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天猫精灵模拟器 第5章 世界线的偏差（五）

“滚出我的世界，这不是你们能为所欲为的地方。”

“你要怎么阻止我们？凭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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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只是这么说说，谁都知道超英超反的事情不是金钱的事情，但没钱确实可以让超反的犯事频率降低。

“我也希望我一觉醒来哥谭能变得不再有犯罪，阿福。已经五年了，他有变好点吗？”布鲁斯说，五年的蝙蝠侠有让哥谭变好吗？

也许有，也许没有，就像韦恩的慈善事业一样，也许有，也许没有。哥谭是泥沼，一个个光明的人一旦陷进去了，就很难再干干净净地脱身。

“有的少爷，青少年的失学率降低了，犯罪率也达到了这二十年来的最低。”阿尔弗雷德说道。

“是吗？这很好。但为什么黑门监狱里的人越来越多了？”

明明总有那么些罪犯能够通过各种手段假释，监狱的人数却总居高不下。

“因为哥谭的市民也更多了，他有好起来的，少爷。”

“我希望真的是这样。”布鲁斯低声说，“我总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阿福。”

达米安跃跃欲试，但刚一张嘴发了个声就被眼疾手快的布鲁斯打断。

那是新的书包，阿尔弗雷德买的，真正的爹只负责了付钱。

“你需要上学。”

独断专行的大家长一锤定音决定了达米安之后的校园生活，至于会不会变成其他什么情况以后再说。

“这没有用，我早就学过那些知识了。”达米安不满地嚷嚷，“这根本就是浪费时间。”

“你会听话去上学的吧？达米。”

但蝙蝠侠用一种认真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达米安虽然还是不满地撇嘴，但总归是给出了让老管家满意的答复。

“我会的……”

“那就没问题了，”布鲁斯大舒一口气，接着恢复到了日常状态，他敲了敲桌面，“安排你去的学校，我有一些在意的地方……”

顶着管家先生不赞同的目光，大蝙蝠开始表明真实意图。

“所以，我不是去上学的？”

达米安眨巴了下眼睛，感觉整个人又振奋起来了。

“No，上学是必要，”布鲁斯摇头，他耸肩说道，“只是假如我不给你找点事做，我相信我将会是班主任办公室的常客。”

这显然是正确的认知。

毕竟达米安就是这么打算的，但他半点没有呗抓包的尴尬，依然保持着至少表面看来是乖孩子的模样。

“这是毫无依据的猜测，父亲，我绝不会被发现。”

“我以为这是关于学校而不是什么犯罪巷的决定吧，布鲁斯少爷？达米安少爷？”阿尔弗雷德轻轻地将白巾搭在臂弯上，走近到餐桌旁。

“当然，即使犯罪巷很快就会成过去。”布鲁斯轻轻地眨眼露出布鲁西宝贝无辜的微笑，“这只是家庭的特殊，阿福。”

“这就是浪费时间，老，阿福。”达米安也叫道。

“也许您可以接送达米安少爷上下学，就像托马斯老爷和玛莎夫人那样。”阿尔弗雷德说道，转身带着餐具离开了餐室。

布鲁斯与达米安面面相觑，脸皮厚的一脉相承的父子俩在这件事上没能达成统一。

“我可以。”

“我恐怕没有时间。”

“……”

“如果我出现在大众面前，不是在宴会或者发布会上……”布鲁斯说这话的时候语调很慢每个音节咬字都很清晰，这是他的习惯，以往在任何一场发布会或者是需要他作为开场的宴会上都是这样。

“我就需要浪费太多时间在摆脱记者上。”

“你没有收购哥谭的新闻媒体？”

“不，整个哥谭的都属于我。”

“为什么？”

布鲁斯笑了一下：“哥谭是自由的。”

达米安龇牙：“我需要怎么做。”

“只是留意名单上的人。”布鲁斯双手十指交叉而握，谈判桌上的姿态不自觉地显露出来，“这不是……任务，达米，你需要自己判断，做或者不做。”

达米安想了短短两秒钟抬起头看向布鲁斯·韦恩。

“这是我的考核？加入这个家庭的？”

布鲁斯诧异地睁大了眼：“什么？不，不是这样。”

从平行宇宙的蝙蝠那里得来的信息真正能对上这个世界的其实只有非常小的一部分。比方说达米安的态度比他预料的好太多了。

“您可能需要包容一下年轻父亲无处宣泄的精力，达米安少爷。”从厨房绕出来的阿尔弗雷德轻飘飘地说，“毕竟韦恩总裁就是这样的人。”

总觉得自己能安排好一切。阿尔弗雷德觑了一眼布鲁斯。

“啊，阿福，我不是。”布鲁斯不满地反驳。

达米安日有所思地支起下巴。

“我以为……韦恩集团总是很忙？”毕竟连那些绑架攻略都建议直接勇闯韦恩塔，而不是在什么地平线上的地方守株待兔。

布鲁斯轻笑了一声，他扬了下眉，海蓝色的眼睛浮现出笑意。

“当然，但总有更重要的事情。”

实际上总裁先生早就就计划了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包括给达米安的信托基金（实际上早就准备了四份）、新的慈善基金（这个是为犯罪巷翻新后的新问题设立的），还有之前约见面的检察官。

哈维·丹特。

尽管布鲁斯觉得他对罪犯收容的提议有一种脑干缺失的美，但见还是得见一面的。

这毕竟是“光明骑士”。

也许可能在什么地方走偏了，又可能在这个世界线他就是这样的人。

这就和修地下水网的监控网络挖出鳄鱼一样，你不能放着不管，但又很难管，但也不是完全不能管。

一夜没睡不会对氪星人造成什么影响，尤其是他们甚至冲破云层跨越半个地球去追逐了一场日出。

依旧光鲜亮丽的两个韦恩很快从庄园的餐桌上分道扬镳。小的那个需要在这么短时间找到合身的礼服，大的那个已经随着超跑轰鸣的噪声以及罚单中赶往韦恩塔。

哪怕是再头铁的记者也不会在韦恩塔下集聚，除非是真的想为新闻事业献身。

布鲁斯·韦恩再乐衷慈善也不会改变这些年里沦落到扫大街、搬砖的前记者不计其数。

银灰色的流线型冲入韦恩塔的地下车库，停入专属的位置。一身浅灰色长款西装的总裁先生扣上纽扣登上电梯。

这就是哥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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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世界线的偏差（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