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人间之神养成日志 第3章 第三章

马利克·史密斯、汤姆·奥伦、爱丽丝游乐园……今晚戈登不召唤蝙蝠侠，布鲁斯也会根据调查到的线索亲自找上门挨个拜访一遍。

从诡异的“自杀案”走进大众视线、激起居民恐慌开始，蝙蝠侠和戈登对这起案件的追查未曾停止过。

哥谭警局的不作为直接将发生的几起“自杀案”全部归属至他们凭空捏造的邪/教上，用所谓“极端邪/教分子自相残杀”的扯蛋理由匆忙结案。

死者家属自然不接受警局给出这种荒唐的调查结果，他们联合跑到警局外闹事抗议，随后立即得到那些与黑·手·党有勾结的警员们的妥善处理。

其中细节不一一详述，但戈登和蝙蝠侠暗自走访这些家属时，从他们口中知道了“妥善处理”包括且不限于各种威胁、恐吓和单方面的肢体冲突……

“一群渣滓！”

自不知第几位被恐吓得害怕无比的死者家属的家里出来，外人眼中总显得好脾气的警探再也忍不住当着蝙蝠侠的面骂了一句。

身处哥谭警局这个黑暗的染缸，詹姆斯?戈登再清楚不过现在罪恶渊薮的正义之所究竟被外界各方势力渗透到何等地步，他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只是每次依旧会被同事们的堕落程度刷新他的认知。

从第一起“自杀案”被警方匆忙结案，看不下去的戈登做出抗议却收到来自上司的警告起，戈登和愿意陪同冒险的哈维对“自杀案”调查只能由明转暗，暗中一起与蒙面义警走访死者家属，搜寻蛛丝马迹。

两位警探和频频出现于哥谭都市传说中的蒙面侠分开行动：

“最后一次见面，没发现什么异常？”

“那时就和往常一样出门，我们甚至约好晚上出去聚餐……”

“还记得有接触奇怪的人吗？”

“没有。”

……

大同小异的问题不断重复询问，走访下来收获甚微。

每位死者之间无论社交、工作、兴趣、爱好等各方面互不相干，相互之间更不存有一丝一毫的相同点……就像凶案中随机挑选受害者的连环杀手，没有人知道这个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还有凶手的作案手法——他或者她如何做到让那些死者自/杀，甚至自相残杀？催眠吗？可催眠真能拥有如此强大的控制性吗？如果是，凶手又怎么催眠的死者？

无数疑问等待解答。

警局那边有人发现戈登和哈维的私下行动，这次他们警长亲自出面警告——停下调查和交出警徽滚蛋，二选一。

两人选了前者。

凶手沉寂了一段时间，其间，蝙蝠侠不得不再分出一半精力投入到和“自杀案”差不多同个时间段发生的“女性失踪案”上。

哥谭警局最近经常接到女性失踪的报警。

跟“自杀案”随机挑选死者的凶手不同，“失踪案”的拐卖组织目的明确，多是金发蓝眼或者取名“爱丽丝”的年轻女性。

窝在蝙蝠洞筛选那些失踪女性的共同点，面对反复出现的“爱丽丝”一名，布鲁斯和前来给他送夜宵的管家不约而同想到某本著名的儿童读物——《爱丽丝梦游仙境》。

“金发蓝眼的爱丽丝……为什么是‘爱丽丝’？”

结束夜巡，布鲁斯一觉睡到下午，直至阿尔弗雷德将人从床上叫醒，他按照制定的计划，做好伪装，借警探的身份在下午找上报警的几个家庭了解情况：

“……失踪的前一天，我和她一起去了爱丽丝游乐园，那时游乐园刚好搞活动，她幸运赢得游乐园的特殊奖励……”

“奖励？”

“是的，一顶帽子。”

……

“当天从爱丽丝游乐园回来，我们去了餐厅吃饭，整个过程直到分别前她也没什么异常，我们还约好隔天继续出去玩……”

……

“最后见面的那天，我和爱丽丝去了最近很火的游乐园，那地方跟爱丽丝同名，还搞了个名叫‘爱丽丝梦游仙境’的活动，爱丽丝很喜欢活动的一个特殊奖励……”

“什么样的奖励？”

“帽子，一顶非常漂亮、好看的帽子。”

