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歌剧院的幽灵 第18章 第十八章

迪克

在过去的几天里，迪克感觉他的情绪陷入了一种倾斜的漩涡之中，这可能需要几个星期来治愈，甚至他觉得可能要几个月，或者心理医生可能会告诉他要几年时间。

总之过去几周尤其令人抓狂，就在几周前，他们失去了斯蒂芬妮，然后红头罩到处跑来跑去偷氪石，杀害其他罪犯。

爆炸毁掉了布鲁德海文，迪克知道罪魁祸首不能不受惩罚，所以他将不得不去追捕丧钟，但后来他们接到警报，泰坦的塔楼受到了攻击，布鲁斯派提姆去那里，因为他认为离开哥谭市会帮助他处理斯蒂芬妮的死。

但不知何故，从来没有人想过要删除杰森的访问权限，倒不如说，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做？他们不可能为杰森的复活做好准备。他们需要担心其他死去的超级英雄吗？天哪，他们必须为所有死去的超级英雄制定应急计划，防止他们变成僵尸吗？迪克没时间玩僵尸超级英雄了！

杰森还活着，但他不太好，好吧，他精神上不太好，所以他们需要想办法帮助他，因为迪克的弟弟还活着，他不知道他们现在躲在哪里，但肯定会在犯罪巷，所以他会占据上风，但现在他有彼得和他一起，迪克并不愚蠢，他知道如果杰森在躲避布鲁斯，那么他也会努力让彼得远离布鲁斯，这会让迪克更难了解他的儿子。

他妈的他有个孩子！当然，这是他自己在另一个宇宙版本，理论上来说他不是彼得的父亲，但从生物学上讲，他仍然是彼得的父亲！

“迪克。”芭芭拉厉声斥责他。

迪克从他的思想中惊醒，专注于现在，低下头与芭芭拉的眼睛对视。他们回到前台了。当然，迪克又坐在桌子上，芭芭拉坐在她的电脑前。远处，迪克能听到提姆和彼得从非小说类栏目传来的兴奋的闲聊。

“什么事，芭芭拉？”他问道，脸上挂着微笑。

芭芭拉看起来并没有被打动。

“不要害怕。”

“我没有害怕。”

“你完全被吓坏了。”杰森说道，他坐在桌子后面的地板上，一条腿伸出来，另一条膝盖弯曲，这样他就可以用它支撑他正在阅读的书。

这是一个相当杰森的姿势，对此，迪克几乎又哭了起来。不过相反的，他用一根手指轻拍杰森的头顶，直到他看到自己微妙的点头，才把手指缠住了他弟弟的卷发。

杰森还活着……杰森真的活着……迪克弯下腰，在杰森的头顶上吻了一下，杰森恼火地咕哝了一声，但并没有试图摆脱这种感情。

“我正在努力适应了。”迪克宣称到。

都不需要世界上最伟大的侦探告诉他们，他们两人都不相信迪克的这句话。这是不公平的，因为杰森已经离开了将近五年，他不应该像他死之前所能读的那样读懂迪克，因为迪克不能再想他弟弟的死了。

“你知道，他和我在一起很安全。”杰森说到。

“我知道，我看了泰坦塔上的视频片段，即使你失去理智，你也确保不会伤害彼得。”迪克知道，因为杰森当初做罗宾的时候也是这样经常照顾孩子们的。

“不过我不知道提姆。”杰森承认道，他的身体看起来仍然很放松，但他的拇指紧张地在他的书页上移动。迪克短暂地想了想，杰森不是唯一一个记得如何读懂他兄弟姐妹情绪的人。

“他在你和彼得藏身的地方过夜多少天了？”迪克问道。

“自从我们在布鲁德海文见到你之后就一直混在一起了。但那孩子并不是真的睡着了，他和彼得只是在把整个地方变成一个该死的科学实验室。”

“我对你恶棍巢穴里的混乱说了抱歉！”彼得的声音从书架的某个地方传来，紧接着提姆让他安静下来。

“恶棍巢穴？”芭芭拉问道，怀疑地低头看着杰森。

“当你把一个小型武器藏匿处和几枚炸药放在一个地方，突然间所有的孩子都宣布这是一个恶棍巢穴。”杰森生气地说。

“哦，你完全有一个恶棍巢穴。”芭芭拉笑着说。

杰森喃喃自语地咒骂了几句，但他在这样做的时候把头靠在迪克的腿上，这样迪克就不会因为他的不礼貌语言而责骂他。

“到底是什么能把你那搞得乱七八糟的？”迪克问道，他轻轻地抓挠着杰森的头皮。

“蛛网液体。”杰森抱怨道。

“蛛网液体。”芭芭拉重复道。

“哦，对了，彼得就是蜘蛛侠。”提姆说，他自己也跳过柜台，坐进了一张空的办公椅上。迪克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但图书馆里除了他们五个人之外，空无一人。

