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逃避可耻 第109章 糖果与棍棒

「他总是孤身一人，少了好多围着他不停叫唤的鸟宝宝们，小蝙蝠近几年变得越来越不高兴，没有人看出来，但是我可以！」框内如实显出小丑女的心理活动：「哈莉·奎茵是持有齐全资格认证的专业心理医师。」

「我戴好眼镜，换上以前的职业装，贴心邀请蝙蝠侠和我来一场1v1的单独打、噢不，是谈话——他没有生气！当然啦，对朋友不该随便发脾气。J先生死后，我改过自新，现在是小蝙蝠最好的朋友！他也不是眼睛会发射凶险红光的可怜小狗，失去美味肉骨头和温暖巢穴后就会嗷嗷直叫，疯犬一样撕咬每个无辜路人，那可真吓人！」

「我想他也许是缺了一些东西，誓如一个新的罗宾。罗宾让蝙蝠侠变得完整，就如过去的我和J先生一样，我愿意换一身打扮，斗篷面具和紧身衣什么的都可以，我喜欢五颜六色。」

「我问他‘你需要一只新小鸟吗？’」

「我藏了些恐惧，小蝙蝠有时候会变得神秘莫测，让人难以琢磨，以前我也猜不透J先生，所以这没什么。」

「我不知道掀开煮锅盖子会看见怎样的场面，是令人食指大动的热腾汤汁还是一颗倒计时即将结束的炸弹？可说到底也无所谓，我喜欢刺激！」

「小蝙蝠没有说话，也没有生气。他脾气真好，超人真该学学……噢，他拒绝我了，我猜是他养的小鸟一只接一只死去，这令他伤透了心，小猫频频来访也无法安抚到他。」

「可他接下来的话把我吓傻了！我差点下意识给他一锤，看看这黑漆漆的蝙蝠皮毛下是不是一个复活的J先生为我准备的大惊喜！」

「蝙蝠侠对我说‘谢谢你，哈莉。’」

「天呐！超人真的把他逼疯了！我得赶紧给超强管家通讯！噢不！白发苍苍却很强的阿尔弗雷德已经睡在土里了，我没法敲他的棺材门板把他叫醒！况且喊醒睡眠中的老年人很不友善，我答应了奥利和黛娜，尝尝‘正确’的味道，友善的人不会去打搅他人沉眠。」

「小蝙蝠说：不仅为你现在的改变和对反抗军的付出，还有……那时候。」

「我聪明的脑袋瓜很快明白他指的是哪件事。小蝙蝠很少不去正面提及一些事，也很少在一段话里停顿这么久，不外乎超人、管家和他的小鸟们。」

「蝙蝠侠总能知晓一切，对不对？哪怕是在事后。」

「噢，那时候，当然，那时我和J先生还爱得蜜里调油，他诱捕了独自出门的鸟崽，告诉我他想和我共同饲养一只宠物，我高兴极了！」

「J先生教会了我糖果和棍棒的朴质教育法，于是我准备好了我常吃的药丸和J先生最爱的撬棍。」

「偷来的幼鸟一直在叫唤，可他的蝙蝠妈妈从来听不见，蝙蝠妈妈穿梭在黑暗森林里，还养了只新小鸟。丛林法则就是这样，你从自己的位置离开，就会有新的人填补你在巢穴里的空隙，连带你的爱，你的一切——」

「我看他奄奄一息，可怜的小宝贝，J先生十分怜惜他的柔弱，哦，他刚被J先生抓到掌心时剧烈的反抗可一点都不弱小，J先生喜爱他的闹腾，非常喜爱！我也喜欢他！他和小蝙蝠一起飞翔时总是狠狠教训我，我喜欢他活蹦乱跳的样子！」

「可他很快就没那么有精神了，因为蝙蝠侠又有了罗宾鸟，他没去寻找从巢穴里滚落的上一个，暖烘烘的羽翼下躲了一只新的。」

「糖果和棍棒不令小鸟服输，我穿着护士装对他‘孜孜教诲’，也只让他傻乎乎的脑子更加浑浑噩噩，后来他不再肯吐出痛哼与惨叫以外的任何话语，不论是J先生的蝙蝠快问快答，还是我播报的哥谭最新咨询。」