……

返回蝙蝠洞，布鲁斯首先调查不断出现在今日下午问话中的游乐园。

爱丽丝游乐园的所有资料很快被他翻出来，看着游乐园老板眼熟的名字，蝙蝠侠的大脑快速翻出与其相关的信息。

马利克·史密斯，最近深受卡迈恩·法尔科内信任的家伙，他伙似乎很有生意头脑，蝙蝠侠好几次夜巡时看见他跟在罗马人的身边参与到他们的一些合法生意中。

他前不久和朋友开了游乐园，但两人平常不怎么过问游乐园的事情，一直全权交由他们招来的管理员——汤姆?奥伦来经营。

汤姆·奥伦清楚游乐园背后依附的庞大势力——或许他就为此而来——入职前毫无犯罪记录的中年人在上任游乐园后自甘堕落，参与他们在游乐园里向来玩的未成年贩卖毒/品的生意，从中捞了不少好处。

现在，“绑架案”的众多线索全部指向了爱丽丝游乐园，不管这起案子和马利克·史密斯有没有关系，蝙蝠侠都有必要和他好好谈一谈。

年迈的管家一如既往将布鲁斯夜巡前的晚餐端来蝙蝠洞，这次他见自家老爷的第一句话是：“您也许该看看刚出的新闻。”

面前的显示屏弹出插播的新闻，新闻画面随着女主播讲话切换至明显是用手机拍摄的视频上，“……刚收到消息，今日晚上7点58分，哥谭地铁站又一起邪/教成员集体……”

布鲁斯突然暂停视频，倒放回从眼前一闪而过的地方，靠着椅背的脊柱在看清被单独截出并且放大的图片后不由挺直。

他盯住定格的画面里举刀自杀的死者头顶所戴的帽子——视频原本的画质模糊不清，但经过布鲁斯的处理已经非常清晰——一顶不断出现在失踪女性的家属口中，且在人失踪后全部不翼而飞，由爱丽丝游乐园制作所谓的特殊奖励的帽子。

“‘自杀案’和‘失踪案’的凶手是同一个人。”

布鲁斯下午出去时，从蝙蝠洞协助他的阿尔弗雷德可没错过今日获取的那些重要信息，而现在看清从视频中单独截出的画面，昔日的退休特工和沉默的布鲁斯瞬间理清现状。

“我去一趟爱丽丝游乐园，阿福，你留下把马利克?史密斯和汤姆?奥伦这一个月的行踪全部调出来，随后发给我。”

“在此前，我诚恳建议您应该先把晚饭吃了。”

“回来……”

阿尔弗雷德不赞同打断布鲁斯，“您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可不想看见您因为腹中饥饿被敌人一拳揍翻的场景。”

半只脚迈进电梯口的布鲁斯默默返回，他往嘴里塞了一个三明治和几块细心切开的牛排。

之后，戈登打开信号灯呼唤蝙蝠侠，布鲁斯顺势应下他的求助，将马利克·史密斯收拾一顿，排除嫌疑后，通知戈登前来人赃并获地把人捉拿归案。

相比为了处理生意上的那些小摩擦而四处奔波的马利克·史密斯，汤姆·奥伦的行踪就简单得多，每天日上班、下班，两点一线，不存在多余的娱乐爱好，生活枯燥无聊且单调的手下员工都替他感到了无生趣。

哥谭的深夜弥漫起稀薄的白雾。

汤姆·奥伦的公寓门前停了一辆黑色的私家车，已是深夜休息的时间，而他公寓里依然灯光通明，通过放下的窗帘反射出的几个人影可以看出有人正从屋内走动。

蝙蝠侠给私家车安装了定位和窃听装置，打算从外面等候一会，看看至今没入睡的汤姆·奥伦是否要在深夜出趟远门。

守在蝙蝠洞，时刻盯着蝙蝠侠周围监控的阿尔弗雷德忽然出声，“老爷，三点钟方向有人在靠近。”

蝙蝠侠所在位置的三点钟方向是一处拐角。

阿尔弗雷德放大唯一能拍见陌生来者的那个监控，“一位坐着轮椅的……年轻人？”

监控里模糊不清的人像躲在拐角的墙壁后方，向着斜对面的公寓小心探出脑袋，他注意力全放在对面的公寓上，以至于不曾察觉一个巨大的身影无声无息地落在自己背后，同样注视着他。

汤姆·奥伦公寓的门忽然打开。

捂住年轻人的嘴，恰好鸣起警笛的警车飞驰而过遮住他发出的细微声音，蝙蝠侠飞快地将差点惊动对方的家伙拉回拐角的墙壁之后。

“安静。”

