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阅读体]时光间隙 第170章 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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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停止！”哈利喊道，“停止！停止！”我需要一个口哨，他这样一想，便马上在最近的一排书上发现了一个。

他抓起口哨使劲一吹，大家都垂下了魔杖。

“练得不错，”哈利说，“但还有应该改进的地方。”

扎卡赖斯史密斯瞪着他。

“我们再来——”他又开始在屋里巡视，不时停下来提提意见。大家的技术渐渐改善。

他起先避免走近秋和她的朋友，但巡视两圈之后，他觉得不能再忽略她们了——】

“是吗？哈利宝贝？你没法再忽略她们啦？”弗雷德坏笑着问。

一时间哈利的脸颊烫得像烧红的烙铁。

“别欺负哈利！你们这些坏小子！”莫莉瞪着眼说，她狠狠地拍着弗雷德的背部，拍得弗雷德搂住乔治的脖子，假装嚎啕大哭。

“我是不是该庆幸我妈妈不在这？”詹姆斯冲小天狼星小声问。小天狼星一把搂过他的肩膀：“伙计，我很高兴你有这样的自知之明——哈利比你可爱多了。”

詹姆斯把这个毫无益处的损友攮开了。

【“哦，”他走近时，秋慌乱地说，“除你武衣！不是，除你火器！不——哦，对不起，玛丽埃塔！”她那鬈发朋友的袖子着火了。玛丽埃塔用自己的魔杖把火扑灭，然后瞪着哈利，好像是他的错似的。】

老魔王百无聊赖地揪着坐垫上的流苏，他真的觉得这些蠢货的片段很没意思。

“这和哈利有什么关系？”罗恩无法理解地问道“她怎么敢把别人的错都归结到哈利身上？”，赫敏翻了翻眼睛，没理他，倒是德拉科看着罗恩，就像看着一只穿着芭蕾舞裙的巨怪。

【“你让我紧张了，我原来做得挺好的！”秋懊丧地说。】

“哦，有人闻到了什么味了吗。”年轻的格林德沃捏着鼻子说：“我猜是爱情的酸味——”，哈利几乎连头都不敢抬了。

“这没什么哈利。”小天狼星笑嘻嘻地说。“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了，就看看詹姆斯——”

“嗨！”詹姆斯勒住小天狼星的脖子抗议。

【 “很不错，”哈利撒谎道，但看到她扬起眉毛，忙又改口说，“哦，不，很糟糕，但我知道你能做好，我在那边看到……”】

纳西莎的嘴角勾了起来。卢修斯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手，并告诫自己在当众挠头是一件很没风度的事情——他实在是被这位女士的审美完全搞晕乎了。

“我以为他体现了某种愚蠢，茜茜。”卢修斯假装毫不在意的低声讲。

“但作为调剂是很可爱的。”纳西莎爽快地承认了。

【她笑了起来。玛丽埃塔酸溜溜地看着他们俩，扭身走了。

“别管她，”秋小声说，“她不大想来，是我拖她来的。她父母不许她做触犯乌姆里奇的事情，你知道—— 她妈妈在部里工作。”】

听到这句话的穆迪恼火极了。“这些蠢货！火烧到窗户下了还龟缩在床底呢！”他似乎想要破口大骂。

老校长安抚地把手往下压了压。“阿拉斯托，老伙计，对大多人来说，选择成为一位对抗者是个艰难的，你也知道……”老校长顿了顿，似乎讲出这句话对他而言也不是那么容易：“这是一个关于失去的选择。”他平静地说。

老魔王看向这位年迈的死敌，他不知道说这句话时，他在想什么，可格林德沃知道他们都已做了太多抉择。

“先生……”哈利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是安慰，亦或是诚恳的直述，但他脑海的思绪是那么混乱——因为哈利波特没有办法说，他什么都没有失去。

他紧紧捏住衣服的一角，告诫自己不要再回想那道墓园的绿光。

“我不怕，邓布利多校长！”詹姆斯突然站起来，“我知道我要选择怎样的道路！”

詹姆斯以为当他讲出这句话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将会把目光投向他——他的确是有那么一点虚荣心的。

可同他想象的不同，他所面对的不是激情澎湃的宣言，也不是同声同气的赞美，他所面对的是一张张盛满悲伤的面庞。

于是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詹姆斯沉默了片刻，却依然打算把话说完，这下他的态度要郑重得多。

“我会加入凤凰社的。”詹姆斯说。

“够了！”斯内普猛地站了起来，他的袍角带倒了身前的茶杯，温热的液体濡湿了紫色的软垫。

“你压根什么都不懂，你这个白痴！”斯内普吼道。“你根本不知道你会失去什么——”

“西弗勒斯——”莉莉有些失措地拦着斯内普，以免他当场给波特一拳。

詹姆斯看着斯内普狰狞的面孔，一时间脑子里嗡嗡作响，他应当辱骂斯内普的懦弱和不知好歹——不管是鼻涕精也好，懦夫也罢，他应当辱骂他的。

可他几乎完全愣住了，直到小天狼星拦在他的面前和斯内普大吵起来，直到莱姆斯揽住他的肩膀，让他坐在垫子上。

詹姆斯把视线挪向自己的身边。

他看向莱姆斯，小天狼星——他想起小天狼星初见他时的哭腔，或者自他离去后，他的朋友们只能岁月的尘埃中打捞关于他的回忆。

他看向小阿不思，哈利——他不曾陪伴他们中的某个，他的孩子只能躺在碗橱中，幻想梦中能有一位父亲将他高高架在肩膀上。

最后他看向莉莉——据说他们是一块死去的，他不知道是否有哪些瑰丽的绮梦曾在这之前实现过，但他想，或者大多都破碎了。

詹姆斯觉得这个空间让他感到寒冷，他放弃了的，他失去了的，所有的破碎的未来一件件摆在了他的面前，供他在选择前参阅。

他不再敢看向自己的朋友，不再敢看向哈利，更不再敢看向莉莉。

詹姆斯闭上了眼睛，但于一片黑暗中，他说：“对不起，但我愿意成为一名战士。”

小天狼星和斯内普的争执停止了，这个空间一片寂静，寂静到唐克斯出现了一种这里的所有人都已死去的错觉。

斯内普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仿佛是一个嘲讽的冷笑，又仿佛是某种难抑的哭啼，他将祈求的目光投向莉莉，莉莉也看着他。

女孩目光坚定，从无动摇——就像他小时就知道的那样，莉莉决定的事，想做的事，从来没有做不到的——包括她为了保护波特而做的一切，更包括他们的决裂。

斯内普重重推开了小天狼星，大踏步走出了这个房间。

小天狼星勉强笑了笑，他拍着詹姆斯的肩膀，坐回了座位上。

“我们要继续读么？刚好那个讨厌鬼不在，我们可以多度一些，好把他气死。”他故作轻松地说，莱姆斯推了推他。

一片沉默中，麦格教授把书放下了，“抱歉，请容许我离开片刻。”

这位向来坚硬刚直如同一把强戟的女士从软垫上站了起来，匆匆走向了门外。哈利隐约看到她的手指轻轻拂过眼角，却不得而知是因为泪水亦或是不巧跌落的尘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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