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人这回将卡利巴克直接丢进了太阳里,上回侥幸逃过一难的荒原狼也死了,天启星的人总不能还想着报仇吧?”
“未必,大灾变虽然将达克赛德从概念上抹除,但显然那些家伙还没有死心。”
而且……史蒂夫仍有些忧虑,已知达克赛德的存活关联着这片宇宙的生死,正义联盟虽说找到了办法抹平这一切,却始终不愿透露做了什么。
关于这点尼克·弗瑞好几次找他,试图让他去说服。
克林特沉吟半晌,依旧止不住的好奇,“说起大灾变,那个人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吗?”
史蒂夫摇了摇头,“正义联盟把人带回去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消息。”
“藏的这么严实,这不是更让人感到好奇了吗?”克林特从厨房里翻出一袋面包,望着见到瓶底的花生酱,沉重地叹了口气。
班纳博士从橱柜底下翻出一瓶新的递了过去,得到感谢后露出浅笑,随即接话道:“可那人也把半个布鲁德海文给炸了,那座城市到现在都还没有缓过来。”
四周突然变得沉默,众人其实都明白,也都不是那一人的错,至少谁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因此无可避免的,‘大灾变’成为了民众们心中的痛,不愿提及。
托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扫了一圈客厅里明显兴致不高的众人,随口道:“怎么一副我们打输了的模样,我记得那匹狼已经被砍掉了头,还有巴顿,你就吃那种东西?好歹点个外卖。”
桌上放着一堆外卖单子,显然经常有别人使用的痕迹。
克林特露出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托尼习以为常地将手伸向外卖单,没有阻止也没有拒绝。
娜塔莎挑了挑眉:“经常吃外卖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所以呢?”托尼不以为意,“你今天中午吃了什么。”
娜塔莎沉默,她转移话题:“那个孩子呢?连托尼都醒了,她怎么还没起。”
史蒂夫说:“我刚刚看过一眼,还在睡,好像很困的样子,就没有叫她。”
托尼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正名:“什么叫连我都醒了?明明是那家伙半夜不睡觉跑去打游戏,还是我把她赶回去休息的……不对,按理说跟我差不多时间睡的,也该醒了。”
他想到什么,叫出了大厦的智能:“星期五,核查一下游戏室少了什么。”
并没有过去多久,星期五回答:“报告,少了一个switch。”
托尼满脸复杂:“……真有她的。”
娜塔莎倒是起了兴趣:“看来你们昨天晚上还发生了一段小插曲。”
不敢相信自己被一个小孩拿捏了的托尼愤而起身,“再怎么说现在也不是睡觉的时间,她还有检查要做。”
脚步一转便往宿舍的方向走去,娜塔莎饶有兴致地跟了上去,史蒂夫则是有些担心,加上看热闹的几个,最后刚经历完一场大战的复联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目的地。
迷糊着睁开眼的星望着围在床边的一群人,眼睛眨了又眨,总觉得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如果说昨天是是美式霸凌,今天倒是像事后哀悼。
谁也没有先说话,于是星试探着开口:“我被检查出绝症了?”
史蒂夫的全然不知道他的一脸担忧更是让星惶惶不安,温柔地说:“胡说八道,你的检查还没做呢。”
“哦……吓我一跳。”星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只不过紧接着托尼的举动让她的心跳又漏了半拍。
“也许你没有绝症,但是游戏机显然被判了死刑。”托尼施施然地从枕头底下抽出了星藏起来的掌机,拿起来在星面前晃了晃。
“别!”星伸长手妄图夺回,却碍于身高跳起来也够不着,她放弃般叉着腰,一脸豁出去的表情:“游戏机是无辜的,要罚就罚我吧。”
“我为什么要罚你。”看着幼崽这副义正言辞模样,背后的尾巴还在不安地晃动,托尼觉得有些好笑,“游戏机是我的,你住的地方也是我的,你能付出什么?”
“我很有用。”说到这个,星十分自信,“作为闻名寰宇的银河球棒侠,我完成过非常多的委托。”
众人不动声色地交换着视线。
托尼:“说来听听。”
星:“包括但不限于解决情感纠纷,为拯救学校作为乐队经理人带领队伍出道,参加宝O梦大赛,闲来无事顺手拯救世界,都在我的业务范围内。”
了解过地球游戏的她灵活地将以太战线替换成了这个世界的宝O梦大赛。
什么感情纠纷要一个小孩子解决?成为爱抖露挽救学校的剧情已经过时了,还有哪门子的宝O梦大赛,以及……拯救世界?
