他一肘子。

【金斯莱-沙克尔忽忽地绕着他飞，秃脑袋和耳环在月光下微微闪烁，这时候爱米琳万斯飞到他的右边，举着魔杖，警惕地转动着脑袋，然后她也嗖的一声超过了他，斯多吉‘波德摩立刻补了上来。“我们最好原路折回去一段，以确保没有被人跟踪！”穆迪大声说。（唐克斯捂住了脸。“哦，最好不要。”）

“你疯了吗，疯眼汉？”唐克斯在前面尖叫道，“我们都快在扫帚上冻僵了！如果这样不停地偏离路线，大概下个星期都到不了那儿！而且，我们差不多已经到了！”

“是应该开始降落了！”卢平的声音传了过来，“哈利，跟牢唐克斯！”】

听到这句话，哈利几乎要鼓起掌来了，赫敏显得松了一口气，而小天狼星则冲他挤了挤眼睛——他还记得哈利刚飞上天空时的快乐呢。

【哈利跟着唐克斯俯冲下去。他们朝着一大片光亮飞去，哈利从未见过这么多灯光汇集在一起，纵横交错，星罗棋布，向四面八方延伸，其问点缀着一个个深黑色的方块。他们飞得越来越低，最后哈利能够看清一盏盏车灯和路灯、一个个烟囱和一根根电视天线了（年轻的邓布利多嘟囔了一下，显然有些词他又不认识了）。他多么渴望赶紧落到地面啊，尽管他可以肯定需要有人先给他解冻（“哈！”莫莉愤怒的说，看样子今天的晚餐可能不如昨天好吃，哈利默默想），他才能从扫帚上下来。】

【 “我们到了！”唐克斯大喊一声。几秒钟后，她落在了地面上。

哈利紧跟在她后面降落下来，在一个小广场中央一片凌乱荒芜的草地上跨下扫帚。唐克斯已经把哈利的箱子从吊带上解下来了。哈利浑身发抖，四下张望着。周围的房屋门脸阴森森的，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有些房屋的窗户都破了，在路灯的映照下闪着惨淡的光，许多门上油漆剥落，还有几户的前门台阶外堆满了垃圾。】

雷古勒斯不安的扭动了一下，他觉得这里听上去很耳熟。

【“这是什么地方？”哈利问。可是卢平小声说：“等一等。”

穆迪在他的斗篷里翻找着，骨节粗大的双手已经冻得不听使唤了。

“找到了。”他嘟囔着举起一个像是银色打火机一样的东西，咔哒摁了一下。

最近的一盏路灯噗的一声熄灭了。他又咔哒摁了一下熄灯器，第二盏灯也灭了。他不停地咔哒咔哒，最后广场上的所有路灯都熄灭了，只有那些拉着窗帘的窗户里透出亮光，还有夜空中弯弯的月亮洒下的清辉。】

年轻的邓布利多挑了挑眉毛。

“是的，我把它做出来了。”老校长带着笑意看着年轻的自己。“不过可惜，做出来之后就开始流行用电灯啦！我只能改动了一下——”

“是啊，谁知道这只是为了躺在床上时不争执谁起身吹蜡烛而制作的呢。”格林德沃阴阳怪气的说。

房间里似乎凝固了一瞬。

哈利听到赫敏倒吸了一口凉气，但他没搞懂为什么。

【 “向邓布利多借的，”穆迪一边粗声粗气地说，一边把熄灯器装进口袋，“防止麻瓜从窗户里往外看，明白吗？现在走吧，快点儿。”

他拉着哈利的胳膊，领着他走出那片草地，穿过马路，来到人行道上。卢平和唐克斯搬着哈利的箱子跟在后面，其他人都拿出魔杖，在两侧掩护他们。

从最近一座房屋的楼上窗户里隐隐传来立体声音响的隆隆声。一股腐烂垃圾的刺鼻臭味儿从破败的大门里那堆鼓鼓囊囊的垃圾口袋里散发出来。（雷古勒斯不详的预感越来越明显了。）

“这儿，”穆迪粗声说着，把一张羊皮纸塞进了哈利被幻身的手里，并举起他发光的魔杖凑过来照亮纸上的字，“快读一读，牢牢记住。”

哈利低头看着那张纸，上面细细长长的笔迹似乎在哪儿见过，写的是：凤凰社指挥部位于伦敦格里莫广场12号。】

“小天狼星！”雷古勒斯几乎是在尖叫了，他震惊的看着他的哥哥，似乎完全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你怎么可以！你怎么敢——”纳西莎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他的哥哥向他投来了一个复杂的视线。

“雷尔，你还不懂么？这里只有我了。”

他冷漠的说。

房间又变得冰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