“提姆看错了我的笔迹，”彼得把一摞书放在柜台上，“以为四就是九。”

“你的字写得很糟糕，你应该感觉很愧疚。”提姆一边说一边把椅子转过来。

“看在我现在正帮你尝试制造无限的绿色能源，”彼得抱怨道，“放过我吧。”

“当然，”提姆耸耸肩，“你是个好人，好人总是想让世界变得更美好。”

“我爸爸来了。”芭芭拉说到。

迪克转头看向门口，这时戈登探员走进了图书馆。当他看到迪克和提姆时，他停了下来，长长地叹了口气，然后他的目光落在彼得身上，他停在了原地。迪克想知道如果他注意到桌子后面的杰森，他会如何处理，吉姆戈登是参加杰森葬礼的仅有的四个人之一。现在不仅杰森陶德奇迹般地起死回生了，而且他同时还是红头罩。

杰森坐在地板上，身体已经绷紧了，但他还没有抽身离开，所以迪克不停地用手指抚摸他的头发。

“别告诉我你们还有另一个人。”戈登一边说，一边走到桌子前，如果他往下看，杰森的腿现在可能可以被看到，但戈登的注意力集中在彼得身上。

“这是迪克的表弟。”提姆脱口而出。

“表弟？”戈登问道，“我不知道你居然还有其他的血缘亲属。”

“他住在一个不同的马戏团里，”迪克很容易地撒谎说到，“我们之前不常联系。”

“是的，但现在他来探望了，因为他正在考虑毕业后去哥谭大学，”提姆补充道。

戈登看起来已经厌倦了他们的那些秘密。

“那你也做那些花哨的动作吗？”戈登问道。

彼得将双手放在柜台上，然后把自己抬起来倒立。他让动作看起来毫不费力，他的姿势也很完美。迪克要哭了。“棒极了，还有时间吃午饭吗？”

“是的，当然，这四个人会替我看着东西的。”芭芭拉把椅子从桌子上移开，等着杰森把他的腿塞进去，这样她就可以走了。

“四个。”戈登重复道，他的眼睛巡视着。

迪克想知道是动作还是数字真正引起了他的注意。提姆向彼得弹了一下什么东西，这个少年失去了平衡并摔倒了，缩成一团以减轻冲击。戈登后退了一步，以免被撞倒，杰森把自己藏在桌子下面，以免被人看到。迪克随意地摆动着双腿，彼得突然站起来，戏剧性地鞠躬。

“我们走吧，爸爸。”芭芭拉一边说，一边走向门口。

“走吧。”戈登说着，向迪克他们挥了挥手，然后跟着她走了出去。

“有时我觉得我们能够保守任何事情的秘密是一个奇迹。”提姆感慨到，说着的同时他用脚把杰森推开，然后快步走到电脑前，开始用自己的借书证借阅彼得的书。

“戈登不可能不知道真相，”杰森说，他又一次坐在迪克的腿上，“过了这么久？”

“我认为他不想弄清楚。”提姆说。

“可能这样对他的理智更好。”迪克同意提姆的说法。

杰森用手敲了敲迪克的腿，然后又拿起了他的书，迪克把手放回杰森的头发上。提姆在电脑屏幕上调出一些东西，并稍微转动了一下。

“这就是我正在努力的方向，”提姆说到，而彼得靠在柜台上看着电脑上的内容。

“哦，哇，你们真的喜欢犯罪现场和侦探的东西，是吧？”彼得问道。

“你没有？”提姆看着他。

“我是说…不怎么有意思?每天我都在处理一些小事，你知道吗？抢劫犯和偷车贼之类的，我有时确实会和一些有超能力的人一样打架，像是沙人，蜥蜴，有个叫神秘侠的家伙，但那个…不管怎样，好吧……这通常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试着和秃鹫一起来做侦探工作，但最终我发现他是我返校节约会对象的父亲，而我并不擅长审问。”

“我有很多后续的问题想问。”提姆说到。

“你们在查案子吗？”迪克问道。

“是的，彼得今晚要和我一起巡逻。”提姆说到。

迪克皱起了眉头，考虑着该说什么。

他会说什么吗？他到底有什么权利？巧合的基因匹配？

“很好，迪克。我们两个都会用通讯器，如果他们需要后援，我们可以介入。”彼得和提姆似乎全神贯注于他们在电脑上做的任何事情，所以迪克低头看着他的兄弟杰森。

杰森是对的，他至少更了解彼得，如果杰森认为他们会没事，那么迪克应该相信他。

迪克可以信任杰森。

他可以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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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