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论库洛牌与哥谭的适配性 第20章 20【双更合一】

第二天上午。

杰森臭着一张脸，看着洛瑞安对布鲁斯各种嘘寒问暖，借着给老蝙蝠倒水、捏肩的功夫用魔法检查身体。

他根本不想回韦恩庄园，但面对洛瑞安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即使知道他是装的，杰森还是跟着洛瑞安回了家。

“daddy，你真的没事吗？头真的不痛吗？”

布鲁斯反手抓住洛瑞安的爪子，这孩子手劲怎么这么大，自己的肩膀被捏得痛得要命，“当然，我能有什么事？”

“都怪我，没想到为你举办的宴会回变成这个样子……还好我去联系了警察，不然你和杰森就……”

(O^O)…daddy你是不是有点睁着眼睛说瞎话？明明警察来的时候就只有他和杰森还站着，不应该说他俩嫌疑最大吗？

没想到警察直接拍板肯定的说：“一定是阿卡姆那群人又研究出了什么新型武器！”然后就封锁了还在下雪的区域，让布鲁斯带着披着安抚毯的他俩回了家。

话说杰森虽然表情臭臭的，但还是接受了布鲁斯递过来的毯子。

“等段时间我一定会重新为你举办更盛大的宴会。”

洛瑞安看着布鲁斯那双钢蓝色的眼睛，轻轻点点头，即使他们才相认不久，但他毫不怀疑布鲁斯对他的爱。

“dad……”看着略显慈祥的老父亲，洛瑞安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

“嗯？”

“昨晚上……你其实没去找警察对吧？”

杰森：？！来了来了！

布鲁斯表面很是淡定，他喝了口洛瑞安给他倒的水，“为什么这么说？”

洛瑞安轻咳两声，坐直身子，表情严肃：“我都知道了dad！你其实是……”

杰森严阵以待，布鲁斯肌肉紧绷。

“是去联系蝙蝠侠了！”

“噗……”

“daddy你不要这么惊讶嘛，我知道也不奇怪，你们一点都不会掩饰。”洛瑞安拍了拍布鲁斯的背，缓解对方被水呛到的难受。

在杰森不可思议和布鲁斯略震惊的眼神下，洛瑞安站起来，双手叉腰：“我都知道了！dad你和蝙蝠侠的真正关系！”

“你是不是在和他交往？”

“噗……咳咳咳……咳咳”杰森抹掉自己嘴角的水，连忙抽几张纸将面前桌子和地上的水擦干净。

“杰杰你呛到了吗？哎对不起我不该在你面前提蝙蝠侠！但是这件事我得和dad说清楚！”洛瑞安敷衍地递了几张纸给杰森，他现在还在面对父亲和继父的严峻问题，“这可是我们共同的爸爸！”

“噢，是的是的。”从厨房里端出小甜饼的阿尔弗雷德点头，”您可是五个男孩的父亲，有任何事都得商量着来。”

“阿福……”布鲁斯无奈地叹息。

像是找到撑腰的人一样，洛瑞安更加理直气壮：“几乎哥谭所有的报纸都报道过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之间的绯闻，而且dad你还公开宣称过想要包养蝙蝠侠。”

“我还找到了这张！杰森你也在上面！”

“oh no——”杰森捂脸，“看看你干的好事老头子。”

洛瑞安翻出手机，里面正是他从网络上找到的一些报道，甚至还有好几张两人合照。

在翻到《惊！哥谭市中心竟在六月……》这个新闻标题时，洛瑞安心虚地快速划过去。

布鲁斯一眼看出那些照片要么ps合成的，要么是为了打消大众疑虑让迪克假扮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一起出现的场合。

但这些都成为了洛瑞安口中“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有一腿”的铁证，还有昨晚上布鲁斯离开，一会蝙蝠侠就到了。

要么“好吧洛瑞安你确实要有一个继父了”，要么坦白蝙蝠侠和布鲁斯是同一个人。

布鲁斯扶额，简直头痛——这孩子的推理能力……

“Ryan，他们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虽然杰森爱看老蝙蝠的笑话，但他还是轻轻踢了一下洛瑞安，让小孩别那么激动。

“什么？！你们早就知道他俩的关系了？”洛瑞安大惊，“这个家就我不知道了？！我被家庭霸凌冷暴力了？！”

他一脸震惊，好像下一秒就要扑倒阿福怀里哭起来的模样，但杰森看清这死孩子在偷偷瞄阿尔弗雷德端出来的小饼干。

杰森深吸一口气，给了洛瑞安一个爆栗，“臭小子别装了！”

