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世界观测者 第21章 这是战争

还是那条空旷的街道。

短暂的沉默过后，五条悟不带什么情绪的勾了勾嘴角。

“什么啊，我可不认识你们的领袖。”

在菲娅好奇的目光里，他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语，也不知是想要说服谁。

“我又不认识他/她，我怎么会爱上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

菲娅若有所思，哼笑一声：“是嘛，随便你了。”

“所以说——你还是没告诉我你们的领袖是谁啊？”说着，五条悟的笑里带上了点讥嘲的意味，“既然地球已经成为天灾帝国的附属星，你们的领袖也算是我们的领袖了吧。作为领袖却从不露面，是因为不屑？还是说……”

五条悟没有继续说下去，好整以暇地看向菲娅。

“想激怒我吗？这是无意义的行为哦，五条、呃……君？”菲娅思索了一番，“你们这里的称呼还真是复杂。”

她转过身，对五条悟招了招手。

“想知道的话，就跟我走吧。当然，你也可以拒绝。”

五条悟下意识跟了两步，在觉出菲娅语气中诡异的期待后又犹疑起来。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很希望我拒绝？”

“怎么会呢？”菲娅睁大了眼睛回头朝他看去，那种天真的神态不似作假，“不如说，你拒绝的话就糟了。”

然而没等五条悟作出什么反应，她就迅速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换上一种奇异的暧昧笑容：“这是你想要的回答吗？”

“诶诶？”

五条悟面上不显，心下却是一凛。

或许她之前的一举一动都是伪装，五条悟想。

她真的如她表现的那样那么崇敬她的领袖吗？她真的将被领袖改名视作荣耀吗？她究竟希望他同意还是拒绝？

在她说出那句话之后，他就再也无法判断她之前透露的所有信息的真实性。

五条悟跟在菲娅身后，心中思绪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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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空。

“第53次攻击准备！”

“目标已锁定。”

近万架战斗机将十几艘不明飞行器包围的密不透风，不，也许不该称其为不明飞行器，根据天灾帝国的说法，将其称为战舰更合适。

这些战舰外表各异，和人类使用的战斗机完全不同，不仅体积远超战斗机，它搭载武器的方式，甚至飞行的原理，都不是人类可以理解的范畴。

但至少，人类方凭借其近万的数量，在气势上略胜一筹。

“开火！”

密集的火力同时向其倾泻而出。

爆炸产生的耀目的光让这些战舰暂时从人类眼中消失，而片刻之后，是希望的再度落空。

根据有烟无伤定律，十几艘战舰毫发无损。

“哎呀，看来还是不行呢。差不多该放弃了吧？”

指挥室中央屏幕上的白发少女露出遗憾的笑容，眼神带着一丝懒于隐藏的轻蔑。

空军总司令握着对讲机的手无力垂落。

他近乎绝望的抬头看向屏幕上微笑的少女，这个来自天灾帝国的、声称人类不配知道她的名字的少女，在这场作战开始的第一时间和他建立了通讯。

“不管你是不是选择放弃，现在都轮到我了。”

少女随意的调出了人类方的战略部署图，在上面随机标记了几架战斗机。

这样的场景已经发生了52次。

怜悯一般的，少女每一次都会将自己的下一步行动如实相告，任由人类提前作出应对。但无论被标记的战斗机是否躲避，都逃不过消失的命运。这样的次数多了，人类也逐渐反应过来，这并非怜悯，而是一种炫技。

像是在说：看啊，就算我提前告诉你计划，你也什么都改变不了。

“嗯——就这些吧。接下来，除了这些以·外的战斗机，将被击毁。”

突然改变的规则让总司令瞳孔骤缩，他惊恐地大喊：“不——”

白发少女嘴角的笑容进一步扩大，满是恶意：“要给你们时间准备吗？”

“3、2——砰！”

白光闪过，近万架战斗机顷刻消失。

“不……”总司令愣在原地，喃喃道。

指挥室安静下来，微弱的泣音在这沉默里愈发清晰。

而白发少女肆意的打破了这寂静，她的声音带着难言的疯狂：“太弱了，真是太弱了！哈哈哈哈哈哈，竟然连残骸都留不下来！喂，你们认不认输？”

