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原神】以下犯上后，我和神主HE了 第10章 1.不等价交换

【这个国家会把16岁以下处于成长中的女性叫做少女，那么最后都会变成魔女的你们，就叫做魔法少女吧。】

见泷原的晚上虽没有京都那么繁华，但作为一个热闹的城市还是十分热闹的，灯火辉煌，人潮涌动。商业街和美食街上，人们熙熙攘攘，穿梭其中。

霓虹灯闪烁，将整个见泷原装点得五彩斑斓。街头的小吃摊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引得人们驻足品味。摊主们忙碌地招呼着顾客，大声叫卖着各种特色美食。

购物的人们在商店间进进出出，挑选着自己心仪的商品。商店的橱窗里展示着时尚的服装、精美的饰品，让人眼花缭乱。孩子们在街边嬉戏玩耍，笑声和欢呼声响彻整个夜晚。

街头艺人的表演吸引了众多观众，他们用音乐和舞蹈将夜晚的气氛推向**。人们围绕着他们，沉浸在欢乐的氛围中。

而在无人注意的昏暗小巷中，空气如同波纹一般扩散开来，随后出现的是伪装后的羽黎。羽翅被他遮掩起来，外在形象他直接挪用了觉醒之前，在那个破碎世界上学的模样。

跟随而来的八岐大蛇则变回了原型，缩小体型的他和一条普通从宠物蛇别无二致。

【保证命运稳定前行，才能让世界最钟爱的孩子在感情和因果的极致下成神。】

这就是来自这个世界的委托，为此世界愿意献出破碎的衍生世界的世界碎片。

但是相比于无私的自我牺牲者来说，他好像更喜欢大胆渎神的恶魔诶。

“八岐大人，我觉得我们和魔更合得来。”嘴上喃喃低语，小声抱怨着，“比起无瑕人，还是拒绝救赎、选择渎神、忠于**的恶魔更合胃口一点吧？”

嘶嘶。

回应羽黎的只有白蛇的嘶嘶声，世界意识在金钱和限制上为他们开挂了以后就没在出现过了。用祇的语气来说，是怕科研疯子孵化者（Incubator）勘测到祇......

汗颜，真是胆小的祇。

而就在此刻，周围无人的小巷墙壁上似乎出现了诡谲而斑斓的花纹。

扭曲的涂鸦狰狞而活泼，看着似乎没什么伤害，但羽黎着实被难以言说的颜值冲击到了。

呕——好丑一反派。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反派么......长得也太——丑了点。

羽黎站在结界前，眼前的画面扭曲变形，仿佛一幅被肆意揉捏的画作。

结界内传出一阵阵刺耳的嬉笑声，这声音如同锐利的钢针，穿透他的耳膜，让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他不由自主地捂住耳朵，试图屏蔽这令人生厌的声音，但那嬉笑声却如影随形，在他的脑海中不断回响。

“能不能麻烦你安静点呢？”

羽黎的脸色因为烦躁而逐渐变得阴沉，他的双眼燃烧着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烧成灰烬。然而，在愤怒的极点，他突然发出了一阵令人心悸的笑声。

这笑声既像是对敌人的蔑视，又像是对自不量力者的嘲讽。羽黎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冰冷而又扭曲的笑容。与此同时，他掌心的芋紫色力量开始躁动起来，仿佛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情绪。

随着笑声的持续，羽黎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心跳如同战鼓一般咚咚作响。

“如果不能安静下来的话，就杀了你哦？”