「J先生将罗宾锻造成自己喜爱的铁器，每次抡起撬棍都能收获回馈的声响。」

「他该恨蝙蝠侠，我当然这样认为，小鸟有理由憎恨他，于是我也这样教导他。」

「可是，当然，这里会出现一个‘可是’。如果没有它出现，这个故事就太无聊了，它不值得小蝙蝠多年后对我突如其来的惊吓。」

「我做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我偶尔也会这样几次，在很少的时候，几乎不可能出现的时机——我会对锤子下面发颤的人脑轻拿轻放，也会给路边枯死的野草浇上喝到一半的鸡尾酒。」

「我疯狂迷恋J先生，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狂热的爱甜心的所有，却也有三五分钟、不，一分钟！有一分钟的时间想起他对我的不好。他利用我，又随手把我丢弃，我爱他爱得伤痕累累，艾薇说他烂透了，我的脑子也是雨后腐烂的臭菘才会爱上小丑。」

「可我不知道我是疯了才爱上他，还是爱上他才令我疯狂。这份爱令我沸腾、叫我燃烧！成就了一个新的哈莉·奎茵！给予我新的生命，好似让我摆脱了□□的束缚重新活过来，于是我的灵魂也在放肆的哈哈大笑，尽兴地挥舞大锤和棒球棍，看见番茄汁和沙拉酱从每只地鼠的头颅里绽开。」

「J先生一次又一次的抛弃后，我也避免不了尖叫和哭泣，长时间陷入低沉，我感觉自己被重新关进了沉甸甸的铁盒里，满是生锈的刺鼻气味，黑洞洞的糟糕环境。我哀叫着将大把药丸塞进嘴里，毫无意义，蛆虫一样密密麻麻的白色药片在我胃里不停蠕动，我戒不掉J先生带给我的快乐与刺激，它们令我越发痛苦，清醒的认识到他根本不爱我！」

「我不需要清醒，我要睡在这场有J先生的梦魇，只要他需要我！他总是需要我的！」

「于是那一天、不巧又十分的巧合，这样的‘一分钟’降临了，我叫着‘开饭了’挤开了那些共享罗宾的熟悉面孔，时间还不到护士姐姐注射‘营养剂’环节呢，可我要避开J先生只能早点去，才有时间和小鸟独处。」

「我在想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一个念头，像突然不想带最爱的棒球棍出门，而选择了一把亮紫裁纸小刀——这也别有风味——或许是因为他名字里也有一个J？总之，我真的执行了。」

「小鸟扭曲的断腿还在抽搐，刚刚离开的是贝恩，真是个粗鲁的大块头，J先生说过别把玩具玩坏的！」

「锯嘴葫芦一样的小鸟，手底下紧紧拽着报导蝙蝠侠和三个月不见的罗宾重新出现的报纸，就像拽住的不是一团废纸而是蝙蝠披风似的。」

「J先生允许小鸟留有他的救命稻草，这让他生命力变得顽强，单单看着那道黑白剪影，就令他坚强无比；可同时出现在蝙蝠身边的新小鸟又叫他变得万分脆弱，他被困在这段复杂的心绪里反复折磨，甚至不用J先生多说什么。」

「劣质的印刷纸面被血浸透，变得黏糊糊又破烂不堪，越想留在掌心，只会失去的越快。就像J先生对我的意义一样，蝙蝠侠也总令小鸟倍感受伤。」

「‘我不能把消息传给小蝙蝠，我是站在甜心这边的——但是，我以为他很快就会把你玩腻！可是、他甚至将你分享，你是我和甜心两个人的玩具！’」

「‘剂量再加多一点，你就会死掉，像我窗台上的盆栽，她们是娇气的豌豆公主，必须睡在最柔软的床上才能入眠。’」

「‘我在做一件没有道理的事！一定会让J先生狂怒不已……可我是个坏蛋，坏蛋杀掉一个鸟崽崽不需要什么理由。’」

「‘你想睡个好觉吗？小鸟？我可以帮你偷走那颗碍事的豌豆。’」

「J先生从未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单单令我回想起来就怕的牙齿都颤抖不止，想立刻钻进操控台下的阴影处，让小蝙蝠把我挡得严严实实。」

