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歌剧院的幽灵 第5章 第五章

彼得

沐浴绝对棒极了，彼得很确定他可以在里面呆十年仍然不想出来。

当彼得第一次进去的时候，他不得不努力不去注意水是多么的粉红。他不记得在整个过程中流了那么多血，那像极了一阵旋风，他甚至不清楚第一次施咒到自由女神像之间过了多少时间。

浴室里有太多的淋浴产品，彼得并不太关心他们应该做什么，但他仔细闻了每一个，并选择了他感官上最简单的洗发水、护发素和沐浴露。

在庄园的更远处，他可以听到杰森和阿尔弗雷德在说话，并认为这可能是他应该出去的信号，所以他关掉了水，走到加热的瓷砖地板上，抓起他一生中见过的最大的绒毛毛巾。

和托尼在一起的那段时间里，彼得已经习惯了奢华，但托尼的顶层公寓一直都很现代，所有东西都显得更时髦。当然，在星期五之前拥有一整栋房子是非常方便的，但是只有为彼得设计的起居室和卧室才是他真正感觉住的地方。这座房子显然有它的历史，托尼会称之为老本的东西，就好像他自己不是老的一样。

彼得从浴室里探出头，看向他被允许使用的超大客房。

梳妆台上有一些衣服，肯定是杰森留给他的。

彼得在腰间围了一条毛巾，然后匆忙出去拿，然后回到浴室把它们放在柜台上。当他这么做的时候，他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停下来记录下剩下的伤口。

现在他干净了，发黄的瘀伤看起来有点恶心。彼得戳了戳自己的肋骨，他确信已经断了的那根肋骨似乎正在恢复。他脸上的伤口也几乎都要愈合了，他认为如果他今天吃了杰森答应他的那顿好饭，明天伤口就会消失。

这对他来说再好不过了，毕竟他希望能够在城市里四处旅行，而不会受到任何奇怪的目光，也不会有任何好心的成年人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杰森留给他的衣服看起来很正常，一条牛仔裤和一条腰带，以及一件前面有明亮标志的白色t恤——彼得不认识这个名字，但想知道它可能是一个乐队或什么的。还有一件连帽衫，穿在他身上肯定会有点大，它是蓝色和红色的，前面有一个程式化的“S”。

彼得迅速穿上衣服，然后用毛巾尽可能地擦干头发。在做完这之后，他从柜台上取下耳机，戴回耳朵上。

“凯伦？”他一边问，一边检查抽屉，直到发现一堆牙刷还处于包装未拆的状态，以及几种不同类型的牙膏。

“你好，彼得，”她答道，“我能帮你什么？”

“明天我需要开始整理东西，你能帮我找个地方让我的网变得流畅吗？也许是像中城这样的学校或者我可以轻松进出的地方，不会有太多的安保，”他挑了一支盒子上没有提到薄荷的牙膏，开始刷牙，“我也需要找到一个能买到清洁用品的地方，哦，也许找出散装垃圾日？如果我想在歌剧院过得舒服，我需要建造一些东西。”

“我会帮你调查的。”她说。

彼得往水池里吐了口唾沫，然后用水漱口。

“你是最棒的。”彼得彻底冲洗牙刷，然后把它放回包装里，这样他就可以把它放在借来的连帽衫的前口袋里。

彼得觉得有点内疚，因为他也把牙膏装进了口袋，但如果他不想用孩子的东西，非薄荷牙膏很难找到，而且有点贵。

彼得抓起地上的鞋子和脏衣服，走出房间，试图找到至少能回到他们进来的地方的路。当他的脚落在第一级楼梯上时，他愣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

“天啊，我的制服。”彼得低声说到。

彼得的制服在他的包里，杰森之前拿了他的袋子给阿尔弗雷德洗所有的东西，阿尔弗雷德绝对会看到他的蜘蛛服的。

彼得冲下楼梯，当他接近底部时跳起来，他的袜子在硬木地板上打滑了一秒钟。他转过身，试图听管家可能在哪里，但在他还没有选择任何方向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出现了。

