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论魔法少女与黑漆漆的适配性 第13章 小丑

在那次围炉夜话之后，伊莱娅明显感觉到，布鲁斯.韦恩明显在躲着自己。

【这是他必须要面对的事情。】系统如此说，此刻的它就像面对一个将要把自己的宝贝女儿骗走的烦人小伙的老父亲一样，语气嘲讽，【他总得做出选择。】

伊莱娅无奈：“系统先生……”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位不明性别的系统，但此刻为了表示尊敬，只能无奈唤道。

【别叫我先生。】系统气恼道，恨铁不成钢， 【别把男人想得太好。】

伊莱娅：……

伊莱娅想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但她默了一瞬，还是选择闭上了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系统突然对布鲁斯的敌意那么大，但她明智地选择了没有多问，它现在在气头上，再问可是火上浇油了——虽然最近对于布鲁斯它一向如此。

这可有点耐人寻味了，要知道它之前可是为了布鲁斯而对这个无辜的超人敌意很大的——虽然伊莱娅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系统会生气。

系统看着伊莱娅懵懂的样子，气闷地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真是卖了她她都要帮着人数钱。

【你想过要读大学吗？】在不知过了多久后，系统终于恢复了些许正常，出声问道。

伊莱娅本正在画画，闻言愣了一下，手中的画笔正正顿在半空中，沉吟片刻后放了下来，虽然十分小心，但还是有一滴黑色的颜料直直落入一片明黄的颜料中，侵染了一片纯净。

伊莱娅愣愣地看着颜料，许久没有说话。

“我还没想好。”伊莱娅说着，叹了口气，眉眼染上了几许的倦意，“有太多事情需要去解决……我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太过理想化了，我恐怕不到。”

此刻的窗外，哥谭银装素裹，已经到了冬日，来自北境的寒风吹到了这个城市，空气里是弥漫着的寒气，入目是一片雪白。

路上的行人匆匆而过，乌鸦和麻雀静静站在光秃秃的树枝上，时不时鸣叫一声。

伊尔达此刻穿着一身海蓝色的大衣，静静看着大雪飘落。

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仔细看雪景了，或者说很少有机会这样静静地一个人看着雪景。

与魔女之夜的正面对抗对于她来说刚刚结束不久，但是此刻她却恍然觉得，已经过去很久了。

久到，她已经有些记不起当时发生的事情了。

她闭了闭眼。

许久，她起身离开窗边，难得地在白日躺上了床，陷入了睡眠。

不运处的城市上空，无人注意到，魔法少女面具下的眼灵动了几分。

◆

这天蝙蝠不在家，小丑开始搞事情。

对于小丑，伊莱娅总是有几分迟疑的。虽然到底她还是有十八年的阅历与从几位曾经的魔法少女身上得来的阅历——但她们无论如何也终究只是一群孩子，孩子眼里的世界与大人是不同的，——所以对于那些诸如小丑一类的拥有一套自己的自圆其说的理论的演说家，她总是不明白是非对错。

其实简而言之就是一句话，对于那些见解，她并没有一套自己的原则去辨析对错。

所以伊莱娅不愿，也不敢直面小丑。

我还不想那么快就变成魔女，她想。

于是她只是帮助着这群大人不在家的小鸟们寻找着哥谭隐藏的炸弹，帮助他们拆除炸弹并疏散群众。

今日的魔法少女使用的是刀。

细长的刀刃闪着寒光，一招一式凛冽至极，很快就铲除了许多小丑的小弟的捣乱——而伊莱娅今日想到的曾经的战友就是沙耶香。

人鱼的少女，海的女儿。

极致的正义。

最终化为泡沫。

而如同每一个英雄故事的最后，超级英雄们最后还是打败了反派，又一次拯救了这座城市。小丑哈哈大笑着，一点也没有失败者的沮丧与颓废。

何其执着，尽管这个蝙蝠侠与平日的蝙蝠侠二般无异，但他还是第一眼就看出了面前这个蝙蝠侠并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小蝙蝠。

而他就被这样一个外人打败了。

不过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新玩具，所以那仅有的一点不悦也弥散掉了——他看着不远处悬停在半空中的魔法少女理，咧开嘴笑了：

