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零号 第3章 第三章

我再次抿了抿嘴唇，在我没发现的时候，我的嘴唇已经被我抿得带上了淡淡的艳红，我正在纠结这件事到底要怎么向托尼报告。

但最后还是被托尼的那句‘我的城市’内涵的意思给说服了：

“我事先说明，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这里，他原本的活动范围只有在一个地方而已。我的意思是，他是来自哥谭的底下□□势力——黑面具。”

我这边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即使隔着通讯器，托尼也能感觉到你的纠结。当我说出那个名字时，他正在用手臂上的斥力护盾挡开一连串射向彼得·帕克的能量子弹。火花四溅，映得他战甲上的红金涂装忽明忽暗。

“黑面具？”托尼的声音从一片混乱的枪声中传来，带着一丝荒谬的笑意。“说真的？这些家伙都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个我不知道的‘反派恐怖昵称’速成班吗？先是九头蛇，现在又来了个戴黑面具的。下一个是谁？南瓜灯？”

一声沉闷的斥力炮发射声响起，通讯器另一端传来一个人的惨叫和重物倒地的声音。

“又一个想拿A 学分的九头蛇特优生，可惜他挂科了。彼得，待在我后面！”

他重新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我刚才的话上。

“又是‘哥谭’。所以那不是个咖啡馆，而是个盛产浮夸名号□□的城市，听起来真是个‘好地方’。”他轻描淡写地讥讽道，“所以，让我理理。某个来自‘幽灵镇’、戴着骷髅面具的家伙，决定在我的地盘上，对一场恐怖分子和白痴军火商的交易指手画脚，搅乱棋局？”

他瞬间就抓住了重点，而且，他也抓住了我。

“而且你认识这个‘黑面具’，对吧，怀特？”他的语气变得异常肯定。“你刚才说话的调子都变了……这可不是你的AI从什么犄角旮旯的网站上扒下来的信息。这事对你来说很私人。你就是从‘哥谭’来的，不是吗？”

他的问题像一枚精准的导弹，直击我的个人秘密。

“好了，先不管你的神秘过往。”他立刻又把话题拉回战场，“你的哥谭幽灵让事情的复杂度乘以十。我得速战速速决。”

“把你和零号知道的，关于黑面具的所有战术信息都告诉我。他有强化科技吗？有超能力者吗？他喜欢玩什么花样？给我上课，怀特。现在开始。”

“他...他只是个普通人，但是他有着一个面具，那个面具赋予他精神控制的能力，但仅能控制软弱的心智。除此之外，他还拥有一个庞大的□□组织，哥谭那里...情况有点复杂，我也不清楚他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停顿了一下，我再次开口：

“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哥谭的人联络过了，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清楚，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哥谭是一个州自治的城市，这个理由导致他成为一个很排外的城市，而本地人也不喜欢离开他们的领地，除非...像我一样愿意舍弃那边的一切，到其他地方生活。但黑面具的情况明显不是这样。”

我怀疑，哥谭出了很大的事情。

这句话，我没有跟托尼说，毕竟这是我自己的私事，但是那封辞职信明天早上是肯定会出现在波兹老板的桌上了，我需要回到哥谭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精神控制？”

通讯器那头，托尼的声音听起来饶有兴致。背景里，一次剧烈的爆炸声过后，枪声明显稀疏了下来。

“有趣。专攻心智软弱的人？那对汉默的员工来说简直就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了，不过对我没用。挺好的，我喜欢这种有明确使用说明的能力。”

他完全没把这当成是针对自己的威胁，反而像是在分析一件新玩具的性能参数。

“所以，剥掉那层面具和他的□□，他就是个普通人。我喜欢这个设定。”

他似乎已经把汉默的人清理干净了，现在正专注于剩下的九头蛇特工。

“一个自治的、排外的城市……”托尼消化着你给出的关于哥谭的信息，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可思议。

“听起来就像是硬塞进现代美国的某个中世纪小王国。我还以为瓦坎达已经够封闭的了。”

他立刻就理解了我话里的潜台词。

“所以，本地人不喜欢离开他们那个闹鬼的小破城，除非万不得已。这意味着我们的‘面具先生’不是来纽约度假的。他要么是在扩张地盘，要么……就是被从自己的沙盒里赶了出来。不管是哪种，都意味着麻烦。”

他总能一针见血。

“你说你很久没联络了，但你给我的简报比神盾局那帮人过去给我的任何一份都强。别小看自己了，怀特。”他用一种近乎赞赏的口吻说道，但接下来话锋一转。

“你脑子里正在草拟的那封辞职信，现在，删掉它。”他的声音不容置喙，“我不管你的家乡发生了什么，现在那些麻烦已经溢到我的城市里了。所以，你的私事，暂时也是我的公事。你太有价值了，我不能让你走。”

他再一次，精准地预判了我的想法。

“好了，九头蛇也清理得差不多了。彼得，你还好吗？” 通讯器里传来彼得有些惊魂未定的声音：“我……我没事，斯塔克先生。哇哦。”

“那就好。”

托尼的声音重新转向我：“星期五，扫描在场所有敌人的生物信号，找出那些行为模式异常，或者表现出不寻常被动状态的家伙。看看谁被面具的‘精神冲击’给控制了。”

“怀特，继续挖。我要知道黑面具为什么会在这里。他是想招募九头蛇，还是想抢他们的货？他的目的是什么？我来负责收尾，你来告诉我‘为什么’。”

该说不说，我发现我自己非常喜欢和聪明人说话，只要稍微点一下，他们就能想到很多东西，不管是托尼·斯塔克还是蝙蝠......算了，蝙蝠侠那个是想太多。

我在心里稍微吐槽了一下蝙蝠侠那不会讲话的嘴巴。

被托尼再次点出我想要辞职的想法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的开口了：

“虽然但是，斯塔克先生，难道你进修了什么神奇的心理课程还是读心术进修班吗？为什么你可以猜得到啊...”

