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丰苌有武功且比剧中更疯。
“本宫要是被逼急了,还可以把你有痫症的事情抖出去,一个人见人恶的鬼缠身……”
德叔一进来便看着丰苌坐在长椅上一杯又一杯的给自己倒着酒,看着倒不像是在借酒消愁,而是在愁上加愁,开口劝道:“殿下,不能再喝了,饮多了伤身啊!”
丰苌自嘲的笑了笑:“德叔,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沦落至此。母后利用我,父皇不喜我,最疼爱的弟弟欺骗我。雍州大殿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如用笑话来代称吧。饮酒伤身,这世上还在乎我饮酒伤身的人,怕是只有你了吧?”
德叔想起殿下与他说的王后那些言论,自己都感觉心如刀绞,遑论一直渴望母爱的殿下,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娘娘,娘娘内心是爱殿下的,只是一时糊涂。兰息殿下,兰息殿下一定是有苦衷的。无论如何,殿下不能为了别人糟践自己!不能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啊!”
丰苌不喜落泪,自幼他便认为眼泪是软弱的产物,是这世间最无用之物。现如今,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怎么擦拭都无用。
以往在意的形象、礼仪什么的全抛掷一旁,倒在地板上看着屋顶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言语中满是疲惫:“德叔,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德叔还想再劝,又不知该如何再劝,只能作罢离开。
丰苌闭上眼任由思绪万千,待天黑下来后挣扎着起身。打开柜子拉出箱子,打开后取出画像放在书桌上,注视着那份画像出神。
母后,儿臣以前以为你只是嫌儿臣有痫症给你丢脸。无法争王位让你当太后,可儿臣万万没想到,你是想置儿臣于死地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我和丰莒明明都是你的孩子,凭什么他在你这像天上的云,我在你这像是脚底下的泥!儿臣到底做错了什么?!就因为痫症吗,权利就那般重要吗…但凡有可能,儿臣愿付出一半的寿命换没有这个病。
母后,你知道吗,有时候儿臣是真嫉妒丰莒。有时候儿臣也会想,如果当初他才生下来,儿臣狠狠心,直接杀了他。再不够,给你或是他下点药。那你会不会就不会彻底放弃儿臣了?
儿臣记得幼时你也曾带我外出游玩,我们母子为何会走到如今这一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儿臣第一次痫症发作?亦或是儿臣被记在宫女名下之后?
记不清了,那段日子实在是太短暂了,短暂到疏远的日子已经将那段日子覆盖得面目全非了。
有时候儿臣真希望儿臣投生的是平民家。民间的母亲会因为孩子有痫症而厌弃他吗?事到如今,儿臣也不知,是痫症的问题还是我们母子缘分本就浅薄。
罢了罢了,母后既然如此想让儿臣娶戚澄娘,那便随了母后吧。这是最后一次,此后,我们母子就当是陌路人。
丰苌看着那道婚书,似是在妥协:“来人,研墨。”写完后丰苌几乎是克制不住想要撕了那份婚书的**,死死掐着手心抑制冲动:“退下吧,去唤德叔。”
丰苌眼神留恋的看着桌上的画像,最后转化为坚定,将画像重新卷起来放在蜡烛上任由火焰将它一点点吞噬殆尽。
德叔快步走了进来:“殿下,怎么了?”丰苌看着那道婚书神情起伏,眼神明灭不定。德叔叹了口气,给丰苌递了个台阶:“殿下,天已黑。您最近的身体本来就差,喝碗安神汤先睡了吧,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丰苌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顺着他的话语应道。德叔服侍着丰苌喝完汤药睡下,看着他在梦中也眉头紧皱的样子,怜惜的替他掖了掖被子。德叔总觉得这样下去事态发展可能会不受控制,但又没法阻止,愁的直叹气。
“…我只有大哥这一个亲人了…”“…殿下会很欣慰。”“…药里有毒…”“…是娘娘的人。”“……”“……”
室内本寂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一阵器物破碎声突然响起。原本处于半梦半醒间的丰苌立马惊醒坐了起来,大口喘着粗气。丰苌摸了摸后背,才发现早已冷汗淋漓。
丰苌想起梦中发生的事情,觉得匪夷所思又觉得情理之中。德叔看着丰苌神情恍惚的样子,担心的端着汤药上前:“殿下,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丰苌欲言又止,端起汤药一饮而尽。
德叔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老奴想着殿下近来睡得不好,便命厨房温了药想着端过来看看殿下醒没醒。没想到进来时不小心碰碎了花瓶,是不是惊扰到殿下了?”