「‘你让我废了好大的劲，哈莉，你最近变得很不听话，你需要一些教训。’他对我说。」

「‘欢迎回到地狱，我的知更鸟，死亡不能将你从我身边夺走，大多数时候最令人痛苦的是活着，活着它本身。’他对小鸟说。」

「我经历了人生中最可怕的一段时间，在此之前我从不知道我还能更疯，我把艾薇和小猫吓坏了，可哪怕如此，我还是爱着J先生，伤痕累累的我还是追着J先生而去，他令我痛苦，我也依然爱他。」

「小蝙蝠不原谅我曾经对小鸟做的坏事，不认同我毒死小鸟的做法，他从不隐瞒这些，我喜欢他的直白！」

「他当然不懂沉眠在所爱之人的梦魇里是多美妙的事，小蝙蝠只感激我给予了小鸟短暂的、几个眨眼时间的宁静！意外为他提供了无比渺茫的逃生几率，小鸟失败了，当然会失败，没有人能从J先生身边逃走，没有人。」

「蝙蝠甚至能理解一个哥谭自产的疯子、一个跟随小丑做坏事的我突如其来的扭曲念头——除非他也疯了。」

「这也不奇怪，他是蝙蝠侠；这当然不奇怪，哥谭令人为之疯狂！」

「后来我再没有机会和小蝙蝠多聊几句，鉴于我曾经偷偷祭奠J先生被他逮了个正着——这并不奇怪！我还没能完全挣脱J先生制造的美梦！」

「在我大把大把吞药的日子里，也有一分钟的时间克制不住地想起他，想起那些快乐的生活。可是我告诉自己不行！想想绿箭和小雀，想想小蝙蝠，他们信任哈莉·奎茵，我也不该总是盯着那张苍白的粉脸不愿意挪动眼珠，对抗超人的生活也很惊险，是另一种刺激，古怪却也不错的滋味！」

「再后来小蝙蝠被超人抓走，反抗军里总有人不愿意救蝙蝠侠，我怀疑是超人派他们来的，我对他们的制服毫无印象！」

「他们说蝙蝠侠败了，反抗军走到了绝路——令人捧腹的笑话！我也确实哈哈大笑了起来，噢，我不该在会议里突然笑出声，可是他们先逗我笑，他们明明知道我的上一份‘工作’，哈莉·奎茵很容易露出笑容。」

「‘你们根本不了解超人。’他说：‘一群疯子和罪犯也能加入反抗军，我不知道蝙蝠侠怎么想的。’」

「‘你们根本不懂哥谭。’我说：‘需要我帮忙敲开你的蠢驴脑瓜看看里面是不是灌满了牛奶吗？’」

「我们的城市比玩世界过家家的小狗超人糟多了，哥谭孕育了小丑，蝙蝠侠诞生在哥谭。」

「疯子和罪犯都知道蝙蝠侠不会失败。」

「于是我去找了小鸟，哇！他长大后壮得像一头黑熊！」

小丑女的回忆渐渐消失在被漆黑色块填满的哥谭夜空。

横放的画格里展现了一处酒吧外景，视野给了

大门上悬挂的歇业指示牌，随后是不远处进行例常巡视的超人军队和半空中的数架无人机。

从暗巷的小门进入，穿过五六道门，再跨越两条走廊，以及最后一重铅的保障，才能抵达真正的酒吧，与死寂的街道截然不同的是酒吧内部热闹非凡。

这个时间点属于宵禁，正义联盟不允许哥谭区域在此期间有任何店铺开张营业，也禁止人们出门活动，但他们管不了和超人唱反调的人，无外乎义警、罪犯和普通人，而这座属于蝙蝠侠的城市多的是这样的人，于是它被圈为监管最为严苛的地点。

随着时间的流逝，超人的威严压不住这座历经风雨的城市，地球统治者越发丧失理智之后，正义联盟也不再团结一心，生活在哥谭的人不畏惧以杀止杀，在局面彻底乱起来之后，门外的超级士兵迟早有一天顾及不了巡视工作。

抗着大锤的哈莉·奎茵气势汹汹的奔赴酒吧吧台，果不其然看见了她想找的人。

‘嘿！我听说你端了我一个势力据点？这很不友好。’哈莉双手叉腰，不满的冲背对他的杰森·陶德嘟囔：“在你两头都不站的情况下！”最后这句话说得极为小声，用小字标在气泡框的边缘。

