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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所谓魔法的世界，就是想象的世界啊，”尤贝尔漫不经心地说，“只要能想到的话，不需要知道原理也能办得到的吧。”
不，那是你这种家伙才能办得到的事情吧，兰特扶了下镜框，心里吐槽道。
“比起那个，告诉我吧，你使用那个魔法时是怎么想的？”①尤贝尔身体前倾，单马尾也跟着晃了一下，整个人几乎趴在柜台上，用一种仰视的视角观察塞尔西，“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魔法呢？”
又来了，兰特无奈，这位被纠缠过的前辈向塞尔西示意，“想说的话就说，不想说的话她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关于[感知情绪的魔法]吗？老实说，如果不深入到灵魂界面的话，大概只能当一个另类的魔力消耗更大的探知魔法使用，正在利希塔的法杖店铺打工赚旅费的塞尔西思考了一下，说：“那么，交换吧，你的魔法我也很感兴趣。”
“可以哦，”尤贝尔兴奋起来，一口答应，“没想到你意外的是个有趣的人。”
2.
看来有必要改进[一般防御魔法]对物理攻击的防御能力②，单纯以物质的量碾压的魔法大部分时候都要依靠作战场地，以同等高效的魔法可以简单压制。
但是这个世界的科技也好，武器也好，全部都是这方面不知道已经迭代了多少次的产品。
在将完全感知不到情绪的几个利爪放倒后塞尔西想，就连控制尸体的方法居然都是更偏向物理侧。
[解除魔法]③也没有起到理想的作用。
最后一个，塞尔西起跳后侧身避开飞刀，随意挥手在面前构建出层层叠叠的防御术式，在它们遭受重击像玻璃一样粉碎成四散的光点时，塞尔西举起法杖举重若轻地接下利爪的突袭。
是陷阱！轻而易举接近塞尔西的利爪察觉不对，但为时已晚。
就是现在，一层魔力覆盖上塞尔西的双眼，[将看见的人拘束的魔法]④。
利爪威廉·柯布被两道交叉的圆环束缚在原地，‘久违的在保留意识的情况下动弹不得。’刚被唤醒的威廉·柯布没想到数年之后再临人间，自己居然会在一个简单的热身任务中失败。
“是的，看吧……你们的身体焕然一新，比以往更加强健——强健得多。你们已在不朽之杯中啜饮，你们已获得不死之躯，你们的身体得到复原……”⑤
不，是发布任务的人……至少是有能力篡改的人，威廉在猫头鹰面具下眯起双眼，将执权者疯狂的呓语置之脑后。
因常年冷冻而晦涩的大脑终于开始转动，情报有误，他冷静地总结，最关键的问题出现在法庭，但遗憾的是，即使推断出当前的局势，他也只能沦为在法庭内部争斗中消耗的道具。
他已经无力扭转今天溃败的局面，任由塞尔西带着他离开猫头鹰巢穴的外围。
3.
“c说的没错，他已经死了很久，”芭芭拉与杰森讨论，“他的身体里到处都是未知的化合物，这种化合物把身体变成热电厂，为细胞再生供能。⑥”
“现在我们知道了，利爪的弱点是寒冷，足以降低身体核心温度的寒冷。”芭芭拉一边说着，一边还在解析蝙蝠电脑里不对他们开放的秘密文件，那边杰森已经想上手试一下冷冻的温度了。
“大概到多少的低温才能稳定将他们冻僵在原地？”只是好奇试探一下就收回手的杰森回到操作台前。
“保守估计至少-30℃⑦——考虑到这身装备，”进度条才30%，芭芭拉活动了一下手腕，“大概十到二十分钟，如果是-80℃的话，应该五分钟左右就可以了。”
“可惜在蝙蝠洞搞这个比想象中麻烦得多，甚至还没有直接在他身体里注入冷冻液的效果好，也许我们把急冻人的冷冻枪COPY一下效率还会更高。”
“不过相信这些东西b肯定已经在准备了。”芭芭拉小小放松了一下，就又回到工作状态。
“事实上，收集的信息表明，直到b回到哥谭的那几年猫头鹰才完全销声匿迹，沦为只在童谣和恐怖传说里出现的存在，”芭芭拉打开一个与本人风格迥异的表格，告诉杰森，“在这之前，那些政府官员甚至是一些富豪，无论哪里身中数刀结论都是自杀身亡的报道就没怎么停过。”
“看来他们一直在暗中观察蝙蝠。”
“等一下？为什么这里面还标注了一些信息的时间来源是上世纪的报纸？”杰森查看完文件后肃然起敬，“你还检索了那些纸质的报纸和卷宗，甚至是一些都市传说？”
“连失踪案都没放过，”杰森目不转睛，“以及这件**公墓尸体失窃悬案？见鬼，你是怎么做到在得到利爪做研究之前就把这桩悬案联系起来的？”
芭芭拉见状露出一种大人间心领神会的微笑，“哦，你知道的，杰伊，德雷克那孩子真的是对这种事情有着超乎寻常的热情和行动力，以及，非常高的效率。”
“非常高，他可真是个非常有侦探天赋的孩子。”芭芭拉再次强调。
她笑着说完，满意地看着进度条跑到85%，“不知道在b回来之前我们能不能看到文件里的东西。”
“……？”杰森对此无话可说，但本人也欣然接受了这份来自压榨童工的情报。
4.