“洗澡后感觉好点了吗，彼得少爷？”阿尔弗雷德问道。

彼得对他名字前面的头衔皱起了鼻子。

“我…嗯，是的，太好了，完美，太好了。”彼得结结巴巴地说到。

“棒极了，午餐在餐厅准备好了，杰森少爷马上就来，不过你可以开始吃了。我要不要把那些衣服也带走？”阿尔弗雷德问道。

彼得坐立不安，努力想在找到任何东西之前，说些什么才能拿回他的东西。

“哦，那，你真是太好了，但我是说真的，我可以自己洗衣服，你知道的，为什么我不把包拿回来，我也可以把这些放进去。”彼得试着说。

阿尔弗雷德扬了扬眉，眼里露出会意的神色，彼得知道一切已经太晚了。

“我向你保证，彼得少爷，这一点也不麻烦，在这个大家庭里，我什么都见过，现在我可以拿走你剩下的衣服了吗？”

“谢谢。”彼得递过衣服。

“这是我的荣幸，走过前面那扇门就是餐厅了，我马上回来。”阿尔弗雷德转身走开了。

彼得摇晃着脚跟，深吸了一口气。他来到这个世界还不到24小时，就已经犯了错误。他听着阿尔弗雷德离去的脚步声，然后穿过管家指的那扇门，发现了一个看起来很别致的正式餐厅和一张摆满食物的桌子。

彼得在餐桌旁坐下时，已经开始流口水了。他应该对此感到有点难过，但随着他的受伤，他的愈合因子已经消化了他们早餐吃的玉米煎饼了，而如果他想正确地融入这个世界，他需要100％的状态。

他等了几分钟，希望杰森会加入他或者是阿尔弗雷德会回来。但是当他听到他们的心跳都没有移动时，他决定应该按照他被告知的那样自己开始。

彼得站起来更好地拿食物，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盘子里，然后坐在椅子上，双腿交叉，开始吃东西。

食物很棒。

这真的相当棒，为两个人所做的食物有很多，他不必为吃饱而感到不好意思。

当杰森出现在门口时，彼得正在第二次装他的盘子。彼得有点吃惊，意识到他一直如此专注，他没有听到杰森来了。

彼得摘下耳机，让它挂在脖子上，同时看着杰森。杰森看起来疲惫不堪，他眼中有一种疲惫，彼得觉得他有共鸣。

“喜欢食物吗？”杰森一边问一边坐到彼得对面的椅子上。

“是啊，太棒了！”彼得高兴地说到，他密切注视着杰森为自己挑选食物，尽管他的动作看起来有些生硬。

“有什么不对吗？”彼得问道。

杰森停顿了一秒钟。

“没什么。”杰森回答到，在彼得可以问他更多问题之前，他吃了一大口食物。

彼得皱了皱眉头，并考虑推动更多，但他们真的还没有很亲近，他不确定这是否是他该推动事情的时候。他们基本上是陌生人，虽然他们今天没有谈到这一点，但是杰森在前一天晚上似乎很坚持要摆脱彼得。

现在他知道了杰森的身份会有不同吗？现在彼得看到了他来自的地方？

“杰森少爷，我真的希望你没有丢掉我教你的所有餐桌礼仪。”阿尔弗雷德一边说一边把一个托盘和一套茶具放在桌子上。

彼得被管家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差点打翻了自己的水杯。他不敢相信，即使摘下耳机，他还是没有听到他来了，彼得真希望他的蜘蛛感觉能恢复正常。

“对不起，阿福。”杰森不好意思地说到。

阿尔弗雷德一边哼着歌，一边往杯子里倒了些茶，加入了一点奶油和几块方糖。彼得看着他感兴趣，他从来没有真正见过有人有一套合适的茶具。梅姨只有在感到压力很大的时候才会喝茶，而且她通常只是用他们的一个有缺口的杯子和电水壶。彼得嗅了嗅空气，这茶闻起来一点也不像梅喜欢的那种草药味。

