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赛罗奥特曼】光年之外 第15章 第 15 章

太阳系外，一个没有受到恒星照拂的荒凉的星球上，漆黑的天空笼罩着一切。赛罗摆出发射光线的姿势，像日本的剑士为了磨练剑术不断重复挥刀这一动作一样，赛罗重复光线技的姿势也快上百遍了。

“佐助，你怎么就是不明白！姿势不是重点，要调动体内的光之能量！”

赛罗快抓狂了。佐助这家伙怎么都抓不住窍门，用他这具身经百战的身体连奥特曼的入门技能都放不出来。要是贝利亚看到他这么蠢的样子，一定会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

“知道了！”

佐助也不耐烦，事实上赛罗讲的诀窍并不难，所谓的光之能量和查克拉差不多，作为精通雷遁和火遁的忍者，佐助对查克拉的控制达到了随心所欲的程度，调动光之能量自然不在话下。可是，一旦放任自己沉浸地去感受赛罗身体中的能量，他自我的边界就开始消融，像是雨滴归入大海，他的灵魂融在赛罗的身躯里，感受的不再是习惯的四肢和心跳，是属于赛罗奥特曼的一切，“佐助”在这一刻不存在了。

佐助咬咬牙，强迫自己接纳这种感受，再一次摆出姿势时，光线终于发射成功。

“轰——”

小行星的表面被光线灼烧出一个几十米的巨坑，冷灰的尘土在冲击力的作用下高高地扬起来。

赛罗喃道：“佐助......”

意识海中，赛罗摸着胸前的能量指示器，短暂地失语了。他无法形容这样的感受，在光线发射的那一刹那，他的灵魂和佐助的灵魂剧烈地碰撞成碎片后交融到一起。这感觉不像是合体，奥特曼合体后，各自的灵魂都保持独立，而他将身体交给佐助，连灵魂都被佐助解析了。这种感觉......他失控了。

“叫我干什么！”

佐助也抓狂了，怒气值蹭蹭的上涨。他与赛罗的感受一样，比赛罗更糟糕的是，习惯了独处的他根本不能适应丧失自我的感受，他想，刚才那一发光线打穿的不是地面，而是他的心脏。

赛罗被佐助一呛，刚刚的感受荡然无存，火气也蹭一下窜上来，教训道：“我说你啊......我现在可是你的师傅，态度放尊重一点！”

“什么师傅不师傅的......”

佐助嗤了一句，他这辈子最学不会的就是尊师。

赛罗捏着拳头几乎跳了起来，佐助的性格是他碰到的所有人类中最烂的，没有之一！

“喂，光线技能先到此为止吧。”佐助在赛罗爆发之前说道，“不用光线我也能打败怪兽，教我控制头镖。”

“好......”

赛罗劝自己大度，他都活了快六千年了，和一个区区二十年经历的毛头小子置气未免太掉价！

和佐助的这几个月，整个奥的境界都被磨练得升华了！

意识空间中赛罗盘腿坐下，平复好心情后说道：“头镖靠念力操控，念力是我们奥特一族都会的能力，不过我和我老爹的念力格外强大，能用来战斗。”

佐助：......

到哪都不忘夸他爹。

“我该怎么解释念力呢......”赛罗有些为难，“作用力？想象力？”

赛罗歪头思考了半天无果，最后十分不靠谱地描述道：“就是一种感觉啦，你感觉你能控制它，你就可以。就是......意随心动！你懂吧？那种感觉？”

佐助：......

去他的意随心动，就这还敢腆着脸做师傅？

佐助面无表情站立不动，心想，但凡修炼都要求心无杂念，心质越纯，越能成大器。若是将一切纷杂抚尽，他的所念所想才能真正浮现出来。摘除假意，心才能回馈他的真意。

慢慢地，头镖浮出亮光，从头上脱离。

“很好，就保持......”

赛罗很激动，佐助倒也没那么愚钝不堪，点一下还是能......等等，他的脑中闪过了什么？

血月，鲜血，满地的尸体......幼小的佐助孤独地在每一个深夜醒来，热泪沾湿了薄被。他慢慢长大，为了了却一族的仇恨，背叛了生养他的故乡，在心怀不轨的人身边学习战斗，在晦暗的石窟里肆意生长。最后，那柄剑上沾满了他哥哥的鲜血......

“哐当！”

头镖摔到了地上，佐助惊异地捂住头，不住回想他脑海中刚刚浮现的场景。

那是幼小的赛罗，独自一人在热闹的光之国广场的群奥里逆行。后来赛罗长大了点，同辈中实力最强的他无人认可，他踏足禁区渴望得到关注，最终被打进牢狱。荒凉的星球上，冰冷的铠甲像枷锁日复一日束缚着他......

“佐助......”

“赛罗......”

一人一奥同时喊出来对方的名字，心口还留有余悸。那个瞬间，他们不仅看到了，更感受到了。对方的孤独、失落和痛苦......那些被深埋的回忆，猝不及防被撕开口子，展现出来。

呼唤之后便是无言的沉默，佐助捡起头镖装到头上，说道：“赛罗，今天就到这吧。”

“嗯......”

赛罗答应，直到现在为止，发生的一切都是他无法预期的。他有过几个人间体，每一个都是他亲自战斗，人间体只要与他保持一致的心意就能无往不利。可佐助不一样，他将身体让渡出来，任凭佐助去使用，要让佐助随心所欲地“使用”他，他必须将所有边界打碎，两个灵魂融在一起，彼此之间没有任何隔阂......

一心同体。

赛罗忽然想到，他以前常和人间体所说的话，都只是说说而已。与大河望也好，与令人也好，不过是两颗心使用了相同的身体。放弃自己，接纳异己，他也好，佐助也好，在碰撞中自然地融合，才能生出“一心”。

遗憾的是，不论是他还是佐助，暂时都不愿交付。

墨守成规是亘古不变的安全法则。

赛罗拿回身体控制权，启程向地球进发。趁着黑夜溜出来的加练只能先告一段落了，暂且让佐助用体术对付怪兽吧，佐助的拳脚很犀利，他也是雷欧唯一的弟子，他俩组合出不了岔子。

不知道融合奥到底是一个意识还是各自的意识，以赛迦为例，剧场表现的是三个人同时呐喊，我就默认成融合奥保留有各自的独立意识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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