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体]时光间隙 第181章 第161章

【“好……”海格说，转身面向学生，看上去有点慌乱，“呃……我说到哪儿了？”

“似乎……记性……很差……”乌姆里奇说，声音响得大家都能听见。德拉科·马尔福的样子好像圣诞节提前一个月到了，赫敏则气得涨红了脸。】

德拉科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他现在打心眼里觉得这些怪模怪样的姿态不怎么有趣了。

当然，小天狼星充满威慑力的犬齿可能也是他思想变迁的原因之一。

【“哦，”海格不安地瞟了瞟乌姆里奇的写字板，但还是勇敢地讲了下去，“对，我正要告诉你们这一群是怎么来的。这个，开始只有一匹公马和五匹母马。这个叫乌乌，”他拍拍最先出现的那匹，“是我最喜欢的，这个林子里出生的第一匹——”】

莫莉捂着嘴巴，她不敢想象可怜的海格后面会再受到怎么样的侮辱。

“海格会没事的，我前几天还见到他呢！”乔治尽量轻快地说。

“他甚至给它们都取了名字……”唐克斯闷闷不乐地嘟囔。

泰迪轻轻抚摸她的背。

【“你知不知道，”乌姆里奇高声打断他，“魔法部已把夜骐列为‘危险动物’？”

哈利的心陡地一沉，但海格只是笑笑。】

“他居然还在笑！”德拉科震惊地说。

“你什么时候被分进格兰芬多了？”罗恩板着脸反问。

“关你屁事。”德拉科不耐烦地抱起手臂。

【“夜骐不危险！当然，要真给惹急了，它们可能会咬你——”】

“哦，但愿！”年轻的格林德沃假模假式地合十手掌。“我愿用这癞蛤蟆十年的寿命向梅林祈祷。”

这次他的朋友没有制止他。

哈利努力抑制自己不对这个危险分子投去赞同的一瞥，但詹姆斯冲格林德沃比了个大拇指——虽然他很快被莱姆斯按住了。

【“对……残暴……表现出……快意……”乌姆里奇又在笔记本上写道。】

“她怎么敢的——”罗恩尖叫。“自从她出现，斯内普都显得和蔼可亲了！”

“谢谢你慷慨的注释。”斯内普和蔼可亲地说。

罗恩惨白着脸闭嘴了。

【“不——不是！”海格说，有点着急了，“我是说，狗还会咬人呢，对吧——夜骐只是因为死人的关系名声不好——人们过去以为它不吉利，对吧？只是无知，对吧？”】

“哦……”纳西莎象征性地捂了捂嘴巴。“这可真不是是个好的回答。”她用一种笃定的，了然于胸的语气陈述道。“这个女人在有技巧地精神折磨所有人。”

雷古勒斯眨了眨眼睛，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堂姐脸上看到了一丝介于同情和嫌弃之间的矛盾情绪。

莉莉冲纳西莎眨了眨眼，她继续读：

【乌姆里奇没有回答。她记完最后一笔，抬头看着海格，依旧又慢又响地说：“请像往常一样继续讲课，我要在学生中”——她指着一个个学生——“走一走。”——她做出走路的样子，马尔福和潘西·帕金森在偷偷地笑。“提点问题。”她又指指自己的嘴巴，表示说话。

海格瞪着她，显然完全不明白她为什么以为他不懂正常的英语。赫敏眼中含着愤怒的泪花。】

“这个卖弄的白痴虐待狂！”赫敏的手重重砸在桌边，这下桌面上所有的东西都猛地跳了起来，茶杯泼出的水险些打湿老校长的白胡子——

“冷静，冷静——”哈利和罗恩惊恐地劝导。

【“母夜叉，邪恶的母夜叉！”她小声说，看着乌姆里奇走向潘西·帕金森，“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你这丑陋的、变态的、恶毒的——”】

“骂得好。”莉莉插空说

“哦。”赫敏的耳朵迅速红了起来。她似乎有些想说对不起，又似乎想昂首挺胸。

小天狼星严肃地打断了她。

“我必须要批评你，格兰杰小姐。”

莱姆斯皱了皱眉，他倒是想听听小天狼星在搞什么鬼名堂。

在赫敏无地自容前，小天狼星说：

“你在这方面的词汇简直又贫瘠又毫无创新——你应该叫她哔——，哔——和哔——这样才比较有攻击性。”小天狼星一本正经地状态持续到了莱姆斯铁拳到来的前一秒。

莫莉尖叫着捂住了小阿不思的耳朵。

【“哦……总之，”海格试图继续讲下去，“这个——夜骐，对，它们有很多好东西……”

“你觉得，”乌姆里奇教授清脆地问潘西·帕金森，“你能听懂海格教授讲话吗？”

像赫敏一样，潘西也含着眼泪，但这些眼泪是笑出来的，她使劲忍着笑，回答得断断续续。

“不能……因为……听起来……很多时候……像呜噜呜噜……”】

“魔法部，斯莱特林，哼。”穆迪喝了一口酒。“他们宁愿让渣滓来霍格沃茨折磨所有人都不愿意睁开那双瞎眼看看眼前的危险！”

“阿不思——”麦格教授似乎想说什么。

年迈的邓布利多依旧很平静，但哈利总觉得此时的老校长看上去有些冷漠。

【乌姆里奇在写字板上刷刷地写着。海格脸上几小块没有青紫的皮肤一下红了，但他努力装作没听到潘西的回答。

“呃……这个……夜骐的好东西。对了，当它们被驯服之后，像这群一样，你就不会迷路了。方向感好得惊人，只要告诉它们你想去哪儿——”】

唐克斯大叫：“加油伙计！别被这个老妖婆带着走！”

【“当然啦，得假定他们能听懂你的话。”马尔福大声说，潘西·帕金森又咯咯地笑了起来。乌姆里奇教授纵容地朝他们笑笑，然后转向纳威。】

德拉科突然觉得他们讨厌他是有原因的。

【“你能看到夜骐，是吗，隆巴顿？”她问。（哈利发出不明显的哀叹声）

纳威点点头。

“你看到谁死了？”她语气冷漠地问。

“我……我爷爷。”纳威说。

“你觉得它们怎么样？”她说，粗短的手朝黑飞马挥了挥，它们已经把很大一部分尸体撕得只剩骨头了。

“嗯，”纳威瞟了一眼海格，紧张地说，“嗯，它们……嗯……挺好的……”

“学生……不敢……承认……害怕。”乌姆里奇念道，又在写字板上记了几笔。】

麦格教授狠狠砸了桌子。

【“不！”纳威不安地说，“我不害怕它们——！”

“没关系。”乌姆里奇拍拍纳威的肩膀，她显然想做出一副谅解的笑容，但在哈利看来却更像狞笑。“好了，海格，”她转身仰视着他，又一次用又慢又响的声音说，“我想我已经掌握了足够的情况……你会在十天之内”——她伸出短粗的十指，“收到”——她做出从空中取东西状，“你的调查结果。”——她指了指写字板。然后，她更加得意地微笑着，在绿帽子下比以前更像一只癞蛤蟆，从学生中匆匆走了出去。马尔福和潘西·帕金森笑个不停，赫敏气得浑身发抖，纳威看上去迷惑而懊恼。】

莉莉放下了了书。

大家面面相觑，都有些沉默。

一阵停顿后，年迈的格林德沃总结道：“这癞蛤蟆比我还像黑巫师。”

现在他们彻底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