丰苌摆了摆手,大梦初醒虚弱的靠在床头,声音暗哑:“德叔,如果你做了一个梦。很真实,梦符合逻辑,也符合未来的发展。梦里一切都挺好的,但除了你。如今醒来,你有两个选择。一是避开原来的结局,二是顺从原来的结局,你会怎么办?”
德叔几乎是立马想到了这些天殿下所遭受的一切,略略沉思后做出回答:“在老奴心中,没有什么比殿下更加重要,一切以殿下的安危为重。梦境中的事,只要稍作安排便能得知是上天给的警示还是无稽之谈。若是前者,自是改变。若是后者,也可引以为戒。”
丰苌听了德叔的话低声笑了出来:“德叔,谢谢你。是我钻牛角尖了,还好有你在。”德叔欣慰道:“这些天殿下这般困扰,老奴什么忙也没帮上。现如今能帮上殿下一点,老奴总算有点用了。”
德叔看着丰苌似从梦中获得了不少信息,激动的有些语无伦次的样子,将一瓶药放在床头:“殿下,老奴先告辞了。你记得将药服了,待殿下好了后我再派人将碎片收拾了。等会我让厨房做些吃食,烧壶水送上来。殿下你先吃点东西垫垫,过一会还要上朝。”
丰苌看着明白德叔是因为疼爱自己才这般,任由他絮叨,自是无一不应。丰苌待德叔离开后神色立马沉了下来,披上斗篷坐在桌前,手指不停敲打着桌子。
按照母后的性子,利用我再栽赃给兰息,最后为丰莒铺路,还真不是没有可能。母后,你可不要逼儿臣啊。若非不得已,儿臣不想与你见血。罢了,多想无益,不如查证。
丰苌记录着梦中所有的信息,好一会后才停下笔。揉了揉酸疼的手腕,想了想再拿出三张纸,写完后唤暗卫。
丰苌将将第一张递给第一队人马。“去查查李甲贤及倚歌娘娘当初的事。”待一队人马退下后,唤上另一波递上另一张纸。“你们根据纸上的去查查天人玉家玉言天当初怎么死的。”
丰苌看着最后一张纸陷入犹豫,兰息,我既希望你就是黑丰息,又希望你不是。你若是,那代表你很强大,但又代表你不止骗我有武功一件事。你若不是,好歹你是只骗了我一次。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着,丰苌最后还是做出了选择。“查查如玉轩和隐泉水榭。”丰苌想了想侧着身对来打扫碎片的人说道:“你去与德叔说,让他转告正在收拾东西的三队人马。所有东西,本殿要一日内得知结果。”“是。”
———一日后———
丰苌看着递交上来的东西眼神阴鸷,心中弥漫起杀意。母后啊母后,你因为儿臣有痫症不喜儿臣,儿臣虽伤心但也能理解。上次进宫后发现你甚至是恨儿臣,不想儿臣帮着丰兰息,想用婚事让儿臣与兰息反目,儿臣也能理解。
甚至请婚书,儿臣也打算妥协。可儿臣已经一再退让,母后你为何步步紧逼?甚至想至儿臣于死地?!儿臣一直知道儿臣在你心里不如丰莒,儿臣也认了。可儿臣没想到,你会为了丰莒,想要儿臣的命。
看来,你心中是真的只有丰莒啊,半分都没有留给儿臣。母后,泥人也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本殿,可是以冷血狠毒著名的啊。
母后,不,百里氏,你既如此待本殿,也别怪本殿不留情面了。你不是一直唤本殿鬼缠身,生下来就是克你的吗?那本殿不坐实岂不对不起你这句话?本殿,定会坐实你所说的一切。
丰苌几乎是抑制不住心中涌上来的怒意,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拿起花瓶一个个往地上摔,纸张被撕碎在空中纷纷扬扬的落下。
德叔本在外面清点日常事务,被慌里慌张的下人告知殿下在房内发狂。担心丰苌情绪太激动犯病,匆匆回房拿着药箱一路小跑到丰苌那。
刚刚推开门就看到一地狼藉,丰苌的旁边还有一堆碎片。大步冲上前给丰苌喷了药,待他稍稍稳定了一点后扶到房外,看着他那副样子也不敢问。
丰苌靠在门上,看着日落升起到落下,天色微亮到彻底黑下。终于平静了下来,刚想开口时才发现嗓子已然嘶哑:“德叔,三日后进宫拜见王后,就说我同意了那门婚事。写好了请婚表,请她过目。”
