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轻功一跃,像是一只灵巧的仙鹤,从冷清幽暗的花宫快速的前往,到了月宫的的必经之路上,在一片竹林之中,看见了一身伤痕的雪重子和十分年轻的雪公子,纤尘不染的白衣上沾染了不少血迹,面容也十分的狼狈。
雪重子和雪公子不解的看着眼前的无锋刺客,魑魅魍魉。魍之上还有两位未闻其人的魉,那该有多可怕。
跟他们对上的正好是克制他们葬雪心经的万俟哀使用的武器是擅长远攻的飞镰,而拂雪三式需要近战才能发挥最大的实力,雪宫的二人完完全全就是已经被万俟哀克制住了。
白琉挽着长剑缠住了那飞来的飞镰,用内力震断了飞镰的长链,看着散落一地的武器,冷眼看着眼前的人。
“云为衫?”万俟哀试探道。
万俟哀又自我嘲笑讽刺了一句:“寒鸦肆那个废物可教不出这么厉害的,你不是云为衫,你是谁?”
“反派死于话多。”白琉往他的身体里打入了一道特制的‘生死符’
生死符是修炼北冥神功之后才能动用的东西,比所谓的毒药、蛊毒更有效果。生死符实是武林中第一等的暗器。
是天山童姥利用酒水等液体,逆运北冥神功的真气,将刚阳之气转为阴柔,使掌心中发出来的真气冷于寒冰数倍,手中液体自然凝结成冰打入在体内制敌。
最妙的是发作之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万俟哀摸着伤口处阵阵的麻痹,又是针刺般的疼痛,如万蚁啃噬,让他疼痛难忍。
“你往我身体里打入了什么暗器?”
“生死符。”白琉冷笑着。
怕他不知道生死符的厉害于是好意的解释了一遍:“生死符一发作,一日厉害一日,奇痒剧痛递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后逐步减退,八十一日之后,又再递增,如此周而复始,永无休止。解药只有我有,也只能我可解。”
“我杀了你!”万俟哀气愤的说道。
运转起内力一掌劈向了白琉,白琉也与之一较高下,动用灵力一掌对了上去。
蓬勃的内力相互撞击,激发出来一层气浪,将一旁的雪重子、雪公子都震倒在地。万俟哀也受到了内力的反噬又吐了一口血,只差一口气就一命呜呼了。
“雪重子你看见了吗,这位姑娘好生厉害啊!”雪公子感叹道。
白琉还不知道她收获了一枚死忠粉。
“剩下的就交给二位公子了,我要去前山看看。”白琉抱拳告辞,又一次的运转了灵力前往角宫,那里一定会有寒衣客在寒衣客是宫尚角和宫远徵的心魔,十分难对付。
还有一身蛊毒让人足以致死的司徒红,没有一个简单的。再加上出动了不少的魑魅刺客,前山如今正乱成了一团。
白琉也看见了那位袭击了宫门在旧尘山谷的暗哨据点,寒鸦柒。
寒鸦柒眼神微眯十分忌惮的看着她,她还记得前些日子在她手中吃的暗亏,如今他跟着无锋一同进攻,手上更是沾染了不少鲜血,他并不无辜。
白琉冷眼看着他,淡淡的说道:“你就是管教上官浅的寒鸦吧,上官浅没死,你归顺虽然难免受罚,但还有一条活路。”
“云为衫?你是云为衫的胞妹,那个失踪了的女子,真是让人小看了你,早知道就该多派些人去将你灭口。”寒鸦柒不满道。
“真聪明,只可惜遇见我算你倒霉。”白琉又毫不犹豫地打入了一道生死符。
“你对我做了什么?”寒鸦柒愤怒地说道。
捂着心口的位置不满地看着他,那眼神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白琉只好又解释了一遍什么叫做生死符:“赶紧跟上,不然就让你领教什么是生不如死。别想着自尽,你自尽我就将生死符打入上官浅的身体里,让她替你承受折磨。”
白琉这番话,立马就将寒鸦柒拿捏住了。他心里最在意的人便是上官浅了,自然不肯让白琉伤害她,眼神中甚至带上了一抹戾气。
“你威胁我?你信不信我让云为衫为上官浅陪葬。”
“你大可试试看?寒鸦肆不会放过你的。”寒鸦肆的实力在寒鸦柒之上,寒鸦柒只是更心狠罢了。
“看来你知道的事情并不少,在黎奚镇你是如何打探到这些消息的,这武功又是如何学会的?”寒鸦柒好奇道。
可白琉并非是个耐心的人,自然不愿意回答这些问题。
“闭嘴,我可不是有耐心的人,赶紧跟上吧。”
转头运转了灵力前往继任大典的地方。
……
司徒红随着船只装作新娘潜入了宫门,再加上寒衣客看着一身戾气的宫尚角。宫远徵和宫子羽前来护驾。宫子羽和金繁也赶了过来,看着一行红衣新娘中有位熟悉的人,紫衣。
紫衣笑着说自己更适合红衣,暗戳戳的说出来自己是南方之王,司徒红。
宫子羽心下十分的震惊,没想到万花楼的头牌紫衣居然是南方之王司徒红,自己曾经朝着她吐露了不少宫门的事情,心里更是觉得愧对父亲了。
紫衣想要对宫子羽出手,却被云为衫拦了下来。
“没想到你真的背叛无锋了。”司徒红似乎并不觉得奇怪,不过她也不看好云为衫。
“是你们说过,等我完成任务了就会放我自由。我已经完成了我的任务了,现在自由了。”云为衫为自己辩解着。
“真是天真!无锋的人从来就没有自由,不要妄想脱离无锋的控制,不管你在哪里都会活在阴影之下。”司徒红好像是在对云为衫说,也好像在对自己说。
“既然你想自寻死路,那我就帮你吧。死在我的手里也好不那么痛苦一些。”
……
宫尚角红着眼眶看着十年前出现在宫门的寒衣客,正是他杀了角宫满门,独留他一个人活着。如今,他一定要为母亲和弟弟报仇。宫尚角愤怒的想着,一旁的宫远徵十分担心的看着有些走火入魔的哥哥。
心里寻找合适的机会用出自己的特制的暗器,那些暗器的杀伤力巨大,一定能够用他的鲜血祭奠父母的在天之灵。
宫远徵的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意,目光紧紧的盯着寒衣客,用武功和暗器和他打的有来有回。
寒衣客原以为他的子母弦月刀中暗藏着磁石可吸附一切暗器,没想到宫远徵似乎早有预料,暗器之中还有不含金属的物质,让他的子母弦月刀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不过寒衣客也是年少成名已久的人物,自然不会害怕对上两个黄毛小子。自然信心满满的对二人出手,步步都是杀招。
寒衣客一向喜欢斩草除根,十年前放过了宫尚角,近日来就是斩草除根的。
宫尚角红着眼看着眼前的仇人,更是用上了全部的内力与之一较高下,宫远徵也趁机找合适的机会偷袭。
“你父亲都拦不住我,你以为凭你就能拦住我吗?”寒衣客十分大胆的挑衅道。
“你闭嘴!”
“无锋不过是阴沟里的臭老鼠,我迟早把你们都杀光!”宫尚角气道。
寒衣客就是故意激怒他,让他出招步步都露出破绽来,自己才好一击必杀啊,寒衣客冷笑着看着宫尚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