左上角依旧诚实显示了小丑女的心理描写：「我气急了！真想用大锤狠狠的抡他的脑袋！但是不行，他是我最爱的小鸟，忍耐！哈莉，想想，想想看，那股古怪复杂的滋味……」

红头罩面无表情的灌了口龙舌兰，毫不客气道：‘如果你的据点是指五个管不住嘴的小丑帮成员，他们很碍事。’

杰森的对话气泡边插入了回忆画面，他掀翻了一个有关超人和蝙蝠侠的赌局，钞票、筹码和扑克散落一地，两头都不站的红头罩把面带小丑面具的几人揍得涕泪横流。

‘不能小瞧任何人——小蝙蝠这样教过我……噢！别生气呀，看看你这迷人的绿眼睛，生气起来涌动着漂亮的绿焰！’哈莉单手撑在下颚，凑近去看杰森的双眸，毫不畏惧被她精准踩雷的对象握紧了枪把。

小丑女半个身体都趴在台面上，还在用她甜蜜的语调滔滔不绝：‘让我想起了一段不好的回忆，J先生很少会对我发那样大的火……可它真叫我着迷，我也许该将美甲颜色也换成这个！’

‘别废话，也别提那个名字。’被杰森用枪抵住额头的对象正低头打量自己双手的指甲。

‘当然，贴心的我！站在正义这边的哈莉·奎茵得与过去不同才对！’小丑女勾过杰森面前的酒杯，在他越来越糟糕的脸色下灌了一口。

哈莉皱着脸放下酒杯：‘你知道吗？小鸟，我一直想试试‘正确’的滋味，感觉真是奇怪，像在无糖汽水里灌纯黑咖啡——令人兴奋、激动又充满苦涩的恶心，可叫你有动力一直一直喝下去……’

‘你他妈到底想说什么？’杰森问。

‘他被他抓走了，你知道的，我们也知道，噢，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不知道吗？除非是死人。’喜怒无常的小丑女终于愿意开始谈谈正事：‘我们计划着去恶龙洞穴拯救蝙蝠公主，哪怕大家乱成一锅粥，就像倒完开水的蚂蚁洞穴一样手忙脚乱。’

她的视线落在吧台中央的小型电视屏上，杰森原本喝着酒，面无表情的看超人政权发布的新制度，哈莉盯着屏幕中出现的超人，满脸嫌恶的做了个反胃的鬼脸。

「迟早有一天他会不允许人们私藏青苹果！如果被超人发现你偷吃苹果，就会被真言套索吊着脖子挂在墙上！」小丑女想：「总有一天这绿玩意再不会出现在超人视线里，就像J先生。」

‘我们不能一直把小蝙蝠放在他家，超人发疯了，对不对，这些年来小蝙蝠一直在阻止他发疯，于是现在他也不会给他好果子吃，希望他不会被果核卡住脖子。’哈莉满心担忧。

‘这是反抗军的事。’杰森无趣的收回了武器。

‘你恨他，对不对？正如你也恨我……’哈莉说。

‘这不正是你和小丑想让我拥有的吗？仇恨蝙蝠侠，你们得偿所愿，我仇恨的东西——还有很多，蝙蝠侠总是排序第一。’感受到小丑女落在脸颊的视线，杰森一忍再忍，冷笑道：‘你今天要来找我送死，也需要在后面排队。’

‘我排列第几呢？我可以把前面的人敲晕！这样就不算插队了是不是？’哈莉兴奋得直起身体，提起放在吧台座椅上的大锤，锤面花花绿绿的图案上被她加了一个粗糙的蝙蝠喷涂：‘可我不想死亡，我还想把小蝙蝠救出来。’

杰森依旧不回应反抗军、或者说小丑女个人的邀约，他平淡的开口：‘你们最好继续躲躲藏藏，不要白费力气。’

‘你还在生小蝙蝠的气吗？我是想为你揭秘一个真相，虽然它到来的很迟。蝙蝠侠也不允许我跟你讲，但他被抓走了，他没办法约束我跟谁讲……’哈莉将大锤抗在肩上，终于回想起眼前人戴着蓝色头罩把哥谭轰得七零八落的日子。

