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进了满好感度的乙女游戏后 第16章 小提琴家聚会杀人事件(3)

玩首领宰养女的那周目，你是小学一年级被带回port mafia的，在此之前，你一直生活在武装侦探社。

抽到身份卡载入的第一个场景，小侦探正在和你说些什么，表情是少有的严肃，连眼睛都睁开了。织田作吃着辣咖喱饭，侧耳聆听你们的对话，突然眸光一沉，倏尔站起身，从腰间迅速拔出木仓，护在你和小侦探身前。

同他对峙的是一群身着训练有素的西装男，被瞄准的家伙戴着红色的围巾，笑得像是在讨论今天天气真好一样随意，云淡风轻的外表下，隐藏着绝望到随时想要死掉的灵魂。

“好久不见……不要紧张嘛，port mafia不是和武装侦探社宣战的。”太宰治笑吟吟地望向你，“我是来带走——的。”

你这周目的攻略目标之一就是太宰治，当然没有理由拒绝。小侦探似乎早就知道你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依旧是气定神闲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正处于对峙的场景中。织田作虽然不无惊讶，也尊重你的想法，叹了口气收起武器。

你从来会给自己留下后路，仰着头瞪大眼睛，放软了声音问他：“我以后还能来侦探社找你们玩吗？”

织田作轻轻摸了摸你的头：“当然可以。”

因为走得急，你并未吃饱，饥饿值停留在偏高的地方，好在车上司机大叔为你准备了便当。他早早地把把通风设备调至最高档位，并不让你开窗，说□□的口碑横滨众所皆知，如果“最讨厌排行榜”屈居第二没人敢挑战第一，所以车窗都用了防弹玻璃，贴上反复尝试最有效的防窥膜，如果开窗，难免有人会手痒，尝试狙击。

你从善如流，腹诽这周目的□□处境似乎格外地狱，和剧情简介与人物关系一样，系好一次性围裙便大快朵颐起来。司机大叔的车开得平稳，如同他的性格一般，你的各项数值得以保持在正常的水平，没有想吐的冲动。

虽然喊他大叔，实际上他的年龄并不大，因为长相过于柔美，即使满身肌肉，无奈尝试过续起胡须，瞧着也没有多少威慑力，只是增加了他的年龄，像是颓废的艺术家，而非业务娴熟的杀手。

这大概就是他被派来给一个小学生使唤的原因，同僚们都有可止小儿啼哭的凶悍气场不便出面，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你的同学们见到他，就只会红着脸感叹这个叔叔长得好漂亮。

为了不让他产生太大的落差感危及你这周目的生命安全，你安慰他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做着更安全的工作拿和同事一样的工资。当然，如果他想要实现自己的价值，你也可以处于这些日子相处的情谊考虑，勉为其难地给他制造危险。

司机大叔是孤儿，没有娶妻生子的打算，也没有费钱的爱好，或者说他压根就没有爱好。工资日常开销完全花不掉，就买各种枪械反复改装，改造成小孩方便使用的款式，无事的时候抓你去学。

你劝他多少存点，他轻飘飘地告诉你，做他们这一行就要及时行乐，不知道哪天就死了存钱不是很亏。你沉默了一秒反问他，万一疾病比被仇家追杀先来呢？他夸你说话真好听，依旧是无所谓的态度，因为port mafia 给他们都交了医保。

就在他绑架你的几个小时前，他才送你一把为你量身定制的小刀作为生日礼物。刀柄处的暗槽里藏着可机关弹射可拆卸的暗器，针上涂着麻醉剂。

你思考下次芥川揍你的时候玩阴招的可能性，偷袭成功以后一定要在他脸上画王八——这周目的身份使然，你是芥川龙之介最注意的人之一。他每日让你三省自身，有没有比昨天更好一点，有没有让太宰先生满意，有没有给port mafia带来价值，是不仅卷自己还逼着其他人一起卷的存在。还好这几天他出差去了，不然晚上还要去训练场被他揍呢——面上笑嘻嘻地问司机大叔灵感是不是来自名侦探柯x，对方不置可否，只专心开车。

生日宴会在山本武家的寿司店举办，小同桌和伏黑惠齐齐把蛋糕推到你的面前。点完蜡烛唱完生日歌，山本武对你说，许个愿望吧。

你不相信真心祈愿能成真，有些梦太美好也太不可思议，与其用语言将它实体化，不如让它虚无缥缈地存在于心间，至少未有怅然若失的遗憾。

但你更不愿扫孩子们的兴，还是双手合十，周围是此起彼伏的爆炸和枪声，食客们习以为常地继续用餐，毕竟是横滨，如果这点小事就去避难，那也太小题大做了，不过还是有人嫌弃地捂住耳朵，不是害怕而是厌恶吵闹，皱着眉等待木仓战结束。

