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在哥谭做密教教主 第5章 05

阳光下，哥谭湾是忙碌繁荣的大港，上千吨的货轮在这里装卸启航，偶尔还能有千帆竞发的场面。但一旦入夜，它便表现得鬼气森森起来。

缭绕海雾便让港口显得更加不祥，也让潮湿的夜晚更加寒冷。

当埃尔里奇出门工作，这往往意味着另一批人也需要紧急上岗。尤其是现在，火柴马龙虽然已经消失在帮派之中，但蝙蝠侠并未归来，此时上岗更需要打起精神。

当然，对于这些义警来说，在工作当中闲聊也是“打起精神”的一部分。

这时候闲聊话题没什么固定格式，从家门口的难吃薯条，到工作当中的奇闻趣事，夜翼一向都是应聊尽聊。今天他选择了聊聊“长大的弟弟”。

他声音当中充满感慨：“他可真小气啊，虽然我也理解，青少年在试探着想要开始一段奇妙感情的时候难免会有紧张和懊恼的情绪，但是多少也应该理解一下兄弟姐妹对他的关心啊。”

不让他们看那个女孩是谁也就罢了，怎么能冲出来就打人呢。

夜翼觉得作为哥哥他得给达米安好好说一说，这种暴躁不稳重的性格是没办法讨女孩子欢心的，这一点他非常有经验。

当然，还有一点，他还是想去看看之前和达米安约会的女孩是谁。这一次他会悄悄的去，不让达米安发现。

对此神谕不予置评，虽然她也同样有好奇心，没人想过有一天达米安会想一个普通青少年一样和同龄人去约会，这件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每个人都不同程度的震惊——连阿福都愣了一会儿。

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她决定尊重达米安敏感的青少年之心，不过多关注。

或者偷偷关注。至少不是像夜翼这样大张旗鼓的偷偷。

等待中，一艘船被海浪悄悄送进港口。那个几乎和海面夜空融为一体的剪影看不太真切，从雾中驶来，莫名让人联想到怪谈当中的无人幽灵船。

“我说真的西恩尼斯就不能让他的帮派成员休息一段时间吗。”蹲在最高的桅杆上，夜翼看了一眼缓缓向港口驶来的船，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这么冷的夜，虽然我也想活动活动身体，但肯定不是这种形式。他们难道没有休息日吗？”

耳麦中传来一声低笑：“指望恶棍遵守人道主义精神？”

“好吧，我知道他们没有人道主义精神，也不给成员安排休假。”他站起来：“那么，我现在打算诚恳的去建议一下，以后还是确定一个休息日吧，对大家都有好处。”

神谕：“随便你，不过我不确定他是不是会听你的。”

夜翼不置可否，从桅杆上一跃而下。衣服上的滑翔翼让他在风中飞起来，像一只鼯鼠，乘着风一路飘向那艘幽灵船。

收翼，落地，翻滚一圈后夜翼已经做好了冲突准备，然而令人惊讶的是，甲板上也好，船舱也好，他落地之后没有看到任何人。

“哇哦。”他说：“这看起来好像真的是一艘幽灵船。”

“别掉以轻心。”耳麦里传来一阵快速敲打键盘的声音：“船上所有的可视眼都被破坏了，我现在尝试入侵他的系统接管这艘船。”

夜翼开始探索。

揭开厚重的防水布，他撬开一只箱子，但里面并不是重火力装备或任何违禁品，只是一些普通货品。

再撬开其他的也是一样。

“神谕，你怎么看。”虽然笑容尚未消失，但他的语气没有之前那么轻松了：“难道他突然打算改邪归正了？”

说话间，他突然感受到一股极端危险的气息，凛冽又令人颤栗。他猛地回过身，准备迎接战斗，却被高强度的激光划过了面具上的电子眼。激光本身并没有多少杀伤力，但他用来同步行动的电子眼被毁了。

那人如同鬼魅，再次销声匿迹，潜入黑暗之中。

“夜翼，我看不到你的画面，出什么事了。”

夜翼：“别为我担心，问题不大。”

在那个鬼魅般的人第二次突袭时，夜翼有所防备，与他缠斗起来。

与他交手的人并没有蒙面，夜翼一眼辨认出来，这个人是之前他曾经在超市门口见过的那个拖家带口的帮派分子——哦天哪，虽然他当时和阿福是说比起杀手更希望他是个帮派分子，但是这种事情没必要这样应验吧！

金属冰刃互相碰撞，火花飞溅到空中很快熄灭，莫名的，夜翼总觉得面前的人似乎有些来路不明的怒火，并不是来自于自己降落在这艘船上可能导致的结果，这份怒火更像是冲他来的。

于是在角力时，他抓住时机，语气轻松试图搭话：“嘿，以前可没见过你啊，你是新来的吗？朋友，听我一句劝，换一份工作如何，哥谭有那么多正常休假的公司，何必要做这么一份连休息日都没有的工作呢？”

戴着面具的男人保持沉默。

角力让他的手臂肌肉鼓起，将风衣的袖子撑起来，夜翼敏锐的感觉到他手中那把小刀似乎有些不同凡响，不能被这把刀划伤，只是还没仔细观察，便被他抓住破绽，扯住手腕扔了出去。

“你脾气不太好，老兄。”夜翼说。

那个男人也说话了：“他给的钱最多，他的钱来得最快。”

夜翼愣了一下，随后才意识到，这是他在回答自己上一个问题。

“哦，这可真是......”说话之间，他已经轻盈的弹跳起身，“也许是我的错觉，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埃尔里奇：“这份情感与你无关，但与你们有关。”

