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零号 第2章 第二章

再次听见他说小姐的时候，我内心有点想反驳，因为我是一位男性。虽然因为我的外形和声音和女性非常相像，头发也因为熬夜没有打理看起来有点偏女性化，但是这不是他连续称呼我两次小姐而我不会生气的理由。本来会接受波兹老板的offer 就是因为她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没把我认错性别，但现在不是因为这些私人情绪而打扰正事的时候。

“他们在说关于这次交易的条件和货源来源。啊，新的讯息是，九头蛇没有打算要交易，他们打算直接黑吃黑。现在正在等待汉默的人放松警惕，然后就打算先下手为强。”

我强压下反驳的冲动，将注意力集中在任务上，这细微的情绪波动没有逃过托尼的……好吧，实际上他根本没注意到。他所有的感官都已投入到即将到来的战斗中。

“黑吃黑？真有创意。”托尼的声音从头盔里传来，充满了预料之中的讽刺。“九头蛇要是会老老实实付钱，那我就把方舟反应堆当废铁卖了。典型的反派操作，毫无新意。”

他脚下的推进器光芒大盛，整个工作室都被蓝色的光芒照亮。

“这改变了游戏规则。那孩子现在坐在一个即将爆炸的火药桶上。”

他没有丝毫犹豫，行动计划在瞬间成型。

“星期五，取消潜入计划，准备强攻！我会在45秒内处理掉外部狙击手。之后，用高频声波震爆弹攻击工厂二楼的窗户，给我把那群躲在暗处的老鼠全都震出来！”

“收到，先生。声波震爆弹已准备就绪。”

托尼转过头，或者说，他的头盔转向我的方向。

“做得好，‘零号’小姐。现在，给我盯死他们，我要知道九头蛇那帮人的确切位置。他们一有动作，哪怕只是拔枪的念头，我都要第一个知道。我要决定先敲掉谁的牙。”

紧接着，我的耳机里传来他切换通讯频道的声音，语气变得严厉而急切。

“小子，听着！别动！我再说一遍，别动！那是个陷阱，九头蛇在耍花样。我正在路上，最多一分半！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你的房梁上，别喘大气！”

话音未落，一声巨响，工作室特制的落地窗向外开启，强大的气流瞬间涌入。托尼·斯塔克化作一道红金相间的流光，撕裂了宁静的夜空，以惊人的速度向皇后区的方向飞去。

我只能通过耳机里传来的、夹杂着巨大风噪的声音，感知他的存在。

“跟我说话，零号。现场什么情况？派对开始了吗？”他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冷静而充满力量，仿佛他不是在飞向一个危险的战场，而是在去参加一场他自己举办的派对。

”还没有。“我盘腿坐在冰凉的地面上，我的笔记本电脑就是我的整个世界。托尼的工作室大门敞开着，像一个散发着科技与混乱气息的洞穴，但我没有丝毫踏入的**。

从见到托尼开始我就没有踏进过他的工作室，因为如果是我的话，我不会喜欢随便一个人走进我的工作室，当然，最主要的原因其实是因为我不喜欢踏入别人的领地，可能是因为社恐的原因，他会让我没有安全感。

接着我对着已经开机的笔电里的零号说：

”零号，帮我分析一下他们的货源线，如果能找到来源地会更好，之后交给复仇者联盟去处理。“

”收到，怀特少爷。已经在追查追踪他们的来源地。“

我吩咐好零号后，便开始冷静的向托尼报告：

“斯塔克先生，根据现场情况分析，九头蛇应该是打算在交易完成的时候再开始黑吃黑，我预计他们应该还有23分钟结束交易，我建议你在15分钟内抵达目的地，以防万一。”

我耳机里传来的风声猛然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托尼平稳、清晰的声音，他显然已经调整了通讯器的降噪功能。

“十五分钟？我喜欢你的保守估计，这说明你很谨慎。”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但我不是在开我的奥迪，我是在飞。预计抵达时间，58秒。”

他显然听到了我和我AI的对话，因为他紧接着说：

“‘怀特少爷’？你的AI给你升职了？还是说那是你家管家对你的爱称？听起来挺……古典的。”

他没有在这个称呼上过多纠缠，但这个词已经被他捕捉到了。重点立刻回到了任务上。

“打算在交易完成后动手，是吗？既想要货，又不想付钱。贪婪，我喜欢。这让事情变得简单多了，因为他们的注意力会高度集中在货物上。”

对于我让零号追查货源线的行为，他非但没有意外，反而像是理所应当一样。

“追查货源？不错，有远见。但别只给我来源地，怀特。我要整个运输链条，所有空壳公司的名字，资金流向，甚至是谁给他们订的办公室午餐。我要一份能让我在明天早上喝咖啡的时候，就把他们整个网络连根拔起的报告。明白吗？”

这已经不是建议，而是命令了。

“好了，我到了。”他的声音沉了下来，怀特能想象出他正悬停在皇后区的夜空中，如一个沉默的金属神祇。

“星期五，热成像。让我看看那两个躲在屋顶上的可怜虫。”

片刻的沉默。

“看到了。两个狙击手，心跳平稳，完全不知道死神已经敲门了。”

“好了，怀特。我要开始‘打扫卫生’了，通讯会静默30秒。别把他们跟丢了，一有风吹草动就告诉我。尤其是九头蛇那边的动静。”

话音刚落，通讯器里只剩下轻微的电流声。我知道，战斗已经以一种我看不见的方式，开始了。而现在，我就是他唯一的后方情报来源。

我抿了抿唇，对托尼的机甲速度有了新的了解。

“这是零号自己选择的称呼，似乎是觉得这个称呼很符合他的喜好....”