你体验着地动山摇的感觉，不得不承认芥川龙之介还是有点东西的，如果他出手，凭借他的业务能力一个炸弹就能结束战斗，用不着后面冗杂还可能波及无辜群众的对峙。

希望能拯救糟糕透顶的世界。响声逐渐消弭，你也说出自己的心声，最好制造灾难的人都死绝。

“哈哈，不愧是——，真是奇特的愿望呢。”

大概这就是天然黑，即使每一句都像在骂你，他的表情依旧是真诚的赞美。

“愿望不应该说出来。”伏黑惠指出你犯下的技术性错误。

“不说出来也实现不了啊。”你摊手，“我总不能冲出去把他们都弄死吧？我还要命呢。”

“倒也是。”伏黑惠点头表示认同，也不再纠结。

“……”小同桌因为过于正常，置身于讨论之外，低下头一脸震惊地反省自己。

你笑嘻嘻地揉乱她的头发，把方便面头团成没泡开的样子：“不要内耗，毕竟我们几个以后应该不是mafia 就是不良。”

小同桌沉默半晌，有些怀疑人生：“你好像很骄傲。”

你谦虚地摆摆手：“也没有‘很’，但肯定有一点点吧。”

……

“我去卧室休息一会儿。”社长A沉声打断你的回忆，他转身对秘书G吩咐道，“21：30叫我。”

侦探小说万年不变的守则，同理适用于一切惊悚题材：落单必死，违反大概率是凶手。

身处于名侦探柯南的世界，落单的还是社长，buff简直叠满了。在柯南和服部平次的注视下，你总觉得社长的背后就站着拿着镰刀准备收割的死神。

你试图开口阻止，手却被太宰治拉住，只是轻轻捏了捏就松开，你侧目，见青年微不可查地对你摇摇头，凑近你的耳畔小声道，他在每一个他怀疑的人身上都装了窃听器。

不愧是你，太宰治。

你震惊：“那么多设备，你是藏在哪里带过来的？”

太宰治朝你眨眨眼睛，笑容狡黠：“这是秘密。”

你们被太宰治拉入群聊，音频的监听权限被他分享出来。很快你的社交软件就收到两条好友申请，其中一位来自猫头鹰，他给你发了一个打招呼的正气表情包，在你望向他时笑容灿烂地朝你挥手，而另一个人……

你端详着少年自信满满挥舞球棒的模样，想到猫头鹰的头像，腹诽外国人好像真的很喜欢用自己的照片当大头。

你一一点了同意，戴上耳机点开音频，加载的空档飞快地抬头扫了山本武一眼，后者一直在目光灼灼地盯你，与你对上视线朝你露出了极富感染力的笑。

同样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的还有狱寺隼人，他刚刚处理完彭格列的事务赶过来，你观察他的表情，眉目舒展，虽然神色疲惫却难掩开心，甚至脚步都带着轻松，心下猜测泽田纲吉的情况大概率好了许多，不过此时的他皱着眉脸色阴沉，一副纠结的模样，像极了玩VB时拒绝你昂贵的礼物，思索不让你伤心的婉拒说辞无果的表情。

另一边在社长A回房的路上，柯南状似不小心地撞上社长A的膝盖——你估算了一下，他的身高应该不如轮胎——一边忙不迭道歉，一边手疾眼快地把什么东西粘在社长A的脚腕处。

还好这里笼统来说只有两组目的不同的侦探，不然社长A的全身大概都被各种稀奇古怪的高科技监控设备布满。

社长A回到房间，拉上窗帘。并没有传来脱掉外套的声音，似乎是和衣躺在床上。

你边听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奶茶，宴会提供的饮品茶味远远盖过奶味，所以你并非因为馋，只是用来提神——你这么说服自己。

你和乱步负责的是社长A，他大抵是要度过一个不眠夜了，因为你一杯奶茶还没有喝完，就有人敲响了他的卧室门，身侧负责监听妻子C的太宰治露出了一个饶有兴趣的笑容，来人未出声，你便知道是谁。

“我想和你谈谈。”妻子C开门见山。

“把刀放下。”社长A态度温和，可平静到堪称冷漠的语调，让你觉得似曾相识，“今天之后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妻子C并不理会，即使声线颤抖，也没有哀求的退让。