森冷的蛇瞳刹那间挤掉了伪装，直直透过遥远的距离，与藏在结界深处的魔女对上。

原本围着羽黎的使魔哭丧着脸逃走了，就连结界中心原本活跃的魔女都停止了动作。明明身躯比羽黎还大，却在突然出现的羽黎面前瑟瑟发抖。

魔女混乱的意识无法组织有效的语言，和提瓦特的坎瑞亚人民一样，在遭受了扭曲的诅咒后失去了触碰心灵的言灵，徒留下如同未开化野兽般的本能。

敏锐的本能让魔女知道她无法逃过眼前这个小小食物的猎杀，与其无法逃离，不如臣服。

这本能还算不错......但太丑了。

嗯，太丑了。

魔女很委屈，但魔女不说话。

而就在这一刻，空气中似乎传来了沙子流动的滴答声，随着滴答声的消失，本在瑟瑟发抖的魔女瞬间变成了静止不动的黑白色。

只有一位人类能够自由行动，她的身影在这静止的世界中显得格外突出。

紫眼黑发，灰色的制服和黑色的高脚靴，淡漠的眼神里是深深的疲惫。

她漫步在时间的荒原，感受着因为一遍又一遍重复而变得无趣的这一刻。

时间暂停的能力让晓美焰能够超越常人的限制，她可以根据提前准备好的情报进行作战，提前布置好下一步的行动。在这静谧的氛围中，她的思维变得更加清晰，能够洞悉一切的可能性。每一个决定都将影响未来的走向，而她要谨慎选择。

通过时停占得先机，向来是她最为依仗的。

从盾中掏出了□□，那是她千里迢迢去军火库里取得的。面有不忍，晓美焰微微侧头，最后还是举起了手，用黑黝黝的洞口对准了羽黎的眉心。

“抱歉，虽然不知道你是谁。”道歉的声音过于微弱，听起来更像是说服自己的、苍白的安慰。

在晓美焰的时停领域中，一切都仿佛被冻结，时间的流动也变得缓慢而凝滞。

然而，就在这个绝对静止的世界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异常的存在——一个除了她以外，能够正常活动的人。

晓美焰的从容瞬间破碎，她原本坚定的表情被惊恐所取代。她的眼睛瞪大，嘴唇微微颤抖，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

此刻，她不再是那个坚强而冷静的少女，而是展现出了与她外表年龄相符的恐惧和无助。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不安，仿佛看到了超出她理解的现象。她试图用手去触摸那个人，却发现自己的动作变得僵硬而不自然。

时间的束缚似乎对这个陌生人毫无作用，甚至还老神自在地冲她挥手打了个招呼，而晓美焰则完全陷入了对这一异常情况的震惊之中。

随着惊恐的蔓延，晓美焰的内心开始动摇。她一直以来所依赖的时停能力，此刻却失去了掌控。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认知和能力，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暗沉的诅咒如同闻到味道的鲨鱼，一点点攀爬上洁净的灵魂宝石。

羽黎皱了皱眉，纤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在光洁的额头上狠狠敲了一下。

“好痛！”

被痛觉唤醒的晓美焰下意识捂住被打的额头，但很快反应过来与羽黎拉开了距离。

“你是谁？来见泷原的目的是？”

啊，生动的表情又没了呢。羽黎略有些惋惜，他好像能体会到八岐大人之所以那么喜欢逗他的原因了。

看着如同小猫团子般炸毛的晓美焰，羽黎从容地理了理衣袖，单手置于胸前微微行了一礼。

“冒昧打扰，时间逆行者。”

随着羽黎抛出的“炸弹”，回应便是晓美焰手里上了膛的枪械。

“哦呀哦呀~淑女要有点耐心。”伸出的手指瞬间打了一个响指，原本在晓美焰手上的手枪瞬间像是被什么腐化了一般变成了一捧流沙。

随后随着流沙落地，一圈圈黑色的涟漪在时停领域中生成。晓美焰想要操控体内的魔力抵抗这次改变，却发现怎么也感知不到体内半点魔力，就仿佛突然回到了最初还未签订契约的时候。

若不是鼻梁上毫无任何重量，她都要认为之前的不过是一场轮回的噩梦罢了。

等涟漪停止的时候，四处已经变成了一片寂寥的黑暗，只有在少年的身后长着一棵巨大而震撼的千叶樱，而在樱树顶上，则是一轮冰蓝色的月光。

在此处，原本还是人类的少年恍若褪去了伪装，一直用以遮掩低调的法术被撤销，露出了清雅迤逦的面庞，芋紫色的鬓发遮住了翅根，但小小毛绒的耳翅却仍然瞩目。

“你也是......魔女么？”