他说：“我只是代为转达，而你，也不过是代为承受罢了。”

刀刃寒光闪闪，埃尔里奇再次逼上前来。他面色冷静，但这份来势汹汹的愤怒多少还是让夜翼感到有些棘手，更让人棘手的是那把小刀确实非同凡响，手臂上仅仅是被划伤一道，但却始终流血不止。

他扫了一眼自己的伤口，“哇哦，那看来我真倒霉——那要不这样，你告诉我是谁惹了麻烦，到时候或许我们可以见面解开误会。”

话没说完，他突然听见一声熄火的声音，紧接着神谕的声音响起：“船的动力被关掉了，我无法控制这艘船，海浪会让你们会在七十分钟后靠岸。”

船失去了动力，引擎不再发出隆隆的声响，但很快，其他东西的响动由远及近。

快艇，水上摩托，强动力的小船，像蜘蛛一样从四面八方靠过来。他们并未登上甲板，直接钻进船舱，趁着夜翼被纠缠住的功夫，训练有素的找到一些特定的箱子，搬上船，然后快速消失。

“情况不对，他们——”

通讯断了。

缠斗中，埃尔里奇毁坏了夜翼的耳麦，彻底切断他和后勤的联系。

夜翼的笑容渐渐隐去。

埃尔里奇：“看来今天的胜利是属于我的。”

夜翼冷笑：“也不见得，至少你得因为走私去黑门监狱住上一段时间了。”

埃尔里奇：“我不这样想。”

爆炸的倒计时响起来之前，埃尔里奇跳进海里。夜翼立刻打算追上去，但他却敏锐的在甲板上的一个箱子里发现了动静。

那是一个他已经检查过的箱子，他非常确认里面除了一些纺织品没有其他。

但一种灭顶的危机感席卷过来，他下意识感觉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甚至还来不及抓住这一瞬间的怪异，便冲上去再次撬开箱子。

夜晚昏暗的月光射入箱子里。

满满一箱纺织物中，一个脑袋探了出来，像潜水的人浮出水面，甩掉水珠那样甩掉挂在头顶的毛线和布条。

是个女孩。

他看见一双美丽的蓝眼睛，这个女孩好像有点像......

小d？

这个想法一出来他就知道不对了，达米安有一双猫一样的绿眼睛，永远带着冷酷和讥讽，他们两个很不一样。

她是从哪里来的？刚才这个箱子里没有任何生物，他仔细检查过的，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倒计时的声音渐渐急促，逃生的时间越来越短暂，虽然这件事情迷雾重重，但夜翼不能再拖延。

“你还好吗？”他向那女孩伸出手，想将她从箱子里抱出来：“别害怕，把手给我。”

女孩子用手背将他的手推回来。

她向夜翼露出一个绝不会出现在达米安脸上的笑容，没有挑衅，没有好战，带着一点漂亮女孩的狡黠，和恶作剧得逞后的得意。

“Ciao。” 她说。

倒计时归零。

巨大的爆炸声在火光之后响起，冲击力和好热将船体炸的粉碎，与海水一同掀起万丈巨浪。

夜翼泡在还有热度的水里，脑袋不太清醒，不知道因为爆炸的冲击，还是因为刚刚有一个孩子惨死在他的面前。

那个孩子......等一下。

他愣了愣。

哪个孩子？

刚才在甲板上，还有除了他之外的人吗？

飞蛾的声音略过耳畔，他的记忆变得模糊。

那一抹冰凉的蓝色成了飞蛾翅膀上的鳞斑，随着昆虫振翅，轻轻从他的脑中飞走了。

·

天擦亮时，埃尔里奇**的回家。风衣吸饱了水后变得沉重，但不能拖慢他的脚步。

觐见教主之前须仪表端正，上楼之前，埃尔里奇拧了拧下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在他敲门之前，门从里面打开。

“你回来了。”漂亮的蓝眼睛女孩倚在门上。她之前必定又在熬夜苦读，眼下是还未消散的淤青，手掌外侧还有蹭到的未干的油墨，衣服是埃尔里奇离开时的那套。

她笑语盈盈：“情况如何？”

“很顺利。”埃尔里奇沉默了一下，接着说：“您现在要多休息，不需要为这样的小事烦心。”

“我当然知道，我可没有等你，只是在花时间对付给波比女士的论文。”

埃尔里奇没有说话，他沉默的进门，将女孩袖口染污的外套脱下。

“他们的箱子里会有浓重机油的气味，我想您不会喜欢。”

“我确实不太喜欢，不过没关系，反正那里也困不住我。”索菲亚得意：“你知道的，这世上可没有能困住我的门。”

埃尔里奇将湿透的大衣脱下，随手扔进洗衣机旁边的篮子。那把索菲亚赠送给他的彼得之刃被放置在了餐桌上，上面残留了一些某人的血迹。

埃尔里奇坐在那里。

他并不言语。也许再过一会儿，他会看向索菲亚，索菲亚也许会微笑着奖励他，但现在，他们并不谈起这个话题。

过了一会儿，埃尔里奇站起来。

他说：“现在，您愿意吃点早饭，然后去休息一会儿了吗？”

索菲亚合上了书本：“当然，亲爱的埃尔里奇，我一直愿意听从你的建议，你是知道的。”

两人坐在餐桌上共进早餐时，索菲亚说：“最近，我应该要出去一趟。”

埃尔里奇：“需要我和您同去吗？”

“不，你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她说：“我已经选好了同行之人，想必他不会拒绝我的邀请。”

索菲亚是启的道路

我对启有私设，就是修习启的道路可以学习所有道路的知识，因为游戏里启可以转所有相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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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