“我说过了，今天之后你就能见到他。”社长A像是在诱导，又似最终妥协，“我从来不说谎，你也是知道的。”

妻子C犹豫片刻，最终摔门而去，高跟鞋的声音渐行渐远。社长A则是一言不发地躺回床上，继续闭目养神。

你神经更加紧绷。一般喧闹过后的安静，才是侦探剧被害者最常见的遇难环境。太宰治安抚地拍了拍你握紧的双手，小侦探则是笑眯眯地拿起餐盘里的曲奇，递到你的唇边。

手机振动起来，条野采菊在群里说，别墅似乎有不请自来的客人造访，并且来者不善。

社长回房以后，这位猎犬似乎被某个离开的人吸引了注意，借口不想和讨厌的人待在一起，要四处走走。太宰治微笑着同他道别，你也乐得不被人意味深长地注视，倒是他的搭档末广铁肠一脸认真地要与他一起，被对方非常果断地拒绝。

这时手机又弹出信息，是狱寺隼人要加你为好友，备注简单明了：方便交流，倒是符合酷哥的性格。

你不由地回忆起VB里与他相处的日常。虽然每个世界的人物相较于其他世界，都或多或少有所偏离，不过核心特征是基本不变的。在你的印象中，狱寺隼人是一个非常别扭的孩子，比如给你送礼物明明花了很多心思，却嘴硬说是顺路买的。

即使位于成熟的590时期，狱寺傲娇的性格也没有改变，甚至更甚，结果也不可谓不让人啼笑皆非，对方凶巴巴拒绝你礼物的模样被本单位的员工目击，然后就传起了岚守软饭硬吃的谣言。

你知道这一内部消息，还是在被590的顶头上司270邀请到办公室详谈的时候。经验使然，进彭格列你和回家一样，即使没有贴心安排的引路人，你也可以轻车熟路地找到目的地。

泽田纲吉正在工作，你进门的时候略带歉意地示意你在一旁等待他几分钟，他桌上放着半人高的文件，眼圈青黑，你不动声色地扫视铺就的地毯，大概颜色相近，你居然没有找到掉落的发丝，不甘心又拉近了画面，正巧打发了无聊。

不同的身份卡喜好各不相同，你面前的矮桌上摆放着这周目爱吃的点心，不知道是狱寺隼人对于恋人的不自觉分享，还是这位十代目差人刻意调查，这种隐晦的打了巴掌又给一颗甜枣的做法，虽然让你有些不爽，也不至于和美食过不去，有一搭没一搭地吃着，屏幕里幸福地眯成一弯月牙的眼睛和不自觉勾起的嘴角，让你明白甜品的味道大概率也完美符合心意。

“——小姐。”泽田纲吉温和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你将画面缩放到正常大小，抬眸望向这位年轻的首领，他用着惯常同朋友间闲聊的轻松语气，模样却因为经历的杀伐不自觉透露出上位者的威压，“你对六道骸有什么看法吗？”

你确实因为报复性攻略和六道骸有所接触，再加上刚才的试探，使心情不佳的你生出给泽田纲吉一些无伤大雅的震撼的想法，反正这周目已经达成了一个百分之百的好感度，随时退出也不会有不甘心，便不假思索地说出心里话：“可以骗到不少钱的长相和性格，但找正经工作的话，在职场上属于明明很劳模，却因为嘴碎被同事讨厌的类型，完全的吃力不讨好。”

话音刚落，你后知后觉黑手党好像也不算得是正经工作。去观察泽田纲吉的反应，不出所料地发现泽田纲吉虽然能保持大空包容一切的微笑，眼角却在微微抽搐：“那么狱寺隼人呢？”

“不是。”秉持着玩家感受最重要的理念，你说话也没有那么客气，“彭格列的首领，连员工的感情生活都需要管吗？”

泽田纲吉纯爱世界观受到沉重打击：“所以——小姐……”

“我没有和他们谈恋爱，我还是很有道德的。”你觉得自己和那些情妇不计其数的掌权人相比，这周目在感情问题上可谓专一，如果你是男的，大概已经有人口口相传你的忠贞——哪怕是左拥右抱，白手起家创立西装公司的成就也会挤占人们对风月史中你情感瑕疵的注意，毕竟风流是男人们抱团后洗脑成功的谈资，尤其与纯洁圣女的感情史更能让他们津津乐道：“我不是唯一一个同时爱上两个男人英俊面容的女人吧？我只是在两段感情间徘徊的可怜人罢了。”