“甜心，为什么要这么严肃呢？是你所谓的小蝙蝠不杀的小原则吗？”

魔法少女没有杀人，这是一个事实。

如同蝙蝠侠一样，这是所有人心照不宣的明调，而小丑就这样大喇喇地指出来了，他在剖析魔法少女的过去与她的原则。

伊莱娅没有说话。

小丑的声音一如伊莱娅想象中的高昂怪诞，幽绿的眼睛浑浊中带着浓烈的恶意，嘴唇干裂猩红，脸上劣质的白色粉底就像刷上白漆后历经岁月变迁而逐渐斑驳的墙——这让伊莱娅想起了那位给自己留下最深印象的一位真人小丑，希斯.莱杰的那位小丑，是完全的恶，混沌的恶，无序的恶。

对于很多人都能隐隐看出自己的不对劲，伊莱娅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不会将所有人拉到与自己相同的一个智商水平来，所以对于每种可能的结果她都准备了应对方法，所以此刻的她依旧显得波澜不惊。

心中毫无波兰——开个玩笑。

但听到小丑将矛头对准魔法少女理，小鸟们似乎都不大高兴，动作也带上了许多粗暴。他们将鼻青脸肿的小丑被结结实实捆了起来，接着似乎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伊莱娅。

伊莱娅有些好笑，事实上她也确实笑出来了。

魔法少女轻轻哼笑一声，语气一如既往的平和：“所谓原则……呵。”什么都没说，却好像又什么都说了。

小鸟们似乎松了口气，但小丑不知为何，笑得更欢了。

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声尖锐刺耳，断断续续的一句从他的嘴中吐出：“HAHAHA……小蝙蝠，你可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大麻烦啊HAHAHA……”

“所谓原则……所谓原则，原则啊HAHAHA！！！”

小鸟们皱了皱眉，看着依旧平静的魔法少女，和不知为何突然发癫的小丑，心中的不安还是一点一滴地冒了出来。

看来布鲁斯说得对，他们想，魔法少女理就是一个巨大的定时炸弹。

不知何时何地，就会悄无声息地、却惊天动地地引爆。

◆

哥谭是一座很美的城市。

它繁华，迤逦，**，奢靡——它是泥沼中的贵妇人，挣扎着，不上不下。

若没有人拉它一把，若没有蝙蝠侠，它就不是哥谭，他就只能在日益的声色犬马中消亡。

在小丑被送入阿卡姆时，伊莱娅愣愣地俯视着整座城市，耳边是羽毛被风吹起时沙沙作响的声音，微风吹过脸庞，黑色的发丝在眼前飞舞着，好像她隐藏许久的内心。

她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是一个祸害——她不想承认这一点——原则又怎不可能是种保护色？

伊莱娅明白，终究是小丑的话语激起了她内心的波澜。

原则，原则，所谓原则。她咀嚼着这个词，忽地心口有些发闷，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可这毕竟还是错误的，这只是一种错觉。她又想，自从得知灵魂宝石与身体之间的真相后，她就已经失去感知的资本了……

魔女化愈深，身体的感知力便愈浅，此刻她的五感，不过是先前15年的、遗留的错觉罢了。

她不过是一具尸体。

伊莱娅突然有点恶心，从心理上反胃的恶心。

几里外的房间里，蓝发的姑娘迷茫地站在镜子前端详着自己，轻轻伸手想触及面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却停滞在了半空中。

嘴唇张张合合，终究还是没能调动自己的感官。

几瞬后，房间里传来了压抑的低泣。

“祈求希望的同时，却不得不等量地诅咒其他人，我们魔法少女就是这样的存在吧。”沙耶香说。

“蝙蝠侠本身就是一个漩涡，他在自己不幸福的同时，也让周围的人一起痛苦。”朋友说。

孩子是个好孩子，可惜亲妈不知道该如何塑造，所以伊莎思考的片段就显得尤为多……

而且蝙蝠出现的频率太高了，以至于主角不是在谈恋爱，就是在谈恋爱的路上。（首）

有没有好的建议？不然作者真就是剧情1%，爱情99%，剧情全为爱情服务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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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