无人应答，但少女并不在意。

“这样一来……”她注视着虚空，脸上浮起诡异的红晕，语气也变得缱绻起来，“这样一来，领袖一定会夸奖我了……呵呵，哈哈哈……”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有人低声问着。

“什么为什么？”白发少女歪了歪头，似乎不能理解怎么会有人产生这种疑问，“这就是战争呀！已经这么温柔了，你们还不能接受吗？说起来，要是一开始就选择臣服的话，这些人根本就不会死呢！后悔吗？后悔吧！”

“你说的对。”总司令站起身，声音轻的好像一吹就散，“这些牺牲也许从一开始就毫无意义……一个能够在宇宙中自由航行的种族，如果不是自愿停在我们的攻击范围内，我们就连这种程度的试探都做不了。”

“司令……”

“已经没必要继续攻击了，我们根本没得选。现在，去通知咒术界吧，如果他们也想进行尝试的话，不必阻拦。”

“是，司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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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什么任务？不是说了吗，我最近没空！别来烦我！”五条悟不耐烦的想要挂断电话。

这几天来，咒术高专的几位几乎把东京翻了个底朝天，却没能得到一点有关失踪的你的线索。

世界似乎出了什么变故，但既然政府一点信息也不肯透露，焦急的众人也就无心去管，全国戒严对他们也影响不大，不如说，这种情况反而更方便找人。

五条悟本应是最容易发现地球的现状的人。虽然政府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想尽办法暂时瞒住了咒术界，空战也恰好发生在日本所在的地球的另一侧，但只要五条悟有心去找，没有什么能瞒住他的眼睛。

可惜他的心此刻都放在另一件事上。

“什么外星人？什么入侵？你是认真的？”

电话另一端传来的声音让五条悟差点笑出声来，他第一反应是有什么人正趁机对他恶作剧，但他很快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表情也随之沉寂下来。

“你不是认真的，对吧？”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对面又说了什么，五条悟沉默了一会儿，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没有将这件事告诉正在和他一起寻找你的任何一个人，而是选择独自一人前往战场。

一个人就够了，他想。

作为这个世界的最强，如果他都赢不了的话，就没有任何人能赢。

……

五条悟立于虚空，凝视着眼前的十几艘战舰。

他摘下了黑色眼罩，目光前所未有的凝重。

先前人类的攻击没能给它们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这让它们就连停在那里，都像一种无声的嘲讽。

五条悟缓缓抬手。

密切注视着这里的人们也随之屏息。

“虚式「茈」。”

烟尘散去后，是什么也不曾改变的现实。

奇怪的是，这一次天灾帝国并未进行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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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娅将五条悟带到一艘运输舰旁。

五条悟围着它转了一圈，惊叹一声：“哇哦。这个，和你们之前的那些战舰不太一样呢。”

“战舰？”菲娅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哦，你说那些啊。是不太一样呢，这是运输舰。没什么攻击能力的，放心吧。”

没有攻击能力吗？五条悟琢磨片刻，也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这种说法：“你就把它像这样放在这里？也不怕被人带走研究吗？”

“不怕哦。什么也不会研究出来的。”

菲娅一边回应着，一边开启舱门走了进去。

五条悟在门口踌躇不前；“你不会要直接带我去见你们的领袖吧？”

闻言，菲娅停下脚步，转身看了他一会儿，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你不想吗？还是说，你在害怕什么？”

五条悟意外的没有反驳。

“哼——那就让我给你一个不能拒绝的理由吧。”菲娅道，“你最近在找什么人，对吧。那个人是你的学生吗？还是我们的领袖？不管你在找哪个都可以。”

五条悟短暂沉默了一下，挑了挑眉：“……调查我？”

菲娅不置可否：“ 我的领袖告诉我——如果有自称五条悟的人在找他/她，就把那人带来见他/她。”

她话音刚落，五条悟脸色骤变。

而菲娅仍是笑眯眯的表情，她也不管五条悟的反应，自顾自的继续道：

“现在，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怎么还没写完呃呃呃呃

争取下章结束这个世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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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这是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