德叔见丰苌终于开口说话,忙不迭的点头答应,哪有思考的能力:“殿下,你先喝口水润润嗓子,慢慢说。”
丰苌喝完后待嗓子好了不少后,让德叔扶着自己进门。打开房内的机关走进密室,拿出一打纸后走了出来:“德叔,那是个预知梦。我根据梦境和查出来的东西做了些安排,都在纸上写清楚了。你过一遍之后安排下去,待我进宫拜见母后前务必将一切都安排好。”“是。”
———三日后———
“叩叩叩。”丰苌正坐在窗边细细擦拭着武器:“进。”“殿下,一切都安排好了。”丰苌看着德叔,终于露出了一个真情实意的笑容:“来人,给本殿更衣,进宫。”
百里氏看着请婚表,欣喜之色溢于言表,起身似是要朝丰苌走去。丰苌看着她,在心中讽道,怎么,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这时候不吝于来演一出母子情深的戏码了吗。
不想被恶心到,丰苌先拿着一个瓷瓶上前一步。取出两颗药丸放入茶杯溶于水中,上前一步端起茶杯道:“母后,上次进宫后看见母后受伤又听闻母后近日身体不好。儿臣甚是担心,特意去库房拿了珍藏的人参、灵芝等药材让太医研制成药丸。以前是儿臣不懂事,所有愧疚之情都在这瓶药里,还望母后原谅。”
说罢举起茶杯一饮而尽,随后将杯口朝下示意一滴不剩。百里氏看着丰苌全喝完也放下了戒心,一饮而尽后握着丰苌的手:“我们娘俩也好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今日我们娘俩便好好说说话。”
丰苌反握住百里氏的手:“母后说的是。算起来,儿臣好久也没有去过小时候的宫殿了,不如母后陪儿臣去看看?”丰苌先是答应了娶戚澄娘,又来认错,百里氏自然没有不答应这点小要求的道理。
二人一起走向丰苌幼时宫殿,到了殿内大约过了一刻钟后百里氏觉得头晕异常,踉跄了一下跌坐在地,正想唤丰苌扶自己起身,脖颈处却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
百里氏身子僵了僵,声音有些颤抖:“苌儿,你这孩子,怎的长大了还这般调皮?快别跟母后闹了,母后可要生气了。”
丰苌低低的笑着,嘲讽道:“母后可真会装傻啊。可惜,本殿不愿陪你演了。”丰苌将匕首架在百里氏的脖子上,看向周围的人:“所有人,退下。”
宫人们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真的离开,直至看见百里氏脖子上的血痕,如浪退潮般离开。
百里氏脸上愤怒与惊惧交织,随后恢复平静,似是笃定丰苌不会做些什么。丰苌看着她的神情,觉得刺眼极了,毫不犹豫挑断了她的手筋,看她痛苦万分才缓缓开口:“母后,你知道儿臣盼你唤儿臣盼了多久吗?十五年,整整十五年。日日夜夜,没有一分一秒儿臣不在盼。可这么多年,儿臣只等到这一回。还是为了丰莒,多么可笑啊。”
丰苌先是大笑,紧接着化为狂笑,过了会后抬袖拭去笑出来的泪。也不等百里氏争辩,又挑断了她的脚筋,自顾自的开口:“母后,你知道是哪里出了破绽吗?儿臣啊,自小对虾仁过敏。偏偏母后,从未记得过。儿臣有时也会想,是不是因为痫症之故?可母后在儿臣痫症发作前也不记得,想来只是那时没有丰莒,你没得选,自然要装□□本殿。”
看了眼不断挣扎的百里氏,挑了挑眉:“何必白费力气呢母后。母后,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感到浑身无力吗?因为啊,那瓶药根本不是什么治病的药,而是软筋散啊。儿臣敢喝,是因为儿臣先行服了解药啊。母后您呢?是笃定儿臣爱你吗?可惜啊母后,外界评价儿臣一向是冷血狠毒。你怎么还不如外界了解儿臣啊?”
