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夜煞来喽 第23章 诶?

蝙蝠侠为什么会在波莉那里得到吓人佬的称号呢？

那当然是因为蝙蝠侠真的很吓人。

波莉出声提醒达米安蝙蝠侠的到来，随即慌张的转起圈来，她有点心虚，毕竟在达米安出现的那一刻波莉就明白这次的外出不合规矩，但还是跟过来了。还沉浸在兴奋中的男孩立刻回过神来，眯起眼睛思考对策。

达米安神色自若，他一把握住波莉的脑袋，上下摇晃了几下说：“别慌。”蝙蝠侠既然能赶过来，大概率说明波莉与达米安的行踪早已暴露，逃避是无法逃避了，该怎么应对才是眼下最要紧的事。

刚刚杀死的人全部都化成灰烬，随风隐入夜色，就算蝙蝠侠知道达米安和波莉处理掉了他们又如何，再把达米安放在韦恩庄园里又如何，达米安总会逃出来的。

蝙蝠侠需要更进一步，而不是止步不前。

“去那边。”达米安突然下令道，波莉没有像之前一样很快的完成，而是滞空不动，于是男孩解释道：“我们再烧几个。”

死亡是一件极为客观的事情，当心脏停止跳动的那一刻，千万种未来戛然而止，最后的最后连□□都不会留下。

蝙蝠侠乐意去原谅那些喽喽们，排除有些真的是穷凶极恶无法回头的人，剩下的那些可能是一位儿子、一位父亲、一位丈夫。用死亡来最为人生中最后的道别词太过于残忍，这可能会造就下一个悲剧，所以蝙蝠侠愿意去原谅他们。

但达米安不会，男孩手里的武器干脆利落的切断敌人的未来时从不会想这些。

你会替刚刚被碾死的虫子考虑未来吗？

刺客联盟的首领最喜欢这样对达米安喊话：“给我砍掉他们的脑袋。”这导致很长一段时间内“给我砍掉他们的脑袋”更像是达米安的名字。

说来也巧，波莉也有过外号，叫“四脚喷火蜥蜴”，这是达米安起的，在他们关系最差的时候。

龙飞去的地方是黑焰执事的处所，刺客联盟的情报很管用，就像超级英雄有自己的情报网，犯罪们也有，还不少。

达米安用韦恩庄园的电脑查到黑焰执事执事时只是微微挑眉划过，面上没有任何波动，私底下却把查到的反派们列入自己的暗杀名单。

总有一天他要砍下这些犯罪的头颅，即使蝙蝠侠会不满意。

首当其冲就是这位黑焰执事，原先是邪教领袖，曾经精神控制过蝙蝠侠，将其成为自己麾下组织的杀人工具，不过蝙蝠侠最终清醒过来，并与之展开决斗。

达米安不允许蝙蝠侠有这样的劣迹。他对待塔利亚亦是如此。

谁都有黑历史，即使是如今成为国际知名恐怖分子的塔利亚也有哭着在幼儿期尿裤子的阶段。过于年幼从而闹出的一系列笑话达米安闭口不谈，好在抚育人一年一换，就算有知道的大概率也死了。

没人知道就是没有，达米安还是婴儿由奶妈照顾着，塔利亚从不来看一眼。

就这样达米安自认为他是没有黑历史的，战斗上的失败他一定会赢回来，耻辱被洗刷，他的人生经历上依旧是干干净净。

胜利的蝙蝠侠没有杀死他，反而是那些先前马首是瞻的教徒们一拥而上。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黑焰执事没有死，他躲在哥谭市某处阴暗的角落里苟延残喘，妄想症有一天会东山再起。可达米安是梦想粉碎机。

伪装建筑物使用与周围相似的材料，使得肉眼无法分辨二者的区别，五颜六色的喷漆像醉酒后的呕吐物，色\情读物的报刊被撕下作为犯罪巷的路标。充满废弃房间的区域，街道狭窄，只有微弱的灯光闪烁着。

波莉停在一处医院内，一栋空荡荡的大楼里被白布包裹着没有来得及搬走的器械，达米安抓住波莉的耳朵在前面带路。楼道内的空间令人感到窒息，波莉只能紧紧地收着自己的翅膀才能勉强通过。

“收好你的尾巴，拉冬。”达米安训斥道，男孩的视线终于不盯着前面的漆黑，转头看着波莉四处碰壁的尾巴。

灵敏的五感告诉波莉，原本应该是病房的盒子里充斥着的毒\品的味道，刺鼻的味道让龙止不住的烦躁起来。毒\品的气息其实很微弱，可波莉接受过专业训练。

“你闻到了什么？”波莉的表情告诉了达米安一切。“毒\\品?”