其实是因为以前在哥谭的时候，家里的管家总是喜欢这样称呼他，而自家AI就觉得这个称呼很符合我的气质，然后就开始这样称呼了。

然后在听到托尼的命令之后，我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其实我的工作内容只有帮忙波兹老板将对自家公司进行黑客攻击的人反黑回去这种范围而已。这种超级英雄的业务其实我是不能参与的，但这确实是我发现的麻烦，最后我只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后打起精神把托尼吩咐的事情做好。

我觉得在帮完这件事情后，我就可以向波兹老板递交辞职信了...毕竟是我先违反了协议。

“我明白了，不过不用明天了早上了，5分钟后你就可以从Friday那里调取报告了，我已经吩咐零号把报告发给Friday了。”

三十秒的静默准时结束。我的耳机里先是传来一阵细微的噼啪声，然后是托尼清晰的声音，他似乎刚刚完成了一次……嗯，一次“打扫”。

“屋顶干净了。两个爱打瞌睡的家伙醒来后会头疼一阵子，并且对高处作业产生全新的敬畏。”他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自己刚刚修好了一台烤面包机。

紧接着，他显然处理完了我刚才说的话，语气里带着一丝明显的惊奇，当然，是用他自己的方式表达出来的。

“等等，我刚才没听错吧？你说五分钟？”他反问道，“小子，你是在故意让我难堪，还是你真的就这么厉害？”

我几乎能想象到他金属面具下的那副表情。

“哥谭？那是什么？城里新开的哥特主题咖啡馆吗？听起来阴沉沉的，不像是我的风格。”他随口带过了这个让他感到陌生的地名。

“星期五，证实一下。我们有收到来自‘零号’的数据包吗？”他立刻向自己的AI求证。

“是的，先生。已收到一份名为‘汉默工业-九头蛇非法交易供应链初步分析’的高度加密数据包。正在解码……解码完毕。数据完整，条理清晰，包含了您要求的所有信息，甚至有额外补充。正在将报告同步至您的战衣档案库。”

星期五的确认让通讯频道里出现了一瞬间的沉默。风声依旧，但托尼似乎真的被镇住了片刻。

“哈。”他最后只发出了一个单音节的笑声，里面混杂着满意、难以置信和一丝棋逢对手的兴奋。“你被录用了，怀特。忘了你和波兹签的任何合同吧，从现在起你为我工作。算是战地提拔。你的新工作职责是‘让我的生活变得更简单’，而截至目前，你干得非常出色。所以，收起你脑子里那些想溜走或者递交辞职信的傻念头。”

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

“好了，言归正传。我准备进场了。”他的声音再次变得专注而锐利。

“怀特，跟我说话。里面的情况怎么样？他们注意到外面的动静了吗？九头蛇的人开始不耐烦了吗？”

他悬停在工厂上空，声波震爆弹已经就位。

“里面情况依旧稳定，他们还没有发现他们的狙击手出了意外。但是...反倒是汉默那边情况不对，他们的通讯信号好像突然间被别的人入侵了，这个讯号...怎么可能！”

我震惊的看向笔电里追查出来的通讯信号，那是属于哥谭某一位反派的通讯信号，那是属于黑面具下属的通讯信号。

哥谭的反派什么时候那么大胆了，居然把手伸到了纽约...可恶，蝙蝠侠到底在做什么...

我稍微陷入了以前的回忆，那个时候我在蝙蝠洞作为蝙蝠侠永远的后勤，帮助那只大蝙蝠在每个夜晚打击罪犯，但是自从发生了杰森的悲剧后，我便和蝙蝠侠决裂，来到了纽约一个人打拼，也一直在寻找杰森的踪迹，我不相信杰森就这样消失了，他一定在某一个地方活着。在决裂后我就已经很久没有去关注哥谭的情况了，我也不想去关注，那个地方只会让我想起悲伤的事情。

以上的回忆只发生在1分钟内，接着我便打起精神对托尼说：

“斯塔克先生，出现意外了，另一个派系入侵了汉默那边的通讯讯号，他告知了汉默的人九头蛇的打算，他们要开始打起来了，请你做好战斗准备。”

我那边的沉默和语气里瞬间的震惊，通过高敏度通讯器清晰地传到了托尼的耳朵里。对他来说，一个冷静的情报员突然失态，远比一场枪战的爆发更让他警惕。

“打起来了？”他的声音瞬间绷紧，推进器的轰鸣声在背景中变得更加尖锐，显示他正在高速机动。“谁？谁是那个不请自来的DJ，提前播放了派对的开场曲？”

他没有理会我“做好准备”的建议，因为他永远都是准备好的。但他对那个“意外”的兴趣，已经超过了对九头蛇和汉默的兴趣。

“你在说‘另一个派系’的时候，停顿了整整一分钟，怀特。”托尼的声音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切入问题核心。“别给我过滤信息。你的AI发现了什么，让你露出了那种‘我好像看到了尼斯湖水怪’的表情。告诉我。我讨厌惊喜，尤其是在我的保护对象正下方有两拨白痴在玩枪战的时候。”

他没有给我太多思考的时间，行动已经开始。

“彼得！情况有变，立刻向你九点钟方向的混凝土承重柱移动！现在！”他对着孩子的频道吼道。

“星期五，放弃A计划，执行‘敲门’协议。给我从南墙冲进去，用最快速度抵达彼得的位置！”

耳机里传来他战甲突破音障的尖啸，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是金属和混凝土破碎的声音。他已经进去了。

“我进来了。”他的声音因为近距离的交火而显得有些失真，背景是密集的枪声和能量武器的开火声。

“现场比我想的还热闹。现在，回答我的问题，怀特。”

“是谁在幕后捣鬼？这个新的‘派系’叫什么名字，来自哪里，为什么要来我的城市里搅局？在我把这里拆掉之前，我需要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