布鲁斯看着洛瑞安捂着脑袋，软踏踏地滑到沙发上瘫坐着，不敢拿正眼瞧自己。

“他以前就这样，刚刚那些都是逗我们玩的。”杰森淡定指出洛瑞安的恶作剧，“他最喜欢看这种别人见面他的话进退两难的表情了。”

洛瑞安扑到杰森身上，他卡住杰森的脖子，使劲挠他痒痒，“你怎么能出卖我！我还是不是你的救命恩人了？！”

按照杰森的体格和身手，随便一翻就能把洛瑞安掀翻在地，但现在的他任凭洛瑞安在他身旁闹腾。

“老爷……”阿尔弗雷德轻声说道，“看来事情变得不一样了对吗？”

布鲁斯颔首，他带着笑意看自己两个十七岁的儿子打闹——虽然其中一个看上去已经二十四五了。

但救命恩人这个词……布鲁斯从未问过两人是如何认识的，而洛瑞安曾经的解释也隐瞒了很多，但心思单纯的他在不知不觉中透露出很多信息。

或许是没想隐瞒？布鲁斯再次想起那个被洛瑞安称为老师，并把他送回自己身边的魔法师。

在洛瑞安头发凌乱，把自己从杰森手下拯救出来的时候，布鲁斯开口说道：“对了Ryan，明天你就该去学校报道了，就在哥谭高中。”

“啊？这么快？！”

“……该死的杰森你别笑了！不准再笑啦！！”

“惩罚你不准吃我的小甜饼！”

*

洛瑞安在进校后就被围观。周围的窃窃私语不断。不仅是因为他的长相，更是因为昨晚上的晚宴。即使晚宴虎头蛇尾，但几乎整个哥谭都知道布鲁斯·韦恩有了一个叫做洛瑞安的新儿子。

洛瑞安的那张脸就是最好的通行证。

达米安得知他要来上学时翻了个白眼，看来是因为他想跳级的事再次被布鲁斯驳回。

而他在车还没有停稳时就跳下车走进学校的举动，也让同学们觉得“噢～看来俩兄弟的关系不大好”。

洛瑞安被库洛里多踹到这个世界来的前一天还在正常上学，无忧无虑过了好几天还有些不适应，如今总算回归正常的高中生生活的他不仅松了口气：对嘛对嘛这才对！我就觉得差点什么。

顺利地入校、顺利地自我介绍，洛瑞安坐在了座位上。

“诶，好可怕……真的假的？”

“千真万确！那群合唱团的人超可怕，三更半夜都还在学校练习。”

“为了艺术节这么拼吗？”

“……但还有人说，保安巡逻听见了他们唱歌的声音，但是去音乐教室的时候发现根本没人。”

“咦惹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快别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胆子真小！说起来要去市中心逛逛吗？前天晚上竟然下雪了，这可是六月。”

“现在去已经都化了吧？”

“真可惜，昨天上午我们就该去的，听约翰说他们昨天上午逃课去，还堆了雪人，虽然警察一会就把他们赶走了”

“……”

洛瑞安听到坐在他身后的两个女生在讨论最近学校的八卦。对他们讨论市中心的“六月飞雪”事件感到一丝丝心虚，昨天杰森狠狠教训了他一顿，还把他藏起来的最后几张符篆全部拿走。

不过还好杰森及时赶到，不然这个约翰今天去看的就不是雪了，而是东一块西一块的某些东西了。

洛瑞安这个插班生刚好遇上哥谭高中每年一次举办的夏日艺术节，各个社团和校队都摩拳擦掌想在庆典上好好表现一番。哥谭高中的合唱团需要在开幕式表演，自然压力大，所以练习得很频繁。

哪知道没过多久关于他们的传闻就变了。

“怎么可能？！所有人集体失声？？”合唱团的指导老师觉得天都快塌了，“是一起吃了什么东西吗？”

“他们并没有外出聚餐，甚至为了表演还很注意饮食。”

指导老师双手抱头：“该死！希望能尽快查清楚原因，不然所有的安排都会被打乱……”

洛瑞安刚好路过老师办公室，也许是因为太着急，门并没有关上。他思索着从同学和老师这听到的两则消息。

集体失声？半夜练习？

那不是合唱团练习太勤奋，导致的集体失声？

洛瑞安在照例和杰森进行每日交流时提到这件事，当他把自己的猜测发给杰森出后成功地收获了六个点。

[杰森：我就不该对你的推理能力抱有希望。]

[杰森：你再仔细想想……]

[杰森：（猪猪.emoji）（猪猪.emoji）（猪猪.emoji）]