‘你想用什么真相动摇我帮反抗军的忙？在他明知你们对我做了什么的情况下，依旧收容阿卡姆的罪犯入反抗军？他缺人手、他需要你们——还是说你们有机会，谁都拥有重来一次的机会。’杰森低声笑了起来：‘哈，他是这样教导‘新罗宾’的，对不对？他对所有罪犯都充满‘仁慈之心’！连小丑女都能反水为蝙蝠侠做事，他有什么做不到的，需要他人去拯救吗？’

‘深呼吸，消消气，小鸟！也许等我们救出了他，你可以亲自问问小蝙蝠？你知道，虽然他是我这几年最好的朋友，我们相处得也不错，但我总是没办法看穿他的蝙蝠尖刺！’哈莉竖起两根食指比在脑袋两侧。

‘我是说，他真的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有一天打算冲进超人的洞穴去见见小蝙蝠的话，你先看看这个。’小丑女鬼鬼祟祟地在口袋里摸出一根装有未知液体的注射器：‘为了长久地关住我的邪恶念头，我不得不吃大把的药保持理智。哪怕我把它们混合着七彩泡泡糖一起咽下去也要费不少时间——那些药长得寡淡无味，吃起来味道也糟糕极了，可我坚持下来了，小蝙蝠信任我，我说到做到！’

杰森不想再听小丑女发表一堆无意义的意见，他将注射器对准酒吧的灯光，皱着眉头凝视灯光下剔透的黄色液体。

‘好吧！我是说，我有一次想给他一个惊喜，逗他开心。那时候他很难过，叫达米安的小鸟总叫他伤心不已，阿尔弗雷德也离他而去了。’哈莉说：‘小蝙蝠一蹶不振，我差点以为他再也振作不起来，但他很快就恢复了，不可思议，就在那次，看见他有在偷偷吃这个。’

曾经的二代罗宾没有说话。

哈莉继续说：‘我是没办法长时间断掉那堆小山一样高的药的，我还不想失去激动又苦涩的汽水咖啡味，也许我会变回那个患得患失、一直依靠J先生而活的哈莉·奎茵。’她的情绪变得低落了几分，‘绿箭和小雀告诉我不能走回头路！他们说的都对，我觉绝不要变成那样！’

「所以我偷了一管，小蝙蝠需要它。」

‘你猜它是什么？’哈莉头顶冒出新的对话框。

「‘……我没有时间跟你说太多废话。’小鸟说。」

「他真聪明，我说过他是一只聪明的小鸟。在小鸟带着蓝头罩重新登上哥谭演出舞台的时候、在他开着巨无霸超强坦克大杀四方的时候、我被小蝙蝠关在他位于潘尼萨工作室下的特制牢房里。」

「我那时以为J先生死了，只顾着悲伤，没心情和左右的新邻居们聊聊天、谈谈我对甜心的心事。」

「后来他们无一例外都死了，J先生从天而降救了我，告诉我他不需要那么多替代品：‘我们该找个新的正直好男孩骚扰了，哈莉。’于是我们手牵手去了大都会。」

「是之前的泰坦毒液没彻底解除？J先生同我抱怨过小蝙蝠与他分享解药时还慢吞吞的犹豫不决，令他非常不满！」

「我也不知道，我不明白以小蝙蝠的聪明脑袋为什么还需要长时间服用某种抑制剂，我只觉得它至关重要，没有人察觉到的大麻烦纠缠上了他！」

「我得找人帮忙，唉，愿意对小蝙蝠伸以援手的人都快死光了，我第一个想到了小鸟。」

「我了解他，我见过他日日夜夜凝视蝙蝠灯的眼神、我见过他因一张廉价报纸崩溃的模样、我见过他愿意为一个等不到的答案与J先生死磕、我见过那双尚未被染绿的双眼里燃烧的信念——我知道他不会放任不管。」

杰森骤然握紧了掌心的抑制剂，哈莉恍若听见凌空劈开寂静黑夜的闪电震耳轰鸣。

‘我想告诉你这个，他很可能中了不知道谁的招。’哈莉说：‘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谁也不知道。’

看漫画的时候就觉得不义的作者很喜欢小丑女，塑造得很细节，着墨多还有她的番外，但是洗白方式有点麻爪。

虽然前文是不义杰森一直在嚷嚷不义达米安到底知道什么秘密，实际上他也掌握了一定情报但没说。

这一章的斯里奥仍旧没有暴露。

Ps:计算了一番剧情发展，准备狂笑出场倒计时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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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糖果与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