270沉默，因为公务繁忙没时间恋爱的无经验首领视线习惯性地投向一边，你猜他想向包林博士寻求帮助，不过显然老师的缺席让他不得不独自处理。

你腹诽泽田纲吉真奇怪，一个小婴儿能有多丰富的感情史？

……还是他从娘胎里就开始谈恋爱？

……

和狱寺隼人的聊天界面里，对方的状态依旧显示着“正在输入”，显然有话要对你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耳机里又传来门被敲响的声音，你有些同情社长A，按照这种隔三岔五就被人打扰程度，估计是睡不成了。

喝完一杯奶茶，你又端了一杯其他味道的耐心听着。来人是二徒弟E，他的声音听起来阴阳怪气的：“哼，您一定怎么也睡不着吧，毕竟今天可是那位被您背叛，导致破产自纱的社长的忌日呢。”

按照推理剧尤其是柯南一贯的套路，你估计那个破产社长就是徒弟E的父亲，而徒弟E就是潜伏在社长A身边，伺机作案的复仇者。

——鉴于这次嫌疑人的备选人数，后边大概率要加个之一。

柯南里的社长哪有不招人恨的。

不过你挺好奇，徒弟E的父亲叫什么，毕竟徒弟E这个名字还挺抽象的。

名字造就的小说感为你和所有人增加了距离。你虽然对他的身世感到唏嘘，也只如同随手翻到三流小说的悲剧，并不能像对待有血有肉的真人一样产生同情。

从二徒弟E的质问中你得知，社长A作为亡父J的忘年交，极力劝阻亡父J不要入股禅院家、乌丸集团和十二鬼月集团合作重新启动的“青色彼岸花”项目，亡父J深信老友的判断，结果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而社长A却在亡父J被打压的时候，趁机成为了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和合伙人I一起，踩着亡父J的产业，成就自己的野心。

亡父J……真是一个无比敷衍的名字。

你把喝完的杯子放到托盘上。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过来的服务生居然是打工皇帝。你的肚子有些胀，在安室透的指引下走向洗手间，地方藏的很隐秘，位于洗手台前却可以纵览宴会厅的全局。在半敞的巨大窗户前，你又遇见了熟人。

你的学姐。

她身着侍者的工作装，正在同合伙人I争论着什么，你只听到合伙人I冷冷地说：“既然决定了当坏人，就不要优柔寡断，既要又要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她们便注意到你的到来，不约而同地噤了声。

你想起学姐在饭桌边提过，她是鬼杀集团的临时员工，加上她在警视厅爆炸前在便利店兼职，你不由地感叹原来安室透的打工强度是正常人可以达到的啊。

洗手间叙旧确实尴尬，加上你和学姐严格来说其实并不熟，客套了几句解决完生理问题，你没多停留，回到甜品桌边坐好，选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观摩事态的发展。

耳机里二徒弟E的情绪很激动，你几次都怀疑他会杀了社长A，但没有。显然他就是侦探小说里经常出现的那类嫌疑最大、至多进行到未遂阶段的凶手严选替罪羊。

他一怒之下，真的只是怒了一下，放狠话后就像做完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般，深吸一口气飘飘然离开。他甚至还知道轻轻关门，像个情绪在稳定与不稳定之间徘徊、随时可能发疯的大学生。

社长A又如同被设置好程序的机器，沉默地回到自己的床上。你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八点四十一，他睡不了多久了。

你几乎要怀疑，社长A的死法是过劳。

你回忆了一下，在VB中遇到的首领，似乎都处在要死不死的加班状态。不，似乎更惨一些，因为几乎都是黑灰色地带的话事人，除却公务的繁忙，他们还需要承担随时被人开一枪捅一刀的风险。

你记得在游戏里初见森鸥外时，他就在被揍。你与福泽谕吉赶到的时候，他全身都被血液涂鸦，分不清哪部分来自自己、哪一块属于敌人，眼神如恶狼般凶狠领结，即使重伤仍旧摆出随时咬下敌人一块肉的攻击架势，嘴上也不忘调侃你们的迟来。

走芥川龙之介和中原中也线无一例外都被森鸥外坑过的你并不心疼，甚至有一丝风水轮流转的幸灾乐祸，但你也没有欣赏弱小被欺凌的乐趣，和福泽谕吉一起结束了这场因为你们的加入实力悬殊的打斗。