“很显然并不是。”

无奈于晓美焰的天真，羽黎随手将一个两头带有尖锐突起的球扔向了对方，好心解释道：

“悲叹之种（Grief Seed），就当是冒昧邀请你来此处的赔礼，建议：如果是为了你唯一的信标，你最好能好好听我说一下情况哦？”

觉得自己已经足够真诚的羽黎挥手变出两张像是在咖啡厅里的椅子，示意晓美焰坐下。

攥紧了手中的悲叹之种，晓美焰面色凝重地望着眼前千百次轮回里都未曾出现的变数。抿了抿嘴唇，考虑到悬殊的战力，最后还是坐下了，但右手一直搭在盾牌上蓄势待发。

“晓美焰，你觉得诅咒是什么？”

羽黎无视了严阵以待的晓美焰，问出了自己的问题。交叠的双手抵住下巴，精致的容颜直直面对着她，就连那双紫色的蛇瞳都在盯着她。

心跳愈发急促，紧张的情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晓美焰的双手微微颤抖着，手指紧紧揪住盾牌的边沿，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嗓子像是被棉花堵住了，每说一个字都带着艰难，声音也变得沙哑而低沉。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游移不定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她试图用深呼吸来平静自己，但那紧张感却如影随形，挥之不去。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她却浑然不觉。

“绝望、迷茫、自我怀疑、失望等负面情绪。”

尽管如此，晓美焰还是给出了答案。而有些东西，只要开了一个口，往后的交流就会方便了很多。

正了正脸色，晓美焰与羽黎交换情报的同时也渐渐放松了几分，不似最初的紧张。而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脑海里想起了之前某一次轮回里，亲耳听见丘比装作无辜的样子说出的解释：

【背叛她们的不是我们，真要说的话，背叛她们的是她们自身的愿望。

无论何种愿望，哪怕它有一点点不合常理之处便一定会产生扭曲，最终从这扭曲中诞生出灾祸也是合情合理。

如果这理所应当的结果都被当成背叛的话，那么愿望本身就是个错误。】

当时的丘比玫红的眼睛似乎瞬间变的瘆人起来，再可爱的外表也掩盖不了他们对人类的淡漠。

【所谓奇迹，是即使付出生命也无法换回的存在 。】

“很正常吧？”羽黎歪着头，像是不明白她们会如此轻易相信谎言，“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所有免费的馈赠，命运早已在暗中标注了代价。”

不知何时出现的紫色珠子在洁白的手指上来回跳跃，随着灵活的手指出现在各个角落。

“知道什么是奇迹吗？”

羽黎的手指停住了，紫色的珠子正好停在大拇指和食指的中间。羽黎将手微微抬高，从樱树中间透过的月光洒在珠子上，折射出了淡淡的紫蓝色光芒。

欣赏够了，羽黎才幽幽开口给出自己的答案：

“所谓奇迹，是用尽所有的可能性都无法达成的美好结局。”

“而我们在拼尽全力的时候，很难保证我们的方向所引导的就是正确的。”

“所以伪善者溺于理想，孤独者坠于脆弱，虔诚者毁于流言。”

“而你，逆行者。你将止步于踌躇。”

“你最有体会，不是么？”

看着皱起眉头思考的晓美焰，在对方开口询问之前，羽黎就挥手将人送回了来时的小巷。刚刚撑起来的样子瞬间崩塌，没骨头似的靠在变出来的软榻上。

这世界意识忒不厚道啊，刚过来就碰见丑的要死的反派，接着又被主角之一撞见。虽然在祇给的剧本里，这个主角最后会变成随心所欲的魔，但堕魔前的她却是一个多疑的“轮回者”啊。

动脑子什么的，实在是太累了呜呜呜。

转身抱住了稍稍变壮的白蛇，不管不顾的将蛇蛇抱在怀里，整个人懒散地躺在软榻上。夜风簌簌，花雨翩跹，在一片温柔的月光之中，那双美丽的紫水晶般的眼眸缓缓地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