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存在即是被感知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这是在我的梦里？”托尼叉着腿坐在地上想了想，两人外加食梦貘的身下顷刻间拔起一座大楼，曼哈顿大致的形状轮廓在梦境中逐渐清晰，尤其是脚下踩着的露天大平台，和每天早晨都能看到的朦胧的远方。

“我只是大概想了想，原来真的可以。”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正在撒欢的食梦貘猝不及防，一个不小心狠狠的撞在玻璃门上，晕头转向地被伊索抱起来。

两人并一貘，在露台上摆的，伊索最爱的大沙发上坐下。

托尼问：“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梦里？”

“我也不是很清楚，在学校昏迷过去之后，我一直就处在这个状态到处游走，能大概听到外面的声音，但是做不出反应。无聊地顺着光走了很久，就走到了你的梦里。”伊索回答，“说起来，现在外面的我是个什么情况。”

“你现在在斯塔克大厦，学校给你的母亲和我打了电话。后来你的母亲联系到我，说你应该是过于透支晕倒了，等你自己恢复就能醒来。”

“什么？妈妈知道了吗？！”伊索笑的非常勉强，“她的语气听起来怎么样？”

“嗯……就很平和，对你的情况也很诧异。”托尼看了一眼开始抓耳挠腮的伊索，笑了一下。

“别再琢磨怎么做你的好孩子了，先来说说你把晴天娃娃给谁了？”

“所以说不是复联的大家吗？”

托尼挑了挑眉，示意“这是当然”。

“那太好了。”伊索松了口气，做回忆状，“我想想……我还把一个晴天娃娃给了当天开飞机送我来纽约的探员，代号叫蝰蛇。那是制成的第一个晴天娃娃，我都不确定它能不能正常发挥作用。”

“现在确定了。”托尼双手抱胸的时候很有大老板的威严，“出去了之后记得把大家的晴天娃娃都收回去。”

“啊？不了吧，它能发挥这样的用处，留在大家那儿，不也挺好的，说不定哪一天真的能派上用场。”

伊索是真的觉得没什么问题，“于我而言也就是小睡几天，也不算什么。”

托尼定定地看了一眼伊索，也不多辩驳，心里想着到时候把史蒂夫喊来，总能把你说服。

“好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你能送我出去吗？”

“不行哇。”伊索看了看手腕上并不存在的手表，“你的这场梦还有两个小时，虽然不能把你带出去，但是可以送你一场好梦。”

“那算了。”托尼拒绝，并且开始疯狂想象。两人周围的建筑开始各种扭曲的变形，又像积木一样一块一块地重新垒砌起来。

伊索看了半天才意识到托尼给自己搭了一个实验室出来，敬佩到五体投地，一翻身倒回托尼特意给他从露台原封不动挪下来的沙发上。

——

两个小时后，托尼在实验室的椅子上醒过来，桌上还堆着醒时摆放的实验仪器。托尼一边告诉了弗瑞“蝰蛇”的事情，一遍把刚刚的实验过程大致记录下来。处理完这些紧急事项后，托尼上楼去了伊索的病房。

检测器显示对方的身体仍然在进行平和的睡眠，但是托尼知道，对方的灵魂此时可能又回到了一片黑暗中，开始无聊地到处漫步。

托尼想了想，拖了一块电子屏幕出来，在病床边给伊索放了一部来自桦国，播放量超高的《甄x传》，才转身离开。

托尼赶到神盾局的时候，娜塔莎，史蒂夫和弗瑞已经都在了。

“怎么，这个蝰蛇有什么问题吗？”托尼一看这阵仗就觉得眼熟，连弗瑞脸上这种木木僵僵又有一些愤怒的表情都似曾相识，“他是九头蛇的卧底？”

在神盾局内部，卧底数量算得上是行业翘楚，单就伊索短短几个月的经历来看，可见一二。

一是苏柯曼，二就是蝰蛇。

“根据内部记录来看，蝰蛇在一个月前的某次任务中失踪，下落不明，搜寻未果后进行了封档。但是我们刚刚查到了他的活动记录，在郊区的一片森林里，守林人发现有一座木屋里有陌生人长住，他以为是附近的人来体验生活，和他进行照片确认，那个搬进木屋里的人，就是蝰蛇。”

史蒂夫从文件袋里抽出几张照片放在托尼面前。

“这是在木屋里发现的，大片的血迹，一把匕首，还有神盾局在上一次大战里对伊索能力记录的资料影印，尤其是晴天娃娃和科尔森的部分。

“他应该是在某一次任务中突然发现了晴天娃娃的作用，所谓的致命伤很有可能是他自残的。”

“好消息是，蝰蛇不是九头蛇的卧底，他受雇于一家生物医药公司。”娜塔莎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的调查结果，“坏消息是，这家生物医药公司从事的是非法人体实验，与九头蛇的改造战士项目有很密切的联系，他们会很希望获得伊索这个‘试验品’。”

“最坏的是，已经有针对伊索的悬赏了。”

弗瑞旁边的希尔补充道：“金额可观，但目前没有对外公布伊索的能力。”

“目前最重要的是确保伊索的安全，可以吗，托尼？”史蒂夫转向托尼，询问他的意见。

“当然，斯塔克最知道怎么迎接不速之客了。”

托尼表示小事一桩。

“那个医药公司交给我和娜塔莎，剩下的交给神盾局，绝对不可以让伊索的能力被大肆泄漏，否则我们将会面临很多敌人。”

史蒂夫发言严肃。

“贾维斯也会同步监控的。”

“好，那就这样，大家都各自行动起来吧。”

虽说复仇者联盟是隶属于神盾局下的特殊战略小组，但是对于他们的战术安排，神盾局大多数也只是配合的角色，尤其这次显然是神盾局工作失误，更没什么好解释的，希尔领了令，就去安排了。

“弗瑞，神盾局真的该好好查查了。”史蒂夫和娜塔莎走之前，还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弗瑞的肩膀。

弗瑞没说什么，站在原地不动，只是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托尼跟在后面惯例留下一句对神盾局不痛不痒的讽刺，开着战衣呼啸远去。

———

“人都走了？”黑伊索从某个墙里钻出一个头来。

“这回真是委屈你了。”

弗瑞闭上眼，进行了一个缓慢的吐纳，才转头看向黑伊索。

“你能确保万无一失吗？”

“当然，要的是烈火淬炼英雄的成长，又不失融化在岩浆里。”黑伊索刚准备重新钻回去，想起来什么似的又回过头，“别忘了删监控啊，要不然只有你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还蛮惊悚的。”

弗瑞是真的觉得有些累了。明明黑伊索可以把门开在任何地方，但是对方偏偏喜欢在神盾局各个墙角刷新，每次都是大半张脸露在外面，像是走出来有多费劲。

不怪他第一次见面给了对方一梭子子弹。

黑伊索非常有先见之明的展开了守字术式，有些得意地告诉他，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他打这一梭子了。

懒的回想这些怪事了。

就按照黑伊索说的，为这个世界的伊索成长铺路吧。