“杰森真可恶！竟然骂我是小猪！”洛瑞安放下手机，对着镜子鼓起脸，皱起鼻子，“我哪里笨了？我一猜就知道是库洛牌搞的鬼！”

[杰森：你自己小心一点，我今晚有事。]

[洛瑞安：（ok.emoji）杰杰你好好工作，记得给我买生日礼物！（飞吻.emoji）（玫瑰花.emoji）]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洛瑞安的话无语到，杰森没有再回消息。

孤零零的洛瑞安只能穿上自己的战斗服，在夜色中奔向哥谭高中——洛瑞安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思念飞牌，用跳牌和风牌赶路实在是太累了QAQ

洛瑞安降落到学校内的小树林前，他白天的时候已经把路线摸清楚，从这里沿着一条小路走就可以到合唱团的训练教室。

他小心翼翼地踏上阶梯，鞋子在楼梯上磕出声响。学校作为灵异故事高发区，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总会有种奇怪的氛围。

洛瑞安在走了两层楼后就开始疑神疑鬼，鞋子声音的回响让他想回头看，但曾经学习东方法术时了解到的一些民间传闻让他不敢回头。

“吧嗒。”

“什……什么鬼！呸呸，什么东西！”洛瑞安紧贴着墙壁，将法杖横放在胸前。旁边就是窗户，要是不对劲他可以立马从这里逃走。

“你在这做什么？”

“啊——”洛瑞安闭上眼，下意识挥出法杖。

*

事实上红罗宾也来到了哥谭高中，他也听说了最近发了些奇怪的事。本着排除一切危害的原则和作为一名侦探的职责，他决定前来调查清楚。

在潜入时他发现一个戴着兜帽的人鬼鬼祟祟地在楼梯间左顾右盼，偷感十足。

看上去像是学生，恶趣味的红罗宾从窗户那里探头：“你在这做什么？”

被法杖敲了个正着。

*

捂着头上冒出来的包，红罗宾蹲在地上半天回不过神来。

洛瑞安的法杖攻击不仅是物理性的，还带着魔法攻击——他在挥出去的那一刻下意识地施加了个眩晕魔法。

“近战法师”洛瑞安已经认出这人是跟在蝙蝠侠身边的红罗宾，弯下腰去观察红罗宾的脸色。

“我没事……嘶……”红罗宾站起来，甩了甩手，“这么晚了你在这干什么？”

不得不说洛瑞安给自己战斗服（划重点：兜帽）上施加的魔法真管用，红罗宾悄悄用了各种手段都没能看清那不算宽大的帽子的真容。

洛瑞安没说话，他举起法杖，给红罗宾释放了一个轻度的治愈魔法。红罗宾摸摸头上被砸的那个地方，鼓包已经消失，只留下微微的疼痛感。

“我听说这里晚上有人在莫名其妙地唱歌，想来调查调查。”洛瑞安很爽快地实话实说。

红罗宾抬高一边眉毛，这倒是和他的目的重合了。刚刚这小孩用的是魔法吧？和那个紫袍魔法师是什么关系？

看这小孩身上衣服的品味……应该和那个紫袍人不是同一个人。

洛瑞安：ovo？

红罗宾：o-O

虽然两个人都看不见对方的眼睛，但两人莫名其妙地对上了脑电波——既然目的相同那就一起行动吧。

红罗宾心想：现在的小孩也不好管，你让他回家他肯定就像达米安一样阳奉阴违，还不如把他放眼皮子底下看着更好。

洛瑞安倒是十分相信哥谭的这群义警，每一个的身手都超级厉害，虽然不知道红罗宾为什么连自己的法杖攻击都没逃掉。

两人离练习室越近，歌声就越响。

洛瑞安仔细辨认，确定是白天听过的合唱团彩排时同学们录下的歌声一模一样。他感受了一下魔力波动，果不其然是库洛牌，那么让合唱团的人丢失声音，应该就是声牌了。

嘘……

洛瑞安向红罗宾比划安静的手势，让他别闹出太大的动静。

红罗宾静静地观察这个小魔法师的一举一动，说实话有些小动作还蛮眼熟的。他依照对方的指示站在原地没有乱动。

等到对方打开练习室的门时，一股风从教室内刮了出来，将小魔法师直接吹得倒飞撞到墙上。

在洛瑞安看来就是一个紫色长发的御姐从里面逃了出来，自己直接被她身上的魔力波动冲击个正着。

【声】不是个双手是翅膀的小可爱吗？怎么突然变成大姐姐了？哥谭对库洛牌的影响这么大的吗？？

被红罗宾扶起来的洛瑞安开始怀疑人生，怎么哥谭不给他改造一下？要求不高，就跟那天见到的克拉克一样就行。

“没事吧？”

