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原神+崩铁］身为死对头的崽 第10章 第 10 章

看着挺小的流火并不在意其他人有没有偷偷谈论她——她就是照常随心所欲在「智慧宫」找书看：这也让珐露珊更满意了。

——哪怕找的都是闲书，她（外表）这个年纪能不借助工具书通读，那就是对文字有天赋的特征嘛。

珐露珊越想越合理：而且小孩子大部分都喜欢玩具，到时候拿几个机关过去…

珐露珊：拿捏.jpg

还不知道自己被拿捏的流火：艾尔海森往化城郭去了？…我也想去找柯莱和提纳里…

抱着一种‘他偷偷出去玩不带我’的憋屈，流火捧着书去登记，然后就看到边上有一位学生正焦头烂额的翻着索引目录：“《地脉倾向性研究概述》到底在哪里…”

似乎是看到了流火走过来，这位素论派的学生立刻低下了头，并试图给她让路——艾尔海森成为了代理贤者，不想惹到他的人和想讨好他的人一样多——流火则把他的态度当成了‘询问’。

于是她看了他一眼，伸手一指：“在那个书架…爬6个台阶。”

“……诶？”那位学生完全没想到能听到回答，愣愣的看向了流火指的方向：“原来不在素论派分类里…难怪这本索引找不到……啊不是，谢谢您…”

流火：这种问题还要专门问我吗？

——总觉得自己该回答的不是这类提问…

带着一点疑问，流火离开了「智慧宫」——她已经进化了，是个看过璃月菜谱的流火了！

杏仁豆腐，还缺杏仁！

然后流火就收到了意料之外的打击：堂堂一个须弥，竟然没有卖杏仁的杂货店！

‘找卡维……不行，他还在工作……’

布偶人的视觉能看到卡维拿着笔在涂涂改改，完全没有休息的意思——那就只能…

“空。”

正在和艾尔海森一起与西拉杰对峙的空：“咦？！”

艾尔海森能不知道这是谁干的么——就算声音听不出来，看到那个飘起来的布偶还能不知道么。

在这个时间节点吗，空还以为流火出了什么大事，所以他口气也有点急：“流火？出什么事了？”

“厨房里…”

“厨房？火烧起来了？”

“没有杏仁…”

“……啊？”

边上的艾尔海森：“……你又要做什么？”

流火：“杏仁豆腐。”

在上方，本来就被艾尔海森搞得道心破碎的西拉杰，已经开始垂死挣扎了：“艾尔海森！我的集群…我以主控意识的名义…都给我停下来！”

流火对西拉杰突然出声打断对话有些不满：“安静一些，弱小的族群要学会明哲保身才能活得长久。”

“……”比起整个系统都崩溃的西拉杰，艾尔海森对流火的话反应更快：“…你认为，他们已经脱离‘人类’，成为新的种族了吗？”

“嗯？”流火皱眉，“具有知性的生命只有唯一的集群意识…他们…不是在玩虫群游戏吗？”

“游戏…”艾尔海森整理了一下思路，“你说的唯一的集群意识…他们的主体是谁？”

“……”布偶身上的光明灭数次，“我不记得了。”

艾尔海森已经有了猜测：根据之前流火遗忘的内容推测，这次的回答也涉及某位高位格存在。

一边想着流火的事情，艾尔海森还能一边给西拉杰的事情收尾——反正对方的‘集群意识’已经被他几句话爆了一半，剩下一半也被在教令院的风纪官收拾了——“虫群游戏，是什么，能说说吗？”

这次流火回答的比较顺利：“同一种族，（力量/意识/位格）相差无几的个体，暂时性的推出领导者，随时有可能更替…”

艾尔海森：所以关键点是集群意识首脑与其余个体在意识层面上的决定性差异……

——西拉杰，既没有决定性的高位格，也没有相关的控制手段——确实是纯纯的过家家。

空看到赛诺本人都已经来接手这件事，艾尔海森也扭头离开了——他打算围观一下后续处理就再去找艾尔海森沟通：“对了流火，我背包里有杏仁，等会儿给你带过去，你现在在哪里？”

流火指了指艾尔海森离开的背影：“他的厨房里。”

空：“？”

派蒙：“？？？”

于是，顺理成章的，空和派蒙跟着艾尔海森一起去了他家——结果一进门就听到一个男声在哄流火：“没事，你朋友不是说了会给你带杏仁了吗？如果你朋友忘记了，我明天就去问问璃月或者枫丹的商队有没有卖……”

视角原因，哄流火的卡维先看到了艾尔海森：“艾尔海森你回来啦，快来看看流火写的配方，璃月的点心我可没做过…诶？！你们是谁啊？”