百里氏这时还在垂死挣扎:“丰苌,你别忘了你的秘密!”丰苌看着现在还在有恃无恐的百里氏,冷笑着说:“那母后,你知道儿臣被逼急了会做什么吗?儿臣啊,会毁了母后一切在意的东西。从来没有人可以威胁儿臣,您也不例外。谁敢威胁本殿,谁便去死吧。”
百里氏听出了丰苌的认真,第一次开始对丰苌感到恐惧。丰苌看到百里氏眼中的恐惧满意极了:“母后,您在意什么?后位,容貌还是丰莒。您放心,但凡你想要的,儿臣都会毁去。您害倚歌娘娘的证据,现在只怕是已经在父皇的桌上了。您说,如果我将丰莒废了,如果您死在丰莒面前,会如何?虽说丰莒不如表面那般敬爱您,但好歹您疼了他那么多年,想来这点感情还是有的。”
丰苌想着那些宫人肯定去通知父皇他们了,又想起话本中都说反派死于话多。翻转着匕首在百里氏脸上划了一道又一道,逼着百里氏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面目全非的样子。
百里氏嘶吼着,不愿接受:“啊!丰苌,你个疯子!本宫当初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你,你就这样对本宫?!你这个弑母的孽障!本宫当初就应该掐死你!你不得好死!你个鬼缠身的,生下来就是为了克本宫的!”
丰苌早前听到这些话语时还会伤心,听多了之后再听只觉腻味:“母后,儿臣是个疯子,你不是早知道了?不是您将儿臣逼疯的?儿臣不得好死,但您啊,也一定会陪着儿臣下地狱。而且啊,儿臣现在不过是在坐实你说的话语罢了。”
言毕后将白磷细细洒在百里氏的衣物上,拿起烛台点燃殿内帘子。殿外传来行军声,丰苌轻松制住百里氏的扑打,提溜着她的衣领向外走去。往殿外一瞧,人来的倒是挺齐的。父皇、丰莒,啧,兰息也来了。
丰苌看着这些人漫不经心的想道,忙了这么多年,终究还是功亏一篑。本来兰息留下的最后印象是我与他撂狠话有点遗憾,但现在看来,比起他见我疯的样子,还不如撂狠话。丰苌单手拖着血淋淋的百里氏,背后的宫殿已然是一片火海。
丰兰息看着他这幅样子总觉得大事不妙,眉心突突的乱跳。丰兰息本来决定这几日前往雾山,但最近一直做噩梦。梦里具体内容倒是忘了,只是那种心悸的感觉使人本能无法忘记,如今倒是应了那股不详的预感。
“母后!母后!丰苌!你怎么敢这么对母后!她是你的亲生母亲啊!”丰苌听到这些话后,略略回神,神色满是不屑。
丰莒瞧见丰苌脸上的冰冷,转变为哀求的语气:“大哥,大哥,我求求你,放过母后。我们是一家人,没什么不能坐下来说的!”说罢还看向丰兰息:“二哥,弑母是要遗臭万年的。大哥一向最疼你,你快劝劝他啊!”
丰兰息抿了抿唇:“大哥,为了百里氏赔上一生不值得,莫要冲动。”雍王在一边帮腔,杂七杂八的声音不断传来,百里氏哭嚎不断,吵的让人心烦意乱。丰苌眼中猩红一片,紧接着掐住百里氏的脖子,手起刀落,割下了她的舌头:“现在,能听本殿说了吗?”