他们半信半疑。
托尼将视线移到史蒂夫身上,史蒂夫朝星看去,耐心地开口:“我们不会惩罚你,但作为交换,待会检查的时候听从指挥,好好回答我们的问题。”
星盯着他看,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男妈妈吗?她好像还从没有遇到这种类型。
想不到拒绝的理由,星点了点头。
得到期望中的回应,史蒂夫露出浅笑,“除此之外,你每天打游戏的时间不能超过两个小时。”
星只觉得天都塌了,每天两小时,她要花多长时间才能把游戏都体验个遍。
只见幼崽转动着耳朵,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向在场唯一的女性娜塔莎。
娜塔莎抬手挑起脸侧的头发捋到耳后,看着星莞尔一笑,“看我也没用,我们都得听队长的。”
顿时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星没能再拒绝,晕乎乎地应了下来,随后被心情大好的黑寡妇抱着去了医务室。
不用自己走路的星感觉适应良好,抱着娜塔莎的脖子,鼻尖萦绕的都是香香的味道。
克林特和班纳博士落在身后,看着幼崽滴溜溜转的眼睛,只觉得赚大了,把这么个可爱的吉祥物养在大厦,干活都变得有劲。
只可惜如果对方是个变种人,像星这种年龄的小变种人,他们也只能考虑将人送到变种人学院接受教导。
来到医务室,检查其实也并不复杂,并且由班纳博士亲自上手。
他们有些意外,在抽血的时候,本来做好了对方会哭闹的准备,对方却始终情绪稳定,甚至好奇地打量着从她身体里流进试管的血液。
“你不害怕吗?”班纳博士开口转移对方的注意力,直接将采血针取出。
星再次转移回视线时,伤口已经被棉花挡着,并听话地用手压住止血。
“为什么要害怕,只是抽走了一点点血。”
说起来黑塔她们总说着要研究她,不过一直没有做什么,倒总是找她帮忙测模拟宇宙,星若有所思,不过她也没忘记眼前这些对她产生好奇的人,随口道,
“我具备挺高的研究价值吧,不过抽血还是第一次。”
众人一愣。
托尼脸色难看地询问:“什么叫具备研究价值。”
星好像并不明白这里人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比划着形容:“就……跟普通人不太一样?”她顿了顿,抬手摸了摸头上的耳朵,有些疑惑,“我以前可没有这个。”
虽说三月七他们总说她像一只小浣熊,但不代表她真的是一只浣熊啊。
一只手突然落在她的发顶,有人将她按进怀里,安慰着说:“别担心,我们会帮你找出原因的。”
而在星看不到的地方,复联众人的视线变得冷厉。
星越发感到奇怪,但她顺从地没有推开,总觉得眼前的这些人比她更需要安慰,于是她抱了回去,伸长自己的小短手拍了拍身前人的后背。
没有料到会被反过来安慰的史蒂夫微微睁大了眼,松开怀抱望向幼崽。
从第一次见面他便被那双眼睛吸引,那是十分漂亮的灿金色,就像一颗持续发光的星星,独自展露出耀眼的色彩。
而现在,她依旧发着光,不被迷茫的过去所侵扰,她自身便有着一颗稳定强大的心。
“好了,将人放开吧,还有几个项目没结束呢。”最后是托尼拉着小孩的后衣领让人远离了差点被温情蛊惑的美国队长。
星被拉着险些摔倒,一气之下扭过头咬了一口。
托尼顿时倒吸着凉气将手收了回去,定睛一看,虽然没破皮,但一排整齐的牙印彰显了幼崽长了一口好牙。
对方明显收着力气,托尼倒也没多生气,只是不忘嘲一句:“好小子,我怕不是还需要来一针狂犬疫苗?”
星反应过来,瞪着对方:“你骂我是狗!”
托尼:“我可没说,咬人的才是小狗。”
星露出一个曾经嘲讽斯科特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欠揍:“我是浣熊,才不是狗,你应该去看看眼科了。”
“哈?怎么又成……”
“等下。”娜塔莎拦住托尼,突然问道,“星,你知道你自己是浣熊?”
虽然从尾巴和耳朵看来,星身上的浣熊特征很明显,但一般的小孩应该不会有这般分辨能力,这与本质上的认知有关,毕竟与浣熊特征相似的可以细分好几个物种,娜塔莎敏锐地发现这一点。
“我……不是浣熊吗?”谁知星比提问者还要疑惑,“这应该是浣熊的特征吧?小三月还特意找图片给我看过,她以前总说我像浣熊,只是没想到我会真的长出浣熊的尾巴。”
“唔……被他们看到这副模样,一定会吓一大跳的吧!”提起能够捉弄的伙伴,星变得兴奋起来。
几人面面相觑,至少从回答中,他们可以看出星本质上完全不清楚是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样,但现在对托尼来说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我从昨天就想问了,你口中的‘小三月’和‘丹恒老师’,到底是谁?”
是这样的,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崩铁的大家只会出现在回忆里和星的口中[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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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