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异闻录5 第10章 法外者、番外？

谈及杰森·陶德的住所维权之路——还真没什么可谈的，他什么也没守护成功，该失去的都失去了。

他在哥谭有很多安全屋，华丽款朴素款都有。明面上他可是冰山餐厅的老板大人，暗地里他也是手法暴力的黑暗英雄。他人生的不幸是Joker起了个最坏的头，那个咯咯笑的疯子小丑把他变成一具尸体。没想到还有个Joker会带来坏事，好吧，也许他本来就不能期待和Joker这个词沾边的会有好事。

红头罩为救助伤了爪子的奶牛猫把他拎进了自己的安全屋，他挺喜欢广场旁边这个小房子的，没事干会来这里吃快餐。结果还没等他问话，Joker比蝙蝠侠消失还快，转眼就从房间里溜走了。

转眼没的花语是下次再来。

几天后打开冰箱准备加热汉堡的杰森在空盘子上看见几张大额纸币，Joker真是为人慷慨，还给他小费来着。

红头罩：“我听红罗宾说你穷到在街上抢小混混的钱，他看错了？”

怪盗端坐在他冰箱最上面，风衣下摆叠着当坐垫，吃头罩储备的汉堡存粮。红头罩想跟他说话只能仰着脑袋，这家伙可算掌握了矮子和高个对话的正确打开方式。

Joker说：“想学吗？我可以教。”

“抢劫这种事我们哥谭本土人出生即解锁技能，”他倚着冰箱门没好气地说，“你的钞票能吃还是怎么的。”

“能吃啊。”

Joker便顺势占用了他的厨房，给他表演了一个标准的三明治做法，先定型好鸡蛋(所以之前后定型的杰森做的稀碎)，切薄片番茄，蔬菜叠层才裹得结实。杰森接受他的厨艺，他全程监工真没看见他下毒，而且闻着比再加热速食好吃。但他不接受他来去自如：“我真的要搬家了。”

已经扒窗要走的Joker转身回头看他，夜风温柔吹乱怪盗卷翘的头发，他的平静发言令人毛骨悚然：“没关系，我可以找到你。”

“……？”

“这肯定是一句威胁。”

红头罩后来在法外者聚会时对阿尔忒弥斯还有比扎罗抱怨：“感觉他准备半夜来我家用撬棍猛击我的脑袋。”

女神嗤笑：“你真担心这个吗男孩，说实在你比我认识的女孩子们更像世俗刻板意义上的小女孩，可爱。”

比扎罗更是补如刀：“男的红，不要怕，比扎罗会保护你。”

在法外者的鼓励（嘲笑）下，杰森没对Joker认输，他真没搬家。Joker是个合格的合租室友，吃饭AA从不拆家，记得住红头罩通常几点下班有空，总会精准地跑来拜访。他还会撬锁会撬窗，开门的时候一定要抵着门帅气地撞进去。大红拿着钥匙提着便利店塑料袋，无语地站在楼梯口看他发神经。

他的猫不觉得哪里不对，地动山摇创开门后像女仆咖啡店员一样站在门边对他说：“欢迎回家。”

“现在我不想回了。”

但有时候他不在家，正如前面所说，他是个忙碌的大人物。

找人的法外者们在安全屋见到了孤独吃披萨的Joker。

–

培根牛肉蛋黄卷边双拼披萨是他给红头罩带的零食，Joker不是坏猫。

对红头罩的羁绊他也有自己的节奏——东京的前[死神]牌武见妙就是几乎被雨宫同学强买强卖得来的coop，高冷的医生小姐一开始说不需要高中生来涉足诊所事务，雨宫莲努力营销自己才拿到的机会。

大号披萨被慷慨切成三份，分给每个人。红头罩的同伴没帮他维护住宅权，阿尔忒弥斯，一位亚马逊战士，比扎罗，一位超人克隆人，他们相当不排斥地接受了Joker的存在。

“他赶我走。”

阿尔忒弥斯品尝撒黑胡椒的牛肉粒：“那确实是他不对了。”