接着我暗地里偷偷发了短讯给我的好兄弟——彼得·帕克AKA蜘蛛侠，其实最主要我会忍住我的社恐来到托尼这里提醒他彼得的情况就是因为彼得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想看到他因为他的英雄事业受到伤害，但是我又不想让托尼知道这件事，所以只能偷偷去问候彼得他的情况如何。

以下是我偷偷发给彼得的讯息：“彼得？你还好吗？我刚刚看到了你身边好像出现了麻烦...便自作主张的告诉了斯塔克先生，如果让你感受到不舒服了，我会向你道歉的。对了，斯塔克先生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我也不想让他知道，这很麻烦，拜托你闭上你的大嘴巴不要说漏嘴哦。”

托尼那标志性的、略带得意的轻笑声从通讯器里传来，背景噪音已经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他战甲移动时发出的轻微机械声。他似乎正在现场巡视他的“战果”。

“读心术？拜托，那是业余爱好者玩的把戏。”他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我，“我不需要读心，我只需要‘听’。人，尤其是聪明人，总会在不经意间把自己的意图广播出来。你的犹豫、你的措辞、你突然对‘家乡’产生的兴趣……这些都是数据。”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是踢开了脚边的什么东西。

“而我，恰好非常、非常擅长识别行为模式。你可以称之为……一种天赋。”

他把自己的洞察力归功于他无与伦比的才智，而非任何超自然能力。

“彼得，你待在原地别动。警察马上就到，让他们来收拾残局。别跟他们说话，甚至别看他们，就当自己是个雕像。一个非常昂贵的、高科技的雕像。”他迅速地对彼得下达了指令，充满了保护和控制欲。

“星期五，对这些家伙进行面部识别。跟国际刑警组织、前神盾局的数据库进行交叉比对。还有……怀特，准备好让星期五接入你那个‘哥谭’数据库的权限，我要知道黑面具的人有没有混在这堆垃圾里。”

他很快就将话题拉回了正轨，不给我任何偏离的机会。

“好了，回到我的问题上，‘模式大师’。”他把你的话头转而用在了你身上，“你已经有几分钟的分析时间了。你的理论是什么？一个哥谭的□□头目，为什么要在皇后区玩这种游戏？别跟我说‘我不知道’。给我一个理论。像你这样了解其中门道的聪明人，你肯定有自己的看法。说来听听。”

他步步紧逼，不给我任何回避的空间。紧接着，他抛出了一个更具试探性的问题，语气随意，却像探照灯一样打在你身上。

“你对这次的事件……投入得有点不寻常，怀特。远远超过了你在波兹那里的薪资范畴。你今晚的第一反应，不是报告一场普通的军火交易，而是报告‘彼得·帕克’陷入了麻烦。”

“你为什么会这么关心那孩子的安危？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我感叹了一下关于斯塔克先生的天赋论。

紧接着就开始准备开放星期五的权限，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把一下不适合让斯塔克先生知道的事情巧妙地隐藏了起来，比如关于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和一些关于我的私人资料。

而听到了斯塔克先生的询问后我便进行了一些讯息的推理：“我...我怀疑哥谭市里面的管理层出现了问题，我指的管理层不是指哥谭市的政府，而是像纽约一样，哥谭也有自己的...超级英雄，而那位超级英雄可能发生了什么意外也有可能是有一些其他的事情绊住了他的脚步，导致他疏忽了黑面具的动作。”

我抿了抿唇，用我的大脑思考关于这件事的具体情况，而黑面具会离开哥谭...等等，黑面具真的是离开了哥谭吗？不对，我了解的哥谭本地人是绝对不会离开哥谭的，他们对哥谭有着超乎外地人想象的执念，所以这次的事件只是黑面具为了不被赶出哥谭而做的准备，我相信一定不止是皇后区，他应该为了囤积武力去找了很多势力的麻烦...

所以这件事会发生，一定是因为：“哥谭的地下势力要开始洗牌了，而黑面具为了不被别的势力吞并开始在外地接收和囤积武力...”

我的推理让通讯器那头的托尼沉默了几秒。警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打破了现场的寂静。

“星期五，收到怀特的数据包了吗？过滤掉加密部分，先分析已知信息。顺便……也分析一下他加密了些什么，我想知道我们的新朋友觉得哪些东西对我来说‘过于刺激’了。”他半开玩笑地对自己的AI说，但我知道他对此是认真的。

他接着我的话说下去，语气里带着一种全新的、审视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