“好了，现在已经得出结论，”提姆的声音耳边响起，“几乎整个哥谭市区地下都是猫头鹰的巢穴，我敢打赌，根据哥谭下水道的结构，下面至少有一处，不，三处都是类似大型迷宫的设计。”
“不能保证有信号的部分就没有猫头鹰的存在，我怀疑猫头鹰就跟童谣流传的时间一样长，但如果这么算的话起码在建城之初，他们就已经扎根驻营在这里了。”
提姆叹了口气，调查进行到这里，看似进度飙升，但其实只有情报来源更丰富，只能说才刚刚开始认识到法庭是一个多么庞大的存在，真实进度也许还远不到三分之一，更何况有个疑点一直没有解决。
“……我还是想不通，为什么猫头鹰会盯上德雷克，”提姆始终认为中间缺少了最关键的线索，“假设猫头鹰对我的父母进行招揽——毕竟在我很小的时候，德雷克在哥谭也算数得上名头的家族，在考古和旅游上，珍妮特和杰克虽然算不上名列前茅，但也还算可以。”
“然后他们拒绝了，这可以很好的解释他们脚不沾地几乎不在同一个地方停留时间过长的原因——抛开兴趣不谈，当然，还有以前德雷克家族继承人败光家产的夸张报道。”
“可这仍然解释不了为什么封魔矿和魔法石会出现在我的礼物中，他们甚至为此暴露了林肯·马奇——一位从进入政坛开始目标就是哥谭市长的人物，也许用不了几年他就能名正言顺的通过竞选成为哥谭市长了。”
“不是他们，”塞尔西提醒，“也许法庭并非铁板一块，提姆。”
至少今天的利爪，与林肯·马奇不是一路人，不然他们不会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对上一个魔法使，甚至是在法庭一定掌握了相当一部分的封魔矿的前提下。
除非对法庭来说，这些利爪都是用完即丢的道具，考虑到他们的装甲和武器，可能性不大。
至于那天在窗外的利爪，则大概率是林肯·马奇那边的人，如果再大胆猜测一下，说不定就是他本人。
显然，提姆也立马联想到，“那么目前的局势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坏，最麻烦的是我们的目标依然躲在暗处，猫头鹰法庭也许并不是答案，塞尔西，我们得做好无功而返的准备。”
“林肯·马奇毫不犹豫暴露猫头鹰的行为在一定程度上说明这并不是他们关键的底牌。”
“……”塞尔西的声音在提姆的耳边和窗外共同响起，“我知道了，提姆，这件事目前先告一段落，至少这周，你该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什么？”提姆摘下耳机，虽然身体略感疲惫但他的精神依旧亢奋，他睁大双眼，眼下的乌青存在感十足，“拜托，塞尔西，至少在搞定帕沃斯的事之后吧？”
在塞尔西已经开始考虑物理说服他之前，提姆敏锐地察觉危险因素，开始迅速转移话题，“在战斗之后，剩下的利爪呢？”
“……”塞尔西在堆满乱七八糟书籍报刊的地上腾出一片净土，回答提姆的疑问，“我通知蝙蝠去捡尸了。”
两个人面面相觑。
5.
“……”进度条到达100%，芭芭拉点开了这个蝙蝠独享的情报，她跟杰森一起陷入了沉默。
“迪克知道这个吗？”杰森打破沉默。
“恐怕并不。”芭芭拉一脸空白，现在他们明白为什么这份情报蝙蝠侠在一开始就不打算分享给他们了——当然最后还是会被好奇的小鸟翻出来，就像现在这样。
‘灰色之子’
没有别的，只有这个，如果忽略单词下方明显的猫头鹰图案的话，这份情报甚至称得上简陋。
①尤贝尔是个能跟别人感同身受就直接能使用对方魔法的天才
②芙莉莲世界的设定，防御魔法好像是特防高物防低
③芙莉莲解除阿乌拉魔法时使用的魔法
④威亚贝尔的魔法
⑤漫画原句
⑥漫画设定
⑦这个是私设，忘记多少度了，有知道的宝宝可以告诉我，我会改的[比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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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来到民风淳朴的城市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