Joker点头：“我觉得我很有用处的，我会整理房间，还会做饭。”

比扎罗言：“好吃好吃。”

月亮女神打量外地人瘦削的身材，他比她都矮了小十厘米，孤苦伶仃蜷缩在红头罩的旧地毯上吃东西。拉神的厄洛丝啊，听杰森的描述她还以为Joker是阴湿版小丑，会往披萨馅里塞笑气。这孩子她不用召唤武器都能用半只手扔天花板上。而且Joker不戴面具的半张脸乖顺好看，细看不过是上半张面具魅惑的黑色纹路勉强带来丁点邪恶氛围。

他们把比扎罗都照顾的那样好，红头罩私下里怎么把孩子养成这样。

红头罩：我冤枉。

她不忍心把雨宫莲自个儿丢在这里，愉快泄露了杰森发来的求助讯息：“要不要和我们出去玩？”

Joker当然答应了，阿尔忒弥斯的手机里冒出协助人事件的方块对话框。他要升coop捍卫自己的安全屋权。

比扎罗负责带他们飞，这实在是一种新奇的体验。Joker坐过摩纳变的飞机，那也是飞机。现在他视角全无阻拦，飞翔在天际。比扎罗是个可爱的大块头，说话做事还像个儿童，他捧着Joker，阿尔忒弥斯抓着他的臂膀。这架滑稽的人形客机欢快前行。

“男的黑，”比扎罗对Joker说，“我得少用力些，你比男的红和女的红小，不能伤害你。”

身边英姿飒爽的女神橘红长发宛如旗帜飘扬夜空，有力的手臂轻松承受全身重量。Joker老老实实没反驳。

他从空中看见红头罩在和那群欧洲人谈生意。有时候韦恩命运多舛的儿子、冰山餐厅高贵老板的身份并不如暴力好用。他左手握枪右手拿着一本上世纪出版的司汤达《红与黑》，装潢精美的老款纸质书在头罩手里哗啦作响：

“在人生这片自私的沙漠里，人各为己，人人都是在为自己打算。”

“得了吧，叫你们头儿出来，”带了大群打手的欧洲国际董事会成员并不把他放在眼里，“他真是养了条好狗，我们会宰了你的。”

红头罩这身装扮颇似赛博朋克风格的刺客，兜帽罩住大半张面容，露出泛冷冽金属光泽的面具，身背长刀撬棍。Joker喜欢。他大概是接到阿尔忒弥斯的回信，张开手臂向后一躺，放松地坐回高背椅上：“我本来想和你们好好说话的，法外者们？”

亚马逊女神闻声而至轻松踢翻前排炮灰：“不要把我说得像你的手下。”

但Joker喜欢他今天角色扮演的氛围和衣服，他愿意融入陶德教父的剧本。他扔出匕首，刀锋精准钉到对面领头人的桌子上，吓得衣冠楚楚的老男人差点从座位滑下去。然后怪盗很有仪式感地从天而降。

这人怎么来了？红头罩下意识伸出双手，想去接从空中坠落的少年，他上次眼睁睁看他脸朝地摔的。但是不出意外猫猫永远脚落地。对方收回钩爪，做了个标准的超级英雄单手撑地降落姿势停在他一步之外。

那是很忠诚的拱卫在前的姿态，他冷酷地站在老板前方扫视敌人，然后恭顺地走近对杰森弯下腰。他凑得太近了，红头罩甚至能闻见他身上有种洗涤剂清新的香气混着食物的咸香，非常孩子气的味道。Joker柔情伸手帮他翻到下一页，接过红头罩手中的武器，张狂落座杰森·陶德漂亮红丝绒高背椅子的雕花扶手。

就像马龙白兰度谈话时要摸的猫，他主动把自己变成红头罩的时尚单品。

两手空空享受服务的老板大人：“我的弹匣里穿/甲/弹能打穿坦克，拿得动吗？”

