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夜煞来喽 第17章 波莉大冒险

人生就是一坨狗/屎。

原本以为能摆脱塔利亚控制的波莉才高兴了那么几秒钟，就发现达米安的父亲也没好到哪去。

要不怎么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

男人先是凝视波莉，周旋一段时间后解开波莉身上的控制装置，暴力拆开的同时却又保留着了一些核心部件塞到他的腰带里。这期间波莉一直保持着乖巧，既不龇牙也不示凶，蹦蹦跳跳的跟着，然后转眼间又被关进了笼子里。

波莉：？

即使这种特质的笼子也关不住已经成为越狱高手的龙，但不解和困惑让波莉迷茫的乱转，怎么会这样呢。

达米安也被拿走了。

男人的接过昏迷不醒的男孩时整个人的气氛都是阴沉沉的，戒备和敌意都被掩盖在面罩下，刻意压抑声音沉闷的模仿达米安先前的呢喃：“拉冬？”

漆黑的龙坐着，与他对视,没有像之前一样飞走。安然放下的翅膀和微微放大的瞳孔都是没有攻击**的证据，可先前展会上出色的表现就已经告诉了蝙蝠侠眼前的怪物并不是那么乖顺。

一头活蹦乱跳且潜力不可知的龙可比人蝠的威胁要大的多，蝙蝠侠不排除这是塔利亚专门赠送给达米安的怪物，也不能因为波莉把达米安拖上来交给他就完全相信龙的好心，或许这就是塔莉亚下达的任务之一。

于是波莉喜提连坐笼子一个。

这么多年和达米安相处下来，要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可在刺客联盟的蹉跎下，能增进情感的正向反馈几乎聊胜于无。她在达米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倾诉下对父亲这个形象产生了偏差。

刻板印象不可取，实践才能出真知。通过自己的考量，波莉相信这位父亲能将达米安教导成为一位好孩子，虽然他穿着奇奇怪怪的猫耳制服。

而现实狠狠抽了她一巴掌。上帝在关上一扇窗户的同时还把房子里能出气的用水泥全封住。

养精蓄锐后波莉眯起眼睛，仔仔细细地闻嗅空中柳絮飘扬般的气息，那是一道绳子，细麻汇聚的尽头便是出口。

龙的潜力当然很大，只是这些细微的操作需要耗费大量的心神，疲惫的感觉很难受。

铆足了劲，喉中炽热翻滚，波莉对着一道道由碳纤维材料制成的栏杆烧出一个大大的圆圈，沉闷的倒地声响起。不过刚抬出去一只脚，就听见警报响起的声音。

四周的监视器也不是什么摆设，但笨拙无趣的摄像头可拦不住波莉的脚步。

闻讯赶来的蝙蝠侠显然满身疲惫，有些伤口还未处理好，细微的血腥味扑倒波莉的鼻子里。即使这男人拥有与塔利亚截然不同的气息，但正式见面就把波莉关起来留下的印象可不太好。

龙一个甩尾击破挡路的岩石，迅速的逃离这片区域，左上方不同的气息混合在一起，不外乎就一个可能，居住房。老人、小孩、青年，还真是温馨得一大家子。可波莉没有选择那条路，主动躲避与蝙蝠侠的正面冲突，朝着出口跑去。蝙蝠们四散而逃，窸窸窣窣的动静恍如恐怖片的开场。

天空张开怀抱，悄悄咧开一条逃跑特供专道。

蝙蝠侠咬得很紧，蝙蝠车一路咆哮着在陆地上追踪着龙的投影。

可一到哥谭市，此起彼伏的警笛声淹没了那辆造型奇怪的车，不是因为波莉的行径，而是谜语人的越狱，他联手消失已久稻草人在市中心的喷泉下埋葬了三颗炸弹，威力足以淹没周围的所有建筑。

是追龙还是解决眼下迫在眉睫的危险，消失的蝙蝠车已经替主人做出了决断。

“你能看到我，但是触摸不到我，我可以存在于你家，也能存在于千万家。”一处大立牌的屏幕上播放着谜语人的影片，身着绿衣的男人拿着大大的问号拐杖，以搞笑趣味的方式讲述着自己的计划，向蝙蝠侠发出挑战，以哥谭市中心人们的性命为代价。这可能是提前录好的，也可能是现场直播。哥谭市的犯罪们总是会冒出各种各样的奇思妙想，不过这些精妙绝伦的想法并不会运用到发展上，而是运用到怎么对付蝙蝠侠身上。

蝙蝠侠像一个会跑的活靶子，大部分恶意都向他射去，并以此为乐。不过这些都与波莉无关，她只是一条小龙罢了。

虽然刺客联盟控制了波莉多年，却也教会了她许多隐匿技巧，这使得体型不算娇小的龙在紧贴城市轮廓飞行的同时完全与夜幕融为一体。

波莉已经很久没有如此详细注视一座繁华的城市了，以往塔利亚怕波莉打草惊蛇，只有漆黑潮湿的下水道才是龙能够活动的范围。垃圾的腐臭味总是刺激的她食欲全无，达米安某次突发奇想带着龙偷偷跑出去提前斩杀了任务目标，拿着从商店里买的汉堡凑到波莉面前。

