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说起来,听说当上干部了啊,太宰。xiashucom”织田作之助说。“恭喜你啊。”
“嗯。”谈起这个,太宰治难得情绪不高,嘴角的弧度几不可闻的压了压,淡淡的应了声。
“既然这样,去lupin聚一聚吧。就当庆祝你升职了。”织田作之助表情认真地说,“研君,你也一起去吧。”
“研君?!”太宰治耳朵一竖,迅速恢复了活力,仿佛刚刚的没干劲只是错觉,随后他又撇撇嘴,“真是过分呢!我都没有这样喊金木君呢?”
“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金木研头疼地说,“去酒吧吗?可以。”
果然,去酒吧这种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金木研全然已经放弃挣扎,就当换个地方喝咖啡了。
……
Lupin酒吧内——
“真是稀客啊,安吾。从欧洲回来了啊。”
闻言,金木研看向酒吧的角落,吧台前正坐着了一个人。
是怎样一个人呢?嗯……是一个光看背影就透露着深深社畜气息的人。
原来是那个坂口安吾啊,金木研心想,“无赖派”的三巨头可算是聚齐了。
那人回过头来,笑着应了声,扶了把眼镜,举起手中的番茄汁对着织田作之助遥遥地敬了敬。
破案了。他在心里说,总算知道太宰治和织田作每次聚会前总要放一幅眼镜在空位上的原因了。
眼镜是本体么,金木研嘴角抽了抽。
织田作之助一来就坐了过去,点了杯蒸馏酒,
“安吾?!”太宰治走了进来,呲溜一下窜过去,“欧洲好玩吗?安吾。”
坂口安吾扶眼镜的手一顿,说到:“我去欧洲不是为了玩的吧,你以为人人是你吗不务正业的新晋干部大人?!情报人员可是很辛苦的!”
然后他望向金木研:“这位是?!”
金木研朝他点点头,落座:“我是金木研。”
然后对酒保说:“一杯咖啡。”
“这可是跟你一样在酒吧不点酒的异端!”太宰治说,“是在织田作家霸占了我房间的小鬼。”
“不点酒就是异端了吗?”坂口安吾一脸不知嘈从哪里吐起的表情,“我是因为来的时候开车了啊!再说了,要是说异端,你这个总是点洗/洁/精的家伙才是吧。”
酒保在一旁赞同的点点头,他为此付出了太多。
“还有,织田作家的房间本来就不是给你的吧,那不是他偶尔过去住睡的地方吗?”坂口安吾说望向织田作:“织田作,被霸占民宅是可以报警的。”
织田作之助想了想,认真地点点头:“唔,我下次会的。”
……一群fia讲什么报警啊,横滨警察也太惨了。这位安吾先生可真是货真价实的吐槽役啊。
金木研都快听不下去了,这时,太宰治做出了一个泫然欲泣的表情:“真过分呐,织田作。”
“啊,是吗,那我下次不会了。”
太宰治满意地笑了,他扭头望向安吾,笑眯眯地说,“研君是个很有趣的人哦。”
“……那他真是太惨了”坂口安吾表情怜悯,对着金木研举杯:“你好,我是坂口安吾。这两个混蛋的朋友。”
“您好。”金木研抿唇一笑,和他碰杯。
“金木君,其实我见到你就想问了。”坂口安吾表情有些奇怪,他指了指金木研眼上的绷带,“你……和太宰那家伙是有相同的爱好吗。”
“……并没有”金木研深觉自己风评被害,“只是受了点伤。”
“是我推荐研君这样绑的!”太宰治突然从金木研身后窜了出来,吓了安吾一跳。他扣住了金木研的肩膀,和他面贴着面,两个一左一右绑着绷带的脸并在了一起,相同的黑发,同样精致的五官。两个人,两只眼,一个鸢眸一个灰瞳,洁白的绷带形成一种残缺的美。或许因为美人总是相似的,这一刻的他们看起来像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双胞胎。
……真是视觉暴击啊。坂口安吾想。
“他们两个人看起来很像呢,是吧,织田作。”坂口安吾开始找盟友认同自己的观点,他向太宰治问道:“金木君该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
“当然不是。”金木研勉强按耐住由于太宰治的突然亲近差点暴起的赫子。听到这话,深深被坂口安吾的脑洞折服了,他来自异世,怎么可能会跟这个黑泥有亲缘,“我的家人很早就去逝了,我也没有兄弟。”
“太宰这家伙也没有父母吧。”坂口安吾说完才惊觉自己戳人伤疤了,他歉疚地望着两人,“抱歉。”
“没事,已经过去很久了。”金木笑着说。
“我也是没有兄弟哦,安吾。”太宰治也笑了起来,对关于父母的话题不甚在意。
两人几乎是同时笑起来,眼角都弯成了相似的弧度。
“这更像了!”坂口安吾惊呼,他戳了戳在一旁发呆的友人,“是不是?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仔细端详了一下,点点头:“确实很像。”
想了想又说了句:
“不是兄弟的话,应该叫夫妻相吧。”
金木研:“……”(起赫子!!!!)
太宰治:“……”(按下去)
坂口安吾:“……”
一旁的酒保收起了差点脱手的酒杯,今晚的话题终结者,又是织田先生啊。
太宰治:“这可真是吓到我了,织田作。”
金木研:“不要乱说话啊,织田作先生。”
“诶?”织田作之助歪了歪脑袋。
“这玩笑也太可怕了。”坂口安吾表情虚弱,看着织田作之助一脸“昂我刚刚开玩笑了么”的表情,感觉胃更痛了。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造成了冷场应该要道歉吧,织田作这么想着,用一种老实巴交的语气说:“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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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完全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啊织田作!”坂口安吾已经彻底对友人绝望了。
“噗——哈哈哈哈。”太宰治松开了金木研,笑瘫在吧台上,“织田作完全是什么都不懂嘛。”
“唉。”金木研叹了口气,表示依旧无法对织田作之助的语出惊人习以为常。
好像每一次跟太宰治来酒吧话题就会拐向奇怪的地方呢,难道我就逃不开跟太宰治这个男人绑定的宿命吗?
这也太可悲了。
他忧郁地想。
都是太宰治的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