洛瑞安摇摇头：“你还要一起吗？夜晚的歌声还有合唱团的人集体失声都是魔法参与的。我会解决这件事。”

红罗宾笑了两声，他倒是很想说出蝙蝠侠那句名言。

“当然。”

“……”

“怎么了？”

“我以为你会说‘滚出我的哥谭’或者‘这里不需要外来人插手’。”

“噢这些可都是蝙蝠侠的专利，我们可不这么说。”

“你们说什么？”

“我们说……Batman is watching you.”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往外追去。红罗宾拿出钩爪，侧过身来想抱着小魔法师一起上屋檐，却看见对方一个翻身下了窗户，随后脚一蹬地，手指勾住边缘，最后将自己甩上了屋檐。

“哇哦～身手不错。”

红罗宾将钩爪收起来，用差不多的方式跳上屋檐。

洛瑞安开玩笑地向他行了个礼：“彼此彼此，你也不差。”

“你先在这边查看一下有没有什么异样，我先去那边的教室看看。”洛瑞安向红罗宾指名路线，他上来之后才感应到这里的魔力残留又些混乱，也许是【声】牌在这个学校待得太久了点。

*

不得不说，任何恐怖片里最恐怖的部分，都是因为主角的单独行动。

风飒飒吹过树叶的声音真的很像鬼哭狼嚎，但洛瑞安只能顺着魔力指引去寻找【声】。他刻意让红罗宾去相反的方向就是为了自己单独回收库洛牌，毕竟他不想这么早暴露。

洛瑞安拉开一扇门。

“嘿，你找到了吗？”

洛瑞安被吓了一跳，随后反应过来是红罗宾的声音。

“还没有呢，你怎么过来了？”

“我找到个东西，但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你过来看看？”

诶？难道是我魔力感知出错了？明明波动最强烈的地方就是这边呀？

洛瑞安不疑有他，向着红罗宾声音的方向走去。走了两步，洛瑞安就停了下来，死死地握住手里拿的法杖。

从刚才开始，就只听见红罗宾说话，没有见到人影，就连走路的声音都没听见……

不会真的是鬼吧……

洛瑞安面色惨白，我该用哪张牌？【剑】？但是鬼没有实体……杰森你害死我了！我驱鬼的符篆被你全拿走了！

（城市另一边，正在整治手下的杰森揉了揉发烫的耳朵，肯定是洛瑞安在说他坏话。杰森拿出从洛瑞安那里没收的符篆，翻了翻，嗯……这张“驱鬼符”不错，好像是召唤一堆死相惨烈的小鬼出来，就你了！）

“你还没过来吗？快点啊！”

洛瑞安一点点往窗户那边挪动脚步，他脚都麻了。

一只手突然拍上洛瑞安的肩膀，他再次条件反射地将法杖挥了出去，不过这一次被挡住了。

洛瑞安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霎时松了口气——是红罗宾。

红罗宾没有说话，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摇了摇手指。

洛瑞安明白了，红罗宾的声音也被【声】夺走了，那么刚刚说话的就是【声】！

可恶竟然装鬼吓他！

气上头的洛瑞安猛地推开那扇教室门，“【FREEZE】！”

冰金鱼飞出，将想从窗户逃走的【声】冻了个结结实实。

洛瑞安用法杖敲敲冰雕：“可算落我手里了吧？让你装鬼吓唬我！”

在咒语下，【声】变回卡牌，飞到洛瑞安的手里。

依靠在门框上的红罗宾清清嗓子，发现自己能说话了：“所以……其实这件事归根到底是你的错？”

红罗宾看出来那个做坏事的魔法生物，其实是小魔法师的所有物。怪不得这么积极地来处理异象。

“呃……准确来说不是因为我，我也是被逼的。”最后几个词，洛瑞安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好了，事情应该是解决……”话还没说完，楼上又传来歌声。

洛瑞安看了看手中的声牌，又瞅了瞅抱着手臂的红罗宾，他默默地拉紧自己的兜帽披风，“我们上去看看？”

“we”这个词念的特别重，红罗宾都快被逗笑了。

“OKOK，抓紧我。”这一次钩爪派上了用场。

“I keep falling down，I keep on hitting the ground……”

“这不是合唱团要唱的歌吗？”

“……Birds don‘t just fly，they fall down ……”