回应他的是枪声轰鸣，子弹击穿敌人举起的枪管打碎玻璃。

Joker打空弹匣，挑衅地递过去那把饱经改装的残暴点四五，让红头罩吹炽热钢管冒出的烟气。他溺爱地照做了，偏头时看见怪盗抓着枪托的纤细双手在微微颤抖。

红头罩压低声音，微笑道：“看来你还是不太适合玩我的玩具。”

他不多为难Joker，阿尔忒弥斯已经在瞪他了，天知道他们怎么突然认识又同仇敌忾的。杰森从Joker那里拿回武器接管战场，女神喊神斧飞来，握着巨斧备战，已经冻住好几个人的比扎罗霸气怒吼。

雨宫莲……雨宫莲坐在他们后面的扶手上喘气，他没玩过真枪！这是实话。带入宫殿的仿真武器会自动变成真正的武器，拥有真实武器的能力。继承这个规则的哥谭现实世界中，他一直用的是轻便的真·玩具枪，没有后座力说法。

但他才不会认输，Joker若无其事加入队伍，站在亚马逊人旁边，只是时不时别扭地握手再张开。

杰森又想笑了，导致他被女神踹了一脚。

“你为何如此偏心，非神奇女侠。”他嚷。

阿尔忒弥斯怼他：“别欺负人，非蝙蝠侠，我看着呢。”

眼看遭到忽视的董事会重新愤怒地攻上来，红头罩把背的撬棍抽出来送给家猫：“你还是玩这个吧。”

比扎罗实诚地说：“男的红，你不怕他半夜拿这个打你了。”

“没关系，”红头罩心情愉快，“这是我新收的小弟。”

新上任的法外者编外成员akaJoker掂量哥谭市特色淳朴物理神器，一棍下去敲傻了敌人。

还真挺好使。

他们鏖战许久，打完满地躺着横七竖八的俘虏，拥有超人体力的比扎罗带朋友们飞回去。这次乘客太多有点挤，他机智地把桌子举起来带走了。女神头罩和怪盗坐在桌面上，不打不相识，阿尔忒弥斯很是欣赏Joker的英勇，她说：“你该早点介绍你的新朋友给我们的，他不是坏人。”

Joker摸索他的哆啦A梦口袋，从里面掏出裁剪折叠过的外卖盒子，那角披萨已经凉透了。他送给没吃饭的红头罩。

夜晚的城市灯火阑珊，像璀璨星空铺陈在他们脚下，温馨且静谧。红头罩咀嚼冷硬的披萨，真是好噎得慌：“肯定是你们吃剩的。”

协助人等级提升rank2：提供安全屋以外的辅助，追加了功能和药品。

他看见Joker又兀自在那里一副诡异的心满意足。

–

那晚他的朋友受怪盗蛊惑，都承认了他，杰森于是真没再赶他走了。况且倔强奶牛猫哪里是容易赶走的。他放任Joker往他的安全屋存放马克杯洗手巾充电线，霸占他的电视节目时间。

时不时还能逗他，挺好玩，反正他红头罩是不怕老蝙蝠的。

见Joker老实看电视，杰森穿上外套准备出门。怪盗难得过问他的行踪：“你要去哪里？”

“山丘区。”

我家？

雨宫莲疑惑，有蝙蝠女在，山丘区可用不着过量超级英雄。他没怎么在家附近偶遇过其他蝙蝠家成员。他打开手机，看见热度飙升的网络新闻上又出现小丑阴魂不散的脸。画展上小丑没露面，他藏得结实选择远程策划事件，故而现在还没被逮捕回阿卡姆。

新闻说小丑给雨宫莲下了通缉令，赏金好多0。

还给Joker也下了一张。

Joker长叹口气：“我想回乡下。”

写完怎么发现三千七百个字了，我真是好勤奋还顺手写完了下本预收的文案

周可即将生死时速赶回家和别人抢着救自己，城市套路深，莲想回农村

Joker：如果我对你说“晚安”，你只需要回我一句“晚安”。而不是什么“这里是我家，你怎么进来的”、“为什么我的窗户碎了”、“我要打电话报警”这种无关的话。

红头罩：?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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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法、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