森鸥外像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一般，居然还有心情揶揄你新剪的发型。你笑容不变，语气不无遗憾地告诉他他的头部伤得很重，为了伤口愈合着想，得把头发剪掉一部分，然后手起刀落给他修了一个狗啃刘海。

“你在报复吧？”森鸥外笑容不变，抬手握住你准备更进一步的凶器。

“怎么会。”你另一只手捧住他的脸，声音里满含笑意，“我只是希望让你看起来更加年轻一些，看，这样显得青春多了。”

果然时尚的完成度全靠脸，遮住去看像极了摇花手的精神小伙。

你不满于毫无眼力见的游戏，询问丘比：“这里没有cg吗？”

“……什么cg？”丘比陷入对人类脑回路的怀疑。

“‘无论你变成什么丑样子我都爱你’、‘英雄救美后的温情’之类的。”你随口乱编，嘴角不住上扬。

“其实你就是想收藏森鸥外的丑照吧？”你端详屏幕里森鸥外正脸的特写cg，不去管丘比的吐槽。

那之后不久，森鸥外加入port mafia，福泽谕吉也尝试创办武装侦探社。在命运的岔路口，因着攻略对象的阵营，你陪在森鸥外的身边，一同走入黑夜。

森鸥外对你的选择并未表露出太多情绪，他一直是这样，无论形式多么危急，都能悠然品着红酒，于高楼笑看周遭楼塌了，仿佛枪口下一个对准的不是他。

在攻略游戏里，他从没有明确地对你表达过喜欢，如果没有不断上涨的好感度，你几乎以为在他心里你只是可以算计的棋子。不，即使好感度满值，你坚信你也不过被当成价值更高些的筹码，毕竟为了守护横滨，他将自己都当成了维护稳定的一环。

他永远把port mafia首领的身份摆在第一位，失态是不被允许的事情。哪怕后来你增加攻略目标，他顶着超过九十的好感度，目睹你与伏黑甚尔约会的时候，也能笑着提醒你不要留下痕迹，晚上有重要的宴会。

森鸥外曾经问过你为什么加入port mafia，你编着爱丽丝漂亮的头发，不走心地回答因为钱多，方便包养伏黑甚尔。

他连沉默都只沉默了几秒。

心理素质是真的厉害。

爱丽丝的性格与森鸥外截然相反，她仰起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太好了——，以后我就可以随时找你玩啦。别理林太郎，他就会扫兴，最讨厌了，我们去吃小蛋糕吧。”

“走吧。”你抱起爱丽丝，女孩子自然地搂住你的脖子与你对视，“草莓蛋糕怎么样？”

“好呀！最喜欢——啦！”爱丽丝笑嘻嘻地在你的颊侧落下一个吻，而后朝森鸥外做鬼脸，“不要看啦，我们才不带林太郎呢。”

……

天杀的森鸥外那么会装，你居家无事时才有时间追番，那周目显然一无所知，只认为爱丽丝是森鸥外的养女，还因为模样乖巧的女孩子躲着太宰治，新仇加旧恨整了他几次。

你轻叹一口气，抬起头活动酸胀的脖颈，恰巧望进不见底的深渊。太宰治坐在你的对面，正满脸笑意地注视着你。

无所谓了，反正你有仇当场报也不算吃亏，得知爱丽丝就是森鸥外的异能以后，你炸了他几间仓库，把嫌疑自然而然地推到太宰治身上就果断叛逃了。

耳机里再次传来有人到访的声响，你万分确信，社长A今晚恐怕是睡不着了。

找他的人是合伙人I，她告诉社长A，十二鬼月集团的总裁无惨果然已经怀疑到他们身上，认定合伙人I的医疗公司协助藏匿并偷盗了青色彼岸花项目的主要成果。根据卧底传来的消息，无惨派出身为“十二鬼月”之一的杀手魇梦，妄图暗杀他们。

几乎不给社长A重新躺回床上的时间，情人B无缝衔接，威胁社长A赶紧和妻子C离婚娶她，她的语句充满了表示激动的语气词，但因为没有情感填充，像是在棒读。

像是赶剧情一般，大徒弟D随后而来，劝老师不要辜负情人B的感情。社长A丢下一句“与你无关”后，不留情面地关上门。

送走接二连三的访客，社长A得以安眠。

九点三十分，秘书G按照约定去叫醒社长A。

几分钟后，尖叫声从主卧的方向传来。

窃听器里，没有同步的声音。

你看向江户川乱步和太宰治。

他们的眼中并无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