“尝尝这个。”男孩说，从绿连帽衫的大口袋内掏出一个完好无损的盒子。里面属于快餐食品的香气穿出来，终于是唤醒了波莉的胃。

龙往达米安身前挤挤。

“这些不够吃，在这里等我。”这么说着达米安对着波莉比了一个留下的手势，自己一人戴上帽子离开。他们在一处酒店天台边缘显眼的飞鸟标准刚好可以遮挡住波莉的身影，而绝佳的高度只要低头就能看见整座城市的所有风景。

波莉没有吃达米安留下的汉堡，而是去寻找那个即将会出现在视线里的小绿点。

那抹色彩在灯光下显得那么捉摸不透，最终达米安拎了一大包快餐食品上来，种类齐全。他把这些一一打开。

达米安在这些大小不一的包装袋里挑挑拣拣，自己每次只吃一小点尝尝味道，其余的全部进到龙的嘴巴里。

波莉不出所料的把这些全都吃完，然后砸吧砸吧嘴，起身小小运动一下，在天台有限的范围内跑跑跳跳。达米安则是在一旁收拾残局。

波莉看到后小小的内疚了一下。处出于这种心理，之后的行动某些故意捣乱的举动收敛了不少。

往事难得涌上心头，波莉放慢了自己的飞行速度降落到一座化工厂上方准备休息一下，实际上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龙已经在此盘旋有一段时间。她突然意识到达米安为自己买许多快餐食品的真正目的可能为了满足男孩个人的**。

难怪能回想起来，原来是吃亏了。

化工厂坐落与哥谭市的边缘，几乎很少有人踏足，只有一辆孤零零的老式汽车陈尸在此。破旧的铁丝网和生锈的栏杆练手划出一块土地，不长草木，一片荒芜。

灵敏的嗅觉告诉波莉此地不宜久留，正准备起飞时突然被一股强大的臭气从左下方的一处建筑房内突袭，剧烈的反胃感翻涌，引得喉咙干呕不已。

臭气钻进进龙的脑子里，像腋臭一样恐怖。

波莉无声尖叫，紧闭双眼瞬间蜷缩起来，尾巴用力抽击地面减轻不适。

“你是不会赢的，蝙蝠侠。在绝望…痛苦中死去才是你的…。恐怕这种程度的剂量还不能让你屈服，但我总是会为你…”

旧时代的喇叭里传来滋滋声，破损的电路恐怕不是能很完美的表达对面那头戏谑，一段段完整的话被细细切割。在波莉耳朵里这声音如此嘈杂。

“你想看…我的面具吗？在改良…这种新型的…”

撒泼打滚并不能解决问题，刺客联盟的毒药从来没有给波莉带来过如此大的反应。原来单纯的恶心感也能如此折磨人，这种感觉就像是腹痛时跑去厕所却发现拉不出来的绝望。

“屈服在我的…下，我会告诉…谜语人的答案…”喇叭里的声音依旧在絮絮叨叨的，惹得波莉满腔怒火，她寻声向着最近的一个喇叭喷了一个威力不算太大的火球。

墨蓝色火焰碰撞金属的瞬间，迸发出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什么…罗宾？该死……”四五个带着防毒面具的健壮男人们跑出来，其中一个眼尖发现了在与难受做抗争的波莉，招呼一声，小雨般的子弹扫射过来。

子弹无法穿透波莉的鳞片，却能实打实的造成疼痛，大脑混乱带来的后果需要周围的其他人承担，此时的波莉也不在收敛，使出百分百的力道将面前的所有都烧了个遍。

龙听到了哭喊声，这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可控，直到最后都化成凄厉的尖叫。她疯狂摇头后才恢复了一点点理智，一位周身包裹这破烂麻布还带着古怪面具手持奇怪喷雾的男人和蝙蝠侠缠斗着打到化工厂外置楼梯旁。当然，基本上都是那个黑袍男人在挨揍，而蝙蝠侠好像在和什么看不见的恶灵做斗争一般时动时停，在此间隙内两人极限拉扯，某些角落里还会窜出一两个黑袍人的手下，形成1V2或1V3的场面。

波莉稳住左摇又晃的躯体，却起飞无能。喉咙不断的干呕，龙陆陆续续的吐出一些隔夜的食物，直到把胃里所有的东西全部吐出来后身体才算安稳下来，终于有多余精力来处理让自己难受的罪魁祸首。

抹布精就你搞得我是吧。

高打低的好处就是能够精准打击视线范围内的一切，虽然身体有些脱力，但波莉还是跳下去准备给稻草人一点好果子吃。

蝙蝠侠在波莉跳下来的那一瞬间妄图阻止，男人一张口就是波莉听不懂的英文。家乡的义务教育还是有意义的，虽然波莉已经完全是英语白痴了，但还是对特定的英语单词有反应。

龙用脑袋顶飞蝙蝠侠，张大嘴巴就要咬穿被吓到手足无措的稻草人的脑袋。

然后她又吐了。

…吐到了稻草人身上。

接下来是蝙蝠侠和波莉的拉扯，给布鲁斯一点点波莉的小小震撼。

下一章大概率是夜翼和蝙蝠侠抓出逃小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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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波莉大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