丰莒的脸上满是恨意,丰苌想道,若是平时自己看到了这种神情,定是先下手为强以免留下后患。现在嘛,无所谓了。半是漫不经心半是威胁:“你,上前来听本殿说完缘由。假如你能给出解决方法来,本殿便就此罢休。否则,本殿当着你的面,活剐了百里氏。你大可试试本殿敢不敢,只是你到时候,可别后悔。”
丰莒脸上布满犹豫,陷入进退不得的境地。最后,挣扎着上前。丰苌在那鼓掌点评:“虽说脚步如灌铅般慢。但也不枉百里氏这般疼你,真真是母子情深。”很快,丰莒已快走至丰苌的面前,脸上满是希冀之色。
丰苌嗤笑了一声,觉得自己的弟弟还真是天真。下一秒,丰莒的膝盖上各多一了枚袖箭。只见几声惨叫过后丰莒跪坐在地上,百里氏见他的样子几乎是疯魔般的朝丰苌扑了过来。丰苌单手拖着她走到了丰莒面前,丰莒想后退又不敢:“大哥,无论如何,也要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丰苌歪了歪头,随即答道:“缘由啊?大抵是本殿已一退再退,母后步步紧逼。一碗水端不平也罢,偏偏想让本殿给你做垫脚石。本殿本就没什么东西,她还想夺走本殿唯一的东西。甚至是连本殿活于这世上,她都觉得碍眼。本殿好歹是雍州堂堂大殿下,让本殿做垫脚石。纵使是你,也配?”
丰莒也好,雍王也好,听到这个理由都沉默不语。丰莒闭上眼,似乎想得到个痛快。丰苌拍了拍丰莒的脸,语气倒有几分温柔:“放心吧,你与本殿兄弟一场。想让本殿死的不是你,本殿也不会对你下杀手。再说了,对你而言,活着眼睁睁看着自己与王位错过,才是最痛苦的。”
说罢,丰苌拖着百里氏走回殿门。从腰中抽出一把软剑站在宫殿面前,看着他们脸上一个个沉痛的表情,觉得无趣极了,差不多可以到此为止了。
丰苌一刀划破了百里氏的颈动脉,确保她残留一口气不会立即死。慢里斯条的划燃了身上携带的火柴丢在她身上,不忘将剩下的火柴丢向周边早已涂满火油的树木下,以确保其他人忙着救火没空救百里氏。
做完一切后,将百里氏踹飞到丰莒一米左右的地方。看着百里氏被燃起的火焰吞噬,伴随着百里氏的惨叫与丰莒撕心裂肺的痛吼,觉得神情气爽极了,随即转身大步走入火海。
兰息,既然你想争那个位置,那做大哥的,自然要帮你一帮。只不过啊,这世间太过无趣,大哥也有点累了。替你扫清障碍后,就先走一步了。好在你够强大,我也能放心离开。本来没想让你看到这一幕,但人算不如天算。算了,就当是对你骗我的报复吧。
几日后,一隐世的村子里。
丰苌醒来后只觉浑身无力:“德叔……”德叔日夜守在丰苌床前,看到丰苌醒来几乎是老泪纵横:“殿下,这也太冒险了!差一点!差一点老奴就没来得及从密道里救出殿下来!”
丰苌被德叔扶着靠在床头 ,喝完了水后慢里斯条道:“不会的,我的宫内有密道谁也不知。一切都算好了,怎会来不及?再说了,如果真的来不及,死亡也不防为一种解脱。”
德叔皱着眉难得生气:“呸呸呸,殿下怎么能这么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殿下以后一定会平安顺遂。只是,不知殿下以后有打算?”
丰苌对未来满是憧憬:“先啊,在这个村子里把大家安顿下来。开点铺子,练人保持实力。有了钱后啊,我们一起去游山玩水,看遍这世间大好河川!对了,德叔以后便喊我公子吧。别喊殿下了,跟底下的人也说一声。”“是。”
一年后。
丰苌如往日一般游玩回来后,看见德叔在屋子外给他打着眼色。大抵明白了谁来了,不以为意的推门进去。
“大哥,你可知兰息当时以为你真死了有多伤心!这么久了,为何连个消息都不传与兰息?大哥当真不认兰息这个弟弟了吗?!”
一连串的质问向丰苌砸来,丰苌有点心虚又有点恼:“怎么?隐泉水榭会查不出来?”刹那间,丰兰息脸上血色尽退,眼中本就含有泪水更是泪眼朦胧。丰苌看着他那副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一直骗我,如今我也骗回来了,就当两清。”
丰兰息一直没有开口,当丰苌以为丰兰息真生气了时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哄哄,紧接着就被扑上来的丰兰息紧紧抱住:“我以后再也不会欺骗大哥了,大哥也不准再抛下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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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父皇不喜我,母后利用我,最疼爱的弟弟在欺骗我,我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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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何必难过,全杀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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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我觉得弟弟应该有苦衷
白:不如来闯荡江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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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丰苌个人向】本殿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