阿尔弗雷德把茶杯和茶托放在杰森的盘子旁边。

“喝茶吗，彼得少爷？”阿尔弗雷德问道。

“哦，嗯，当然。”彼得回答到。

“你有什么口味偏向吗？”阿尔弗雷德问道。

“我不确定，”彼得思考了一会说道。

他不想做出选择，也不想因为不喜欢结果就不小心侮辱了他们。

阿尔弗雷德拿着托盘围着桌子走了一圈，他往杯子里倒了些茶，然后放在彼得面前。

“找到你喜欢的茶可能需要一点反复试验，”阿尔弗雷德说，他把一个小水罐和一小碗方糖放在桌子上，“请随意尝试一下。”

说完，阿尔弗雷德就再次拿起托盘，走出了房间。

“在你开始添加东西之前喝一小口，”杰森提醒到，而彼得看着他。

“嗯？”

“阿尔弗雷德第一次给我沏茶时，我把所有的方糖都加了进去。我小时候很少吃甜食。糖太多了，我甚至不能喝。”杰森咬了一口他的三明治，一秒钟后，他看起来像是要说些别的什么，但迅速扫了一眼门口的管家消失了，似乎认为与他嘴里的食物说话更好。

彼得用双手小心地拿起茶杯，吹了几下，然后喝了一小口。

“这之后会怎么样？”他一边考虑奶油和糖，一边问道。

“嗯？”杰森问。

“嗯……昨晚你说你今天会让我去收容所。”彼得加了一点奶油，然后又喝了一口茶。

“对，是啊。”杰森对他皱眉。

彼得又加了一块方糖。

“但这是个大地方，我想我们在那里都会过得很好，你知道吗？”

“你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呆着，”杰森说。

“它是安全的，尤其是我们两个都在那里，有人在背后看着你很重要。”

“我一个人工作更好。”杰森说这话时皱起了眉头。

“好吧，我们既可以单独工作，又可以住在一起。”

“彼得。”杰森开始说。

“杰森。”彼得回击道，他压低声音说，“你说过如果我不大吵大闹就不会有事，但是如果我一个人的话，谁能阻止我不小心用我的能力大吵大闹呢？如果那个叫蝙蝠侠的家伙因为我是超能力者而找我麻烦怎么办。”

杰森被彼得的话吓呆了，他握紧拳头，深呼吸，他的眼睛几乎发出绿光。

“蝙蝠侠不会碰你的。”杰森的声音是咆哮着的，彼得的蜘蛛感应正在消失，告诉他杰森很危险，他会崩溃的。

但是彼得一动不动。

“让我们团结在一起，”彼得说，保持他的声音稳定。

他夸张地深呼吸，杰森的目光锁定在他身上:“你不喜欢蝙蝠侠，你有一些个人问题。”

“那个混蛋——”杰森打断了自己，他凝视着彼得的胸部，注视着他的每一次呼吸。

彼得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但是杰森开始模仿他，将他的呼吸和彼得的相匹配。

“你不信任他，”彼得轻声说道，“自从我们认识以来，你一直对我很好。你信任我，告诉我你的秘密，还带我来这里吃饭。我想我可以信任你，所以如果你不相信这个蝙蝠侠，我也不会相信，我会离他远远的。”

“他利用人。”杰森咆哮道，彼得点点头。

“好吧，那我就会注意不被他察觉。但这意味着我也不得不离开避难所，因为这个地方的一切都不一样，我还不知道如何在这里控制自己。如果他不喜欢超能力，而我在避难所不小心犯了一个错误，那么我会吸引他的注意。所以我会一直流落街头，直到我有了自己的身份，有了自己的住处。”

“你不能待在街上，你只是个孩子。”杰森深深地吸气，然后慢慢地让它出来。他眼中的绿色已经淡了一些，彼得的蜘蛛感觉也平静下来了，他感觉杰森已经没有直接的威胁了。

“你也是。”彼得指出。

杰森嘲笑并且在彼得上轻弹他的盘子里的一些东西，但彼得躲开了。

“我已经很久没当小孩了。”杰森说到，疲惫又回到了他的声音中，但彼得认为他明白了。

“我们僵尸必须团结在一起。”彼得告诉他。

“我们不是他妈的僵尸。”杰森翻了个白眼说，但彼得知道他赢了，这已经足够让人高兴了。

“那就当鬼吧。”他决定。

僵尸兄弟堂堂出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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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