达米安的表情没什么波澜，他打开一间病房的门，入目一摞又一摞类似水泥包装。用刀划破其中一摞离门口最近的包装袋，细碎的白色粉末顺着切口流下。“哼，惊喜。”

波莉在门口没进去，鼻子对于这些刺鼻的物体忌惮的很，好像工业化与自然敌对一般。热武器不像冷兵器，光是看着那些黑洞洞的圆圈，龙就立刻进入戒备状态。

黑焰执事就在这栋建筑物内的最底层，达米安让波莉在入口出蹲守着。

十分钟后，男孩再次出现，他带着波莉去焚尸灭迹。六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仰面躺倒，脖颈上的飞刀貌似是致命伤，达米安很熟悉人体结构，为了自己不沾上血液特地选的既能致命又出血量不大的穴道。

“烧干净。”达米安摸摸波莉脑袋，鼓励的说道。波莉有点不乐意，这种多余的工作根本就不是龙应该做的事。“这是最后的任务，如果你烧了他，我们就出去再绕几圈。”

波莉有些动摇。

“没蝙蝠侠，就我们两个。”达米安继续循循善诱。

好吧，达米安开出的条件很诱人，至少波莉是拒绝不了。龙的舌喉处蠕动了几下，墨蓝色的火焰喷涌而出。除却地面，连墙壁也不能幸免。

火焰焚烧□□的味道味道扩散开，达米安心情颇好。

就在一人一龙在准备折返时却出了问题，蝙蝠侠堵住回去的道路。或许是路上的其他罪犯下的毒手，蝙蝠侠的盔甲并不好看。同样的，还有他的脸色。

波莉觉得自己闻到了火药味。于是她咧开嘴巴，露出锋利的牙齿。

“我想我需要你的解释，达米安。”蝙蝠侠压低嗓音。

“我在打击犯罪，如你所愿，父亲。”相比起之前尊敬的态度，如今的达米安态度从容了许多。

“这里是黑焰执事的藏身处。”蝙蝠侠似乎在蹲守前在四处搜寻了一遍。“听着，达米安，或许我们之前是存在嫌隙以及不理解，但你不应该私自行动。”

“所以呢？把我软禁在空荡的韦恩庄园里，然后每天早上看有关你的新闻吗？是你认为我的武艺可以用来打击犯罪，为什么等我真正去做的时候又来阻止我。鬼灵那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达米安也不含糊，把这些天未能说出的话一股脑的倒出来。男孩身子前倾，往蝙蝠侠那边压过去。

波莉突然间变乖了。这种家庭纷争还是不要掺和为好。

“刺客联盟教给你错误的处事方式，不加以改正会杀死无辜的人。”蝙蝠侠回应，“如果你真的想要学习，就应该在我第一次叫你住手时停下。”

“企鹅人的大楼，里面的人都是前犯罪，你不能和你的…宠物去袭击他们。”说到波莉的时候蝙蝠侠话语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斟酌措辞。

“前犯罪？根本不存在所谓的话犯罪，只是没机会犯罪罢了。”

“你的话证明了不是我不让你出去，而是现在的你不能。”

“哈，你都没给过我机会，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改。”达米安一把拉过波莉撞开蝙蝠侠，情绪有些上头的他力气使得有些大，揪的波莉耳朵疼。

波莉叫了出来。达米安被这声响弄得猛的一惊，拧着眉毛回头看。

“走了！别耍脾气，拉冬。”夺回耳朵的波莉用耳朵给了达米安一巴掌，疼的达米安直吸气，小脸上立刻浮现出一道红斑。

“你也不听我说话是吗？”蝙蝠侠跟达米安在身后，波莉开始朝着达米安发出挑衅的声音。这吸引了一大部分达米安的注意力，而蝙蝠侠在此时出手了。

“父亲，你不会想跟我玩逃脱游戏的。”被禁锢住达米安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蝙蝠侠，扯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可下一秒男孩就失去了意思，蝙蝠侠的视线落到假装很忙的波莉身上，男人向龙张开手心。

一位枚很小的珠子出现在波莉的眼前。出于好奇心，波莉试探性的闻嗅了一下。

喔，淦。是蝙蝠瓦斯。

……龙在吸入这种化学物质后并没有立刻倒下，而是迷瞪着眼睛站不稳。但蝙蝠侠加大剂量后就倒下了。

对蝙蝠侠来说带一头体型不算小的龙回蝙蝠洞的并不难。但这一路上哥谭的黑暗骑士一直在思考着达米安对自己的控诉。

“阿尔弗雷德。”他在频道里呼喊。

“我在，少爷。”布鲁斯在听到回复后说：“我需要改变。”

“很高兴看到少爷你愿意主动踏出这一步，需要我为你做些什么？”

达米安需要逐步接受正常人的生活。布鲁斯垂下眼眸。“达米安需要一个正常的宠物。”

这本写的差不多了就上异形与成为蝙蝠侠这两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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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