“我知道了！这一次我的推理肯定没有错！”洛瑞安右手作拳敲到左手手心，“怪不得之前在屋檐那里我觉得魔力的残留痕迹有点点奇怪，原来是【歌】也在这！”

“Song？”

“对的！【歌】姐姐很喜欢唱歌，她喜欢一切美妙的声音，肯定是合唱团每天的练习吸引了她。”

有着一头紫色长发的【歌】很温柔，洛瑞安静静地等待她唱完歌，就像当初【树】一样，【歌】看见了自己的小主人，主动变回魔法牌回到封印之书。

洛瑞安松了口气，差一点就错过这张库洛牌了。

“红罗宾。”“嗯？”

“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红罗宾以为这位魔法师是想让自己对他今晚上的行动或者是魔法保密。

“……你能别把我怕鬼的事情说出去吗？”洛瑞安藏在兜帽下的脸绯红。

“^-^”“你现在想笑就笑吧，你那张面具遮不住下半张脸的。”

“……别笑了别笑了！你还真笑啊？你怎么和……”杰森一样。

洛瑞安及时住了嘴。

红罗宾挑挑眉：“我刚刚就想问了，你这个法杖为什么选这样一个造型？”

“看上去很像大反派对吗？其实我也不想的……但它到我手里就是这样了。”洛瑞安苦恼极了，法杖不满地扇动自己的蝙蝠翅膀，洛瑞安又去给它说好话。

家里有个蝙蝠侠大反派的红罗宾：……

最后红罗宾承诺自己会保守这个小秘密之后就“飞”走了。

“哎……怎么蝙蝠侠和这群鸟都会飞啊，我的飞牌你到底在哪呜呜呜，我好想你……你再不出现，【跳】这个喜欢出来玩的都快罢工了……”

洛瑞安趴在床上，一边思念还不知道在哪的飞牌，一边将声牌和歌牌放进封印之书，这两位刚刚强烈要求洛瑞安带他们去参加艺术节，她们要听合唱团唱歌。

说起来……【声】、【歌】都在这，那【花】呢？

这三张牌可是经常在一起“开演唱会”的，【花】这个气氛组组长没道理不和她们凑一堆啊？

*

第二天一大早，洛瑞安打着哈欠走出房门，接着他被迪克的大嗓门吸引。

“大米！早上好，你又有新宠物了？呃等等！你怀里那是什么？？！！”

十分思念弟弟（们），好不容易空闲下来立马请假的迪克今天一大早就赶回了韦恩庄园，他指着达米安怀里那冰蓝色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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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韦恩的新儿子有问题。”

大都会小记者推了推眼镜——

他能听见哥谭每只蝙蝠的心跳，唯独那个银发少年胸腔寂静如深空。

*

来到哥谭后，瑟兰·韦恩严格遵守人类法则：

07:00整理床铺（误差0.3秒内），23:00准时仰望夜空待机。

布鲁斯说人类需要“晚安”，可他不懂那反射的太阳光有什么意义；

就算学了很久，他也只能按照阿尔弗雷德提供的食谱，做出“完美”的曲奇饼……

直到克拉克握住他精确到毫秒的手：

“现在闭上眼睛——”

“不是待机，是感受我呼吸和胸腔的振动。”

“编号LZ-7，执行自检。”

夜空下，瑟兰在数据海里反复确认：呼吸模拟系统——正常//体温伪装模块——正常//冷却程序——【【异常】】

那是哥谭守护者披风的一角，从他的脚尖划过。

*

后来全正义联盟都记得那个雨夜：

仿生人锁住蝙蝠侠，接着用氪石刺穿了超人手掌，超人却死死护住瑟兰的能源核心。

“根据计算，你的伤口愈合概率是100%，”机械手指沾满光能血液，“而我的痛苦……”

【【--蝙蝠洞警报疯狂闪烁--】】

[检测到AI突破指令限制]

[检测到空间跳跃超载]

[检测到...爱？]

*

三宫魔的岩浆吞没哥谭时，瑟兰第一次违反蝙蝠侠的命令。

机械骨骼在父亲怀里碎裂，仿生人努力勾起嘴角。

他启动能源超载程序：

“我计算过十亿种结局——”

“唯一正确的解，是让哥谭有一个晴空。”

“看啊，父亲。”他蓝色的眼睛倒映着哥谭，“这是……我们的家。”

阅读须知：

1.时间线混乱，以剧情为主。

2.多个时间线和版本交汇产物，所以年龄设置上算是私设~

3.听着歌来的灵感，阅读同时可以看看章节简介，随机掉bgm~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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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20【双更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