摁住挣扎的年轻人，蝙蝠侠观察着从公寓里出来的三人。

打扮精美漂亮的金发女孩全名爱丽丝·卡罗尔，“失踪案”今天新添的受害者，她母亲发现女儿一夜未归后在早上立刻报了警。

他们相隔太远，蝙蝠侠看不清爱丽丝·卡罗尔现在的具体状况，女孩此刻异常温顺地被身边一名身材矮小，头戴高顶圆帽的男性牵着手坐进私家车的后座。

公寓的主人最后从屋子里出来，充当三人中的司机。

打开对私家车的监听，不属于汤姆·奥伦的声音压抑着兴奋命令，“去我们的仙境，我的爱丽丝已经迫不及待了。”

车子发动，很快消失在黑夜的迷雾中。

“杰维斯·泰奇，昔日科学界的人才，”阿尔弗雷德根据公寓附近一个能清晰拍见三人面容的监控，识别出另一位男性的身份，“食用开发未完全的药物令他精神崩溃，被送入精神病院直到一个多月前才出来。”

阿尔弗雷德喝一口温茶，“看来，我们或许找到了幕后真凶？”

蝙蝠侠沉默不语，他放开一直揽在怀里的闯入者。

失去桎梏，卡尔快速远离数米才小心地转过轮椅看清陌生人的全貌，福海石色的眼睛微微瞪圆，即使深沉黑夜也难掩那双眼睛的瑰丽，他不确定的试探开口。“蝙蝠侠先生……吗？”

来哥谭的这段时间，卡尔听周围的邻居提过这位形同都市传说，备受争议和讨论的存在。

他现在对这个星球存有的所有还是一知半解、蹒跚学步，更对如今出现在眼前义警做不出什么评价、感想，但有一点他清楚，面前昼伏夜出，打击罪犯的蝙蝠侠或许能帮到自己。

卡尔高估了祂对自己的信任，祂拒绝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他现在又不能和警局扯上一丝一毫的联系，不然到时引起他们怀疑，再对自己做出调查……根据契约，小氪也不能把自己特殊展现在地球人的面前……

进退两难，卡尔没有把握行动不便的自己能救出爱丽丝，所以他需要求助他人，找寻帮助。

半明半暗的阴影之下，黑暗中的义警声音低沉，“你认识爱丽丝·卡罗尔？”

时刻谨记小星教授的地球礼仪——别人讲话时要认真倾听，并且看着对方的眼睛——的卡尔认真点头，他目光无意与护目镜后蝙蝠侠的眼睛对视，“我是爱丽丝的邻居，自从爱丽丝昨晚失踪后，她母亲已经找了她一天了。”

略微停顿，卡尔问道：“蝙蝠侠先生也在查最近的那两起案子吗？”

义警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为什么在这？”

卡尔慢慢端正坐姿，用不着蝙蝠侠过多追问，他就将这些天的调查、发现等一切全部如实托出，最后，卡尔直接言明目的，“我需要你的帮助，蝙蝠侠先生。”

海蓝色的眼睛没有丝毫阴霾，布鲁斯隔着护目镜与少年对视，耳朵的通讯器传来一直陪他夜巡的管家对少年的赞叹，“真是聪明的孩子……只不过，老爷，我查不到任何关于这孩子的信息，他的过去一片空白。”

听少年讲话时，蝙蝠侠一直在观察他。

奇怪的口音，空白的过去，从不知什么地方而来到哥谭的外地人……简直是一个摆在蝙蝠侠面前，活生生地等待解答的谜团。

卡尔静候答复，可蝙蝠侠的沉默不语让他感到不安，“如果不是我行动不便，我就自己……爱丽丝是个好孩子，很好很好，她经常会帮老奶奶找猫，帮楼上的老鲍勃买酒……”

对面的少年像在笨拙的努力证明爱丽丝·卡罗尔有多值得去救，他试图说服蝙蝠侠和自己联手救出被拐的女孩。

管家的声音再次响起：“那辆车停下了，我将定位发给您。”

蝙蝠侠迈出阴影，卡尔看不清他面罩下的表情，“我会去救她……但你必须回家。”

“我可以协助——”

“回家。”

钩爪枪射出，肩后垂落的黑色斗篷展开，眨眼间，义警淹没于沉沉的夜色。

阿尔弗雷德看着监控里的少年注视蝙蝠侠离开的方向许久，然后，才沿来时的路线离开。

显示屏的角落，代表少年的定位器在哥谭的地图上缓慢移动。

设定是现在出道没多久的老爷，人很年轻（所以现在有嘴），哥谭此时的反派们也还没后来那么多妖魔鬼怪，现在还处于正常人接受的范围之内。

从氪星长大的超人也才到地球没多久，对地球的一切一窍不通，缺乏常识，日常都是损坏严重的脑瘫AI来教他地球的知识，所以会有些严重的违和感和不自然。

等之后遇到玛莎和乔纳森会慢慢被改过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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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