空和派蒙抬手向他打招呼：“我们就是给流火带杏仁的朋友。”

“哦…哦这样啊…”卡维有点尴尬的笑了笑，“你们…应该不是教令院的人吧…”

害怕自己住艾尔海森家暴露的卡维扶住了脑袋，但他最多就是有点郁闷，并不会怪流火找来了空他们，艾尔海森也懒得解释，直接说要去给空他们拿书就把空丢给了卡维和流火招呼…

卡维还是第一次见到空呢，当然带了点尴尬，但流火就很自然的：“杏仁？”

派蒙：“带了带了，我跟你说，空就会做杏仁豆腐，连璃月的仙人都觉得好吃呢！”

有了破冰话题，卡维也接话了：“真的吗？那你看看这个…”

发现空也是个料理高手，甚至会做好几个国家的料理，卡维和流火一致同意邀请空一起吃晚餐——当然，空也很自觉的准备露两手：“你们有想吃的菜吗？”

卡维：“我听说蒙德有道菜叫「堆高高」…”他对起这个名字的食物的形态有些好奇。

空点头——对他来说不难做，而且量还很大，加上派蒙也够吃：“那我再给流火调个果果仙酪…”

流火：点头.jpg

当然了，最后端上桌的不止一个「堆高高」，还有「岩港三鲜」和「清炒虾仁」——空看得出来，流火都挺喜欢的…

饭吃的差不多了，卡维把盘子收回了厨房开始清理，流火被卡维放在了客厅的坐榻上，手上还捧着果果仙酪一口一口的喝。

艾尔海森看了这个造型的流火两秒钟，决定无视她，开始和空谈话，告诉空他认为西拉杰的方案过于保守——如果把加入集群意识的个体的人性抹除，那这个集群意识的稳定性就会获得质的提升。

其实就是通过扼杀个体的知性，提高领导者的位格。

——卡维听到了艾尔海森和空他们的对话，得知有人找艾尔海森的麻烦，语气瞬间就无所谓了起来：“还不如帮我大扫除。”

他指了指客厅放着的书：“流火看完都会原位置放好，你既然不看，就别放在外面啊！”

一边说一边还瞥了两眼确认艾尔海森没受伤。

流火在所有人的脸上看了一圈，带着点迷惑：“怎么了？”

卡维憋了口气——他对和艾尔海森吵架没有一点心理负担，但是，他觉得在小孩子面前吵架对孩子的成长不好：“咳，流火来帮我看看这幅挂画有没有挂歪？”

如果空离开前在门口等一会儿，还能听到卡维到艾尔海森房间里询问详情，结果嘲讽艾尔海森又要当回书记官结果被艾尔海森一句‘代理贤者的补贴照旧’给反杀了…

被卡维暂时放在自己房间的流火：就凭十米的距离就想阻止我听见？

至于后面卡维抱怨艾尔海森买家具的品味差，除非带着他不然不能擅自买家具啥的……

流火：我也想要一个手工展示架…

不过流火总觉得自己的手工应该挺受欢迎，不至于需要在架子上放着看。

带着点矛盾的心情，流火带着已经缝好的玩偶跑去了化城郭——柯莱也喜欢做玩偶，她记得随身带着的那个叫…“柯里安巴！”

魔鳞病痊愈之后，柯莱的巡林范围就不局限于化城郭附近了，所以遇到她也不算奇怪——不过这也太靠近须弥城了吧…

仔细一问原来是来帮提纳里跑腿的，去找一位叫‘珐露珊’的学者…

既然有活要干，那柯莱肯定不会有时间和她一起研究手工作品了——于是流火扭头往之前卡维带她去过的饰品店…

说不定有卖展示架呢。

结果她被眼熟的老板给拉住了：“小姐，流火小姐，您今天来是有什么想买的东西吗？其他国家的商品您有兴趣吗？”

——一边说着一边给边上的伙计使眼色。

于是没看几分钟新鲜玩意儿，流火就等来了一位璃月的客人。

来人自称飞云商会的二少爷，行秋。

嗯，流火反应不算快，但她也知道肯定是之前出手的东西惹来的事情。

……虽然对行秋说的藏品摩拉和鉴赏家没什么兴趣，但她觉得…行秋说话的腔调，还挺有既视感的…

行秋：也没人跟我说卖家是个这么小的妹妹啊…天呐我真的能说服她的监护人带她去璃月吗？

行秋：好慌，我真不是人贩子啊救命……

流火：总觉得有好几船的人是这么讲话的…嗯，去看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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